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 惡魔總裁很溫柔 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他了嗎?6000+
霍爾緋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漂亮嫵媚的女人,心裡誹腹道:果然是耐不住寂寞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很漂亮!
此時此刻,在大廳的一角,有一個人拿起手機,將這四人面對面站着的畫面給捕捉了下來,保存,合上手機,若無其事地和某某交談去了。懶
“你好,我叫霍爾緋。”霍爾緋並不想和她多做交談。
卡蜜拉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訝,霍爾緋?看來舒小姐口中的“緋緋姐”和段少爺口中的“小貓”都是她嘍!果然如此。
“原來是霍小姐,幸會幸會!聽說宴會的主策劃案是霍小姐,果然是很不一般呢。”
“謝謝。”霍爾緋似乎不願意和她多說話。
“舒二少,你的女伴不會是看上緋緋了吧,我這麼一個大帥哥站在這裡都視而不見,我還真是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歐也琛自然看出了那個卡蜜拉來者不善,便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卡蜜拉心裡一驚,自己今天好像是有點逾矩了,只能爲自己圓場,“歐總果然很護着霍小姐呢,我不過是欣賞霍小姐的才華,很想和她交個朋友而已。”
又轉過頭看着舒宴左,半是撒嬌半是開玩笑地說道:“二少,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舒宴左看了她一眼,視線又放在前面的一對男女身上,破天荒地伸手摟住卡蜜拉的腰,“我的女伴,我當然相信。”魅惑十足地聲音響起。蟲
不僅卡蜜拉自己驚住了,連霍爾緋和歐也琛都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被驚住的卡蜜拉隨即高興起來,當初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順利的成爲總裁的女伴,因爲知道亞寧和舒亞是一家,所以她料定總裁會去,便假裝對亞寧的三十週年慶典很感興趣,表示想要一張邀請卡,舒宴左對她的工作能力一直很是欣賞,不就是一張小小的邀請卡嗎?可誰知還真的沒有了,但是他可以帶女伴進去,便有了這一幕。
“你不是想跳舞嗎?走吧。”舒宴左的邪魅氣質簡直是與生俱來的,讓人無法抵擋。
卡蜜拉幾乎快沉溺在他的柔情裡面了,臉上很配合地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你看你,吃個糕點都沾得滿嘴都是。”舒宴左側頭很溫柔地擦掉卡蜜拉嘴角根本不存在的糕點渣。
不知道爲什麼,霍爾緋只覺得心裡酸酸的,他的溫柔原來不只是對自己。
看着他們漸行漸遠,雙雙滑入舞池之後,霍爾緋的心情突然不好了。
“緋緋,你沒事吧。”歐也琛很會察言觀色。
“沒事,歐大哥你不用管我,我想去休息室坐坐,腿好酸。”霍爾緋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緋緋,你決定了就好。”歐也琛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其中的貓膩,不過緋緋既然決定和倫子在一起了,這樣也挺好。
“嗯,你快走吧,我怕那些愛慕你的女人會用眼神凌遲我。”霍爾緋不忘記調侃他一番。
“那好吧,誰要我長得這麼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呢!哎……”歐也琛一貫的風格。
霍爾緋也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歐大哥果然是個活寶。
歐也琛走後,霍爾緋的表情一下子平靜了下來,看了一眼在舞廳中翩翩起舞的那倆人,原來他還會跳舞。
悶悶地喝了杯紅酒,出了大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着發呆。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要不要去看看Lucus,三個月沒見他了,也沒聽見他的聲音了,難道他也不喜歡自己這個媽咪了嗎?
而此時舞廳裡的舒宴左雖然在和卡蜜拉跳舞,可眼神一直沒離開小貓,直到看見她一個人出了大廳,才鬆開摟住卡蜜拉的腰,走出舞池。
卡蜜拉的心裡頓時失落起來,果然二少就是故意做戲給那個女人看的。
正當霍爾緋想得出神時,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從洗手間走了過來,看到一個人孤單站在那兒的霍爾緋,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
“嗨,漂亮的小姐,你的男伴怎麼捨得把你一個人丟在這,不如跟哥哥聊聊。”醉酒男人邊打着酒嗝邊表情猥瑣地說道。
霍爾緋心裡一陣嫌惡,怎麼就不能讓她一個人清靜清靜?
