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末兩天休息,我和他沒有出門,竟然不是在臥室就是在客廳,他總是那麼那麼的,投入,吻的那麼熱烈!前所未有的無盡暢快!
週一一大早,江懷宇拉着我的手,坐進他的車,這一次他幫我係好安全帶,沒有着急發動車子,而是轉身將手伸到後排座椅上,拿過一個禮盒放在我的面前。
“什麼啊?”我目瞪口呆的捧着禮物盒。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江懷宇向我投來一個親密的眼神,發動了車子開出車庫,一路奔向高架。
我打開禮盒,是一隻鵝黃色的小揹包,拿出來一看嚇我一跳,竟然是愛馬仕,衆一線女星的最愛,我張口結舌的看着認真專注開車的江大律師:“這也太貴重了吧!”
“喜歡嗎?”他側目對我笑笑,伸出一隻手拍了拍我的手,又將目光鎖定前方的路。
我拿着包,側了側身:“這麼貴,有不喜歡的嗎?”
“淼淼,你是因爲貴而喜歡,還是因爲這個包的款式和顏色而喜歡哪?”他的問題還真精確。
說真的,我並不是一個愛奢侈品的人,我之所以認識這個牌子,還不是因爲表姐姚一念每次一逛街,就要說上千百遍,作爲女人一定要擁有一隻愛馬仕。
久而久之,我的耳朵都已被姚一念口中的愛馬仕磨成繭子了,想不認識都難。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了!”我抱着包,眼睛笑眯眯的盯着這個俊男。
誰知這位俊男不好好的開車,伸出一隻手勾了勾我的下巴之後,用一根手指敲了敲我的脣:“小丫頭,嘴還挺甜的嗎?”
我彷彿被他的一系列動作撩到,chun心不自覺的蕩了一下。
於是我打了個寒顫,將目光轉向窗外,不敢去看他,可是,我的臉卻不受我的控制通紅通紅的。
很快的車子駛進江宇創律師事務所的停車場內,車子停好,我挽着他剛剛下了車,就看見一輛我熟悉的小車駛了進來。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江懷宇的奔馳旁,呈現出鮮明的對比之勢。
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下來,這個人即便是化爲灰燼,我也能將他認出,一個毀了我青春的男人。
劉澤濤將車停好,推開車門,下了車,快步向我們走來,走到我們的身旁:“江主任好!程助理好!”
江懷宇沒有說話只是向他點了點頭,劉澤濤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們走在前面,他則跟在了我們的後面。
我趴在江懷宇的耳畔輕聲問着:“他真的來上班!?”
“是的!”江懷宇快速做出了回答。
雖然我對劉澤濤能來江宇創律所與我們共事做足了心理準備,但是週一一早就在律所看見他,還是有點承受不住。
此刻的我,幾乎快要瘋掉,我將拳頭攥的死死的,甚至指甲都摳進了肉裡。低着頭挽着江懷宇向律師樓走去。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在律師樓裡面或多或少的掀起了不小的騷動,他們雖然當着我們的面,沒有說什麼,但是我完全能夠想象的到,他們在背後的議論。
人云亦云,流言蜚語,定是罵聲一片。
本來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破天荒的進入江宇創律師事務所做了江大律師的助理就已在整個律師樓,甚至律師界成爲笑談。
而今天,居然我與現在的戀人挽着手走在前面,後面跟着我的前夫,如此刺目的組合,真荒唐極了,這樣的畫面讓我想到萬惡的舊社會遊街的場面,所不同的是那時的遊街可以人人喊打。
而現在雖然沒有人人喊打的場景,可是周圍同事
犀利的眼光和嘲諷的表情,更是足以將我萬劍穿心,羞恥至極。
我快步和江懷宇走進他的辦公室,關上他辦公室的大門,走到他的跟前:“江大律師請問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他坐在椅子上,靠着椅子卻將問題拋給了我。
“劉澤濤怎麼這麼快就來江宇創律所上班哪?江宇創不是有很嚴格的招牌制度的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雙手狠狠的壓在江懷宇的辦公桌上,目光堅定的盯着他。
“該來的總是要來,躲是躲不掉的!更何況他真的有你的luo照,當作要挾的砝碼!”江懷宇說着,站了起來。
“什麼叫,該來的總是要來?”我刨根問底,不容他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只見他走到衣架旁邊,脫去外套掛了進去,又走回桌前拿起了本和筆,看了看我:“程助理,今日是每月例行會議!不要遲到了!”
說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
片刻之後,我對着窗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算是調整了一下心情,走出他的辦公室,向會議走去。
當我走進會議室時,幾乎所有的律師都已到了,我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看着坐在主位的三位合夥人。
我原本心情就不好,所以根本也不想開這個會,但是迫於壓力也不得不來,可是就在我剛剛整理好心情的時候,劉澤濤竟然坐在了我的身旁。
“好巧啊!”他居然裝作沒事人一樣和我打着招呼。
我目視前方不去看他,將牙齒咬的咯吱直響,張了張嘴聲音壓得很低但是充滿力道的厲聲說了句:“劉澤濤,你最好不要起什麼事端!”
