丁原走後,呂布問我說:“大哥,魏續告訴你丁原根本就看不起你我,還在背後說我們是胡種,難道你不信魏續的話麼?”
“信!”我望着窗外對呂布說。
“那你還幫助丁原?”呂布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大哥還沒蠢到這個地步!丁原這老小子,我會好好報答他的!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和丁原搞好關係。還記得當年我說過,要讓我呂家站在大漢的巔峰麼?這個日子不遠了!”呂布看着我的背影,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呂布點點頭說:“大哥現在越來越高深莫測了,我剛纔在大哥身上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壓力了。”
我轉過身對呂布說:“廢話真多,再怎麼樣我都是你大哥!只要你別忘記這一點就成了!”
呂布看着笑道:“嗯!這纔像是我大哥呂霸先呢!就剛纔你那深沉的憂鬱樣,我還以爲有人假扮你呢!”
“唉!”我嘆了口氣,輕輕的敲了一下呂布的頭說:“亂世來了,稍微一不留神,我們就萬劫不復了!大哥心中的壓力,卻沒人能夠訴說,奉先你明白麼?大哥不光要保護自己,還有你、你嫂子、雲長、子龍他們,以後還要保護你我的妻子兒女。”
“大哥,對不起!都是奉先無能,不能爲大哥分憂!”呂布對他自己的小白,覺得十分的愧疚。
我拍拍呂布的肩膀說:“奉先不必如此,這是大哥該爲你們承擔的!你就好好的治軍殺敵吧,這些費神的事,大哥來處理。我們一文一武,所向無敵!”呂布看着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砰的一聲,雅間的門被人撞開了。臧霸跪在了我的面前說:“主公!救救我的父親吧!”
“宣高!站起來說!你父親怎麼了?”我皺起眉頭問道。
臧霸說:“主公,我父親的爲人您也知道的,剛直不阿、嫉惡如仇。可是前段時間接到消息說,新上任的泰山郡守想要我父親誣陷一個犯人,好讓他公報私仇。我父親以正當的理由拒絕了他。那個泰山郡守心有不甘,居然誣陷我父親私通黃巾,要殺了我父親!請主公救救我父親吧!”
我拉起臧霸說:“宣高莫急,讓我來理理清楚!這泰山郡守不是諸葛珪麼?新任郡守又是何人,他是哪個勢力的人?與誰的關係比較好?”
“這…”臧霸仔細回憶了一下情報說:“諸葛郡守病重,於是就辭官了。新任的泰山郡守不知道是誰,但是聽說好像是袁紹的人。”
我笑道:“這就好辦了!許褚來了麼?”
臧霸說:“郭嘉先生說,塢堡內不能沒有守將,所以就讓仲康留下來了。夫人也被郭先生留在了塢堡,說是朝廷不穩!”
“那奉孝對此事是什麼態度?”我問道。
“郭先生說,此事需要主公決斷,就讓我來了!”臧霸答道。
我心道:郭嘉這是幹嘛?難不成現在還在試探我?是了,他肯定覺得此事太容易了,自己再指手劃腳的,有些說不過去,想到這我不禁的笑了。我對臧霸說:“宣高!你和君明去一下泰山郡,把你父親接到長安塢堡,然後替換下許褚!帶一千虎衛去!若是你父親願意的話,就讓他現在塢堡內做個掌管軍紀軍法的軍司馬吧!”
臧霸聽了我的話,開心的差點蹦起來說:“多謝主公!”臧霸知道我的虎衛是精挑細選,又經過長時間的非人訓練而產生的。不光勇武,還十分忠心。一個虎衛放倒三五個人是不成問題的,加上我從項羽那學來的合擊之術。這一千虎衛當五千兵用,都不過分。
臧霸轉過身正要出門,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向我說道:“主公!我擔心我父親不肯來啊!要知道我父親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若是這樣不明不白的把他接走了,那他心裡會不舒服的!”
我笑道:“放心吧!我想奉孝已經爲你準備好了,在你臨走的時候,他就沒給你什麼東西?”
臧霸想起來,就在他臨走時候,郭嘉交給他一個包袱,並告訴他,若是他父親不肯走,拿給他看就行了。臧霸掏出包裹,打開一看,原來是我徵用臧戒爲軍司馬的調令,還有令臧霸徹查臧戒一事的許可。這下臧霸就開開心心的去接他爹了。
我笑看這臧霸的背影,心道:臧霸是一個孝子,雖然還不夠沉穩,不過已經有大將的風範了。好好培養的話,肯定是可以爲我獨當一面的。我麾下的將領中,張飛是可以歷練下的,呂布可以守涼州或幷州,不過要給他配個牛點的軍師。關羽可以攻城略地,趙雲、張遼、臧霸絕對可以獨掌一州,而高順我準備讓他做我手下所有軍官的總教官。
送走了臧霸,我心中的一塊石頭也放下來了。我本來就擔心臧戒會出問題,這也是歷史上有記載的事。正是因爲泰山郡守誣陷臧戒,才讓臧霸落草爲寇的。既然臧霸到了我的麾下,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那臧戒本身也是一個人才。
過了沒幾日,許褚就帶着一千虎衛來到了洛陽。他細細的向我敘述了臧霸和典韋對臧戒的救援過程。歷史上的臧戒是怎麼倒黴的,我不知道。不過,這次臧戒之所以倒黴,還是因爲我。
新任的泰山郡守是袁紹的人,袁紹一直看我不爽。那個泰山郡守知道了臧戒之子在我麾下,就對臧戒百般刁難,想在袁紹的面前討好賣乖,可是他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臧霸和許褚到了泰山,他還傻乎乎的以爲袁紹能寶泉他。結果惹得典韋大怒,直接殺了他全家。而臧戒知道了前因後果以後,也欣然的和臧霸他們去長安塢堡了。
歷史上的臧戒應該是憂鬱而死的,因爲臧戒本就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他被誣陷了,可是並不是把罪名洗刷掉後出來的,而是他的兒子臧霸帶着黃巾餘孽把他強行劫走的。他不僅心中有着不甘,還有對兒子的愧疚。他認爲若不是自己,他兒子臧霸也不會成爲賊寇。別小看那心中的塊壘,發作起來真的是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