醉酒的男人一般都很難纏,這不,開始動手起來了。
“先生,請你自重點。”霍爾緋很不高興地說道,要不是她今天這身衣服不方便,她早就使出擒拿手將他摔倒地上去了。
“自重?你們這些明星哪個不是這樣過來的,裝什麼裝?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陽明集團的董事長,跟着我保證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我還可以幫你多拉幾個片約。”醉酒男人很自以爲是地說道。
霍爾緋真想走過去煽他兩大嘴巴,陽明集團的董事長了不起啊!他說出來的是人話啊!什麼明星都是這麼過來的!簡直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滾開,我不需要!”霍爾緋對這種人向來沒有好感。
“你裝什麼清高!”醉酒男人手朝霍爾緋的臉摸去。
霍爾緋一巴掌就揮了過去,“啪”地一聲響徹在無人的走廊上。
“臭婊子!你居然敢打老子!”醉酒男人大手拉住霍爾緋的胳膊,想對她動粗。
“我看是你不想活了!”舒宴左一出來就看到這一幕,直接把所有的怒氣發泄在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身上。
“哎呦!痛死我了!你們別讓我查到姓名,否則要你們好看!”醉酒男人還在繼續撒着酒瘋。
舒宴左一拳朝他的臉揮了過去,那個男人”嘭“地一聲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趴在地上疼得呻吟起來。
“靠!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哎呀!疼死我了!”那個所謂的陽明集團董事長趴在地上憤恨地罵道。
霍爾緋只覺得真是打得好,這種男人,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董事長的,太沒素質了!
舒宴左招呼站在遠處的兩個服務生過來將趴在地上的男人拖走。
“你記住了,我就是舒二少。”舒宴左冷冷地丟下一句話。
“舒二少,舒二少?”那個男人不知道是醉了還是被打暈了,腦子裡還在想着舒二少是誰?
直到被拖暈的時候,腦子裡才清醒過來,舒二少?難道是那個縱橫黑白兩道的嗜血魔王舒二少?天啦!自己這回得罪大人物了,頓時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等解決掉那個撒潑的男人之後,無人的走廊裡就只剩下舒宴左和霍爾緋兩個人了。
霍爾緋覺得這種情形有點尷尬,明明已經說好再也不見面的,沒想到才過三個月又見到了,而且他剛纔也算是幫自己解決了一個麻煩。
於情於理都應該說句,“謝謝。”
舒宴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從上至下地大量了一遍,“你是故意穿得這麼暴露的嗎?”
霍爾緋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什麼叫故意穿得這麼暴露?
“我不覺得我的衣服有什麼錯。”
舒宴左眼眸半眯,閃爍着危險的信號,“那你的意思是你長得太漂亮了?讓那些男人情不自禁?”
“我沒有。”霍爾緋咬着嘴脣,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嗎?
“三個月沒見,霍小姐倒是越來越會穿衣打扮了,這麼精緻的妝容,配上這麼性感的小禮服,難道你不是故意來引誘男人的嗎?”舒宴左心裡滿是不爽,說出的話也是句句帶刺。
“你非要說這麼難聽的話嗎?我知道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可誰要亞寧和歐旗是合作關係,我來這裡也是因爲公事,要不然我絕對不會踏足這裡半分的。”霍爾緋以爲舒宴左說她不該來香港,更不應該不守承諾。
可她的這番話聽在舒宴左的耳力,可就刺耳萬分了,逼近霍爾緋,“公幹?有人逼着你非要接手這次策劃案嗎?還是你根本就是自己想來了?”
霍爾緋頓時被堵得無話可說了,確實,如果她非要堅持的話,歐大哥也不會逼她,冉冉也不會怪她,難道真的如舒宴左所說,自己心裡是想來的,不可能的!她不能那麼自私,歐大哥對於這次策劃案的看重她是心知肚明的。
“這次策劃案對於歐旗很重要,我不能因私廢公。”
“好一個因私廢公,看來霍小姐還真是大義凜然啊!這麼會替你們歐總着想!”
