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真情回饋

人生事業各項業務都如日中天的靜秋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一刻也立不了總經理何靜秋女士的坐陣指揮和出面協調,於是在草草的參加完徐少飛和柳詩柔的新婚宴席並做了一夜短暫停留的何靜秋還沒來得及與昔日的同窗好友徹夜暢談的一敘舊日的生死之交和閨蜜情誼呢,就被公司方面突然而至的一個加急電話給匆匆忙忙的招了回去。

於是也就是在2010年12月2日的上午10點30分左右,當前來擔當護送任務的柳詩柔和賈文靜一起淚眼婆婆的目送同樣也是淚眼模糊的何靜秋走進由洛陽 飛往廣州方面而去的登機候機室的時候,一向重情重義的柳詩柔再也忍不住的嚎嚎大哭起來,她這一哭看似不要緊,哪曾想到也把身邊性格豪爽的賈文靜給弄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成個小淚人似的。

“文靜,詩柔,你們都快點回去吧!謝謝你們的一路相伴和盛情款待,有機會我還會過來看望你們這兩個好姐妹的,不過可別忘了經常給我打電話聯繫喲!”就在走進候機室門口的那一瞬間,戀戀不捨之情的何靜秋又轉回身來無限深情的朝着柳詩柔和賈文靜站立的方向高聲呼喊道,在滿眼含淚的交代完這番情深義重的暖心話語之後,氣質不凡的何靜秋還向柳詩柔和賈文靜做出一個不忘時常給她打電話聯繫時的動作手勢來。

“嗯嗯,知道了老同學,你就放心的去吧,等有機會了我和文靜小妹也會過去看你的。”話說到這的時候,本來還有一肚子話要說的柳詩柔就情難自禁的再也說不下去了,而此刻就站在她身邊情緒激動的賈文靜也只能 用手勢和啞語來表達她對何靜秋的問候祝福和深情謝意了。

11點整的時候,當深情遙望的柳詩柔和賈文靜眼睜睜的看着一架銀白色的大型客機從洛陽北郊機場寬大的停機坪上衝破雲霄並向着廣州方向快速而去的時候,這才收拾早已哭花臉的淚妝殘容並且發動車子向着歸家的路途快速駛去。

俗話說得好:“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12月8日的上午9點鐘,已經忙完所有婚後走親訪友等一系列雜七雜八的人情世故和親情回訪事務的柳詩柔又在徐少飛的親情陪同之下從而開車前往一百公里之外的洛陽市區來了。

因爲在此前那段最爲難難困苦的人生歲月裡他們得到了太多來自外界和慈善心腸的陌生人們的無私奉獻和鼎力贊助了,如今生活條件和經濟條件都日益好起來的他們覺得是應該來溫情回報那些好心人的時候了。

上午9點15分的時候,他們夫妻二人先是來到事先電話已經預約好的原迎客來老闆黃鐵錘老先生位於洛陽市九都路附近的家中小坐,此刻已經賦閒在家不再經營迎客來畫廊的黃鐵錘老先生熱情有加的招待了前來看望他和老伴的兩位新人。在稍作片刻的停留以後,已經準備起身告辭的徐少飛夫妻二人硬是塞給黃鐵錘老先生一個內裝5萬元現金的大紅禮包,以作爲黃鐵錘老先生對他們夫妻二人 一路走過來的由衷謝意和感激回饋。

然而就當黃鐵錘夫婦二人還要做一番抗拒不收和歉讓推辭的時候,哪曾想滿是愧疚和感激之意的徐少飛夫婦二人已經蹤影難覓了,不得已心性寬廣而且還樂於助人的黃鐵錘夫婦也就只好搖頭苦笑一番的收下這來自這對新人的一片殷切祝福和誠心誠意了。

9點40分左右的時候,徐少飛和柳詩柔又驅車來到了位於洛陽市南昌路上的那家都城醫院裡找到了現已榮升爲都城醫院婦產科護士長的白玉蘭女士,在一番熱情洋溢般的互相問好和溫情祝福話語以後,急於趕路的徐少飛夫婦二人不由分說就給曾經爲他們送去殷切關愛和聲聲祝福的白玉蘭護士長手裡塞去一個表達內心敬意和感激之情的現金禮包,雖說錢物不是太多吧,但是最起碼是表達來自他們夫妻內心的一片至誠心意。

在接過柳詩柔硬遞過來的現金禮包的那一瞬間,直感動的此時已是身爲人妻良母的白玉蘭護士長那是哭的稀里嘩啦的。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年自己看似有心或者無意的這麼一個小小舉動,竟然能換回來一對新人如此的感恩戴德和真情回饋,你說作爲一個有着大愛之心和良知情懷的柔情小女人,她要是不感動的情急落淚那才叫怪事呢不是。

