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這一些天都抽不出時間。
到底關係到自家兒子的幸福,雖說說是政治聯姻,可女孩的品行總的不能太差。
如今倒好,事還沒談妥呢,自家這名向來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兒子,居然開竅了,恨不能立刻把人擡進門。
陸夜白不以爲意的駁斥說,“什麼猴急,你之前瞧上我媽,不也沒幾日就將人騙上牀了麼?都遺傳,也有臉說我。”
“好你個小兔仔子,居然敢來埋汰你爹了,瞧不收拾你……”陸衛東被兒子揭了老底,瞬間筋肉爆跳,老臉漲紅,順手拿起邊角中的杆球棒,便要往陸夜白身上招呼。
可某人有恃無恐,懶悠悠的躺着動也沒動,“爸,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敢打我,我便叫我媽了。”
“你個小混蛋,敢要挾老子?”陸衛東氣洶涌的,只是他也真是給點中了死穴,懊惱的把棒子丟到了地下。
緊隨着,陸衛東陰鬱地盯着他,“你還想不想娶蘇安暖啦?據我瞭解,蘇家可不僅她一個女兒,不要到時老子一晃神,認錯了人,就不好辦了。”
“呃,你這老頭……”陸夜白一聽,忽的彈跳起,乖乖的走到陸衛東跟前認錯,“唉,我錯了,我開玩笑的。”
“呵。”陸衛東甩他一張撲克臉,如今知道老子的厲害了,晚了。
“安暖她要蘇氏財團15%的股分,我已讓陸文私底下去辦了。”見鬧的差不多了,陸夜白開始進入正題。
陸衛東一臉鄙視,“這事我大約瞭解了,蘇安暖這個小女孩倒是個聰明的小孩,怕是,人家不是真誠嫁你的罷。真無用,連個女人全都擺不平,出去不要說是我陸衛東的兒子。”
“那是由於她當自己嫁的是那個殘廢毀容的陸家大少,這事還不怪你?分明你家兒子這樣俊美灑脫,非要裝殘廢欺騙世人。”提到最終,陸夜白不免滿腹埋怨。
陸衛東忽然樂了,調侃說,“呵,那你的意思,人家小女孩就喜歡如今這樣子的你啦?”
這話陸夜白就不喜歡聽了,雖說他講的也有三分道理。
蘇安暖不喜歡殘廢的陸家大少爺那是一定的,至於喜不喜歡作爲“陸康”的他,他雖不敢保證,可這是早晚的事兒,她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心。
只是如今,只可以線條救國,“不是爸,你準兒媳多拿些蘇家股分,那是好事兒。”
“可以了,這事爹地知道了,你先回去,有消息會告知你。”陸衛東一揮手叫他趕快離開。
陸夜白見事已說明白,也不多作停駐,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即使孔麗香也不知道自己寶貝疙瘩半夜回過一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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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市中心的青峰院已是半夜。
蘇安暖早已沉沉的睡着了,他的牀特別大,瘦弱的她睡在上邊,就如同一個縮捲起來的小貓兒,慵懶的好像等着他寵溺一樣,要他倍感微暖。
陸夜白脫了衣裳又進去沖澡,纔出來躺她邊上,感覺她並沒醒過來,而後大膽的把她攬進懷抱中。
初次和一個女人相擁,沉沉的睡到天明。
隔天醒過來,已接近正午,蘇安暖茫然的張眼開,發覺自己躺一人的懷抱中,正對的是他赤露的蜜色胸,向上看,一張帥死人的臉正耷拉下頭,面帶笑容地盯着她。
蘇安暖“啊”的一聲,坐起,趕緊查勘自己身上的衣裳,幸虧除了蹙點,並沒啥異樣,瞬間鬆了口氣。
冷不防耳旁傳來一聲悶笑。
蘇安暖懊喪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她警戒性這樣這樣差啦?連他什麼時候回來攬着她睡了一夜都不知道。
“不要錘了,本就傻。”陸夜白坐起,執住她手。
孰料隨着他坐起,蓋在他身上的綿被滑下,矯健的身型就這麼爆露在她的跟前……
“你……”蘇安暖俏臉一紅,偏頭不敢瞧他。
想到昨天晚上的場景,她小心心撲撲跳過不停,他講的僅此一回,下不爲例。
天呀,她好像又不當心惹了他了。
不可以,得快跑。
想起這,她忽的跳起,翻身底牀,三步並兩快速地躲進了洗浴間。
陸夜白目瞠口愣地盯着她像見鬼一樣逃了,不禁苦笑着一搖頭,他那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壓根沒想着要對她作什麼。
跑什麼呀跑!?
“喂,不要躲了,又不是沒有見到過。快晌午了,你還要不要回蘇家?”陸夜白無可奈何走過去,一敲被關死的門。
“什麼,快晌午啦?你怎不早叫醒我,完啦完啦,蘇國非罵死我不可了。”裡邊果真傳來一聲驚叫。
陸夜白啞言失笑,“比豬還可以睡。”
一大早,他開完視頻會議,又逐個去了解完各項目狀況了。她倒好,從頭到尾都沒醒過。
也可能是昨天受了驚。自然瞅着她難的放心又甜蜜的睡顏,他自然是不忍心吵醒她。
吃完飯回蘇家,已接近下午。
下車前,陸夜白捱過來一親她還不曾消腫的臉蛋,囑咐說,“回去後,乖乖等我消息,其它事都不要管,知道麼?”
蘇安暖不解的蹙了蹙眉,“你想幹什麼?”
不知爲什麼,她心有些慌,怕他會爲她做出什麼傻事來。
那般非可不能處理問題,反倒會打亂她的計劃,乃至會牽連到他身上去。
“陸康,我跟陸家的事兒,你不要管,等我拿到股分,我自有法子脫身。”蘇安暖鄭重其事的要求。
這時,她也沒啥好隱瞞他的了。
可她的全盤計劃眼下還不可以和他說。只是,她想好啦,也或可以叫自己驕縱一回,去愛他相信他。
那樣,爲能跟他在一塊,雙宿雙飛,她會盡可能加快進度,全身而退的。
“安暖,你喜歡我麼?”陸夜白忽然摁住她的雙肩膀,眼神灼灼地鎖着她。
他不在意她什麼計劃,也沒必要知道,這是因爲在他看起來,只需他出手,眼下沒啥局面是掌控不住的,她的什麼計劃,包含別人的什麼佈局,在他看起來無非是大象腳下的螞蟻,全然不足爲患。
可前提是,他必得確信,她是喜歡他的,乃至會愛上他。
要是其它女人,這問題他壓根不須要問,不管背景身世、容顏、才華……不管任何一點都足矣叫世界上的女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