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詹婉怡說到願望,某段遙遠的記憶就像從鎖着的箱子裡拿出來——我有一個願望,我希望每天早上起來,都有一個身穿吊帶黑絲或者白色褲襪的小蘿莉給我問號,然後早安咬。我有一個願望,我希望每天睡覺之前,都有一個身穿情趣內衣或者各式制服的御姐給我暖牀,然後夜。
林敬鳴的臉紅了一下,問道:“婭韻把這些都告訴你了?”
詹婉怡糾正道:“錯,不是告訴我,而是告訴我們。”
“啊!?”
林敬鳴徹底傻眼,就在這時,江婭韻笑着走出來,說:“聊什麼這麼高興呢?”
林敬鳴鬱悶地看向她,還沒說話,詹婉怡已經搶先道:“就是他以前那兩個偉大的願望啊,我懷疑這傢伙想把小萌也收拾了。”
江婭韻看向小萌,眼神怪怪的,不過很快又笑了起來。小萌是林敬鳴的妹妹,她當然知道,以林敬鳴的性格,就算他再荒唐,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林敬鳴岔開話題道:“好了,別說這個了,哥忙了一整天,都快累死了,先吃飯吧。”
大概是因爲剛剛消耗太多的體力,林敬鳴甚至連拿起筷子,手都是顫抖的。江婭韻一皺眉,問道:“敬鳴,你這是……”
詹婉怡、謝思韻對視一眼,自然知道其中原因。
詹婉怡先嘆一口氣,說:“這事說來話長了,李冠超的事情纔剛剛解決,麻煩可能又要找上門來了。”
江婭韻一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林敬鳴沉吟道:“也許……李冠超的事情還沒解決,這事的幕後主使者很可能就是他。”
說着,林敬鳴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詹婉怡等人對照警察的反應,臉色也漸漸變得蒼白,其中還有迅速發酵的怒火。
“李冠超這傢伙太過分了,敬鳴,我們把他幹掉吧,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不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李冠超的陰招一招接着一招,你不可能全都躲開的。”
“幹掉他!”
江婭韻微微皺起眉頭,說:“敬鳴,你要是怕麻煩,這事交給我師傅吧,反正她隨時都可以出國,這裡的法律束縛不了她。”
林敬鳴搖搖頭,說:“不了,李冠超這傢伙,我本來就不想放過。反正都要送他上路了,這種事情交給我吧。”
說着,林敬鳴望向窗外,臉上滿是冰冷的寒霜。那傢伙一次又一次地打擾他平靜的生活,林敬鳴的怒火已經無法壓抑了。等到他的體力恢復,李冠超的性命也差不多了。
飯後,林敬鳴鑽回房間,陪伴他的只有江婭韻一個。至於其他女孩,林敬鳴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個體力了。
江婭韻拿出自己的藥油,一邊給林敬鳴按摩一邊說:“敬鳴,你真不要我師傅出馬?可你自己動手的話,萬一警察找到你頭上來,你會很麻煩的。”
林敬鳴冷笑起來,說:“這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有周全的計劃了。這一次,我要李冠超自己設坑,自己踩!就算他死了,警察也只會懷疑到他的人身上去。”
江婭韻傻愣愣地看着林敬鳴,突然覺得這樣的他很陌生。曾幾何時,林敬鳴雖然會擊垮他的對手,但很少將對方趕盡殺絕。在李冠超的逼迫下,他終究還是走上這條路。
至於這條路是對是錯,她也不知道。
“唉~敬鳴,你也別怪我嘮叨,以後還是不要招惹女孩子了。我們安安靜靜地生活,過自己平靜的日子不好麼?要是你肯安分點,這些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林敬鳴點頭道:“我知道,這番話不止你跟我說,詹婉怡也說過。解決掉李冠超後,我們就過平靜的生活,瀟瀟灑灑過好每一天算了。”
林敬鳴和江婭韻的想法固然好,但事情真有這麼簡單?有時候,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溫馨的按摩還在繼續,江婭韻的玉手粘滿藥油,在林敬鳴身上推拿。林敬鳴微眯眼睛享受着,身上似乎有一股股暖流在流淌。可在江婭韻滑過的地方,他又感覺溫涼一片,感覺很矛盾。
“唉,要是能夠每天享受這樣的按摩,拼死打幾架好像也挺不錯的。”
隨着江婭韻的動作,林敬鳴的身體逐漸起了反應,一根火熱的東西頂在牀墊上,都快把牀墊捅出個窟窿來了。當然了,因爲林敬鳴是趴在牀上的,江婭韻並沒有發現這變化。
當江婭韻的手擦到林敬鳴臀部,林敬鳴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跳起來,撲向江婭韻。
江婭韻大吃一驚,首先看到的就是肅然起敬的小林敬鳴。震驚之下,她的小嘴微張,差點就被林敬鳴來個晚安咬了。
林敬鳴將江婭韻撲倒,笑道:“嘿嘿,現在只有你一個,你跑不掉了。”
江婭韻沒好氣道:“你的體力不是耗盡了麼?怎麼還這麼精神?”
