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受這快感的同時,林敬鳴低頭看向這黑衣女孩,總算看清了對方的容貌。不錯,這黑衣女孩正是林敬鳴現在的女朋友——江婭韻。江婭韻圓瞪一雙明亮的眸子,將林敬鳴的小鳥完全吞進喉嚨裡,一下一下地吞吐着。
林敬鳴看得看得口呆,無論是視覺上的衝擊還是身體上的舒適感,都讓他痛快得幾乎要一瀉千里。當這感覺強盛到最極點的時候,林敬鳴忍不住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
從夢中醒來,林敬鳴第一眼看到的是雪白色的天花板,熟悉的環境讓他想起第一次見小萌的情形。可是,和那次不同的是,下身的快感並沒有隨着林敬鳴的清醒而消失。他低頭看去,正好看到一個小腦袋在他小腹上起伏着,一頭柔順黑亮的秀髮隨之輕輕擺動,看起來就像絲綢一樣。
“這……不會吧?我一定還在還在做夢,肯定是做夢。”
林敬鳴呢喃着,閉上眼睛就想繼續睡覺。不管怎麼說,眼前的畫面實在太詭異了。只是,他的眼睛還沒有真正合上,一道銀鈴般的笑聲便傳了過來,說道:“傻瓜,做什麼夢呢?這是真的?”
“真的?”
林敬鳴挖了挖耳朵,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從牀上蹦起。江婭韻坐在牀邊,笑嫣嫣地看向他,說道:“上次我答應過你,會滿足你早安咬的願望的,現在如你所願了。”
聞言,林敬鳴看向江婭韻的紅脣,果然發現這妮子的脣邊掛着幾縷粘液,看上去非常性感。這個時候,江婭韻的額頭已經微微見汗,細密的汗珠將她的髮絲粘起來,似乎在訴說着她之前忙碌了多久。
林敬鳴看得心神俱蕩,體內雄性激素直線上升,說道:“婭韻,繼續好麼?我剛剛在睡覺,沒有感覺清楚呢。”
江婭韻“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想得寸進尺啊?你覺得我會答應麼?”
林敬鳴張了張嘴,隨即無奈地低下頭去,說:“不會。”
“知道不會你還說。”
“不說不甘心嘛。”
林敬鳴垂頭喪氣,鬱悶道:“你真是的,做這種事情也不叫醒我,在夢裡享受哪裡真實的感覺強烈啊。”
江婭韻想了想,奇怪地問道:“敬鳴,這個早安咬,你真的感覺很舒服麼?”
林敬鳴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那是肯定的,那感覺,那畫面,我想想就興奮好不?可是,唉,算了,算我倒黴吧。”
林敬鳴坐下來,很鬱悶地嘆了口氣。因爲褲子早就被江婭韻給脫了,林敬鳴一低頭就看到自己的小鳥,正劍拔弩張衝他抗議。他摸了摸小鳥頭,說:“唉,算了,還是靠自己的五姑娘吧。”
江婭韻看得吃吃一笑,說道:“好了,不要演戲了,我剛剛逗你而已,我們繼續吧。”
林敬鳴虎軀一震,精神大震,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跳起來。他的下身膨脹得更加明顯,其上的青筋更加猙獰,似乎在訴說着主人的興奮。見狀,江婭韻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的反應用得着那麼大麼?”
林敬鳴尷尬地撓着頭,乾笑連連。江婭韻也不等他說話,直接跪在他的面前,緩緩張開鮮豔的紅脣。林敬鳴看得渾身血脈擴張,全身的毛孔都像是張開來一般,當江婭韻真的將他的小鳥含住,溫暖的口腔就像電源一樣衝擊着他的神經時,那視覺的衝擊更是讓林敬鳴深吸了一口氣,感嘆道:“舒服啊!”
見情郎反應這麼激烈,江婭韻嫣然一笑,又努力地吞吐起來。而且,這小丫頭也不知道是無師自通還是早就學會這技術,居然含着林敬鳴的下身又吸又吹,讓林敬鳴舒服得縱上一個又一個雲頭。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當林敬鳴再也忍不住,噴吐出儲存已久的子彈時,鐘錶已經走到上午的十點半。林敬鳴就像累脫了一樣,躺倒牀上說:“婭韻,謝謝你了,今天真的舒服死了。”
江婭韻吐出林敬鳴的子彈,漱了口走回來,說:“廢話就不用說了,反正你只有這麼一次機會。”
“啊?只有一次?咱們不是半年之後纔可以……那個麼?這半年的時間,你讓我怎麼熬?”
“該怎麼熬就怎麼熬,我只答應給你早安咬一次,沒說一直滿足你哦。”
林敬鳴大失所望,而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問道:“那個,婭韻,早安咬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的?很不舒服麼……”
“爲什麼這麼說?”
“咳咳,我在電影裡看過,那些女主角好像都很不舒服的樣子。”
“電影?日本的小電影?敬鳴,你還喜歡看這個啊?”
林敬鳴大窘,尷尬地咳嗽兩聲說:“這個嘛,也不是我要看的,只是朋友偶爾在看,我就……咳咳,我真的沒有主動搜過啊。”
江婭韻神情很是怪異,似乎在說我不相信。緊接着,她又鄙夷道:“敬鳴,男人嘛,就應該敢作敢當。看看電影有什麼了不起的,正常人都有這個需要好不?來,做過就勇敢承認麼?”
