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之族硬生生將始荒古界轟碎,但是其間藏着始荒古仙族和神族道統及傳承的碎塊卻是被強力擲入星空而不知所蹤,嘎嘎嘎嘎,老子便是界外的始荒古冥族後裔,自然知曉當年的戰爭結果,星域尋找那塊始荒殘界,嘿嘿,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咱們爺兒倆從此以後就發了呀!”
“太驚世駭俗了,不可思議!”墨先生此刻只剩下驚駭了,別的什麼都講不出來。
“你‘奶’‘奶’的個熊,小子,跟老子‘混’,有前途!”拘魂幽君張狂地大笑,爾後疑慮地問道:“對了,你將老子召喚出來就爲這件事?”
“正是和此事相關,既然你將那什麼始荒殘界說得如此玄乎,咱們眼下便是遇到了一個大大的麻煩,需要幽君你出手才成,我不能出手,否則就將暴‘露’行藏,那樣的話,只怕會功虧一簣!”墨先生打起‘精’神,緩緩道。
“誰他媽的敢壞老子的大事,看老子不滅了他!”拘魂幽君聞言大怒,氣咻咻道,霧狀的身子也一陣陣劇烈翻滾、動‘蕩’,“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原本我已經勝券在握,所有的一切都計算好了,沒想到那三個老死狗陣前反水,竟然把萬古屍谷的訊息給透‘露’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何居心,現在所有的目光都注視着荒古空間,沒有解封鑰匙,咱們便不能開啓萬古屍谷,也就是你說的始荒殘界,但現在衆目睽睽,我根本無法前去荒古空間,而且我也不明白荒古空間之中到底有什麼,所以我要徹底控制那三個老狗,讓他們投鼠忌器,再不敢背叛我!”墨先生面上‘露’出猙獰,惡狠狠道吼道。
“愚蠢,蠢貨,你不失敗,誰會失敗?”拘魂幽君一下子跳起來,短短的霧狀手掌狠狠拍打在墨先生的腦袋上,一邊打一邊怒罵道:“老子怎麼會和你這瓜蛋貨同夥,笨,笨到你先人家裡去了,氣死老子了,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會讓咱們功虧一簣的!”
“犯了一個致命錯誤,什麼致命錯誤?”墨先生聞言一愣,也不管拘魂幽君敲打得自己的腦瓜子生痛,有些不服氣道:“我可是步步算計,走一步算五步,如何會出現致命問題!”
“媽的,還不服氣是吧!”拘魂幽君雙手叉着腰,小眼睛一瞪,氣急敗壞道:“你若不是事先想滅殺你那仇人,怎會出現金丹圍殺那個東方小子的事端來,不然也不會‘弄’出後面這些事端來!”
“你…你…你怎麼會知曉這些?”墨先生驚愕不解,像被蠍子刺中了一般猛地跳了起來問道。
“哼,老子有什麼不知道,‘混’蛋!”拘魂幽君大怒,指着墨先生的鼻子再次怒罵道:“第二個致命問題便是不該再次散播流言,將始荒之事宣揚出去,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讓那幾個老東西幫你散播流言,安不知他們將這一招用在了你的身上,讓自己徹底陷了進去!”拘魂幽君冷冷一笑,看起來極是恐怖道:
“你就是一個天下最笨的笨蛋,老子真不知道爲什麼要把寶押在你的身上,你以爲勾連州的修士都和你一般愚蠢麼,就沒有一個能夠將事情始末想清楚,現在,恐怕你已經引起了各種勢力的注意,甚至已經給你佈下了局!”
“大意了,那現在該當如何辦纔是?”墨先生聞言頓時只覺得心驚‘肉’跳,自己一直以爲佈局天衣無縫,如今聽這個老鬼一席話後,禁不住冷汗涔涔而下,雙‘腿’也微微大顫,哪裡還有一點兒在勾心角等三人面前那頤指氣使的囂張之狀。
“媽的,出事了擦屁股就來問老子了,先前你他媽的幹什麼吃去了!”拘魂幽君氣不打一處來,指着墨先生的鼻子罵道:
“還能怎麼辦,縮起頭來當孫子,不躲過這股風頭,難道你還真想把始荒殘界給‘弄’得人盡皆知呀,那荒古空間中的解封禁的鑰匙肯定要搞到手,但是不能現在動手,而是現在要立馬離開城主府,另外找個地兒藏起來,讓這幾個老狗以爲你已經離開了,讓所有人都以爲你離開了,等到了解封鑰匙出世的那一刻,再出手搶奪,明白嗎,蠢貨!”
