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覺江婭韻的變化,婦人問道:“又怎麼了?”
“沒,我們今天白跑一趟,林敬鳴肯定要錢包乾硬化了。師傅,他不會餓死吧?”
“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你還怕他活不下去?”
“也不是啦,他以前是好好的,可現在要養小萌,還有這樣那樣的花銷,小萌又差不多要開學了,我真怕他承擔不了。”
“你啊,你師傅有困難的時候不見你這麼關心。”
婦人笑罵一聲,亮出金馬說:“喏,這就是今晚的收穫了。不過我可說好了,這金馬換的錢不能全給林敬鳴,你得送一部分到慈善機構去。”
“哇!這是……金的麼?好大啊!”
江婭韻抱着金馬,嘗試抱起來。可她努力了好半天,只是勉強將金馬抱着,行動根本快不起來。無奈地放下金馬,江婭韻微微喘氣道:“師傅,這東西還是你賣去吧,我抱不起來。”
“好吧,不過我去賣的話,我只會給你男朋友一個月的生活費,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
江婭韻張了張嘴,想要抗議,可到最後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光給錢是無法讓一個人富裕起來的。
江婭韻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婦人的意圖,可她這一思索“思……”出來的東西實在多了點。
“師傅~”
“怎麼?別用那齷蹉的眼神看着我。”
“師傅~我這是純潔的眼神好不?那個……師傅啊,這麼重的金馬,你是怎麼帶出來的?當時還揹着我,你就算身手再好也使不出高來高去的本事吧?還要帶着這金馬從大叔手裡逃出來,難度好大哦。”
“死丫頭,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啦,就是那個,師傅,你和大叔真的沒有特殊關係麼?”
“什麼特殊關係。”
婦人的臉已經開始發綠了,可江婭韻也不知道是看不見還是故意忽略了,繼續不知死活道:“就是那個啦,師傅,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是拖手?接吻?還是連周公之禮都做了?”
“死丫頭,老孃扒了你的皮!”
明天就開始訓練了,江婭韻的師傅不想奔波,自然安頓下來。江婭韻和師傅睡一塊,單人牀雖顯擁擠,卻也挺溫馨的。可惜,江婭韻就是睡不着。
她睡不着不是因爲師傅的存在,也不是緊張明天的訓練,而是因爲謝思韻的威脅。
“明天就要離開了,謝思韻知道了一定很高興吧?要是她趁機排斥我,討好林敬鳴,林敬鳴會怎麼面對呢?是維護我,和她吵一架?還是趁機疏遠我,忘記我?”
江婭韻越想越難心安,呼吸越來越粗重,一滴淚花從她眼角滴下來,沾溼了枕頭。“睡……”在她身旁的師傅豎起耳朵,將江婭韻的一舉一動聽在耳中,可她沒有動。
突然,江婭韻翻身而起,從窗口跳了下去。婦人微微動了一下,睜開眼睛說:“你這孩子,爲師就知道你忍不住,也罷,明天再給你一早上吧,希望你能把握好,我也正好將金馬出手。”
說完,房間又靜了下來,剛剛的變動就如夢幻般不真實。
江婭韻來到林敬鳴門前,有節奏地敲着門。林敬鳴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道:“誰啊,不要吵着我睡覺。”
林敬鳴的聲音如夢囈般細小,除了他自己沒人能聽到。不,就算是他自己,在睡夢中也不可能聽到。
江婭韻見沒人搭理,只好耐心地敲着門。
在敲門聲的催促下,林敬鳴擺脫周公的挽留,驚坐起來。
“半夜敲門,誰來找我?”
林敬鳴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阿飄,半夜三更的,除了那些髒東西還有誰?他輕手輕腳下牀,提了一根木棍,然後一邊在胸口畫十字架,一邊嘀咕道:“南無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保佑。”
這樣的祈禱唸經方式要是被滿天神佛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林敬鳴頒佈三界追殺令呢?
不管怎麼說,林敬鳴一手搭在門鎖上,一手拿着棍子,門鎖轉動的聲音在黑暗中特別明顯。門外的江婭韻聽到了,自然停止敲門,可敲門聲停下來,林敬鳴更加緊張了。
“我的天,不會真是阿飄吧?如來佛祖太上老君,你們可要保護好我啊!”
大門打開了,林敬鳴顧不得看清對方的樣子,一棍子直接砸了下去。破空聲響起,江婭韻嚇了一大跳,連忙閃身躲避,喝道:“敬鳴,你瘋了?是我!”
“咦!?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林敬鳴小心翼翼看過去,一張絕美的容顏映入他的眼簾,可惜這張臉龐上寫滿了憤怒。
“原來是你啊,婭韻,你怎麼這麼晚過來?嚇死我了。”
“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你在怕什麼?”