本來徐少飛前一陣子還想當面邀請當年曾經給他做手術的主治醫師馬志祥主任醫師出席他和柳詩柔的新婚宴席呢,哪曾想白玉蘭護士長遺憾地告訴徐少飛說:身爲主治醫師的馬志祥大夫早在7年前就因爲身患癌症經醫治無效而含恨離世了。如今縱然是一對剛結婚不久的新人想當面向他表示一番感謝也就成爲了一個難以完成的夢想空談和人生憾事了。

不過反過來仔細一想也是啊,你說如今這看似昇平歌舞的和平年代和繁華盛世,就連身爲主治醫師的馬志祥竟然連自己的病情都難以有效控制和徹底醫治,那可真是令人啞口無言和唏噓感嘆了。不過要怪也只能夠是怪他這傢伙沒有口福而不能親自接受徐少飛的一番宴請和感激之情了。

徐少飛和柳詩柔一路感恩而來的第三站就是前往老城區九龍鼎附近由蔡桂芬大姐開辦的那家兼代投送業務的鮮花店了,此前在徐少飛還沒有親身經歷過那場飛來橫禍的車禍以前,一心爲了愛情而加班加點和勞碌奔波的徐少飛就是在由蔡桂芬大姐一手經營的那家鮮花店裡從事業餘兼職的夜間鮮花投送業務的。

上午10點30分的時候,一路驅車前來的徐少飛和柳詩柔夫妻二人就有說有笑的出現在了蔡桂芬大姐的鮮花店裡。此刻正在身手麻利的幫着顧客挑選打包業務的蔡桂芬大姐一看是剛剛結婚不久的徐少飛和柳詩柔夫妻二人雙雙結伴的前來看望她了,於是立馬便停下手頭上正在忙活不停的活計和業務,趕緊站起身來笑臉相迎的就和笑意融融滿臉都是幸福之情而悄然走進門來的徐少飛夫婦二人親切有加的笑聲作答起來。

因爲還有一個重要的救命恩人相見,在做稍作片刻的停留以後,於是作爲一對剛結婚不久之新人夫婦的徐少飛和柳詩柔就不得不起身告辭了。臨走的時候,作爲此次前來謝恩的徐少飛也自然少不了給心地善良、熱情好客的蔡桂芬大姐一個厚厚實實的大紅包,以作爲對在他生病住院期間有蔡桂芬大姐先期墊付多次的鉅額醫療基金的真情回饋和由衷謝意。然而正當一臉茫然的蔡桂芬大姐手拿徐少飛硬塞過來的大紅現金禮包還不知徐少飛意欲何爲的時候,那邊的徐少飛和柳詩柔已經笑容滿面的鑽進轎車駕駛室裡有說有笑的開車遠去了。

“呀呀呀,你看看這兩個鍾愛有加的年輕人吧,竟然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我來個措手不及的突然襲擊,我可真是服氣你們年輕人的聰明智慧和辦事能力喲!”滿臉都是燦爛笑容和滿足之情的蔡桂芬大姐說完便又回到店裡去忙乎她的那些綠意盎然的鮮花盆景和客戶生意去了。

11點40分左右的時候,一路緊趕慢趕的徐少飛和柳詩柔終於風塵僕僕的出現在了距離洛陽市區20公里以外的一處偏遠郊區的小山坡下面。這裡有一座臨時搭建的簡易房子,此前爲了給生命垂危的徐少飛籌集鉅額醫療費用而低價賤賣了自己一生苦苦經營起來的民營家族企業的盧明涵老人家從十幾年前就一直住在柳詩柔眼前這座看似四面透風而且隨時都還要倒塌下來的簡易房屋裡面。

“盧明涵大伯在家嗎?我徐少飛和詩柔姑娘前來看望你老人家來了。”就在柳詩柔爲具有大愛情懷之心的盧明涵老人爲了挽救徐少飛的生命如今竟然住在這樣一個簡陋破敗的屋子裡面而感到鼻尖發酸差點都要傷心落淚的時候,走在她前面的徐少飛已經高聲喧譁的朝着簡易房裡叫人出來應聲作答了。

“少飛,詩柔姑娘,你們兩個人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做客來了,走走走,先到屋裡面再說話吧?”兩鬢斑白已是風燭殘年的盧明涵老人話剛說完,便不由分說的拉着徐少飛和柳詩柔的胳膊就要往自己的簡易房裡面快步走去。

