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鳴答道:“你很希望我到思韻那邊麼?要是你點一下頭,我立刻過去。”
江婭韻臉蛋一紅,張了張嘴始終說不出話來。要她同意吧,正常女人都不可能做到,可要是拒絕吧,又好像顯得她很小氣,一時之間還真有種進退兩難的味道。
林敬鳴微微一笑,坐到江婭韻身邊說:“行了,我不爲難你了,就知道你回答不了。其實吧,思韻和我做過那種事情,你是知道的,如果我和她再做……唉,我不想你難過。”
“敬鳴~”
江婭韻眼圈紅紅的,當真感動得一塌糊塗。一個女人最想要的,不就是無微不至的關懷麼?現在的林敬鳴明顯做到這一點。
可林敬鳴心中有愧啊。
擦了擦鼻子,林敬鳴乾笑道:“婭韻,你不用這麼激動,其實,思韻也有份的。要不是她提醒……咳咳……”
江婭韻一怔,迅速變臉,眼中的淚水就像沙漠上的水花一樣,眨眼間不見了。要不是林敬鳴熟悉她,可能已經把她當成四川變臉的宗師級人物了。
“婭韻,你這變臉的速度太快了吧?怎麼說笑就笑,說哭就哭?”
“哼,你管得着?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要不是有思韻妹妹提醒,你把我忘到九霄雲外了吧?”
“怎麼會呢?你就是給個水缸我做膽,我也不敢啊。好吧,我其實我也有點想你的,可惜你跑得太快了,而且還有半年才滿十八歲,我……得了,婭韻,要不讓哥哥先摘果子吃了吧,反正也差不多熟了。”
江婭韻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拒絕道:“不行,就剩最後半年了,你忍忍又不會死。而且,真要算的話,現在已經不夠半年了,在生日那天才……多有意義。”
林敬鳴垂頭喪氣,無語了。
當然,這都是他裝出來的,他最主要的目的是轉移話題。要是被江婭韻揪着剛剛的話題不放,他可有得煩啊,事實也證明,他的做法是正確的。
見林敬鳴這樣,江婭韻心頭一軟,作出讓步說:“行了,別在我面前裝可憐了。我的身體不能給你,但我還有嘴,你要不要就算。”
林敬鳴擡頭看去,只見江婭韻的紅脣晶瑩剔透,彷彿紅潤的果凍。開開合合之間,雪白色的貝齒在紅脣裡若隱若現,很是誘人。
雖然林敬鳴已經品嚐過很多次,就連小林敬鳴也享受過,可此刻看了,林敬鳴還是蠢蠢欲動,本就起了火的小林敬鳴登時搖旗吶喊,升旗了!
小林敬鳴撐起一個小帳篷,直指江婭韻。林敬鳴喉嚨乾渴道:“婭韻,你又想早安咬麼?”
“不要就算了。”
“要!當然要,有總比沒有好。”
林敬鳴撲上去,將江婭韻壓在牀上。可憐他們身下的小牀“咿呀……”一聲,差得背過氣去。
“咿咿呀呀~~~咿咿呀呀~~~”
牀板喘着粗氣,欲哭無淚抗議着。林敬鳴和江婭韻抱成一團,在牀上翻滾着,很快就肉帛相見了。
纖細的蜂腰盈盈一握,似乎一隻手臂就能圈過來;豐滿的翹臀微微震動,雪白的臀肉盪漾得就像水面的波紋;挺拔的玉峰擠壓在林敬鳴胸前,遮掩住頂峰的嫣紅……
良久過後,溼吻中的二人分開,江婭韻微微喘息着,說:“林敬鳴,你是故意的吧?差點就被你弄得把持不住了。”
“嘿嘿,你把持不住,我把持得住不就行了。”
林敬鳴大言不慚,似乎真把自己當成柳下惠了。可惜,他胯下的小林敬鳴搖旗吶喊,挺得直直的,背叛了他的話。
江婭韻握住小林敬鳴,說:“比剛纔還燙了,它背叛了你耶。”
林敬鳴老臉一紅,說:“小孩子不懂事,沒有辦法,要不我們罰他不許吃肉?”
江婭韻賊笑道:“嗯,是個好方法,你今晚自己睡,我和思韻妹妹聊通宵去。”
“啥?我開個玩笑而已,你真當真了?”
“當真,既然你都說了,小女子怎麼敢不聽話?”
林敬鳴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見過嘴賤的,沒見過這麼嘴賤的啊!好吧,今晚不吃肉就不吃肉,現在吃飽再說。
林敬鳴滿懷期待,說:“那現在呢?這個可是你答應的,我要早安咬。”
“早安咬也沒了。”
“不要啊!”
林敬鳴如遭雷擊,呼天搶地抗議着。看他小弟弟劍拔弩張的樣子,總不能又找五姑娘去吧?
