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子悻悻的說的,“哎呀,師兄,我就是說說而已,我可不敢這麼做。”
雲垂子一本正經的說,“小河子還有小石頭,我說的話你們要記住,在外面,話不要亂說,管住嘴,不要強出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咱們不可避免的要跟人打交道,相互認識,結交,一定要記住,留個心眼兒,不要遇到誰都可以掏心掏肺,畢竟沒有人會主動告訴你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真正對你好的,可能只有自己的親爹孃吧!願意救你的人都比不了。”
小石頭和小河子齊聲說道,“是,師兄,記住了。”
雲垂子接着說,“這個事兒你們以後會用得上的,對了,小石頭,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記過這兩天的奔波勞碌,身體有沒有不適?”
小石頭撓了撓頭,晃了晃四肢,沒感覺到到有哪裡不適,要說有點不適應就是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想了想開口說,“師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了。就是感覺渾身上下比以前更有勁兒了,要不你給我把把脈,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後遺症?”說着,捋起袖子把手腕子遞給了雲垂子。
雲垂子笑着說到,“好,我給你看看,有沒有好利索。”說着接了小石頭的腕子,把了把脈,然後點點頭,調侃的說道,“呵呵,沒想到,小石頭你現在已經是練氣五層了,你這修煉夠快的啊!兩天的時間就練到五層了,可以可以,我當初可是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練到這一層,你可比我強多了。”
小石頭說,“師兄,你可別笑話我了,我怎麼會升級的那麼快呢?我就是一個挺普通的資質,哪能那麼快。”
雲垂子說道,“哎,這個你不用謙虛,我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你的丹田的存儲量達到了練氣五層的水準了,這是騙不了我的,你給我說說,是不是今天突破了好幾回?”
小石頭老實回答,“師兄啊,突不突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今天我難受好幾波了,每一波都是渾身難受,渾身上下就像給萬千螞蟻撕咬筋脈一番,難受極了,而且還出了好幾回臭汗,我這衣服現在就沒法穿了,我得脫下來洗洗。”
雲垂子說道,“是了,是了,練氣期突破的時候就是這樣,這是在洗筋伐髓,脫胎換骨。你現在的力量應該能夠比得上成年人!”
小石頭有點吃驚的說,“師兄,真的假的?”
小河子一臉嫌棄的道,“看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走,到外面讓你長長見識。”說完就率先走出門,來到了院子裡,小石頭和雲垂子也跟了出來。
小河子說道,“現在你先跳一下,看看你能跳多高。”
小石頭爽快的答應了,輕輕的雙腳一用力,身體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等到了落地之後,嘴上嘟囔的說到,“也不怎麼樣嘛,俺覺得就跳到膝蓋的高度,不修煉之前,俺也能做到。”
小河子說道,“傻瓜,那是你沒用力,這一會你深吸一口氣,用力的跳一下。”
小石頭看小河子這麼要求,心說,試試就試試,要是跟平常一樣,看你還有什麼話講。深吸一口氣,身體下蹲,雙眼平視,然後雙腿用上最大力量蹬地,兩隻胳膊往下襬動,樣子像是一個努力學習飛起的小公雞,嗖的一聲,身體猛的就朝上竄。
目之所見就看到超過了雲垂子和小河子,超過了屋檐,見到了屋頂,屋頂到了腿下,然後就覺得身上沒力氣了,腿上就行被綁了繩子,不由自主的往下拉,還不是直上直下的落地,而是身體歪歪斜斜的朝一個落去,忽然間就感覺找了地,腳好像踩到了草上,腳一滑,自己的臉不受控制的撲向半人高的蒿草上,噗的一聲,嘴和地上的草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草根帶着土進到了嘴裡,全身都趴在了地上,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小石頭羞愧難當,更可氣的是,聽見旁邊有人用略帶稚嫩的口音說,“師兄,你看這石頭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個狗吃屎!”
一個有點蒼老的聲音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說道,“不是像,就是狗吃屎!”然後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不用說,這兩個人肯定是小河子跟雲垂子。
小石頭羞憤上頭,趕緊扭過臉,轉過身來,對着這兩個人氣呼呼的吼道,“不許笑。”
這下子兩個人笑的更歡實了,而且小河子邊笑邊說,“你看他現在的樣子滿身泥土,頭上長草,像不像一個吃土的乞丐?”
雲垂子附和着說,“你說的太對,這就是乞丐嘛!”兩個人樂此不疲的調侃着。
小石頭心中氣憤,一邊抖落衣服上的土,抓頭上的草,一邊兒用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們兩個,好像在說,我雖然打不過你們,但是我會用眼睛瞪你們,用眼神咬死你們,哼,討厭!站起身,站在了一旁,清理身上的髒東西。
小河子和雲垂子笑夠了之後,雲垂子說道,“小石頭,你覺得剛纔怎麼樣?有什麼想說的麼?”
小石頭誤會了,以爲還在那自己尋開心,不滿的說道,“師兄,你們都笑夠了,現在還問我,這就過分了吧!”
小河子插話了,“你傻不傻,誰問你這個了?師兄是在問你,剛纔跳的高不高,有什麼感受?”
小石頭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瞎想了,想的不是一個事兒,用手撓了撓頭,回憶了一下剛纔的那一跳,開口說道,“也沒有啥感覺,就是跳過了屋頂那麼高,沒覺得有啥不一樣!”
雲垂子問道,“小石頭,你之前在你老家的時候,見過有人能夠跳那麼高的麼?”
小石頭想了想,回憶了一下,還真是找不到有這樣的人,忍不住的搖了搖頭,說道,“好像真沒有。”
雲垂子問道,“那你現在修煉了幾天了?”
小石頭說道,“修煉兩天了。”小石頭好像忽然明白過來了,問雲垂子,“師兄,這是不是修行人跟凡人的區別?每個修行人都竄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