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微說完這些話了之後,也就趕緊的離開了小護士的視線,今天自從來到了醫院裡面,也就沒有好好地喘口氣,醫院裡的病房都是白花花的腔調,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她也實在都不願意再在這裡多待一秒。
剛纔還和夏楚微說話的小護士,看着就算是自己說了那麼多的話,也還是阻攔不住夏楚微想要出去散步的心思,也就不在多說些其他的了,可是也還是忍不住叮囑她幾句,讓她只是在醫院樓下散步不要去到更遠的地方。
從醫院出來了之後,夏楚微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着醫院樓下的各種各樣的人,有穿着病號服可是也還是一臉淡然微笑的人,也有着滿面愁容的人,還有着陪着病人一起散步的人,他們的臉上或喜或悲,可是他們也始終都充滿着希望的活下去,這樣的生活,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夏楚微走到了醫院樓下的樹下,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心情也都放心了許多,終於不再是待在病房裡面的時候的不好的心情了。
這家醫院是全方面的醫院,關於醫生聘請的也都是整個市區裡面在這一行業之中的頂尖醫生了,而且這家醫院的所處於的地方也並不是市中心的位置,而是較爲偏遠的郊區,可是即便是交通的不方便,但是因爲醫生們的造詣高所以在整個城市裡面也還是有着很多人都想着要擠破腦袋在這裡治病的。
其實這家醫院原本也並不是醫院,而是韓少卿家族早些年遺留下來的家族醫生們,可是在韓少卿的爺爺的那一輩人之後,因爲看的太多了沒有錢治病或者是太多的沒有好醫生救治病人而就這樣死亡的事情,韓少卿的爺爺也才改建了這家醫院。
因爲年代實在是太過久遠,所以直到韓少卿的這一輩人,直到他之後,爲了能夠更好地治療生病等人,纔出資將這家醫院給重新翻修,可是也正是因爲好幾代人的心血,所以這裡面的醫生也都是整個行業之中的頂尖水平,纔會有這麼多的人慕名而來,只爲了在這家醫院裡面治療。
也正是因爲這些原因,所以醫院建立的地方也並不是屬於市中心的那種交通便利的地方,而是在郊區附近的遠離工業污染的地方,也正是因爲在這種地方,所以醫院的環境也都是和其他的醫院並不一樣的,就連醫院的樓下也都是種着其他的醫院都沒有的銀杏樹。
夏楚微在樹下的長凳上坐着,看着這家醫院裡面的裝修和設計,與其他的醫院也根本就沒有着共同的模樣,這家醫院的存在也就好像是民國時期的療養院一樣,在這裡生活,空氣也好,心情也不會太差,每天就在這裡生活着,也確實是不錯。
可是就在夏楚微覺得這家醫院在如今快生活的社會生存之下,還能夠保持住這種樣貌,而實在是不容易的時候,身邊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就多出了一個人。
“您好,請問您是夏楚微小姐嗎?”
本來坐在長椅上也感覺很是放鬆的並且也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的夏楚微在聽到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之後,也毫無防範的轉過了身。
“是啊,我就是夏楚微,請問,我認識你嗎?”
本來對別人就沒有什麼防範意識的夏楚微,在看到身後叫着自己的名字的人只是一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面孔之後,也有些好奇了,這個人是怎麼認識自己的呢,爲什麼自己對他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印象呢?
夏楚微轉過身來,看着那個站在她身後叫着她名字的人也不過就是一個二十七八左右年級的年輕男人,長相和打扮也都是很尋常的那一種,算是扔進人羣裡面也都是沒有人會多看一眼的類型,他找自己難道會有什麼事情呢,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您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您,我只是受僱於別人,給您來送東西的,這就是送信人讓我轉交給您的東西。”
那個年輕男人一邊說着,也一邊從自己一直背在身後的手中遞交出了那張信封,送到了夏楚微的面前,看着這個男人手中的這封信,夏楚微也有些不明所以,到底會是誰讓這個男人來送紙的呢,如果自己也是認識送信人的話,又會是誰讓他來的呢?
“不好意思,我也並不認識你,這封信又是誰讓你送過來的呢,如果是我認識的人,那麼他又爲什麼不親自交到我手中呢?”
“夏小姐,我只是受僱於人,這封信也都是別人轉交到我的手裡面讓我交給您的,您也還是不要爲難我了,就收下這封信吧。”
夏楚微其實本身是不想要收下這封信的,可是想來想去,雖然嘴上沒有說出來,但是心裡面也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就這樣一直伸着手的男人,她的心裡面卻是有些遲疑,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接過這張信封呢?
站在她身後那裡的那個男人,看着夏楚微始終都沒有接過她手中的東西,也感覺到了她內心的那份遲疑,但是這件東西也都是送信人指示過的,所以不管是怎麼樣,他也都是要送到她手中的。
“夏小姐,請您收下吧,我只是一個送信人,也並不知道到底是誰寫的,但是我需要完成我的任務,您還是不要爲難我了。”
看着夏楚微的猶豫不決的樣子,那個年輕的男人也重新說了一句話,聽到他說的話之後,夏楚微也並不好意思就這樣繼續的讓他舉着,便也只好將那封來路不明的信封接了過來。
年輕的男人看着夏楚微將這封信從自己的手中接了過去之後,也並沒有多說了些什麼話,而是趕緊就轉身離開了這個醫院,夏楚微盯着自己的手中的這封信看了好一會,再次擡頭,發現那個男人也早就已經跑沒有了蹤影,也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奇怪。
看着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不見,夏楚微在看着手中的這封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拆開來看,仔細一想剛剛那個男人說着的事情,到底又會是誰讓他送來這封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