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練功,習武、練功。。。。日復一日,日子過得簡單清苦還稍稍帶一點寂寞。可小天完全沉浸其中,樂此不彼。這一個月來,小天在摩雲山外圍找到了一個極佳的習武之地。
那是一個山谷,屬於外圍最兇險的一處險地。山谷內爬蟲,猛禽等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地上跑的基本齊了。
小天時而在水中閃避食人魚的攻擊,時而爬上參天古樹與飛隼比較速度,時而與地上猛禽搏殺,忙得不亦樂乎。
“呼!”渾濁的冰面猛地紮起一個腦袋,一個人影似乎不計水中阻力,一躍而上,踏在厚厚冰面上,手裡還提着一條活蹦亂跳,齜牙咧嘴的食人魚。
小天提着食人魚,笑道:“咂咂,這魚味道真不錯,生吃的話肉堅韌有嚼勁,烤着吃又香又沒有腥味!嘿嘿,每天一條,勝似活神仙哇。”
“唔,天色不早了”小天擡頭看看西面,自語道:“回去!離家約兩百里路,看看今天半個時辰能不能到家。”
“咻!”小天一貓腰,如一隻野豹般彈射出去,一躍之間五丈開外,再躍已是不見蹤影。
鶴動!這一個月來,小天形意四動體會更深,碧落遁第二層‘方寸之間’也到了極致。
“咦?”在小天離家還有不到三十丈的地方,小天看到家中,也就是那個他以爲被廢棄的匪窩今日居然有着些許亮光。
“有人?”小天納悶道:“在這裡住了近五十天,從沒有人來過,難不成這匪窩還是有主人的?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
小天減緩了自己速度,看到匪窩寨門口還有兩個精壯漢子在把門。小天身形一側,隱在一棵樹後,思量了一會兒,躍上樹頂,接着從樹頂躍上另一棵樹頂,再一躍便到了大寨圍牆上方。
環顧一下四周,小天如腳掌有肉墊一般躍下圍牆,不帶一絲聲響朝光點處悄然潛去。
“老大,這一票咱們幹得可真是大了,整整半年,潛伏在江夏郡,終於是是讓咱們抓住機會,將那江夏郡太守夏晟睿獨女夏桑榆給綁了回來。夏桑榆這小妮子着實長的水靈,芳齡不過十四爾爾,不知傾倒多少大乾王朝內那些王宮青年才俊。據說四皇子對其也是一見傾心。要不。。。。今晚讓弟兄們開開葷,與其讓那些紈絝糟蹋了,還不如。。。。”
“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腦子一天到晚除了女人還有啥子?!早晚死女人肚皮上!弟兄們在江夏郡辛苦半年就是爲了睡她?等她爹來贖了她後,女人你要多少還不是有多少!”
“就是!王麻子你他媽要是敢偷偷摸摸把那妮子開了瓢,我代替老大廢了你!”
“你丫的!劉五!大當家二當家還沒發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廢我?有本事咱倆現在院子去,手底下見見真章!”
“行啊!王麻子你今天不出去是老子生的!”
“啪!”屋內響起了拍桌子的聲音!
“夠了,王麻子!要不是看你還有兩手,我早他媽讓你滾蛋了!你想想這些年來弟兄們爲了你那些個亂七八糟犯在女人身上的破事,幫你擦了多少屁股?!老李怎麼死的?還不是爲了你。。。。”
“嘿嘿,老大。。。。我這不是也就隨意說說嘛?你看這劉五還真跟我急。”
小天匍匐在屋頂,輕輕揭開一塊瓦磚,朝着屋裡看去。五個穿着黑色勁裝的男子,圍坐在一張桌子上,神色冷峻,衣服上滿是灰土,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儼然是到寨子不久。
“大當家的,”一個面色慘白,沒有血色的偏瘦弱三十出頭歲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漠漠開口道:“暫不提那妮子的事,剛剛有弟兄稟報,說西面那屋子有異常,似乎是咱們走後,這寨子有人呆過。”
“哦?有這事?”一個滿臉刀疤,膚色黝黑的高大男子開口道:“二當家你怎麼看這事?”
“我剛剛去那屋子看過了,”面色慘白的男子說道:“那不速之客應該在咱們寨子了住了有一段時日了,約莫有兩個月不到,那時候咱們還沒對那妮子動手,估計不會與那妮子的事情有關聯。”
“不速之客?”大當家摩挲着滿臉的鬍渣子,眼睛翻了翻,不急不緩開口道:“咱們這次綁架江夏郡郡主之事,關係甚大。事成,那咱們兄弟下半輩子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過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了;若是不成,那咱們黑風會上下百來號人一個都活不成!絕對不容出差錯!不速之客這件事,放在心上,叫弟兄們最近嚴加防範。若是那人走了,那最好;若是還潛在寨子了,那被咱發現,就是死!”
“王麻子,”二當家開口道:“傳令下去,叫弟兄們這段時間再辛苦一下,加大輪崗次數,若是寨子附近有不明人物出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殺了再說!”
“是!”王麻子一拱手,便恭敬退出屋子。
大當家點了點頭,對二當家說道:“這段時間好生照顧那江夏郡郡主夏桑榆,江夏郡太守是出了名的寵溺女兒,別到時候見自己寶貝女兒少了兩個頭髮跟咱們來個魚死網破。咱們是求財的,不是拼命地。”
“好!我吩咐下去。”二當家讚賞的點點頭。
“原來是一羣綁匪。”小天偷看到現在,基本情況也是瞭解了十之*,微皺了一下眉頭,旋即眉開眼笑:“好久沒和人打過交道了,既然是惡人,那小生便也無需留手。脈骼破好久沒施展了,動物的骨骼經脈與人還是區別太大,平時不好修習,嘿嘿。。。。”
想到此,小天也是熱血有些沸騰,舒展一下身軀,渾身骨骼嘎嘎作響。
“看看那叫夏桑榆的姐姐被囚禁在什麼地方,先把她救出來,省的到時候被夾持着,我不好全力以赴。有好玩的事情咯。”
“嗯?不好!”小天突然大驚,未待得他反應,一股勁風襲來,左背後的中府穴、與右肩的天突穴在一瞬被被人疾速同時點住,頓時動彈不得!
“點穴術?!”小天這一驚卻是驚大了,心中暗暗叫苦:“這點穴術殷少商師傅不是說已經失傳了麼?怎麼會。。。。而且,居然在我背後我沒有發覺,此人什麼來頭?”
但見那人詭笑着繞到小天面前,正是那叫王麻子的匪徒。
一臉豆大的麻子,五短身材,禿頂枯黃馬臉,生的獐頭鼠目,下巴下留了一小把山羊鬍子,面貌雖然很猥瑣,但是雙目開閉之間,卻精芒畢露。
“額?”王麻子到了小天跟前,看到小天的臉,也是一愣,這孩子纔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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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晚上出去哈皮,先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