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景,讓白落忍不住扶額。
她能說不認識這狐狸嗎?
那男子見白落半天沒說話,又看了看手中的狐狸,覺得着實噁心。
也不知他從那拿來的繩子。
只見他動作迅速的用繩子困住了狐狸的脖子,隨後又把狐狸一扔。
繩子有規律的纏繞在了枝頭,而狐狸卻還是浸泡在水中。
只不過狐狸的脖子上多了一根繩子,這大有一副尋死狐狸自殺的情形,再配上狐狸眼中憂怨的眼神,畫面極爲好笑。
可見那男子是很討厭那隻狐狸。
白落看着那狐狸悽慘的模樣,大爲暢快。
誰讓它好色呢?
這就叫活該。
白落的視線又落在了那男子身上,她清了清嗓子,說道:“這隻狐狸是死是活,與我無關,無論你是把它煎了,炸了,烤了,煮了,我都無絲毫意見。″說完,還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哦!是嗎?”男子的目光看向了那隻像要上吊似的狐狸。
而狐狸也極爲配合他,露出憤怒的眼神直盯着白落,恨不得把她殺了。
“那既然這樣…,呵。”男子輕笑。
他的掌心對準樹枝上的繩子,運出了一股掌風,隱隱吹動了周圍的樹葉,包括白落的髮絲。
“好歷害!”白落驚歎道。
怪不得那男子如此囂張。
原來他竟有如此內力,看來他不是普通人,那他進山的目的?
白落認真地想着,全然不顧狐狸的死活。
而此時的狐狸大叫了起來。
白落才發現繩子縮短了一截。
她倒也不擔心。
也該讓那隻臭狐狸吃點苦了。
她飛身躍入瀑布中,慢慢走到男子的身邊。
此時,她走動的聲音出奇的大聲,就好像這林中鳥獸也在等待着什麼。
直到白落離男子一步之遙時,她停了下來。
“條件?”
“你綁那隻臭狐狸,卻沒有殺了它,定是需要我做什麼吧?”白落再次開口。
“住幾日,可否?”
“沒了?”白落疑問道。
她可不相信這男子的條件如此簡單。
“沒了。”
見對方真的沒要求了,白落這才取下腰間的飛鏢,對準繩子一扔。
繩子瞬間被飛鏢割斷了。
狐狸失重似的掉入水中,濺起一片水花。
“我的住處在東南方,若沒什麼事,我便先離開了。”白落說完欲走。
男子突然伸出一雙手,抓住了白落的手臂。
“受傷了,可否帶我前去?”男子此時說的特別費力。
“憑什麼?”白落怒道。
這男子綁了她的狐狸,又要住在她這裡,她已經很仁慈了,沒想到他還要提要求。
男子眸光閃爍,思量片刻:“一個願望,如何?”
願望?
那她是不是可以讓這個男子帶自己離開這裡?
白落盯着男子,若有所思。
男子也不急,等待着。
就好像結局早已註定似的。
他一定會是勝的那一方。
白落爽快地應道:“成交!”
“我在岸上等你!”
白落說完,運用輕功躍上了岸邊。
她也在途中抓起了狐狸脖子上的繩子,一併帶它出了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