林敬鳴驚疑不定,也不知道江婭韻說的是真還是假。可躊躇老半天,他還是硬着頭皮,說:“好吧,我老實交代,這些年來,我的確看過不少。”
“好啊,林敬鳴,你這個大色胚,今天我自己回家睡了,你自己找你的五姑娘吧。”
面對江婭韻的突然發難,林敬鳴愣了一愣,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他抗議道:“喂,婭韻,這可是你讓我勇敢承認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我是讓你承認,可我沒說不懲罰你哦。”
“我……你坑我,不帶這樣的。”
“嘻嘻……”
見林敬鳴吃撇,江婭韻很得意地笑了起來。這時,林敬鳴的房間打開了,一個活潑的小蘿莉跳了進來,喊道:“我聽到了,小萌都聽到了。哥哥姐姐,早安咬呢?我要早安咬!”
林敬鳴和江婭韻面面相覷,無語了。慢慢的,見江婭韻臉上露出戲謔之色,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林敬鳴轉頭耐心道:“小萌,你不是在包租婆家麼?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小蘿莉指了指鐘錶,說:“哥哥,現在差不多十一點了,都快要吃飯了。”
“呃……好吧,不過,小萌,這早安咬不是你能吃的,以後都不準再說了,知道不?”
“不,我就要吃。”
“不行,我這裡的早安咬你不能吃,你想吃就找別人去。不,也不對,別人的早安咬你也不能吃。”
小蘿莉來了脾氣,在林敬鳴的腳背狠狠踩了一下,說:“哥哥欺負人,小萌再也不理你了。”
說完,她撲向江婭韻,抱着她的大腿說:“姐姐,哥哥欺負我,你幫我收拾他。還有就是早安咬,你搶過來,我們一次吃,不給哥哥。”
林敬鳴強忍着笑,嘴角狠狠地抽搐着,鼻子裡不斷地噴出急促的氣流。江婭韻狠狠地瞪他一眼,而後又若有所指地看向林敬鳴的襠部,說道:“好好好,只要小萌肯聽話,姐姐就切了哥哥的早安咬,給小萌吃。”
林敬鳴渾身一個哆嗦,突然感覺襠部很涼,很涼。可轉眼間,他又不服氣地說:“只要你不介意,我無所謂,反正受苦的是你,又不是我。”
江婭韻滿不在乎地說道:“誰說的,我可以用手指,用黃瓜,大不了用電動的也行。”
“擦,這也行?好吧,你贏了。”
說完,林敬鳴衝小蘿莉招了招手,說道:“小萌,我們去吃別的好東西好麼?這早安咬真的不好吃。”
“不,我就要早安咬。”
林敬鳴仰頭面前天花板,無語問蒼天。這時,江婭韻見林敬鳴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笑了笑走過來,說:“小萌,不要管哥哥了,咱們吃飯去,姐姐給你早安咬。”
“真的?哥哥最好了。”
好不容易哄好小蘿莉,讓她到大廳去,林敬鳴怒道:“婭韻,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啊?這種東西怎麼可以給小萌?”
江婭韻在林敬鳴的太陽穴上點了一下,說:“你這笨蛋,小萌知道什麼是早安咬麼?待會我們到飯店去,隨便弄點東西就說是早安咬不就行了。”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用力一拍腦袋,林敬鳴乾笑道:“最近好像變笨了,看來要找個時間補補腦。”
一邊和江婭韻談笑着,林敬鳴迅速換好衣服,走出房間。等他們都洗刷完畢,快要出門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十一點整了。走出城中村,林敬鳴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天的事情,憂心忡忡道:“婭韻,那五個人,今天不會再碰到他們了吧?”
“這個……我也說不好,應該沒有那麼倒黴吧?”
“這可說不好,我們昨天就碰他們兩次,運氣背到姥姥家了。”
江婭韻託着香腮,沉吟了一會兒說:“這樣一直躲着他們也不是辦法,敬鳴,你要不學一門武藝去。”
“再說吧,現在想找高明的師傅可不容易。”
江婭韻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幽幽一嘆後就再也不說話。其實她是想將自己的師傅推薦給林敬鳴的,只是,就算林敬鳴同意了,她那師傅也不知道願不願意收徒。
接下來的一個月,林敬鳴過得很滿足。每天醒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早安咬。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練習,江婭韻的動作越來越嫺熟了。她的那條小舌頭靈活得不得了,每一次都能讓林敬鳴欲仙欲死,爽得雲裡霧裡。
可爽了這麼久,林敬鳴的難題也來了。俗話說,溫柔鄉,英雄冢,在這安樂窩裡,林敬鳴感覺自己越來越墮落了。看着自己的積蓄花得七七八八,他似乎看到自己變成路邊的乞丐,帶着江婭韻和小萌在路邊行乞。
“去去去,這種事情怎麼可以發生!?”
林敬鳴放下存摺,把頭搖得那叫一個狠,頭上的短髮隨着他的動作晃動着,就像激流中的水草。江婭韻推門走進來,奇道:“敬鳴,你發羊癲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