霍爾緋惱怒地看着他,爲什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這麼難聽呢!她決定不跟他繼續爭論這個話題了,宴會上雖然沒有八卦記者,但是媒體還是有的,她不想再次出名。
轉移話題問道:“你答應我可以跟Lucus打電話的,爲什麼他電話老是打不通,是不是你不準Lucus接我電話。”
“我送他去英國全封閉式小學了,不允許帶電話。”舒宴左淡淡地回答。
“全封閉式小學?Lucus才那麼小,你怎麼可以送他去寄宿!”霍爾緋心疼兒子了。
“原來你也會心疼兒子?不過Lucus已經到了上小學的年紀,在香港沒有適合他的學校,而且他必須培養自己的獨立性,畢竟他是我的兒子。”舒宴左尤其強調最後一句話。
“什麼?你問過Lucus的意見嗎?你不能妄自決定他的人生。”霍爾緋有些激動了。
要知道把兒子送去封閉式學校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不這樣,兒子肯定會問媽咪怎麼不來看我?我想媽咪等等之類的話,讓他無法回答,只有把寶貝兒子送走他才能逃避這個問題,可小貓的態度實在是激到他了,讓他言不由衷。
“怎麼決定那是我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就只有Lucus一個兒子,毫無疑問他將來肯定要繼承我的家業,現在就開始培養對他只有好處!”
“我原本以爲你是個好爸爸,不會把所有的責任強加在Lucus身上,原來是我錯了,你就沒想過Lucus根本就不喜歡這些嗎?你就不能不逼他去接受這些嗎?”霍爾緋覺得很痛心,Lucus不應該承受這些的。
舒宴左雙目含炬地盯着她,句句緊逼,“你沒有資格來說我!更沒有資格來要求我!我和我兒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難道你忘了嗎?”
霍爾緋的心又開始抽疼了,緊咬住下脣看着即將發怒的舒宴左,他說出來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打在她心臟上,讓她無法自已。
“原來霍小姐還是這麼搞不清楚狀況!這麼的自以爲是!雖然我答應你可以跟兒子通電話,可沒說過可以通幾次,什麼時間!還有你這次來香港,算不算是違反了協議內容,你明知道我會出席宴會,不僅接下總策劃的COSE,還穿得這麼性感的和男人搭訕,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還是你又想重新回到我的懷抱呢?”舒宴左黑眸暈染上了一層紅血絲,看起來格外的嗜血邪魅。
霍爾緋只覺得自己心裡的某一處裂得更大了,眼裡的傷痛盡覽,依舊緊咬着嘴脣倔強地看着舒宴左。
“六年前你就是這種表情,六年後你還是這種表情,你不覺得已經過時了嗎?要想重新引起我的興趣,你得有些創意才行,總是這樣會讓人厭倦的。”舒宴左脣角慢慢綻放出一個妖魅的笑容。
不知道爲什麼,霍爾緋有一種被冤枉的委屈和難過,她捂住自己的心臟,只覺得那裡好痛,一種從未有過的痛楚麻醉了她的大腦,讓她想不出任何話語來爲自己辯駁。
只是很機械化地看着眼前這個言語尖銳的男人,強忍着不讓自己流淚,原來自己在他的心中,就是這樣的。既然他對自己不感興趣了,她不是應該感到高興纔對嗎?爲什麼她反而覺得心裡很痛呢?就好像是被人掏空了似的,空蕩蕩的,沒有着落。
“你這麼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看着我,會讓我誤解爲你愛上我了!未免也太可笑了!”舒宴左冷冷地撇下一句話,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愛上他!不可能的!自己怎麼會愛上他!霍爾緋蹲在地上,使勁地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是因爲他冤枉了自己,所以覺得心裡很痛,不該是這樣的。
舒紫冉走出來時就看到緋緋姐蹲在地上,滿臉的淚痕,不由得掏出紙巾幫她擦了擦,“緋緋姐,你怎麼呢?剛纔有個服務生告訴我說你好像不大舒服,你沒事吧。”
服務生?難道是舒宴左讓服務生去叫的冉冉嗎?不可能的,他那麼討厭自己,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
“冉冉,我想去休息室坐會。”
“好,我陪你一塊去,你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哦。”舒紫冉擔憂地問道。
此刻的霍爾緋急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而冉冉又是再恰當不過的人選,便將自己和舒宴左之間的事情都跟他說了。
聽完之後的舒紫冉,沉默了好一會,“緋緋姐,站在我的角度來看,你和二哥是相愛的,只是你始終不敢承認,也害怕會是這個結果,對嗎?”
