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媽出面,葉倩舒不好厚着臉皮“追殺”李琳琳,只能回自己的工作崗位去。可這樣的結果,並不代表葉倩舒的怒火被壓下,回宿舍後還是有李琳琳好受的。
“等着吧,還有半天就下班了,回宿舍後我要你好看。”
葉倩舒的心裡只有怒火和李琳琳,幾乎完全沉浸到自己的世界裡,就算有路過的熟人和她打招呼,也被忽視掉。至於那依舊居高不下的回頭率,葉倩舒自然是察覺不到的了。
這時,護士長迎面走向葉倩舒,露出驚容,彷彿葉倩舒很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一般。想了想,她截住葉倩舒,問道:“倩舒,你怎麼在這?”
護士長的聲音將葉倩舒,她擡頭道:“我不在這在哪?護士長,你說話怎麼怪怪的?”
護士長的表情確實怪怪的,說:“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林敬鳴的房間裡麼?怎麼這麼快就……倩舒,林敬鳴那方面是不是不行?要不要我給你買點過偉哥?”
葉倩舒的臉皮顫了顫,說:“護士長,我……”
護士長拍拍葉倩舒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不用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過來人,我明白的。這樣吧,今天一下班我就幫你買去。”
葉倩舒的臉漲得通紅,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她一個年輕的女孩,總不好對護士長說事實吧?真要說出來,那謠言只怕會傳得更加瘋狂。可葉倩舒沒想到的是,護士長一旦把偉哥買回來,消息只會傳得更加離譜,因爲……
葉倩舒和護士長很快分開了,回到林敬鳴的病房裡,她剛剛進門就喊道:“敬鳴,我想哭~”
葉倩舒想哭,護士長卻想笑,這傢伙剛和葉倩舒分開,就走向人羣密集的地方。一看到有熟人,她就說道:“哎,你們知道麼?別看那林敬鳴文武雙全,富可敵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其實他不行的。”
一個醫生奇道:“什麼不行?啊!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吧?”
護士長捶胸頓足般點着頭,說:“可不就是麼,虧我們醫院的第一花就這樣被他摘掉,以後可慘了,守活寡啊!”
這醫生汗顏道:“應該不可能吧?他們不是剛剛纔做那種事情麼?他這麼年輕的孩子,不可能,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現在的孩子太亂來了,也許是他們做得太頻繁,那東西承受不住了。就在剛纔,葉倩舒還託我買偉哥來的。”
……
不得不說,這護士長是比大喇叭李琳琳還要大喇叭的大喇叭,之前的謠言就是她傳開的也說不定。可病房內的葉倩舒、林敬鳴明顯不知道這事。
將葉倩舒抱緊,林敬鳴柔聲問道:“倩舒,你先別哭,有話慢慢說。”
葉倩舒埋首在林敬鳴懷裡,晶瑩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下來。林敬鳴看得心疼不已,大手在葉倩舒的背上輕輕拍動。
慢慢的,葉倩舒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淚水止住了。可她還是抽咽道:“敬鳴,是這樣的……”
聽葉倩舒將事情說清楚,林敬鳴一陣無語,心裡還出現李琳琳大點八卦之火的畫面。
“這傢伙還真是麻煩……倩舒,你之前不是說無所謂的麼?過段時間就沒事了。”
葉倩舒的臉紅了一下,幽怨地看向林敬鳴。不得不說,葉倩舒在感情方面確實是白癡,葉倩舒這很明顯是衝他撒嬌來的,可林敬鳴這塊榆木疙瘩完全不解風情。
他繼續拍打葉倩舒的後背,說:“好了,不用管李琳琳了,就像之前曙說的,如果他們還敢說你,你讓我們來找我的。”
葉倩舒哼了一聲,直接無視他。可林敬鳴明顯不想被她無視,一直大手伸到葉倩舒的胸前,摸啊摸的。
葉倩舒渾身一緊,臉蛋變得就像大紅布。
“敬鳴,你的手可以停一停麼?”
“好。”
林敬鳴的手的確停下來了,不過他握着葉倩舒的右胸,並沒有放手。葉倩舒臉上紅霞不減,說:“那你的手可以拿開麼?”
“可以。”
林敬鳴的手從右胸移到左胸,那摸橡皮球般彈性十足的感覺還是絲毫未減。葉倩舒眼前一黑,差點就暈了過去。
這一天,林敬鳴過得很舒服,因爲葉倩舒爲了躲避,在他病房裡不走了。
第二天早上,滋潤了一天林敬鳴出門散步,龍行虎步地走在醫院裡有如帝皇出巡。
可是,他這位帝皇實在奇怪了點,因爲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會看過來,行注目禮——不是那種尊敬的注目禮,他們的眼神怪怪的,有些甚至看向林敬鳴的襠部,看得他菊花一緊一緊的,小弟弟冰涼一片。
“這是什麼事啊?幹嘛都這樣看着我?難道是因爲昨天的事情?可因爲那事也不用盯着我的小弟弟看吧?”
