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選擇權在他,星無痕自然選擇有希望的狂奔逃命,管他孃的啥實力的窮兇極惡的對手。
只要你找不到我,那我就贏了!
多麼簡單的遊戲內容,可跨出第一步開始星無痕就預料到了自己的絕望結局,這殺人惡魔一定有找人的特殊方法。
可惜他已經無法回頭,要是現在回首過去等來的只有死路一條,想這想那的星無痕有點慌不擇路。
“真的明白了那些逃亡的人的心了,今天要是能逃出生天,絕對夠我在宗門吹一年。不、最少三五年。”
啪!
星無痕跳下一灘可以淹沒腳踝的自流泉水,脫下自己所以衣服死命的在身上擦皮膚,要把所有可以留下的印記洗乾淨。
“到底是啥上有標記,衣服?那我不穿這套極有可能是其秘法標記過的衣服裸着跑唄!”
“啊,舒爽!”
皮膚搓紅再接着搓直至火辣辣的感覺星無痕自己都受不了,每一處的皮膚都不放過,然後纔出水繼續躲藏。
褲衩他沒有脫,這徐烏基沒碰到過,還有就是逃亡的過程碰到一兩個女性歷練者估計直接喊耍流氓。
剛逃出生天又落入魔爪,被打斷肋骨都是輕的,聽聞有個跟朋友打賭輸了裸奔。
在宗門後山無意給師姐看到了,擒住就是準備割了他襠部的玩意,好報污染眼睛的仇恨。
“不行得再跑遠點,對了也不知道齊寰宇那傢伙發現不對去報告師長沒,要是沒有回的去的話一定揍死他這個害人精!”
想到這就來氣,說好的半小時那地方集合,沒想到這害人精發現了變態殺人的修真者後居然直接跑路。
“跑路就跑路嘛,好歹告訴我一聲讓心裡有個準備,唉!不說了小命要緊。”
話罷夾緊尾巴的小夥子星無痕到處亂跑,希望能找到一個徹底掩蓋住他身體氣息的,一會兒跳水裡面以水草擋着自身,空心草吸氧。
十來息時間覺得躺水中,來飲水的兇獸低頭就回發現,還不如用獸類味重的糞便尿液塗滿全身。
“不管了,身上髒還可以洗,人沒了永遠沒了!”
一盞茶時間星無痕尋到小水坑不知名的糞便奇臭無比,漿糊稀釋在水的模樣跟數米開外臭得熏天的味道,常人聞味最少退避十尺不止。
生存就是這麼難,生活的無奈就是前面就是屎,你也要給它和起來。
和起來糊身上還有一縷縹緲的生機,想到自己剛剛開始逆襲人生,星無痕哼哧哼哧的到處抹着泥巴狀的粑粑。
“嘔!”
終於強忍不住的星無痕被稀成水的東西噁心吐了一灘的胃酸,夾雜着那消化沒完成的發白雞肉。也有許多黏糊糊的玩意,想的不多想他徑直倒上去,牛滾泥水般翻轉的身子幾個來回。
噠噠~
腳步聲不間斷的從星無痕的右邊傳過來,他剛渾身都沾滿了那種黑黑黏糊糊的東西面朝下,如今當然不敢亂動分毫。
只能以耳朵捕捉愈發靠近的聲音。
啪噠~啪嗒~ 啪~
聲音後一浪強過前一浪,星無痕感覺那人視線全部聚焦在這“屎堆”裡的時候,啪啪啪~的稀糊狀一坨坨的玩意接連掉落在他身體上。
這豈是一個慘烈的詞彙能形容的了的。
是的那大傢伙是頭食草的黑鬃馬,全部把自己肚子不舒服的玩意一下排了出來,弄得不敢動的星無痕又怒又憤恨自己傻。
“草泥大~~”
放棄治療的星無痕無法忍受如此羞辱,準備挑起來就是給這匹馬來一下好讓它結束其囂張的馬生,沒想到不跳還好如今一起來就發現那近在眼前的不正是那讓自己跑路的徐烏基嗎?
是的,驅使着那來這拉屎的幕後黑手,類似御獸手段。
“你大爺的如此羞辱我!吃我糞炮十連射!”