林敬鳴菊花一緊,還以爲江婭韻說謝思韻的事情,不由有些心虛。可看清江婭韻的表情後,他又鬆了一口氣,這小妮子分明在調侃他啊。當下,林敬鳴沒好氣道:“你說得倒簡單,我雖然沒有做過虧心事,但阿飄可不知道。”
“行了行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你做的虧心事多去了。”
江婭韻一邊說,一邊走進來,就連大門也被她關上。林敬鳴心中一動,調侃道:“婭韻,你還沒說你過來幹什麼呢,這半夜三更的,你就不怕哥哥推倒你?”
“來啊,小女子就是過來暖牀的,客官要不要?免費的哦。”
林敬鳴很爭氣,真的做到了喜怒不形於色,可小林敬鳴很不淡定,一個小小的帳篷在林敬鳴襠部緩緩升起。
江婭韻見了,吃吃一笑說:“別裝了,你的身體出賣你了。”
“咳咳,婭韻,你沒開玩笑吧?三更半夜過來,你真的爲了這種事?”
“怎麼?不信?”
“我是很想信,可理智告訴我,這不可能。”
“好吧,其實你說的也對,但我說的都是真的。”
江婭韻幽幽一嘆,解釋道:“我師傅來了,她要給我特訓。”
“所以呢?”
江婭韻的師傅,林敬鳴早就初步瞭解過,可他不明白江婭韻爲什麼說這個。就在他疑惑不已時,江婭韻繼續道:“這事說來話長了,你還記得我被人下藥,差點丟了身子的事麼?那次還是你救了我的。”
“這個當然記得,要不是運氣好,我們還逃不出來呢。”
“不,那不是運氣好,而是有人暗中幫我們。”
說着說着,江婭韻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林敬鳴回憶當時的情況,也有些瞭然。是啊,當時有一陣突然的撞門聲,將幾個綁匪引走,後來又有人影一閃而過,給了他們逃跑的機會。
要不是這些變故,林敬鳴還真沒把握脫身。
“那個人是你師傅?她怎麼不出手救我們啊?”
江婭韻沒好氣道:“你說得簡單,我師傅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女人,要對付他們的同時還保護兩個人,你以爲很簡單啊?”
說到這個,江婭韻又想起剛剛的大叔,要是他出手的話,一定沒有問題。
林敬鳴想了想,也是怎麼個道理。女人的力量在先天上不如男的,就算利用靈活的身手和他們抗衡,也沒有辦法保護別人啊。可想深一層,以後要是再遇這種事情,他該怎麼辦?指望一個女的保護他?那肯定不行。
暗暗的,林敬鳴也有了練武的想法:“又要賺錢,又要練出一身厲害的武藝,唉,人生需要忙的東西真多啊。”
江婭韻紅着臉,說:“敬鳴,你還在想什麼?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林敬鳴眼神很是曖昧,說:“婭韻,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準備做暖牀丫鬟?嘿嘿……”
江婭韻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忸怩了一下說:“少廢話了,你還要不要睡覺。”
“睡,當然睡!”
林敬鳴哈哈一笑,攔腰抱着江婭韻竄回房間。一邊撕扯江婭韻的衣服,林敬鳴一邊問:“婭韻,你說你師傅要給你特訓?你們要離開這裡麼?”
“嗯,因爲幾次遇襲,還有上次被打得滿手淤青,師傅不放心我的功夫。”
“是麼?要離開了……不知道下次見面,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行,婭韻,今天讓哥哥好好疼你吧。”
江婭韻緊緊按住衣服,說:“別,我們之前說過的,要等我成年才能做。最多我答應你,等我生日那天,你想怎樣都行。”
“這……你這暖牀丫鬟不厚道啊,算了,不做那事就不做那事,暖牀總要脫衣服吧?嘿嘿,哥哥喜歡裸睡。”
“可是,你真的能忍住?”
“嗯,我對天發誓。”
“那……好……好吧。”
江婭韻半推半就,被林敬鳴“強行……”扒下衣服。林敬鳴食指大動,眼中迸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江婭韻的皮膚很白,很嫩,一眼看去就像剝了殼的雞蛋。看着這樣一個美女躺在自己牀上,林敬鳴要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這是一個赤條條,剝光了的美女啊!
看看那挺拔的雙峰,看看那平坦的小腹,再看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林敬鳴真想大哭一場。不帶這樣整人的!!早知道看了美女的身體會這麼難受……好吧,興奮,林敬鳴就不看了。
似乎感覺到林敬鳴的目光,江婭韻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腳掌幾乎和小腿形成一條直線,兩隻粉拳也握得密不透風。
林敬鳴嘆了口氣,拉過被子蓋住江婭韻,說:“算了,早點睡覺吧,我明天送你一程。”
江婭韻凝視林敬鳴,突然翻身將林敬鳴壓在身上,兩座飽滿的玉峰垂在林敬鳴眼前,猶自晃動不已。
林敬鳴使勁嚥下一口唾液,說:“婭韻,你別亂來,我忍耐力真的有限。”
“有限就有限,你還能把本姑娘怎樣,反正你又打不過本姑娘。”
“喲,你反了你!”
林敬鳴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被挑釁了,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嗯,是挺嚴重的,小林敬鳴估計要痛苦死了。
“反就反,你是準備把我這亂臣賊子就地正法還是怎樣?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