“淼淼,何苦對我咬牙切齒哪!所謂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劉澤濤厚顏無恥的將臉伸到我的臉旁。
“你!滾!”我怒視着他。
他終於不再說話,而是將視線放在了前方,整個會議節奏很快,沒到半個小時就已完事,可是由於我心內的憤恨,會議內容全沒聽到。
散會之後,劉澤濤對我笑笑:“淼淼,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丟下這句話鄙夷的轉身走了出去,我望着他的背影,恨到骨髓。
此時此刻,我真想抽他一個耳光,我默默的站在原地,深深的調整着呼吸。就在這時,江懷宇向我走了過來,攬住我的肩膀,擁我走出會議室。
回到辦公室後,江懷宇一直忙着工作,整理資料,而我根本無心工作。就在這時檔案處的小馬打過電話,讓我把上一週的卷宗送過去,他要歸檔。
於是,我抱着卷宗走出辦公室,進了電梯,按了檔案室的樓層六樓,可是電梯剛剛下了一層就停了下來,門開後,劉澤濤走了進來,我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啊!
他走入電梯,看見我,張口又和我講話:“好巧啊!”
我轉頭擡臉不去看他。他和我並肩而站,倒也知趣的不再講話。
突然,耳邊傳來一片轟鳴聲,接着電梯上下振顫的聲音伴着電梯燈忽明忽暗的傳來。
我害怕極了,抱着懷裡的卷宗顫抖的杵在原地不敢動彈。
突然劉澤濤向我走來,抱住我,我下意識的甩掉他的手:“滾開!”
他不管不顧的繼續將我抱住,我拼盡全力還是沒能掙脫開劉澤濤抱我的雙手:“淼淼,電梯急救,緊貼電梯雙手抱頭!”
聽他這樣一說,我扔掉手中的卷宗,照着做了起來。
電梯瘋狂的墜落,我心想這下可完了,定是要死在這裡了,可是老天爲何對我如此
不公,在我臨死前,爲什麼要把我最恨的人送過來,難道是讓我們同歸於盡?
想着想着,電梯嘎然而止停了下來,電梯內的燈吱吱啦啦的閃了閃,熄滅了。
電梯裡漆黑一片,我的心開始惶惶不安,焦躁起來,甚至眼角泛起淚痕,多虧此刻電梯內黑漆漆的,劉澤濤看不見我急得要哭的樣子,我並不是想在他面前裝什麼樣子,我只是不想在我的敵人面前顯現懦弱。
劉澤濤摸索着按了電梯求救鍵,誰知求救燈也壞掉了根本就沒亮。
我閉上雙眼想着,這回肯定完了。
這時劉澤濤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信號,開口問了我:“淼淼,你的手機有沒有信號!”
我緩過神來,摸了摸兜,卻發現手機沒帶:“糟了,我手機落在辦公室了!”
“這可怎麼辦!”劉澤濤按開了手機自帶的手電功能照亮了電梯。
於是剛剛的緊張氣氛,在此刻稍稍緩解一些。
劉澤濤坐在電梯的地上:“淼淼,你也坐下來吧!”
我沒有理會他,向離他遠的位置挪了挪。
他緩緩開口竟然和我說了句:“淼淼,我其實特別愛你!”
他要是不說話也就罷了,可是他偏偏說了,他要是不說愛我也就算了,可偏偏他說他愛我。
我當時就憤怒了,舉起地上的卷宗,砸向他的頭部:“劉澤濤你不配!”
“是啊!淼淼你說得對!我是不配愛你!我根本給不了你這麼好的生活!所以我不配愛你!”他絮絮叨叨的沒完。
“劉澤濤,你有完沒完,我一點也不想聽你說話!”我將整個臉轉過去不去看他。
“淼淼,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你對我來說是多麼多麼的重要!”他厚顏無恥說個沒完。
我攥着拳頭,真想揍他。
“淼淼,你真的對我一點感情沒有了嗎?”他突然撲到我身旁,整個身體將我的身體頂在電梯牆上無法動彈。
我雙手放於胸前狠狠的推離他,可他卻厚顏無恥的繼續向我這邊襲來。
他的脣幾乎和我的脣貼上,目光堅定且充滿乞求的看着我,我用盡全力卻仍然推不開他。
“淼淼,回答我,你真的對我一點感情沒有了嗎?”他繼續所要他的答案。
我真是憤怒到了極致,我張開了嘴,瞪大了雙眼,狠狠的告訴他:“劉澤濤,我恨你!”
他聽到我的回答竟然多了幾分欣喜,目露笑意的和我說:“淼淼,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
“劉澤濤,你真不要lian啊!我說我恨你,你聽不懂嗎?”我咬着脣,望着他,目光充滿鄙視。
他將臉又往前伸了伸,使得就差一點點的距離就能吻到我的脣。
我推他,完全推不動,我罵他,他完全不理會。
“淼淼,你沒聽過愛之深,恨之切嗎?所以你一定是愛我的!”他退了半個臉,好讓我看清楚他的整張臉。
我知道我再說什麼都沒有用,而是張開嘴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到他的臉上。
他沒有被我激怒,反而伸出舌頭,舔着我吐到他臉上的唾液,閉上眼睛將舌尖的伸進自己的嘴裡品着滋味,然後睜開眼睛吧嗒吧嗒嘴:“不錯,還是以前的那股子sao味兒!”
我轉過頭不去看他,而他突然伸出雙手把住我的臉將整個脣貼到我的脣上,吻着,吮吸着。
我拼盡了全力,纔將他推開:“滾開!”
而他擡起頭目光灼熱的望着我的眼睛:“淼淼,天賜良機,就讓我現在要了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