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五月份算上加賽一場,龍尊披荊斬棘連贏五場,積分從1分到16分,不經意間便從積分墊底升入中上游。然而成爲媒體熱點的並非歐陽勤瑾,而是王小豹。王小豹五場進8球,連續兩場上演帽子戲法,只有一場未進球,一下子讓媒體有了着墨之地,渲染的家喻戶曉了。王小豹象是坐了火箭升入太空一樣,失重了。龍尊馬不停蹄驅車至石家莊客戰河北q,駐紮香格里拉大酒店。全隊各進各的客房,王小豹穿上便服躺在自己的牀上,望着自已的這雙大腳,光閃閃的腳面上趴着幾條粗壯的青筋,五個比一般人稍長的腳趾,每個相挨着的都可以靈活的夾東西。楊齊齊從另一個牀上跳下來,反覆的端詳着,他發現它不是一般的腳,而是一雙金腳。他把自己的拖鞋踢得老高,打在客房的櫃壁上,說:“豹啊,你的腳爲什麼就那麼的香,而我的腳就這麼臭啊,你的腳能踢出7位數,而我的腳卻分方不值,你的腳是金腳,而我的腳本連銀腳都不算呀。”王小豹似乎明白了同室的這位隊友的情緒,不就是自已的廣告收入劇增,而一個農村人一步蹬天,難免不讓人眼紅妒嫉。王小豹看着楊齊齊的神態哈哈大笑起來,說:“瞧,你就象俺村那發情的驢子一樣,時不時便鬧一陣。俺這雙腳也不是一天兩天練就的,你說是金腳俺不反對,俺還要穿金鞋呢。”楊齊齊一聽說他象驢氣壞了,說:“豹子,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甭老俺俺的。沒我們後衛也就沒有你們的光輝,知道吧。豹子,你要注意點。你現在的名氣都蓋過黑犬了。”王小豹隱隱約約地聽出楊齊齊的意思,這句話雖然有些不懷好意,挑撥離間的含義,但是他還是認爲楊齊齊是在跟自己說心裡話,他說:“楊子,說歸說鬧歸鬧,不可嚼別人的舌頭,你是俺的哥,別人也是俺的哥。不管是誰風光都是大家的風光。不是俺想蓋過誰,是俺誰也蓋不過。俺總相信一個理,腳正不怕鞋歪,路要走正道。一個人好不是好,大家好纔是好。”
楊齊齊一隻腳蹦着去撿託鞋,光着的腳塞進鞋裡踏拉着走,仰臥在自己的牀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他無語了。自己冷言冷語的拋出一肚子的酸話,不過是在這位較爲單純的孩子身上說出來圖個痛快,沒成想人家滿嘴的土話還能說出一翻道道。人比人活着,貨比貨留着。這樣的醋意不是來自他的胃反的酸。而是他所追的穆玲玲對他的一種無聊的嘮叨迷亂他的心智。穆玲玲說:“看你踢球我從來沒有興奮過,因爲你從來沒有讓我爽。進球的總不是你。”楊齊齊回答:“我就是大廚,珍饈美饌擺在桌上卻看不到廚子的功勞。端着盤子上來的往往是服務員。越是高深的球迷越是能看清楚我的價值。”穆玲玲說:“我不想做高深的球迷,我只看進球的那一瞬間。我只想吃美味,總會忘記是誰做的。”楊齊齊回答:“我就是大樓的基礎。沒有人能看到它,沒有它,大樓會塌。防守纔是真正的力量。”穆玲玲說:“我不否認你的作用,但是,你卻從來不能火。看看王默,看看王小豹,看看龍蕭安。”楊齊齊回答:“一個後衛的價值在於暗處,一個前鋒的價值了於明處。”
穆玲玲越來越疏遠他的原因明着她不會說是兩人都知曉的那事,來打擊他的自尊,只是說她與他性格上有差距,本身她還是喜歡他的。他也明瞭他倆的關係,只要有一線希望,他還會努力,他不是想得到什麼而是想證明什麼,證明什麼呢?難道證明比得到更重要,他認爲重要。雖然,他倆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沒有幾天。楊齊齊第一次見到穆玲玲是龍尊降級的那一年10月份,在客場輸球回京的飛機上認識的,她是一位空姐,她自稱是龍尊的超級粉絲。她把一杯熱咖啡端到他的面前時,他看了她一眼,好似滿艙的人只有他醒着,剛剛比賽完的身體只有他仍然有些餘力讓他穩下心來仔細欣賞一個女人,她的一雙單鳳眼彷彿要給他說些什麼,那麼的含情脈脈,看進他的心裡。她直身轉身,回過頭來又看了他一眼。她的那身制服裹住她修長的身材,在他的眼睛裡放大了百倍,似乎那麼的完美,他不希望她消失在他的視線裡面,他想多看她幾眼。他在第五次按鈴的時候,塞給她一張寫有他手機號碼的便條。她欣然地攥在手裡,毫無表情地離開他的視線,他卻緊張的感覺象是對手罰一個近區任意球。
