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子墨沒有問寒水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劫。
“夫人,那他們的武器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司空凌玥皺眉:“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我看過去都只是普通的兵器,畢竟隔得遠,看不真切,其他的還是問上官璇吧!”
現在上官璇昏迷不醒,司空凌玥能提供的線索只有這麼多,子墨心裡急卻又無可奈何。
“夫人,當日你爲何會在湖心小築裡留下那些字?”子墨尤其對‘相國府’這三個字疑慮頗深。“相國府究竟又有什麼事?”
司空凌玥冷着臉,很不耐煩:“我已經把我知道的說出來了,至於相國府?哼,他思宇辰能力不是大的很?何不找他去查?”
子墨在心裡誹謗:思宇辰,都是因爲你,我又要花多大力氣來查。
卻又對這個軒主無可奈何,只能讓手下的人去查,至於千機的人,不知道爲什麼,子墨總覺得東方逸的猜測並沒有什麼不對,千機的人還是儘量少出現。
只是子墨還不知道他心裡對於思宇辰已經有了一層隔膜。
司空凌玥和子墨也算是舊相識了,當年司空凌玥能獨自離開鄴城,不被思宇辰的人發現,也是多虧了子墨的打點,如今司空凌玥決定離開了,還是和子墨道了下別。
臉色柔和起來,看到寒水出去了,把子墨叫了下來:“子墨,凝綰是個好姑娘,好好待她,下次見面也不知道再是什麼時候了,珍重!”
子墨知道司空凌玥的性子:“你可是想清楚要離開這裡了?”
“天大地大,我要去看看遠處的景色,至於他,能再相見即是緣,這些年,我愛過了,恨過了,也傷過了。”
子墨也不好阻攔她,她向來都是倔脾氣,決定了的事情無論怎樣都是要做的。
“如此,珍重!”
子墨離開了,司空凌玥看着從窗戶裡進來的靈樞:“靈樞姑娘,好好的大門不走,卻要從窗戶進來。”
靈樞淺笑:“我若是從大門進來恐怕今日司空夫人怕是要出不去了。”
兩人默契的看了看門外,司空凌玥瞬間就明白思宇辰在竹園外等着自己。
“你告訴他了?”司空凌玥怒視着靈樞,“我本就不願他知道我要離開,這下我可怎麼走!”
靈樞從告訴思宇辰司空凌玥要走的時候心裡就在打着算盤:“我可以幫助夫人離開這裡,待夫人在鄴城的事情辦完後,暗香坊可送夫人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
暗香坊向來都是拿錢辦事,司空凌玥從常州來時根本沒帶多少錢:“我身無分文,靈樞姑娘是不是腦子糊塗了。”
“夫人放心,我不會收夫人任何錢,相反我們會送夫人離開,會給你一次盤纏,夫人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好。”
司空凌玥本無心所見,此時竟然成了靈樞所需要的重要條件。
“哦?這樣的好事我可要問問了,什麼條件?”
靈樞在司空凌玥耳邊耳語幾句,旋即又笑了笑:“夫人以爲如何?”
“如此倒是我承了你們的情了,多謝!”
司空凌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快些離開這裡,思宇辰就在門外,自己怎麼出去卻成了問題。
“夫人跟我來!”靈樞打開一個匣子,裡面有一個鑰匙和一枚令牌。
“這是?”凌玥看到令牌還好知道這令牌是暗香坊的,可是這鑰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靈樞帶着司空凌玥到了院子裡,院子裡的竹子有幾株淚斑竹,靈樞把鑰匙插進其中一株,地面上出現了一道暗門。
“你可以從這裡出去,出去後有人接應你,等你在鄴城內的事情辦完,拿着這枚令牌來暗香坊,不會有人攔着你。”
司空凌玥的臉色終於不再像那麼冷了,卻也只是點了點頭,就從暗門離開了,毫不知情的思宇辰傻乎乎的在門外等了一天,卻被人告知司空凌玥已經不在暗香坊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