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十)

他不敢再看,正要轉身出來,卻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那幅大字,腦中卻想:“我將爺爺的骨灰運回少林,就只能叫師父,不能叫爺爺了。”又想,“師父縱橫江湖,傍身之技便是一柄長劍,他出家爲僧,那是封劍歸隱了,因此只有將自己昔年手持長劍,英姿颯爽的風姿寫在了筆意之上。”想到此,心裡忍不住一陣感傷,想:“師父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我可沒見識過,可是他還是死了,再過上幾十年,我還不是一樣要死了?有什麼不一樣呢?人和人,有什麼不一樣呢?”腦子裡雖這樣想着,眼睛卻不自主地瞧着那字,似乎覺得那持劍者漸漸地動了起來,神思至處,那“持劍者”的步法越來越飄逸,劍勢也越來越輕靈,出招也氣度恢弘。一代劍之王者躍然於紙上。

可是有些讓他不解的是,那持劍者越到後來,劍法招勢的變化卻越來越少,到得最後,那持劍者卻是凝劍不動,無論從哪個角度瞧,他總是將長劍橫護胸前。猛然間覃雁飛一驚,腦後直冒涼氣,細想那些劍法的走勢,竟與《凌虛回鋒劍》上所載的圖譜毫無二致。只是,只是有什麼地方不對……什麼地方……對了,劍譜上並未載最後那一個持劍不動的圖形。

覃雁飛一時不解,初時以爲只是劍法的收勢,但微一細想,又覺着不對,於是,他閉了眼睛,潛意識裡便拿起了一柄長劍和那想象中的那名持劍者鬥了起來。

一樣的劍法,一樣的思路,漫天的劍氣在腦海中激盪開來。但是,讓他有些不解的是,幾十招下來,自己在劍譜上所學的凌虛回鋒劍法卻沒有一招佔了便宜。因爲,對手,根本就沒有破綻,雖然雙方的劍法都是要後發制人。但他自己卻總是落後着一丁點兒,就這麼一丁點兒,要是真的打起來,他也只有死路一條,到得後來,竟是忍不住腿肚子抽筋,軟癱於地,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竟無一處幹處。

他想起了《中庸》上的一句話:“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想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又說:“道不遠人,人之爲道遠人,不可以爲道!”他想:“我一直都以爲自從學了龍潭拳之後,在武術上,我已經算得上可以的了,可是現在看來,離着爺爺還差着遠了。學無止境,這話是說得對了,就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像師父和蕭爺爺他們一樣,成爲一代大家。”

良久,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中只想:“看來爺爺這幾十年在少林寺,自身的武術修爲已經突破了他的當年,可是他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就沒記載在圖娟上。”低了頭,頭有些疼,這個世界,他突然覺得自己真得太渺小了,直到什麼都不是!

他長出了一口氣,向着那禪字拜了四拜,轉身出屋,悄沒聲地來到少溪河的南岸。又相機混入了一隊遊客中,聽那導遊介紹少林寺的歷史風物,那導遊曾是一所高中的文科尖子生,後來考上了大學,卻因爲家庭困難,再加上文科出身的大學畢業生就業前景不好而被迫放棄了學業,此人所識倒是極爲淵博,說話聲音也抑揚頓挫,極是動聽,就聽那導遊說道:“少林寺位於嵩山少室山北麓五乳峰下,始建於北魏,距今約1500年的歷史,南北朝時,天竺僧人佛跎到中國,頗得北魏孝文帝的禮遇,太和十九年,也是就公元495年,孝文帝敕就少室山爲佛跎立寺,供給衣食,因寺處少室山林,故名少林。

北魏孝昌三年(公元527年),印度僧菩提達摩來少林傳教,在寺西石洞中面壁九年,首創禪宗,很快便風行海內,成了佛家文化中最爲重要的一個流派。

北周建德三年(公元574年),武帝禁佛,少林寺被毀。大象年間重建,更名‘陟岵寺’,隋開皇年間複稱少林寺。唐初李世民王世充決戰洛陽時,曾出現過以曇宗爲首的十三棍僧救唐王的傳奇故事,少林寺從此名揚天下,唐會昌年間,武宗禁佛,少林寺再度遭毀,宋時略有修葺恢復,元朝皇慶元年(公元1312年),仁宗令福裕和尚主持少林,統領嵩山所有寺院,至此少林寺聲名重振。明朝時,竟先後有八位皇子在此出家,到了清代,康、雍、乾諸帝亦很關心少林寺,或書匾額,或巡遊寺宇,現存門額上的‘少林寺’三個字便是康熙手跡,乾隆也曾西渡洛水至少林寺,宿於方丈室,賦詩道:‘明日瞻中嶽,今宵宿少林,心依六禪靜,四居萬山深。樹古風流籟,地靈夕作陰。應教半巖雨,發我夜窗吟。’”他吟哦詩詞頗具書生風範,讓人暢發幽古之思,唸完詩句,頓了頓,道,“到了清朝晚期,少林寺逐漸衰落,1928年,軍閥混戰,少林寺惹怒了‘投誠將軍’石友三,結果寺廟慘遭被焚,據說大火燒了45個日夜方纔止息,今天大家所看到的少林寺實際上是1974年到1979年人民**撥款重新修繕的。”那導遊說着已經帶着隊伍來至山門之外。(注:本書中所取的少林寺有關歷史資料皆有資料可查,所繪的景物亦與少林寺本來面目基本相符,但所描述的人物卻是作者想象虛構,非有真人真事,現在的少林方丈既非瞭然,亦非智空,小說原是提供平臺塑造人物,大家亦不必深究。)

