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菲菲是需要我去企及的女人。”這句話從陸聶這個冰塊臉的嘴裡說出來,配上他的表情可語調,其實可信度幾乎爲零。
可是足以讓我爽一下,因爲白淺淺不爽了。
剛剛還那麼囂張,目中無人。現在表情鐵青了。
還真是頭一次覺得,陸聶還是蠻可愛的。雖然我沒辦法說我自己有病。
我爽完了,就該走了。這個時候,急診室門口,又推進來一個人。我和陸聶眼神一交匯,立刻跑了過去。
“怎麼回事?”陸聶急急問。
“病人割腕自殺,現在呼吸微弱。”
“血型驗過了嗎?”
“b型血。”
“好。”陸聶說完,撥開女人的眼皮,又聽了聽她的心跳,然後說“立刻準備血袋,給病人進行輸血。”
衆人忙碌且有序的將病人拖到了病牀,儀器準備後,立刻對女人進行了輸血。
看着心電圖,女人的心跳已經很微弱。
我們只能先等一會兒看看,再決定要不要進行其他措施。
突然衝進來一個年輕男人,吼道“我姐呢?我姐呢?”
我一看,竟然是霍超。
雖然很不想看到他,但我現在是個醫生,必須履行醫生的職責。
霍超急急跑過來,看到我,也是晃了一下神,然後拉着我的手問“菲菲,你看到我姐了嗎?”
“你姐,是,是她嗎?”我指了指正在輸血的女人。
霍超一看,立刻點頭,推了推眼鏡,感覺要哭出來。他死死握着我的手說“你一定要救救我姐,你一定要救救她。”
我點頭“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這樣,霍超,你先去那邊休息一下,等我們的結果好嗎?”我說着要把手抽出來,可是霍超握的很緊,我竟然沒抽出來。
“菲菲,你一定要救我姐,求求你了。”霍超表情痛苦。
“我會救的,那個,你先把手鬆開好嗎?”這個時候,他那麼痛苦,我又不能直接給他一拳,或者一腳。
“哦,對,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擔心我姐了。”霍超把手鬆開。
我勉強一笑“沒事的,我可以理解的。那個你想休息下,我去看看情況。”
我走了進去,將簾子拉上。看了看手,竟然被霍超給握紅了。他得用了多大的勁?
我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又甩了甩。陸聶正好擡頭看了看我,說“加大輸血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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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和霍超在外面說話的時候,發現陸聶已經把霍超姐姐手腕上的止血工作做好了。
陸聶一邊檢查霍超的情況,一邊看着心電圖。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心電圖上顯示霍超姐姐的心跳已經恢復正常。
我送了一口氣。
陸聶也解開口罩,對着護士說“繼續觀察,然後把輸血速度調慢,這一袋輸完就不要輸了,改成注射生理鹽水。”
“好的,陸教授。”
陸聶推着輪椅出去,我替他掀開簾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霍超見我出去,立刻跑到我跟前問“我姐怎麼樣了?”
我回道“沒事了,先讓她休息一會兒。你過會兒再去看她。”
“菲菲,謝謝你!”霍超開心的一笑,直接將我一把抱住。
我被他摟的那麼緊,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更奇怪的是我感覺到霍超故意再把腿一直往我身上靠。
“溫菲菲……”陸聶在我前頭叫我。
我推開霍超,說“我們教授找我,不好意思啊!”
我趕緊跑開,跟上了陸聶的步伐。
“陸教授,你有什麼吩咐?”
“把今天這兩起病例寫一個書面報告給我。”
“啊?”
“啊什麼?”
“沒什麼。”
陸聶已經走了,留我還在凌亂。
我轉身的時候,看到趙主任在朝我招手。那幾根頭髮也在迎風招展。
我走了過去,問“趙主任,你找我啊?”
趙主任用手瀟灑的理了一下頭髮,還帶着頭一歪的那種瀟灑姿勢,對我說“溫菲菲啊,剛纔有人投訴你對待病人關係不好啊!”
“我?我沒有啊?我一直都是和藹可親的啊!誰投訴我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就是今天剛剛救治的那個十牀的病人白淺淺。”
天了嚕,這女人瘋了吧?投訴我。
趙主任爲難的說“她是個律師,留學回來的,很有名的,不好搞啊!”
我說“我來搞,趙主任放心。”
趙主任更加爲難的說“她爸是我們這家醫院的股東之一,你知道的吧?”
我張了張嘴,搖頭。這我在呢麼知道呢?
趙主任說“所以既然人家都投訴了,那就只能委屈你一下了。就扣你兩天的工資,然後再多三個大夜班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