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竟不知道你和他經歷了這麼多。”歐冉有些感慨的對着夏楚微說到,她從未給她說過這些,她一直以爲東言城這般墮落是因爲他在同她賭氣,而故意這樣的,沒想到這就是他天性使然,此時歐冉更加嫌棄東言城了。
“還好,只是我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而已,也沒必要再講了。”夏楚微閉眸淡然的說到,應該早已釋懷了。
“沒事,東言城這人真是夠無恥,我一直覺得他無恥卑鄙,沒想到這麼無恥卑鄙。”歐冉憤恨的對着她說到。
“也是眼拙這麼久才發現他是這般人。”韓少卿擡眸,嘲諷般的對着她淡聲說到,那眼神彷彿在罵她真傻。
“現在看來我當時也確實有些傻。”夏楚微輕聲說到,眼神無波,只是嘴角掛着自嘲的笑容,她可真是一個矛盾的人。
“夏夏,這不怪你,就怪東言城城府太深了。”見她這麼說自己,歐冉有些心疼的安慰她道。
夏楚微有些深色複雜的看着她,裡面有着感激,有些茫然等各種複雜的情緒,在裡面混雜着。
歐冉還不知道夏楚微同東言城之間居然發生瞭如此多的事,她一直以爲他們就是平平淡淡的,像普通情侶之間平常,況且她本就是一個話少,不愛把自己感情史,自己的感情發展給大家說出來,此時這麼一看,她還真是有些好奇她和他之間的故事,到底怎麼走到最後的結局。
“夏夏,你快繼續講到。”歐冉有些迫不及待的對着夏楚微說到,她現在真的對這段往事非常感興趣,也滿足了她想要八卦的心。
“好。”她輕聲回答,對着歐冉溫柔一笑,眼中的寵溺之色不言而喻。
那次吃飯過後,她和東言城再次回到原來的模樣,他繼續做他那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浪蕩公子,而她繼續做爲理想而努力奮鬥的草根少女,但是他們還是男女朋友關係,並未發生改變,只是有什麼東西他們都知道發生了改變。
一日下課後,夏楚微同往常一邊向圖書館走去,因爲是下課時間,所以一路上人來人往,源源不斷,她在人羣裡慢慢艱難的向圖書館走過去,終於,她實在忍受不了這人羣,艱難的走到了一塊空地上面。
她裡空地越來越近時發現上面站着一男一女,男子一股邪氣,魅惑的談論着什麼,而一旁的女子則是臉頰有些微紅,一臉嬌羞的低頭盯着地面。
“東言城。”待看清楚他的臉的時候,她直接愣在了原地,他爲何會在這裡,爲何和一個女生單獨待在這裡,她感覺自己好似一下子陷入寒潭裡面,冰冷刺骨,她不由得瑟瑟發抖,感覺像一個溺水的人,她失神的張了張嘴,用乾澀沙啞的聲音,蒼白的喊着他名字,她不知道她還能說些什麼。
“微微,你來了怎麼不早說。”他神色如常的現在原地,眉開眼笑的對着她親暱且溫柔的喊到。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忽略掉他的那一番話,自顧自的問到,聲音很小,想在問自己似的。
“我來拿我的書呀,這是我大姨的女兒,同我一個專業,也是金融的,前幾日她來找我借書想去參考參考。”東言城現在那空地上,夏楚微現在人來人往的臺階上,此時她感覺世界彷彿已經靜止了,臺階比空地矮上一截,而他又比她高,於是他就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蒼白的解釋道。
夏楚微有些想笑,他這是把她當傻子麼,以前真的解釋她據說並不代表她真的相信他了,各種妹妹,怎麼這麼多妹妹呢,他真以爲她什麼都不知道麼。
“妹妹,你妹妹真多。”她冷笑的看着他,眸中寒冰凍人。
“你,不,信。”他自信的現在那裡,對着她一字一頓的說着。
“我要怎麼信你,我能夠怎麼信你。”她冷笑的說到。
“你太讓我失望了。”東言城故作沉痛的說到,眼眸中滿是失望。
“東言城,我們分手吧。”夏楚微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艱難的說到。
“你,夏楚微,你在說笑吧。”東言城直接愣在了原地,嘴角的淡笑瞬間僵硬的掛在嘴角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我說真的。”她認真的說到這是她前所未有的認真。
“夏楚微,你以爲你是誰阿,你怎麼敢同我說這話。”東言城反應過來後,感覺自尊心被掃落一地,他的驕傲他的自視輕狂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旁邊這些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他忽然間有些不好擡頭,他只能死死的盯住她。
那是什麼眼神呢,可憐,嘲笑,不屑等,應該都有吧。
“夏楚微,誰給你的膽子說這話的。”他氣憤的對着她大聲吼道,該死,這女人怎麼敢。
看着他這氣急敗壞的模樣,夏楚微有些想笑,真是可笑至極,他做出來這些事情竟然還敢同她說這些,她理智的回想着這段時間所發生的種種事情更加不屑的冷笑道。
“你這是給臉不要臉”見她不說話他以爲她這是無言以對,不敢同他說。
“東言城呀東言城你居然還敢和我說這些話,你怎麼有這臉啊,你說你成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什麼有意義點的事你就沒做過,你說你有什麼用,你這麼無能,你還在這裡真的驕傲的同我說這些,你臉真大,有些事我不想說的太明,你自己清楚,譬如,你那些傳聞中的妹妹……”夏楚微冷眼看着他,條理清晰的把他整個人從頭至尾的狠狠批判了一遍。
一旁看着兩人吵架的同學,幸災樂禍的般的在一旁看着,他們好似很高興看到這樣的情況,夏楚微長得很美,爲人清冷是一朵高嶺之花,是衆多男生心中的女神,反之確是女生心中的敵人。
而東言城有錢有權,深受衆多女生喜愛,發生了這樣的事,那些女生,他的粉絲恨不得上前把夏楚微給掐死,在下面暗罵她道:“假清高,白蓮花,真是以爲自己有副漂亮的外貌就不得了啦,我們言言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還好意思同他說分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窮酸樣。”
夏楚微一動不動的站在臺階上,聽到這些女生的話感覺很刺耳,難聽,但是她早已習慣這些了,從小到大她就因自己這清冷的性格,以及動人的美貌惹到大多數女生的憤恨,她早已習慣了,早已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