少林寺常住寺院建築羣落皆在少溪河北岸,寺院規模宏大,從山門至千佛殿共七進院落,山門的正門是一座面闊三間的單檐歇山頂建築,左右配以硬山式側門和八字牆,整體配置高低相稱,十分地氣派,再加上門額上康熙帝親筆所提的“少林寺”三個大字,更稱得輝煌。

七、千古奇多荒唐事 難爲再聚鐵(六)八、昔因今意情最苦,君可曉得?(11)一、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四)十七、當此際 魂銷(一)十七、當此際 魂銷(三)十四、浮光躍金 凌波微步(六)三、看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十)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七)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七)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三)五、碎瓊亂玉,雪霰紛飛(四)八、昔因今意情最苦,君可曉得?(18)三、看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十三)四、長袖善舞,款款伊人來(五)12關山滿眼 紅是夕陽 白是人骨(6)八、昔因今意情最苦,君可曉得?(十)十三、望極天涯,誰在家(13)12關山滿眼 紅是夕陽 白是人骨(12)十五、逍遙神仙 杏子林中尋酒旗(五)十七、當此際 魂銷(一)四、長袖善舞,款款伊人來(五)四、長袖善舞,款款伊人來(八)七、千古奇多荒唐事 難爲再聚鐵(二)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14)18 濁酒相知 到老 緣來浮生若夢(6)七、千古奇多荒唐事 難爲再聚鐵(七)十七、當此際 魂銷(13)十四、浮光躍金 凌波微步(五)四、長袖善舞,款款伊人來(七)十一、一川菸草,滿城風絮(五)十一、一川菸草,滿城風絮(十)十三、望極天涯,誰在家(四)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九)一、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一)二、截竹作竿,羨魚求魚可知否?(九)五、碎瓊亂玉,雪霰紛飛(十二)四、長袖善舞,款款伊人來(六)12關山滿眼 紅是夕陽 白是人骨(3)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十)十一、一川菸草,滿城風絮(九)十五、逍遙神仙 杏子林中尋酒旗(五)十四、浮光躍金 凌波微步(11)九、窺窗弦月 梅落盡 依人柔風(三)12關山滿眼 紅是夕陽 白是人骨(8)九、窺窗弦月 梅落盡 依人柔風(16)十一、一川菸草,滿城風絮(十)九、窺窗弦月 梅落盡 依人柔風(11)一、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七)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五)七、千古奇多荒唐事 難爲再聚鐵(八)八、昔因今意情最苦,君可曉得?(13)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二)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九)六、說盡英雄 風雲並起 龍虎紛爭(九)12關山滿眼 紅是夕陽 白是人骨(6)18 濁酒相知 到老 緣來浮生若夢(8)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二)十一、一川菸草,滿城風絮(四)七、千古奇多荒唐事 難爲再聚鐵(四)四、長袖善舞,款款伊人來(八)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五)十四、浮光躍金 凌波微步(四)九、窺窗弦月 梅落盡 依人柔風(四)十一、一川菸草,滿城風絮(九)十四、浮光躍金 凌波微步(二)十五、逍遙神仙 杏子林中尋酒旗(九)十三、望極天涯,誰在家(13)一、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七)九、窺窗弦月 梅落盡 依人柔風(15)18 濁酒相知到老 緣來浮生若夢(11)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二)三、看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十二)七、千古奇多荒唐事 難爲再聚鐵(五)十四、浮光躍金 凌波微步(六)九、窺窗弦月 梅落盡 依人柔風(17)六、說盡英雄 風雲並起 龍虎紛爭(五)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四)四、長袖善舞,款款伊人來(八)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12)12關山滿眼 紅是夕陽 白是人骨(4)一、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二)八、昔因今意情最苦,君可曉得?(17)十三、望極天涯,誰在家(四)12關山滿眼 紅是夕陽 白是人骨(14)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12)18 濁酒相知到老 緣來浮生若夢(10)七、千古奇多荒唐事 難爲再聚鐵(九)十四、浮光躍金 凌波微步(十)七、千古奇多荒唐事 難爲再聚鐵(14)一、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一)十四、浮光躍金 凌波微步(十)十六、怒海潮千尺 潮漲潮落(13)二、截竹作竿,羨魚求魚可知否?(三)三、看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一)十三、望極天涯,誰在家(16)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十)二、截竹作竿,羨魚求魚可知否?(六)八、昔因今意情最苦,君可曉得?(八)十一、一川菸草,滿城風絮(一)十、可笑瀘溪鬥來大,肯把牛刀試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