“盧大伯,真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來你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家竟然住在這麼一個條件簡陋的簡易房裡面啊?”剛剛走進屋子裡面的柳詩柔還是被眼前令人心酸的一面給深深震驚了。原來當年爲了挽救徐少飛一家人於危難之中,身爲優秀民營企業家的盧明涵老人竟然揹着自己的家人含淚賤賣了自己的家族企業從而導致家庭失和 ,事後沒多久他的愛人就帶着滿腔的怨氣離他而去。後來心灰意冷的盧明涵老人就孤身一人的來到現在居住的這地方靠收破爛的錢財從而爲自己搭建了一個賴以生存的簡易住房。此刻擺在柳詩柔和徐少飛眼前的就是一個只有一張四條腿的簡易木牀和一牀露着棉絮的破舊棉被組建的簡易窩棚,裡面除了一些生火做飯的簡易竈具意外,其它的就在有沒有什麼可以變賣和值錢的家當物件了,如此看來也就難怪剛一進屋就兩眼發酸和失聲尖叫的柳詩柔能說出那樣一番令人驚詫不已和心酸落淚的真心話語了。

“哈哈哈哈,讓你們見笑了詩柔姑娘,不過在我看來這也挺好的啊,你看我這即有吃的還有住的,總比那些街頭上風餐露宿的流浪人員要強上他幾百倍吧,再說我閒的時候還可以去附近的村莊裡面收集一些廢棄物品來換些零花錢和油鹽錢,你說我這不是神仙日子那還是啥啊?”飽經人生摧殘和風霜雨雪的盧明涵老人在說這些安慰人心的暖心話語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平靜自然和輕鬆自如,也許在他看來這鳥語花香的山野之地既是他頤養天年的風水寶地和心靈淨土,同時也是他心目中最爲值得驕傲和向別人炫耀的資本話題吧。

“盧大伯,今天中午你就別再忙活着做午飯了,我和詩柔姑娘想請你老人家到城裡飯莊吃個便飯,順便也和你老人家嘮嘮嗑交流交流企業經營理念方面的一些心得體會和注意事項,你看我提的這個建議可行嗎?”就在孤身一人的盧明涵忙着準備午餐的時候,陽光帥氣而又幽默風趣的徐少飛便想用這樣一種看上去既合情合理而且又照顧到彼此雙方情面的好辦法來誠心邀請爲他奉獻一切的盧明涵老人下山一聚。

“呀呀呀,你們能大老遠的跑過來看望我這個快被世人遺忘的糟老頭子,我都已經開心知足和感激不盡了,如今再讓你們破費來招待我,那多不好意思和有點難爲情不是?”此刻正準備燒火做飯以來招待徐少飛和柳詩柔的盧明涵老人一聽說要讓自己下山吃飯,頓時變得有點羞澀和難爲情起來。

“呵呵呵,就當是我們對你老人家那天參加婚宴招待不週而特意補辦的新婚謝禮宴席了,不去白不去,讓你去那你老人家就給他後生一個薄面,也好讓他有個臺階下不是啊盧大伯?”這邊的盧明涵還沒有做出明確的答應呢,一旁的柳詩柔已經笑容滿面的攙扶起滿臉羞紅的盧明涵老人開始朝着停放轎車的地方穩固前行的緩慢移動了。

“好好好,那我聽你們的就是了。”於是剛纔還猶豫不決的盧明涵老人也就在柳詩柔的攙扶之下一路歡聲笑語的跟着徐少飛和柳詩柔他們一起下山來了。

中午12點40分鐘左右的時候,在洛陽市區的一家飯店裡,幾杯白酒下肚以後,一臉紅光的盧明涵和徐少飛之間共同的話語也就順勢而爲的多了起來。

酒過三巡之後,當徐少飛拿出一張寫有30萬元金額的郵政儲蓄現金銀行卡非要交到談笑風生的盧明涵的手上去的時候,剛纔還興致勃勃的盧明涵立馬就變得不高興起來。只見他把臉一沉的怒聲說道:“你這是幹嘛呢少飛娃,早知道你們這是事先安排好的鴻門宴,那我就不來參加你們的新婚謝禮宴了。”

“老人家當初要不是你拋家舍業的去無私奉獻和鼎力贊助我們一家人,還說不定我徐少飛這會是在哪裡呢,這也是對你老人家的一點心意和經濟補償,還望你老人家能夠痛痛快快的接受我的一片心意,只有那樣我纔會覺得心安理得和好受一些。”此刻事業小有成就的徐少飛深深的知道一個人要想走得更長遠一些,那就一定得行的直站得穩,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挺直腰桿的幹出一番更加宏偉壯麗的美好前景和人生事業來。

再說事後他也曾多次聽柳詩柔講過,出事那天正是因爲他自己身心俱疲而高速逆行纔會導致那麼一場無可避免的悲情事故來。如今條件日益變好的徐少飛和柳詩柔就覺得他們有責任也更有義務來把這筆本就屬於盧明涵老人愛心捐獻的救命善款給原封不動的返回去。