霍爾緋心裡驚起了一片漣漪,完全被震驚住了,她愛上舒宴左了,不可能的,她怎麼會愛上他呢?最多也只是不討厭,有點喜歡而已,怎麼會愛上他呢!
舒紫冉看霍爾緋一副很震驚的樣子,不由得說道:“緋緋姐,旁觀者清,連Lucus都知道,他爹地很愛他媽咪,只是至始至終你都把對二哥的印象定位在六年前,其實他已經慢慢住進了你心裡,只是你自己未曾發現而已。”
“冉冉,就算是這樣,也挽回不了什麼呢,你二哥他現在很討厭我,連Lucus都送走了,我們已經徹底結束了,而且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可能,他在媒體面前說的那些話,已經很明白了。”
“媒體面前?你說的是機場的那次嗎?緋緋姐,你怎麼這麼傻,二哥做事說話一向都有自己的理由,他既然說出口了,怎麼着都要自己買
單吧。即使退一萬步說二哥那只是權宜之計,可以二哥的實力,能很輕鬆的壓住一切對你們不利的消息,那些根本就不重要。”舒紫冉很不以爲然地說道。
霍爾緋再度吃驚了,原來她所認爲很難擺平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是那麼的容易,果然是自己太過杞人憂天了,也許她說的這個理由只是個藉口,可那些都不重要了,她和舒宴左之間真的已經徹底結束了,他們確實是不合適的,沒有最基本的信任,還總是吵架,一吵起來就如同火山爆發般無法收拾。
“緋緋姐,如果你是因爲這些而猶豫不定,和二哥慪氣的話,你可以跟他解釋的,二哥肯定會明白你的苦衷,八卦新聞確實能讓一個人崩潰,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你更應該相信二哥他有能力解決這些問題。”舒紫冉安慰道。
“冉冉,謝謝你,我需要好好想想,我腦子裡現在一團亂。”霍爾緋頭痛地說道,不管以前那些是作爲自己逃避舒宴左的藉口還是理由,都已經不重要了。
“緋緋姐,我先送你回房間吧,二哥那邊我會幫你的,除了你之外,誰想當我二嫂都不行。”舒紫冉很霸氣十足地說道。
霍爾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果然是不應該來香港的。
回到房間後的她隨即冷靜下來,想想自己和舒宴左這大半年來的相處,從開始的劍拔弩張、心平氣和再到曖昧叢生……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真的可能愛上他了。
只是這代價也太大了,讓她有點接受不了,而且這份愛是那麼的脆弱、不堪一擊,根本就走不遠的,果然還是了斷的好。
閉上眼睛,躺在牀上,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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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天空下,同一個夜晚,有人穿着漂亮性感的晚禮服參加着各種宴會,也有人泡在酒吧裡喝着烈酒吐露心聲。
L市“迷失”酒吧是生意最好,最熱鬧最多達官名人去的地方,因爲那裡可以滿足各種層次人的需求和精神**,褚雪倫他們也不例外,每每心情壓抑時,都會去“迷失”坐一坐,放鬆下心情。
緋緋去香港的這幾天晚上,褚雪倫總是感覺自己心裡很不安,雖然知道緋緋很忙,忙得根本沒有時間去見那個舒宴左,可畢竟那是他的地盤,總是不放心的。
【PS:也許霍爾緋真的沒想到舒宴左這麼快就走進她心裡面去了,這對她來說,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不可置信!曾經恨得那麼刻骨銘心的人,怎麼會愛上呢?以至於她心裡面一直是不願意去相信的,只是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再加上冉冉的點撥,她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心,只是舒宴左還會跟她和好如初嗎?她又應該如何去捍衛自己的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