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宴左只覺得脖頸處傳來錐心的疼痛,該死的!他一甩手,狠狠地揮了霍爾緋一拳。
頓時,霍爾緋便如同落葉般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發出“嘭”地一聲響,左臉也因舒宴左那完全用力的一拳而腫得老高,可她還是倔強的擡起頭,如小獸般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他,不哭也不鬧。
舒宴左的興致突然一下子全沒了,他感覺到脖頸處的肉都快咬掉了,看來這個女人不是屬狗的,而是屬狼的,牙齒比狼牙還鋒利!
他朝門外喊了一聲,立即有女傭躬身進來。剛纔裡面打鬥的場景她們都聽到了,只是在外面爲這個膽大的女人祈禱,可別被二少丟出去喂狼了。
“把她帶出去。”
“是,二少,是要丟出去喂狼嗎?”那女傭膽大地問道。
“誰告訴你要丟出去喂狼的,還是你活夠了!”舒宴左挑着眉毛,怒氣愈盛。
那女傭嚇得跪了下來,腦袋垂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再說話,生怕自己被丟出去喂狼。
“將她單獨關在一個房間,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去看她,一日三餐正常送飯。”舒宴左的聲音清冷生威。
霍爾緋也以爲自己快死了,沒想到來一次香港就要去天堂了,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可是當聽到那個惡魔男人說不是丟她出去喂狼時,微楞了一下。不過轉瞬一想,可能那個惡魔男人想用其他方法折磨她也說不定。心裡悲涼得寧願死了算了!
馬上有兩個女傭將倒在地上的霍爾緋給架了出去,另外有兩個女傭進來伺候舒宴左洗浴,看着他右眼的熊貓眼、脖頸處和嘴角的血肉交加還有背後的抓痕,簡直是觸目驚心!都在心裡爲那個女孩捏把汗:膽子也太大了!這可是二少第一次被女人傷成這樣,估計那個女孩活不長了,現在不拖出去喂狼,只怕二少是想更厲害的折磨她。
前景堪憂啊!
舒宴左忍着背上和脖頸處的疼痛沐浴完,便吩咐傭人將他的專屬醫生兼唯一的好友段子琅叫進來。
段子琅和舒宴左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對他可謂是瞭解透徹,他曾一度感慨自己絕對是上了賊船,怎麼當初就想到去學醫了,然後就被宴這傢伙威逼利誘地來當他的專屬醫生,哎!真是失策啊!
當段子琅看到舒宴左被打成熊貓眼還有滿是抓傷、咬傷的身體時,不由得嘖嘖其聲,“真難得,太難得了,居然還有人能把你打成這樣,千古一遇啊!你確定你真的是宴?不是假冒的?”
舒宴左冷冷地斜挑起鳳眼,“你廢話真多!”
“哎呀!宴,人家也是關心你啊!你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慘啊!”段子琅繼續在那加油添醋。
舒宴左對段子琅的性格那是深刻了解,倆人從小一塊光着屁股長大,到現在都二十五年了,很多時候都是非常有默契的,那是真正的朋友,只有在這個朋友面前,他纔會真正的放鬆,不用去擔心什麼。
“廢話少羅嗦!趕緊給我上藥。”舒宴左指着脖頸處觸目驚心的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