“婭韻,我錯了還不成,我決定收回剛剛的話。”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怎麼可以食言而肥?放心,就一天而已,明天天亮之後,你讓思韻把你餵飽不就好。”
“不要啊,我今天會餓死的。”
林敬鳴求了半天,總算說服江婭韻。江婭韻吃吃一笑,說:“行了,不逗你了,看你這誇張的樣子。”
跪伏下來,江婭韻張開櫻桃小嘴,紅潤的雙脣就像電流一樣刺激着林敬鳴的神經。小林敬鳴就像吸了水的海綿,迅速膨脹着,很快就塞滿江婭韻的小嘴。
“啵啵啵……”
吞吐的聲音迴響在房間裡,一波接着一波。江婭韻跪伏在林敬鳴身前,使勁忙活着,兩隻會說話的眼睛大拋媚眼,讓林敬鳴更加興奮。
突然,林敬鳴頓了一頓,想道:“蘿莉早安咬的夢想,我是實現很多次了,可和我當初設想的,還是相差很遠。”
“我有一個願望,我希望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到一個身穿吊帶黑絲或者白色褲襪的小蘿莉給我問好,然後早安咬;我有一個願望,我希望每天睡覺之前,都有一個身穿情趣內衣或者各式制服的御姐給我暖牀,然後夜。”
事隔差不多半年,林敬鳴又想起生日宴會上的宏願。蘿莉早安咬有了,可這個小蘿莉沒有穿黑絲或者白色褲襪,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嚴重的缺陷。
“黑絲或者白色褲襪,一時之間是拿不出來的了,不知道可不可以用其他東西代替?弄一個制服蘿莉怎樣?”
林敬鳴眼珠子一轉,想到了某個主意。
見林敬鳴這麼久都沒動靜,江婭韻吐出小林敬鳴,問道:“敬鳴,你怎麼了?發什麼呆?”
林敬鳴搓着手,期盼道:“婭韻,你這裡有沒有那種衣服……”
“什麼衣服?”
“就是……就是你晚上穿的衣服,你懂的。”
江婭韻丈二和尚,狐疑道:“晚上穿的衣服?哦!你是說睡衣吧?你要睡衣幹嘛?”
汗!
大汗!
瀑布汗!
林敬鳴徹底無語了,在這種場合,睡衣能有什麼魅力?真要穿睡衣還不如……好吧,睡衣確實有它的魅力所在,但和那衣服比起來差遠了好不?
繼續搓着手,林敬鳴期期艾艾道:“婭韻,不是睡衣,是你晚上穿着出門的衣服。”
“晚上出門的衣服?我身上這件就可以啦。”
林敬鳴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下來。平時聰明伶俐的江婭韻,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笨了?要不是看她眼神清澈,一臉無辜,林敬鳴甚至懷疑她故意耍自己了。
沒有辦法,林敬鳴深吸一口氣,硬着頭皮直說道:“就是你晚上穿的夜行衣,你不覺得穿那個很有味道麼?”
“林——敬——鳴!你怎麼就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穿那種衣服……你還能再荒唐點麼?”
“先別管荒不荒唐了,反正這裡只有我們,來嘛。”
江婭韻沒有動,說:“可是,那夜行衣是師傅親手給我做的,用來和你做這種事情,我覺得怪怪的。”
“沒事啦,你師傅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你想想,只是穿那件衣服,就可以保住你的清白之身,多划算?要是她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會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江婭韻白他一眼,說:“你這嘴巴,就是死人也能被你說活過來。師傅會不會笑得見牙不見眼,我不知道,反正她如果知道你叫她老人家,她一定會狠狠收拾你的。”
想想自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被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婦人緊緊追在身後,婦人的手裡還有一把寒光閃爍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刺進自己的胸口,林敬鳴的菊花緊了緊,心臟差點漏跳幾拍。
林敬鳴轟然色變的同時,江婭韻賊笑道:“想到那後果了?怎麼樣?還要繼續麼?”
林敬鳴硬着頭皮,挺直脖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不信你師傅會因爲這種事情追殺我。大不了……大不了我不叫她老人家做老人家好了。”
“敬鳴……”
“嗯?”
“你又叫她老人家了。”
林敬鳴翻了個白眼,說:“剛剛的不算,我以後不說就是了。快,你趕緊換衣服去,一想到有個女俠給我早安咬,我就興奮。”
搓着手,林敬鳴一臉嚮往之色,真的垂涎三尺了。
江婭韻換了一身衣服,繼續早安咬,林敬鳴的願望成真了。
享受一番後,林敬鳴躺在牀上,喘着氣休息。江婭韻在他身邊,同樣嬌喘連連,說:“就這一次,以後都別找我了。”
林敬鳴不置可否哼了一聲,繼續回味剛剛的風光。
“叮鈴鈴……”
上天似乎不想給林敬鳴休息的機會,他的手機適時地響了。林敬鳴翻了個白眼,一手拍在手機上,掛斷電話。可打電話的人似乎很有耐性的,電話剛剛捻斷就再次打了過來。
林敬鳴不耐煩地爬起來,沒好氣道:“誰啊,有事快說,沒事我掛電話了。”
“林敬鳴,你真當自己是大老闆了?有你這樣做甩手掌櫃的麼?你再這樣,老孃不幹了。”
一聲河東獅吼威震神州,震得林敬鳴雙耳嗡嗡作響。他眩暈半天,又看了看手機屏幕,說:“原來是你啊,找我有什麼事麼?”
“你還問我有什麼事?你怎麼不想想你做了什麼?從李子宏手裡拿到公司後,你丫的做了什麼?你真想躺着收錢麼?再這樣下去,你自己幹吧,老孃回去做個休閒經理算了!”
毫無疑問,這個打電話來的人正是詹婉怡。聽她的語氣,似乎是因爲林敬鳴長久不回公司,特意找他算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