林敬鳴實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甚至捉個人問清楚。
前面,兩個護士嘻嘻哈哈地走來,看到他時立刻變成竊竊私語。不用說了,這兩個護士肯定是看到林敬鳴,想起某些事情了。最過分的是,這兩個護士說話時還看向林敬鳴的襠部,目芒如電。
林敬鳴黑着臉走過去,說:“喂,兩位美女……”
林敬鳴的話還沒說完,兩個美女就像小白兔見了大灰狼,又像嬌滴滴的美女遇到五大三粗的色狼,驚呼一聲散了。
林敬鳴挖了挖耳朵,望着兩個護士的背影說:“這是怎麼回事?哥是鬼還是怪?用得着這麼害怕?”
說完,林敬鳴繼續三步。既然美女護士不行,那男醫生總可以了吧?
很快,林敬鳴找到一個男醫生,笑容可掬道:“醫生,你好,有件事我想向你請教一下。”
這醫生已經三十好幾,臉上帶有超高度數的近視眼鏡。他眯眼看向林敬鳴的襠部,然後指向一個方向,說:“你向那個方向走十五六米,然後向左拐就可以找到你想找的人了。”
林敬鳴撓撓頭想:“我有說要找人麼?真是莫名其妙。”
不管怎麼說,林敬鳴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可到醫生所說的地方,他發現情況不太對勁,因爲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件診室,裡面有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這男子身材枯瘦,目光渾濁,怎麼看都像一個快退休的老傢伙。這樣的老傢伙能解決林敬鳴的困惑?
而且,這診室的門上釘着一個牌子,上書“男科”。
林敬鳴黑着臉,就像吃了一堆死蒼蠅,說:“搞什麼啊?我來男科幹什麼?老子又沒有毛病。”
誰知道,他這話一說,可把閒得蛋疼的老傢伙給吸引住了。看清林敬鳴的樣子後,這老傢伙就像開了天眼似的,渾濁的老眼裡射出兩道精光。
“外面的年輕人,你等一等,先別急着走。”
老醫生不單止開了天眼,還引得孫猴子上身。喝聲剛落,他就一竄三米遠,衝上來揪緊林敬鳴的衣袖,說:“年輕人,你是不是叫林敬鳴?”
林敬鳴試着掙扎一下,卻發現這老東西的手雖然枯瘦如柴,卻像鉗子一樣抓緊他的衣服。雖然以林敬鳴的實力來說,要掙脫很容易,但看老人家的手,他真怕將老人家的手給崩斷。
無奈之下,他只好回答道:“我是林敬鳴,您老人家叫我有什麼事麼?”
經過之前的事情,他絲毫不奇怪老人家能認出他來。反正整間都在說他的壞話了,還會有人不認識他麼?
老人家拖着林敬鳴的手,進診室說:“是這樣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困惑?如果有什麼難題儘管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
和之前的人一樣,這老東西說話時一直看向林敬鳴的襠部,那目光就像可以透過林敬鳴的褲子,看到林敬鳴的小林敬鳴一樣。
林敬鳴夾緊大腿,說:“醫生,雖然我有點困惑,可你盯着我這看什麼?這和我的困惑有關係?”
老醫生理所當然道:“難道不是?你小子不是早泄來的麼?這消息都傳開了。”
“我……早泄?”
林敬鳴的腦袋就像被人狠狠砸了一錘,正眼冒金星。對一個男人,而且還是正常男人來說,這無疑是最讓人惱怒的誹謗。如果誹謗者就在他眼前,他甚至想仰天長嘯——老子可是要夜御十女的男人,老子可是古之醪毐,老子是可以用丁丁攪動車輪的強人!
可惜,真在人前,林敬鳴還是沒這個膽量。他黑着臉說:“醫生,這話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這個嘛,大家都傳開了,我也不知道誰最先說的。聽你的意思,這是謠言?”
“廢話,這不是謠言還能是什麼?”
“砰”的一聲,林敬鳴狠捶了一拳,勢大力沉的拳頭砸在木桌上,居然讓桌子的桌面凹陷下來。
醫生的嘴角狠狠抽搐一下,說:“年輕人,你別激動,這桌子是我剛買的,你不要拆掉。”
“砰!”
林敬鳴哼了一聲,又砸下狠狠的一拳,木質的桌面立刻被他砸出拳頭大的空洞來。醫生看得滿頭大汗,說:“年輕人,你冷靜……”
林敬鳴甚至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喝道:“醫生,你看我像不行的人麼?”
林敬鳴的喝聲如洪鐘,若炸雷,把醫生嚇得不斷退後。醫生連連搖頭道:“不像,不像,可大家都是斯文人,斯文人動口不動手,你冷靜。”
“砰!”
火大中的林敬鳴踹出一腳,看似堅固的桌子居然被他踹出一個大洞來。做完這一切後,他才慢吞吞地走出診室,留下心疼中的醫生。不過,這醫生也沒心疼多久,因爲林敬鳴的聲音很快又傳來了。
“那桌子算我的,需要賠多少你跟葉倩舒說吧。”
擱下這話,林敬鳴邁着老爺步回病房去,臉上掛着看誰都不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