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婭韻心裡咯噔一下,狐疑地接過手機。當她看到張振鵬發來的短信時,這大蘿莉瞳孔一縮,兩道目芒就像激光一樣在她眼中一閃而過。小蘿莉怯生生地退後兩步,說:“姐姐,你的樣子好恐怖。”
江婭韻收起手機,臉上的寒意逐漸斂去,笑道:“小萌不要害怕,姐姐又不會罵你。等哥哥回來,姐姐教訓他,給你演戲看好麼?”
“好啊好啊。”
小蘿莉拍着手掌,興奮得就像一個熬到暑假前夕的小學生。可惜,小蘿莉的快樂完全是建立在林敬鳴的痛苦之上的,要是被林敬鳴知道了,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咔嚓~”
就在這時,大門門鎖扭動的聲音傳來,抑制住小蘿莉的笑聲。小蘿莉屏住呼吸,掩着嘴巴看向大門的方向,眼睛撲閃撲閃的。看那眼神,如果非要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的話,估計只有幸災樂禍了。
和小蘿莉不同,大蘿莉板着臉,冷冷地看向大門。大門打開之後,林敬鳴拿着一大推道具走進來,似乎對屋內的氣氛很是困惑。要知道,他平時回來,只要有小萌和江婭韻在家就肯定會充滿歡聲笑語,就算不是春天也是夏天啊。可今天回來,他居然感覺到一股寒意迎面而來,彷彿大門的這邊是南極大陸一樣。
先是疑惑地掃了房子一圈,林敬鳴的目光最後落到小蘿莉和江婭韻的身上。見他們二人的反應,林敬鳴看向自己的身體,又拿起剛剛買的道具劍,藉着光滑的劍身當鏡子用。看了好一會兒,他疑惑道:“沒什麼不同啊,婭韻,小萌,你們怎麼這樣看着我?”
江婭韻哼了一聲,沒有理他,小蘿莉則大發善心,很“好人……”地提醒道:“哥哥你做壞事,惹姐姐生氣了。”
“我做壞事了?我做什麼壞事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吧。”
江婭韻冷冷地回了一句,又沉默下來。小蘿莉在一邊幸災樂禍看着,很有落井下石的天賦,說:“哥哥好色,哥哥是壞人,就喜歡漂亮姐姐。”
林敬鳴暗道糟糕,下意識地想到了謝思韻。只是,他和謝思韻說話的時候,周圍明明沒有人的,江婭韻怎麼可能知道這消息?好吧,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當時有人看到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將消息傳回來吧?
在林敬鳴沉吟的時候,江婭韻一直冷眼旁觀,見他這反應,大蘿莉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哼聲道:“跟我進房間來。”
林敬鳴稍作猶豫,放下手中的道具跟了上去。本來,小蘿莉也想跟上去,看她的哥哥怎麼被收拾的。可林敬鳴跟在江婭韻的身後,一進門就“砰……”地一聲關上房門,送小蘿莉一個閉門羹。
小蘿莉嚇了一跳,後怕地拍着胸口說:“哥哥好凶,嚇死小萌了,我還是不偷聽了。”
門外的事情,林敬鳴和江婭韻都不知道。在大門關上的瞬間,江婭韻已經做到了林敬鳴的牀上,將手機遞給他,說:“你自己看,這短信到底是怎麼回事?”
“短信?”
林敬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疑惑地接過了手機。看到張振鵬發來的短信之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同時又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謝思韻的事情還沒有被人知道,這是一件好事。可轉念一想,張振鵬說的魔女到底是什麼?難道說……
想着想着,林敬鳴的臉色變得蒼白,問道:“婭韻,你打電話回去問過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還不清楚麼?你別說你不知道那女魔頭是誰?”
林敬鳴硬着頭皮,回答道:“大概猜到一點,可是,我對那女人真的沒有意思,我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好不?”
“你覺得我會信?連朋友都不算就喜歡上你,要倒追你?”
“你當初還是我的仇家的,現在不也成了我的女朋友。”
林敬鳴暗暗腹議着,可真要他說出來,卻是死活也不敢,這不是找不自在麼?想了想,他將電話撥了回去,說道:“振鵬,你給我發的短信是怎麼回事?那個女魔頭到底是誰?”
爲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林敬鳴還特意打開揚聲器,讓江婭韻聽到張振鵬的話。可在張振鵬的話傳來的時候,林敬鳴的臉都綠了,腸子同樣悔青了。在林敬鳴和江婭韻古怪的神情中,張振鵬緩緩說道:“敬鳴,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上次在餐廳碰到,我還給你介紹了一個制服御姐,當時還見面來的。”
“你說的是詹婉怡?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別說得那麼曖昧行不?”
“喂,你小子從良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僞?美女嘛?大家都是男人,喜歡就直說,有什麼好害羞的?今天那女魔頭找我要你的地址,我沒有經你同意,不敢告訴她。只不過,後天表演魔術的時候,她還是要來的,你做好準備吧。”
林敬鳴黑着臉,乾脆掛斷了電話,免得這傢伙越說越糟糕。可即使是這樣,江婭韻也已經神色不善看向他,冷笑道:“林敬鳴,你很有本事嘛,居然還在外面養女人。我就說你的錢怎麼用得那麼快,才一個月就沒有積蓄了,原來……哼!”