下了飛機,太陽還沒有露臉,北京的早晨便從曙光中靜靜地打開。全隊人馬匆匆穿過航站樓,上了迎接的大巴駛上高速路。一駕飛機在空中很清晰地飛入機場。楊齊齊滿腦子裝着穆玲玲的那一美人回眸,心裡一種莫名的心動讓他感覺到愛情的姍姍來遲。他期待的那個電話到傍晚纔到,他看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他忐忑地跑到一個角落接,一個女人嬌柔地說:“我是玲玲,我喜歡足球運動員,也喜歡上你。你喜歡我嗎?”楊齊齊周身的血達到沸點,說:“我喜歡。”穆玲玲說:“今天我休息,到我家來吧。我一個人。”楊齊齊愣呆在那裡沒有回話,整個的世界彷彿變得凝固,瞬間自己便進入了桃花園內,四處飄零着粉紅的花瓣。穆玲玲問:“你不願意嗎?”他纔回過神來,無力地回答:“我願意。”
差一分鐘到9點,楊齊齊才找到溫馨花園小區3橦2單元,他摁了一下3401,穆玲玲的聲音,隨後總門開了。他上了電梯,心裡緊張似乎有做賊心虛的感覺,他煽了自己的臉一下,還沒來的及再想。電梯停下,門開了。他走下來。穆玲玲早已開着門等着他。她過來拉上他的手進了另一扇門。門內的確是楊齊齊幻想的桃花園記。粉色的客廳牆面,斜面的牆上掛着一副約60◎120的像框。裡面裝幀着龍尊的紅色隊服,上面密密麻麻地簽着名人的簽字。一盞玻璃玲瓏的吊燈,把那套鮮紅的寬大沙發照的如此眩目。他倆並齊着坐在沙發上,雙手相互抓着,四目相對。楊齊齊西裝革履,專門紮了一條花格子領帶,帥氣十足。穆玲玲一改空姐的制服,換了一套綿細花長裙,長袖糸扣小款襖。楊齊齊不適應如此壓迫的環境。這桃花盛開的地方便沒有一絲的氧氣,就象是在四周數萬球迷的球場,他不自主的往沙發一側挪位,並鬆開手,望着穆玲玲,說:“有些熱。”穆玲玲看着他的樣子笑着說:“防守的就是不會進攻。”楊齊齊似乎聽到對方進球的歡呼,他呆坐在沙發上,耳朵內又聽到一句誘惑的話,比於鼻吼內嗅到茶几處飄來咖啡的香味更加誘人。那麼的刺激還夾雜着女人磁性的聲音。
“你不是喜歡我嗎?”
楊齊齊湊近把穆玲玲按在紅色的沙發上,去解她上衣的扣,穆玲玲不做反抗,只是用手梳理她被壓的頭髮。然後微眯住眼睛。楊齊齊的手穩不下來,對於那3、4毫米的扣來說,就象是一條溪水的小魚。看得見卻捉不到。她睜開眼,他還在那裡爲一個扣而聚精會神的解。她呶着嘴小聲說:“笨。”他怒了。有力一撕,有蹦掉的。有脫離的,細小而精緻的扣子象是受到恐嚇而跑得不見了。她“呀”的一聲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自己沒有裹戴乳罩的胸。他沒有拉開她的手,他附下身用嘴舌去添她的手指,她便慢慢地把手鬆開,讓那一張飢渴的大嘴叼住暈紅了如桑葚的,一溜鮮涎從圓滑白晳的肌膚上滾下來。她伸手去抓他,抓到的是衣服,她使勁的去扯,他似乎沒有任何的感覺,就象是兩天沒有進食的嬰兒叼住便不再鬆嘴。他似乎吃了個半飽,剛離開便叼住另一個,一隻手緊跟着抓住,象是怕被別人搶走般的護着。吮吸了一會兒,他的手不自主的滑向下方,從裙內去掏她的短褲,他感覺到裡面空蕩蕩的,只有兩條溜滑的大白豚相互結伴的遊動。她透着衣服掐他,他才醒過神來。他把皮鞋拋掉,急促地而又尷尬的彎立在旁邊脫衣服。
太過於熊烈,剛進入2分鐘,還沒有來的急體味到火的溫度便化得無影無蹤。
楊齊齊毫無羞澀的的躺在沙發上,燈光照在他的身上,淋漓的汗液反射出似玻璃人的無力。穆玲玲進入浴室洗澡換衣服,他沒有去拽衣服去遮擋他的,他正在想那2分鐘的時間,一種稍縱即失的感覺,正如賽場上對手把球踢入網內無法攔截的那一瞬間,他也在那裡呆站着,無法強有力的頂住。他轉念一想,他不認爲自己在這方面無能,歸根到底是球隊長時間給他的壓力所造成的一種心理的扭曲,再加上這燈光與球場的燈光一樣過於集中與強烈,讓他產生一種某名的緊張,一至於想要卻得不到。就象媒體所描述的一樣,張居在面對降級時所呈現的狀態便是早泄與陽痿。這是足球的病,是被嚇出來的,是被降級的繩子死死的套在脖頸之上,別人一拽便喘不過氣來,最後窒息而亡。另一種原因,本來是一見鍾情的愛情,來到這裡卻有一種偷情的心理暗示,很明顯兩人都不是初戀,而穆玲玲不是淑女而是熟女,他從飛機上便知道她比他大三歲,30歲了,他還開玩笑的說,女大三抱金磚。穆玲玲從浴室內出來,包裹着高挑的身體,梳着溼溼的秀髮,見楊齊齊還在沙發上躺着,說:“齊齊,你快來洗澡吧。”楊齊齊起來,看見美人出浴,立馬興奮起來,着走過來,隨手把燈關掉,從穆玲玲的背後抱住她,推着她移到沙發前,示意她趴在沙發的扶手上,穆玲玲嘴裡喊着不,卻順着他的動作在暗光中擺動着她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