“說什麼應該不應該的,如今我一個人吃了全家不餓,趁我現在手腳還能動彈幾天來賺錢養活自己,你說我要那麼多的錢來幹嘛啊,我看你們還是拿回家去發展自己的人生事業去吧,好了我已經吃飽喝足現在也該溜溜彎兒回家去了。”一臉嚴肅之情的盧明涵說完就要隻身離開,而且他還說是要自己走着回家而去,因此就連徐少飛開車送他回家去的這番麻煩舉動也給統統免去了。

“呀呀呀,不是我說老爺子你怎能這樣呢,你看我也沒說歸還你本金利息什麼的,如今你連這個情面不給也就罷了,況且你還說自己走路回家而去,這可讓我情何以堪啊?”眼看已經動怒的盧明涵起身就要離去,於是不勝酒力的徐少飛一站站起來就抓着盧明涵的衣角不讓他走。

“除非你把你的存摺重新收回去,那我就讓你們重新把我送回去,你看這樣總是公平無疑了吧?”眼看自己被徐少飛給拽的緊緊地難以脫身,於是胸襟大度的盧明涵老人就向徐少飛提出這麼一個折中的辦法來。

“呵呵呵,那就聽你老爺子的吧,走,我開車送你們二位活神仙上山去,要是你們二人還沒有鬧夠的話,那麼就坐在車裡和回家的路上繼續鬥個高低之分唄!”眼看着兩個已經喝高了的人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面紅耳赤的爭論個不休,於是哈哈一笑的柳詩柔就提出這麼一個令彼此雙方都能夠很容易接受的解決方案來。

“哈哈,這個主意好,快點走,咱們在車上再比劃一番看看到底誰能說服誰,誰要是不勝酒力的敗下陣來,那麼他就的聽從對方的安排和決策,你覺得我說的這個建議怎麼樣啊少飛娃?”一聽柳詩柔說讓他們在路上接着鬥法,於是酒興十足的盧明涵老人順手抓起桌子上面一瓶還沒開封的白酒就要往他們就餐的那家飯店門外面走去。

“呵呵呵,盧大伯這可是你親自提的建議,你老人家可,可,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倘若是到時候你被我給灌倒了,那你可得乖乖的把這30萬元的銀行卡給收好了,否則我和你沒完,不信你就走,走,走着瞧?”已經有些微醉的徐少飛結結巴巴的說完以後便緊跟在盧明涵和柳詩柔的身後也出門而去。

“比就比誰怕誰啊,我盧明涵這輩子還真的沒有碰到自己中意的對手一決高下呢。”走在前面被柳詩柔雙手攙扶的盧明涵也在不服輸的小聲都囔道。

“呵呵呵,行了行了,我說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可真逗,有啥話你們就在路上盡情發揮吧?”好不容易兩個醉醺醺的大男人給塞進車裡安頓好了以後,於是感覺既好奇又好笑的柳詩柔一邊說一邊就發動車子向着盧明涵老人家居住的方向快速平穩的飛馳而去。

因爲那天兩個人午餐的時候都喝的比較多,於是迫不得已的柳詩柔只好等到兩個人都酒醒了以後才能放心離去。後來在夜裡9點鐘的時候,等到盧明涵老人已經完全酒醒以後,這才放下心來的柳詩柔於是就拉着還是睡意朦朧的徐少飛回家去了。

事後柳詩柔和徐少飛又多次上門想給盧明涵送去那飽含他們夫妻二人一片濃濃愛意和無限牽掛在其中的30萬元現金銀行卡,但是生性倔強的盧明涵老人死活不接受,而且還說以後他們再要是登門前去勸說他硬要收下銀行卡的時候,那他就從此遠走他鄉換一個讓徐少飛他們永遠也找不到的一個地方來。

再後來無計可施的徐少飛和柳詩柔於是就改變策略,這回他們不再勸說盧明涵收下那張含有愛心和感激之情的銀行卡,而是他們一再心誠意懇的要求盧明涵下山,說是他們缺少一個打掃衛生和肩負門衛職責的這麼一個雙重身份的合適人選,於是實在是拗不過徐少飛和柳詩柔的三番五次的登門拜訪和誠心邀請,於是孤身一人的盧明涵就屁顛屁顛的跟着徐少飛他們下上去了。

從此以後荷花池村的那些純樸善良的父老鄉親們就往往會看到這樣一個令人心動的溫馨場景,那就是徐少飛一家人和柔美多情的柳詩柔一樣都把這個具有大愛情懷的善良老人當做是自己家裡最爲密切和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在平淡無奇的生活當中,不管是有好吃的還是有好喝的,徐少飛的一家人都是爭先恐後的先讓盧明涵老人嘗過喝過以後,剩下的纔是大家不分你我的彼此哄搶一番的勝利果實和爭搶對象。也正是有了徐少飛一家人無微不至的親情呵護和關心照護,於是原本臉上沒有快樂笑容的盧明涵老人至此也就心情舒暢的笑容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