林敬鳴大呼冤枉,爭辯道:“婭韻,我真的是清白的好不?我要是和那個詹婉怡有特殊關係,她能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再說了,我之前老是宅在家裡,工作的時間也沒有多少,沒有積蓄不是很正常麼?”
江婭韻不言不語,低着頭默默沉思着。林敬鳴站在她的面前,動都不敢動一下,彷彿一個等待判決的犯人。過了好一會兒,江婭韻突然說道:“要我信你也不是不行,後天你有一個機會。到時候,你指出那個詹婉怡,介紹給我認識。如果和張振鵬說的一樣,她要倒追你,哼,你知道怎麼做的。”
林敬鳴硬着頭皮,鬱悶道:“知道,我當着你的面拒絕她,行了吧?”
“不,這只是最基本的而已,你現在還有一件事要解釋。”
“呃……什麼事?”
“你剛剛進門的時候,小萌說你外面有女人,你那表情明顯在心虛,你剛剛出去幹什麼了?是不是找你情人了?”
林敬鳴暗叫倒黴,欲哭無淚地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說:“婭韻,你自己看我身上的衣服,你覺得我像做過那種事情?”
“這可說不準,也許你是檢查過纔回來的。脫衣服,我要檢查檢查。”
眨動無辜加疑惑的目光,林敬鳴不解道:“脫衣服幹嘛?”
“當然是檢查你有沒有做那種事情,這不是明知顧問麼?趕緊脫衣服。”
“好吧。”
反正是自己的女朋友,林敬鳴也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直接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江婭韻眼睛一眨不眨,在林敬鳴的身上打量着。隨着目光緩緩下移,林敬鳴感覺這大蘿莉的目光就像實質化一樣,居然在自己身上產生接觸的感覺。當她的目光落到了林敬鳴的小鳥上,林敬鳴的命根子居然很可恥,很無恥地硬了。
江婭韻匆匆掃了一眼,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從頭到尾將林敬鳴看了一圈,她又走了過來,伸出溫軟如玉的小手握住林敬鳴的下身。林敬鳴渾身一顫,就像觸了電一樣,身體裡的血液在沸騰。
江婭韻一邊把玩着林敬鳴的小棍棍,一邊賊笑道:“聽別人說,你們男的做過那種事情之後要休息很長時間,要是想證明自己沒做那種事情,你就做給我看吧,只要你能噴出來,我就原諒你。”
“能噴出來還需要你原諒?到時候就是我教訓你了。”
林敬鳴翻了翻白眼,緩緩將目光移到了江婭韻的紅脣上。江婭韻怒瞪他一眼,說道:“別想了,在證明你的清白之前,你能用的只有五姑娘。”
“啊?不要了吧?婭韻,你不覺得這樣很殘忍麼?要是有女朋友了還得找五姑娘,兄弟們知道後一定會笑死我的。”
“這是你的事了。”
林敬鳴無語凝噎,走到牀邊坐下來,說:“行,算我倒黴,你動手吧。”
江婭韻深深地看向他,見林敬鳴真的一點怯意都沒有,也就相信了他。緩緩走過來,她跪趴在林敬鳴的雙腿之間,又張開櫻桃小嘴忙碌着。林敬鳴先是一愣,而後舒服地抱住江婭韻的腦袋,使勁推拉着。
一時之間,房間裡響起“嗚嗚嗚……”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江婭韻的抗議還是什麼,反正經過一番早安咬,或者說午安咬,林敬鳴的心情好了很多,再也懶得計較江婭韻冤枉他的事情。
因爲是自己母親的八十大壽,村長在操辦的時候還是很捨得下血本的。這一天早上,林敬鳴甚至還沒有起牀,震耳欲聾的鼓聲就回響在城中村,將林敬鳴和江婭韻吵醒了過來。
林敬鳴在牀上翻了個滾,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抱怨道:“吵什麼吵啊?還讓不讓人睡了?”
江婭韻翻身下牀,好笑地說道:“你差不多要準備了吧?別忘了今天晚上要表演節目。”
林敬鳴隔着被子,迷迷糊糊地說:“不是還有一整天麼?急什麼,下午再準備也不遲。”
江婭韻想了想,突然走到牀的另一邊,將林敬鳴下半身的被子揭開。還算乾淨的牀單上,林敬鳴光着身子,還是保持裸睡的習慣。可因爲剛剛起來,林敬鳴還有些晨勃,高高挺起的小鳥很自然而然地被江婭韻握住。
林敬鳴渾身一僵,探出頭來無奈道:“婭韻,你怎麼喜歡玩這個?趕緊鬆手。”
江婭韻又扯了幾下,直把林敬鳴痛得齜牙咧嘴才說:“我不扯蛋你就給我扯蛋,想來想去還是我扯蛋比較好。怎麼樣?下牀了沒?”
林敬鳴垂頭喪氣,無奈道說:“算你狠,我下牀就是了。”
和林敬鳴比起來,小蘿莉可積極多了。那震天的敲鑼打鼓聲纔剛剛響起,小蘿莉就跳下牀,下樓看舞獅去了。雖然因爲生日宴會的舉行,這城中村多了很多人,但有包租婆,倒沒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