“這能行嗎,便是那三個老不死的王八蛋,只怕都不會相信我會撒手離去,別的修士自然也不會這般認爲!”墨先生面上‘露’出爲難之‘色’道。
“怎麼不行,‘弄’一個替死鬼出來不就成了!”拘魂幽君一副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着墨先生罵道:“就不會動動腦子,施一個障眼法,有老子出手,嘿嘿,這破星辰上能夠識破的人只怕還沒有出生!”
“好,就依幽君的計策行事!”墨先生面上‘露’出一抹狠厲,惡狠狠道:“現在就暫時放過這幾個雜碎,等咱們取出了始荒殘界中的古仙族和古神族的道統、傳承之後,老子一定要將這三族所有人的活魂煉化了,方纔能消我心頭之恨!”
“這樣子也纔像是一個鬼修嘛!”拘魂幽君咧嘴一笑,嘎嘎道:“現在老夫便去抓一個人來,憑老夫的手段,定然會瞞過所有人,嘿嘿,爾後你便只能在暗中行事了,不過那樣一來,可是方便得多,什麼時候想殺他們,還不是看你高興與否!”
“好,幽君辛苦!”墨先生一頷首,便緩緩回到密室之中。
那拘魂幽君咧嘴悄無聲息地一笑,顯得很是恐怖和瘮人,唰地一下便無聲無息地化成一縷清風穿牆而過。
兩日之後,勾心角三人按照慣例又來到墨先生身處的密室回報這幾日的收穫和別的情況,勾心角舉起手掌中的一塊黑‘色’的令符,輕輕朝着墨先生布下的符文禁制一劃,那靜室之‘門’便緩緩打開,三人輕手輕腳地進入靜室後定睛一瞧,不禁面面相覷,驚駭萬分,瞬即渾身便顫抖起來,繼而面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只見室內的座位上癱着一具已經半邊身子都差不都被轟成了渣渣的屍體,那屍體的一顆腦袋也被砸爛了碎片,從僅剩的部分腦袋和麪部上判斷,三人還是很快便認出了這就是墨瘋子,
“哈哈哈哈,狗日的,你也有今天,該死,該死,哈哈哈哈!”千一極猛然張口大笑,壓在心頭的重擔此際忽地一下子盡去,讓他感到每一個‘毛’孔都向外透着一股子舒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興奮到了極點的心情。
“媽的,這個禍害總歸是死了,老子們再也不用沒白天沒黑夜地擔驚受怕了,這段時間,老子真他媽的受夠了!”牧僚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住老臉,居然嗚嗚地哭開了。
“唉,不容易呀,真是不容易,終於重獲自由,不用再擔心那個畜生的毒手了!”勾心角呵呵一笑道:“總算是清淨了,‘奶’‘奶’的,那個雜碎早他媽的就該被滅了,要是再被他驚嚇幾次,我真不知道還能‘挺’過多久!”
“不對,不對,事情不對!”正在嗚嗚大哭的牧僚忽地一下站起身來,面‘色’瞬間慘白道:“你們想過沒有,是誰出手殺了這個雜碎,殺這雜碎的這人又是如何會知道這個地方的?”
“你的意思是,已經有人知曉了咱們近段時間的一舉一動?”千一極聞言,不禁面‘色’一變,驚駭問道。
“不錯,咱們近段時間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控了,這人此際纔出手滅殺墨瘋狗,便是一個警告和證明!”牧僚面‘色’很是難看,緩緩道。
“接下來那要如何辦?”千一極瞬間便六神無主,慌忙問道。
“還能怎麼辦,等死吧!”勾心角一聲長長的哀嘆道:“指望着趕走野心狼子,誰料又來虎豹,這悄然出手的是誰,難道是兜率宮瞄上了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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