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認真的,現在這個時候你只需要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你不可以去看其他的人,女人也不行,更不能想除了我以外的事情。”韓少卿很是不滿的看着夏楚微,他並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現在本來就是他和夏楚微的時間,怎麼能夠想其他無關的人。
夏楚微無語了,但想着韓少卿的脾氣也確實是這麼的倔,自然也是沒有辦法,在說了在今天的這個夜裡,韓少卿確實給她的感動太多了,多到她自己都着實不忍心讓韓少卿不開心了,心一軟自然也就什麼都順着韓少卿的意思來了。
“你啊,還是別管其他人了,先和我跳好這舞就行了。”韓少卿放開一隻手,輕輕的點在夏楚微的眉心中間,他語氣極爲的親暱,他心中也是有些開心的,可是,並沒有說些什麼,他也就淡淡的笑了笑,也就作罷了。
夏楚微無語的點了點頭,兩個人繼續在這舞池的中央歡快的跳了起來,夏楚微心情很好,她很高興,臉上也是帶着久久不肯消散的笑容,韓少卿沒有笑,他一向淡漠,只是,都是可以看到韓少卿的臉色已經緩和了許多,他看夏楚微的眼神裡面也是有着無限的柔情,讓人心醉。
“你怎麼在這裡,爲什麼不進去跳舞?”歐冉獨自一人坐在一個漆黑的珊瑚礁上面,看着海面,此時,海面上已經有着許多發着熒光的浮游生物,極爲的漂亮,可,即便是這麼樣,也不能把漆黑的大海給照亮,歐冉在這裡看着不知名的遠方發神。
“我開心……”夏楚微光是聽聲音也是知道說話的這個人是誰,只是她並不想理睬這個人,她覺得自己的心裡再也不會驚起波瀾,可是,每次面對他的時候,她都只能強裝鎮定,她無法忘記這個人,但心裡也始終是邁不過原諒的那道門檻。
“你還在生我的氣麼,你就這麼不願意原諒我麼?”旁邊的這個人,也跟着歐冉坐在了她的旁邊,他聽着歐冉說的話心裡很是難受,說不出的堵悶,然而,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都是自己作出來的,若是自己不那麼做,那麼也就不會發生現在的這一切。
“也沒有什麼原不原諒的問題,只是我現在想明白了,我現在認清楚了現實,挺好的,現在真的很好,我再也不用去擔憂一個人到睡不着覺了,我在也不會有患得患失的感覺了,我再也不會爲一個人哭泣到深夜了,我再也不會傻傻的獨自在客廳裡面等着不可能會回來的人了……”歐冉依舊沒有看旁邊的那個人,她眼睛始終都是看着海平面的,聲音依舊很平淡。
只是,旁人都不知道的是,歐冉用這平淡的語氣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的內心是多麼的波濤洶涌,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這驚慌失措,這緊張等感覺抑制在自己的心中,這一切的一切也只有她知道,可高傲的她依舊是不願意把這狼狽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
“娘子,你不要在說了,我知道都是我錯了,我真的對不起你,曾經是我太過的混蛋了,是我太傻了,分不清自己愛的人是誰,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慕言辭怔然的看着歐冉的側顏,歐冉的神色很平淡,眼神也很平靜,如同死水一般驚不起一絲的波瀾,但,卻莫名的讓東言城感到心慌,他是真的慌亂了。
“給你說了不要在喊這個稱呼,我現在聽着這個稱呼我就覺得好惡心,真的好惡心。”歐冉儘可能用平靜的語調來說着一番話,她不想給慕言辭一種錯覺,那就是,即使她在怎麼生氣,在怎麼無法原諒他,他也是會輕而易舉的勾起她的怒火。
“你讓我不要喊你的這個名字,可從一開始,我就是這麼喊你的,我改不了這個習慣。”慕言辭自然也是知道歐冉不止一次的給他說過不要喊這個名字,曾經不讓他喊是以爲她的臉皮薄,她害羞,現在不讓他喊,卻是因爲她不想在聽了,她覺得噁心了。
“沒錯,我就是就覺得很噁心,也請你不要在喊這個名字,我也不想在看到你,也請你不要在出現我的面前。”歐冉全程都沒有看過一眼慕言辭,她也不想看見這張熟悉的臉,她怕看到這張臉,看到他失落的神情自己就會心軟,自己建好的圍牆全部都倒地,她很是難過。
“對不起,恕我不能,你讓我不喊這個名字,我偏不,這是最爲特殊的一個稱呼,沒有人可以這麼喊你,你讓我不要在去見你,對不起,這更是做不到,我不能不看你,一日不見,我便思之如狂,如同病入膏肓。”慕言辭確實也是被歐冉的這話給傷到了,但,他早已經被傷過許多次了,早就已經習慣了。
最初的時候,歐冉這麼說,他還會心疼,還會難過,還會氣憤,可是,次數多了,他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他更是不知道該要怎麼做才能熄滅歐冉的怒火,他其實也知道,辦法就是他不出現在歐冉的面前,可是,這件事她怎麼也是做不到。
“你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很諷刺麼,我是真的不想聽這些了,這些你也是說的太晚了,已經沒有意義了。”歐冉心中其實已經有些動容了,可是,她不能,她拼命的阻止自己,這些都是慕言辭騙人的,她不想在重蹈覆轍。
“還不晚,只要你一日不嫁人,我都是有機會的,這一切都不會晚的。”慕言辭有些驚慌的看着歐冉,他連忙的迴應道,速度極爲的快,他自然也是不會承認這個晚了,怎麼會晚呢,在他看來,所有的一切都還早。
“我若是嫁人你就會死心麼,好,那我明天就去相親,請你離我遠一點。”歐冉覺得極爲的諷刺,現在說這些,她是真的雖然動容,卻在也不可能相信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沒有這麼的大膽,她已經被傷過一次了,她不想在被傷的那麼的難看。
“呵,真是可笑,這天底下還有能夠阻攔我慕言辭的事情,縱使你嫁人了又怎麼樣,結婚了也會離婚,我就不信你們不會離婚。”慕言辭冷冷的笑着,他現在心裡極爲的惱怒,他無法做到平靜的看着歐冉嫁人,嫁給別人,他無法忍受歐冉被別人親吻,觸碰。
“你現在所說的一切更是可笑之極。”歐冉終於轉過頭了,她冷冷的看着慕言辭,眼神極爲的冰冷,沒有一絲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