就差嘴裡沒沾到糞了的星無拾其那熱乎乎的坨坨便痕,惱怒得用它當攻擊手段,扔上癮了那髒東西不斷如炮彈襲擊過來。
“說你斷一筋就是斷一筋,手腳筋自己選,說一就是一別猶豫。”
“否則呵呵,我手抖指不定一下全斷了。”
月色若隱若現在雲霧中,星無痕見此時的徐烏基面容顯得格外猙獰,那髒髒炮彈般飛起來砸向他卻沒有一點沾過去。
徐烏基微笑的恍若一個和善的人,可手中的流星錘不斷旋轉,一堵錘產生與半寸外黑罡雛形 的牆隔絕內外。
一步步慢慢的走進星無痕,那流星錘擋住了全部投過來的莫名其妙的東西,徐烏基宛如地獄死神朝其過來想要收割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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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齊寰宇就像急瘋了的螞蟻,到處往外轉悠,可是基本沒碰到啥人來往。
啾~嘭~
一枚羅蘭學院丙級信號彈發出,綻放出熱烈的燦爛。
不久一會兒一扛着野豬迴歸的青年比齊寰宇還嬌小,身體卻又超乎常人都手臂力量。
野豬身形有扛着他的師兄的兩三倍大小,奇就奇怪在
“怎麼這位師弟有啥事嗎?我這剛剛打獵回來如果是餓了,就一起吃頓”
他叫做趙宏匪,是那周沖虛的第一個弟子,本來就是周老鬼傷勢沒恢復前收的名義上的記名弟子。
因一次武技演繹被那老鬼瞎指點,竟然讓這傢伙意外突破了玄真境界,這可謂是大造化指點之恩。如今的修爲也是學院內的親傳弟子較爲有名氣的人,畢竟他們快突破玄真達到長老的境界,如此的人才不可能任其流失。
名字裡的匪字的讓其表現的酣暢淋漓,面對虛州其他宗門的強大對手時,有極大多數時候開場前都勢弱一下。
或者讓對手嘲諷自己,趙宏匪趁機發出強悍一擊,佔據優勢後一舉拿下他們。
流氓品質?不對,這種思路完全是上場後不把對手放在與自己相同的地位看輕體現,強者無論任何方面都極爲強大。
後來面對非凡門龍飛雲及飄雪宗雪清影,僅僅半招敗於雪清影,止步於三甲之列。
“我叫齊寰宇,還有個兄弟遇見了徐烏基那個逃到此處的燒殺搶掠毀過大數量村莊的惡徒,他、他現在抓住星無痕在玩殺人前虐待遊戲。擺脫快去救救他們!”
見人是自己師兄且屬於深不可測的那種,齊寰宇試探性的說出自己的訴求,企圖挽回因他過失造成的局面。
“齊寰宇?你就是師尊新收的徒弟,感情出賣了那星無痕的兄弟自己逃走怕是不道義吧。”
趙宏匪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這小師弟,目光暗含內斂的鄙夷,許久不見的師傅不知看好這新人啥?
“真不是有意的,本想回集合約定的地點通知他一起逃命的,但想到去了以我實力不過是徒增一命而已。”
說實在的齊寰宇真的想一嘴巴子呼過去,星無痕都要快被剝皮抽筋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可以比肩長老的師兄竟然在此有時間責怪他。
“說辭不錯,不過爲什麼我要幫你救星無痕?即使你是我師弟,那也是名義上的師弟,還不是親兄弟,何況要救的還是你的兄弟。”
“你說服不了我,星無痕因你耽誤時間而死,那也是你齊寰宇害死的!”
“給我一個原因!”
趙宏匪真的心腸硬成冷血動物,生生的看着那乞求的齊寰宇雙目泛光的模樣,無動於衷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他姥爺的師兄,求你救救他吧,那傢伙再耽誤下就百分之百翹辮子了。”
腳軟得想要跪下求這囂張牛批的傢伙了,齊寰宇狠狠拍自己一巴掌,直接開懟剛認識的沒絲毫善良之意的老師兄。
另外一邊星無痕已經斷了手腳筋各一條,因爲像做了某種手腳的徐烏基一刻鐘就找到不停在跑動根本不敢放鬆的警惕四周的他,一定是哪裡出了問問題?
“對了一定是那隻烤雞惹的禍,都怪我自己作死!”
憤恨的星無痕知曉是自己貪吃後的心境頓時大變,同手同腳的像個沒有一邊螃蟹腳的怨天尤人到放棄自我的地步,是的落入如此田地這一切都他!
還去怨恨誰?
沒有自己都這張嘴那就不會找不到父母家人,或許在不久將來找到他相認了,只是他相認與否看他自己。
如今啥都沒有了。
抓起一匕首插在自己的廢掉的腿上,任由血液流逝,毫無希望的艱難翻過身來望着黑色烏雲,時而淺淡時而沒有。
星無痕等待着命運的終結,一息一點的時間過去,就像過了幾個世紀。
難受極爲難受的就是想死想不了,想逃逃不掉,還有一會那傢伙就會斷掉全部的手腳筋。
踏踏~踏~
“終於來了,可笑的是我還以爲我能夠擺脫屌絲命運,逆襲那年輕貌美道侶。哈哈~”
絕望的閉眼等待死的降臨的他,忽然聽到一聲:“星無痕,我帶師兄來救你,順便拿下那妖邪!”
剛帶趙宏匪過來的過來齊寰宇,見到自己兄弟躺在血泊裡,那不由自主的淚水就掉了下來。
星無痕揉了揉自己的雙眼,還以爲那熟悉的聲音是過度渴望生存而產生的錯覺,眯着眼睛確認來人。
“哈哈,小子闖朋友居然找幫手過來了,哈哈,倒是有點聰明。自己打不過我,找個玄真境界的人,我居然看不透他修爲,這場遊戲越發的讓我驚喜了!”
徐烏基仿若黑暗中隨時存在的死神,神不知鬼不覺的由星無痕身後出現,像個瘋子陰森的叫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