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垂子說,“範老弟,老鼠這美味,你拿回家自己吃吧,我們就不吃了,小河子,你把這藥草收一下,明天用。”小河子連忙走到了藥草前面,用了一個小法術,把藥草收了起來。
這邊範海說,“前輩,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你要相信我的廚藝,你真的不吃?那小河子和小石頭呢?”
小石頭和小河子見範海問自己,倆小子趕緊擺手拒絕,小河子還說,“範叔,這東西看着就滲得慌,你拿這玩意兒當美味,我看着都餓心。”
範海說,“誒,真是的,我真心實意的想請你們嚐嚐我的手藝,你們居然拒絕,真不騙你們,我兒子就吃過,亮亮,好不好吃?”一旁的範光亮聽自己爹問自己,再一看他說的是大老鼠,突然就站起身跑到了門外,張口吐了一地。幾個人連忙走過去看了看,範海在範光亮身後拍了拍後背。
小河子站在一旁,調侃的說,“範叔你的話真厲害,一張口就把人給說吐了,而且是你的親兒子,好厲害。”雲垂子和石頭跟着笑了起來。
範光亮吐了不少東西,稍微緩過神來說,“爹,你可別提那噁心的老鼠了,那味道又酸又臭,噁心死我了。”完之後,嘔,又吐了一灘。
範海見自己的兒子鬧了這一出,只得作罷,不再提老鼠的事兒了,又想起了什麼,對雲垂子說,“前輩,這裡有兩條蛇,分你一條泡酒喝怎樣?這樣不噁心吧!”
雲垂子笑呵呵的說,“範老弟,這個蛇還是你留着用吧,我可以告訴你這蛇的來歷,這種蛇叫做花草蛇,喜歡吃田老鼠,蛤蟆,沒有毒,這兩條一條有三年,一條有五年,每年這個時候在山林裡田野上都能見到,對普通人家來說泡在酒裡喝可以起到一定的祛溼作用,對於我來說左右就不大了,要是三十年以上的還是可以有用處的,你自己用吧!”
範海一瞧,這前輩就是前輩,一眼就能看出來歷,這比自己還門清兒只好悻悻的說,“那好吧,我自己用,對了前輩,您剛纔說要是三十年以上的還有點用,這是爲什麼?”
雲垂子說,“這個說來也沒啥特別的,一條蛇普通環境下活個二三十年就差不多就該老死了,而如果一條蛇像咱們一樣,生活在靈氣充裕的地方,活的年齡超過了三十年,已經具備了一定的靈智了,像人一樣體內開始聚集靈氣,身體慢慢開始質變,百年後就可以化成蛟了,之所以說三十年以後有用那就是基於此。”
範海說,“那照前輩那麼說,是不是那蛇年齡越大用處越大?”
雲垂子說,“是啊,年齡越大左右越大,可是相對的,那東西年齡越大,越不好對付,那時候一身凝練的妖體可是超出凡人很多倍,三十年還處在剛剛開始質變的當口,最脆弱的時候,可以用來煉丹對我這樣修爲的人大有助益,對你們來說也能幫你們築基起到的作用。”
範海沉思了片刻說,“前輩,你說的話有道理,之前我聽同門的前輩一次外出遊歷,遇到了一條几十年的大蛇,見機不妙跑得快,逃的性命,後來聽人說,有幾個大膽的想去挑戰,結果被吞入腹中,一命嗚呼了,嚇得他膽子變的很小,都不敢出門,遇到老鼠都以爲是個變了身的妖怪,好幾個月才緩過來神來。”
小河子有點兒不以爲然的說,“範叔,有那麼可怕麼?人還能打不過一條蛇?我不信。”
雲垂子嚴肅的說,“小河子,你這樣不好,你對這個世界瞭解太少了,這個世界上有好多東西都比人強大,一豬二熊三老虎你聽過麼?”
小河子說,“這是啥意思?”
這時候範海和小石頭齊聲說,“我知道。”然後範海和小石頭對視了一眼,範海上下打量了小石頭,沒瞧出這個傢伙也能懂這些,真的出人意料。
雲垂子見這個情況說到,“範老弟,小石頭他算是半個獵戶出身,跟你這個護林員都在山裡刨食兒,不如聽他說說,石頭,你就說說看。”
石頭說,“好嘞,那我就說了,先說老虎,我爹說,在山裡頭雖然老虎力氣大,傷害性比較高,一隻成年老虎好幾百斤,老虎一爪子能把人身前的排骨拍斷,一張血盆大口能一口把人的腦袋咬下來,很厲害,實際上老虎很聰明,喜歡獨居不好羣,一山不容二虎說的就是它們,喜歡在山上稱王稱霸,人要是多了起來,他就會自動躲了起來,老虎又不傻,好漢架不住人多,所以一般老虎都會出沒在深山老林,除非特別倒黴不走運才能遇到它,所以說這排在後面,。
熊和老虎的狀況差不多,好幾百斤,個子比人都高,熊還有一個習慣,有冬天會找個地方躲起來,快到秋天的時候,會下山找糧食吃,它是個雜食動物,肉的素的都吃,但是也有腦子,不到餓瘋了也不會主動去攻擊人,這熊還愛吃蜂蜜,身上毛多皮厚,也不怕蚊蟲叮咬,天熱了還會地裡面去偷吃西瓜,看見一個用兩個爪子把瓜秧一劃拉,弄斷了用爪子掏着吃,有時候嚐了感覺不甜,就再找一個抓過來,坐在地上拔開吃,也不管瓜農的感受,就是見到了瓜農,只要不趕它,不打他,他都不理你,直到吃飽喝足,晃晃悠悠自己就走了,留下一地瓜皮爪印。
至於野豬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它的體型比熊和老虎差一點兒,也有好幾百斤重,渾身上下堅硬的黑毛,黑毛裡還有從樹上蹭下來的樹脂,使得它的皮毛特別堅硬,野豬公豬前面有兩個獠牙又長又硬又鋒利,脾氣不好,易怒,稍微一刺激就敢硬剛敵人,完全不懼任何敵人,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可羣居,可獨居,禍害莊稼的時候都是一羣一羣的,曾經我們老家就發生過野豬羣禍害莊稼的事兒,聽老人說多年前的事兒了,有一家人辛辛苦苦種了十來畝地指望這糧食保證一家人吃完喝完有個餘錢,沒成想快到了秋天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兒來了一羣野豬,一夜之間把他們家的莊稼給霍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