林敬鳴想了想,說:“大概是你的藥油功效太好了吧,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開始吧。”
江婭韻的抗議註定無效,林敬鳴將她按倒在牀上,一場另類的大戰在展開,清脆的啪啪聲也在迴響。隱隱約約間,江婭韻的嬌喘聲似乎還混雜在裡面,傳出很遠很遠。
不遠處的房間內,小萌鑽進被窩裡,紅着臉想道:“哥哥又和婭韻姐姐做那種事情,這種事真會很舒服麼?小萌也想試試,怎麼辦?”
說着,這小丫頭還摩擦兩條大腿,小手不知不覺地伸到兩腿之間。林敬鳴要是知道這一切,也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現在的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第二天半夜,柔和的月光揮灑下來,照在林敬鳴身上。大地之上,延綿千里的北國風光還沒有退卻。
林敬鳴站在雪地上,說:“婭韻,今天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站在林敬鳴身後的一共有四個……不!應該說五個女孩,她們分別是詹婉怡、謝思韻、江婭韻、葉倩舒、還有小萌。
詹婉怡點頭道:“我知道,你自己小心點,千萬不要留下任何證據。”
謝思韻看看詹婉怡,對林敬鳴說:“我想說的和姐姐一樣,千萬不要被警方找到把柄,我不想再看到你進監獄。”
江婭韻做最後的努力,問道:“做這種事情,我師傅比你擅長多了,你真要自己動手?”
葉倩舒乾脆的很,將一個帶魚線的飛鏢交到林敬鳴手中。這是她淬了毒的一個飛鏢,也是林敬鳴今晚的兇器。
林敬鳴收起飛鏢說:“別的話就不多說了,有些事情我不希望別人代勞。該我承擔的責任,還是由我來肩負好了。而且,能看着自己的仇家倒下,感覺也挺不錯的。”
說完,林敬鳴揮揮手,消瘦的身影很快被夜色所淹沒。
其實要走到這一步,林敬鳴也很無奈的,在他本來的計劃中,最好是利用蕭婉玲,讓李冠超死於艾滋病的。可現在看來,這個計劃終究要落空了。不!說是落空也不對,因爲李冠超確實感染上HIV了,但要等他發病,時間上已經來不及。
穿行在寂靜的深夜都市中,林敬鳴很快來到李冠超居住的小區。因爲夜晚的冬天非常難熬,呼嘯的寒風就像刀子一樣刮在人身上,看門的保安早就昏昏欲睡了。
林敬鳴搖搖頭,翻牆而過的同時想道:“李冠超啊,這下連保安都不給你盯着了,大概是上天都想你死了吧。”
小區外的圍牆只有兩米高,林敬鳴要翻過去簡直輕而易舉。爬到李冠超所在的樓上,林敬鳴甚至不用進去,直接就把飛鏢射向李冠超。
這時候,李冠超還在呼呼大睡,厚實的棉被彷彿包糉子一樣,將他緊緊裹起來。
林敬鳴哭笑不得,只好將飛鏢射向他的面門。
“噗……”的一聲,鋒利的飛鏢刺到李冠超臉上,鮮紅的血水立刻濺射出來。李冠超吃痛驚醒,吼道:“什麼人?”
飛鏢不是什麼重武器,想要一擊斃命明顯是不可能的。林敬鳴也不氣餒,手中的飛鏢又一次瞄準李冠超。只是,這一次瞄準的地方有點特殊。 wWW •тt kǎn •¢ o
“哧~”
飛鏢又一次射向李冠超,尖銳的破空聲隨之傳來。李冠超甚至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這飛鏢就穿過他的襠部,好像還將什麼東西割了下來。
林敬鳴拉着魚線收回飛鏢,想道:“我應該射中了吧?憑我的眼力,應該是沒問題的。可是,李冠超爲什麼沒有慘叫呢?”
這想法剛剛出現,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傳來。
“啊~”
李冠超的慘叫聲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嘹亮的嗓音在夜晚傳出很遠很遠。
林敬鳴嚇了一大跳,嘀咕道:“瘋了,這傢伙絕對瘋了,就算那東西掉了,你也不用叫得那麼慘吧?可憐歷史上那些太監,他們比你鬱悶多了。”
其實說到鬱悶,林敬鳴自己更加鬱悶。要知道,李冠超居住的樓層可不低,被李冠超的慘叫一嚇,他剛剛差點就脫手摔下去。要是從這個高度掉到地上,他鐵定要變成一灘肉泥了。
“哧~”
林敬鳴稍微定了定神,飛鏢又一次飛出去。這次中招後,淒厲的慘叫聲還是如期響起,但林敬鳴有了準備,倒沒之前那麼狼狽。總而言之,連傷李冠超三次,林敬鳴將自己接觸過的部位用布條擦掉,確定沒有一點痕跡留下才離開。
剛剛走出小區,林敬鳴發現很多住戶和保安都被驚醒,正向着李冠超的房間奔去。林敬鳴嘿嘿冷笑道:“去吧,早點幫他報警也好,他能讓我報警無效,我也不介意讓他看到醫生卻沒辦法救他。”
正如林敬鳴所猜想的,保安一發現李冠超的情況,就撥打電話報警,林敬鳴還這邊還沒走遠,嘹亮的警笛聲就回響在夜空中了。
林敬鳴想了想,躲在暗中想看一看情況。不到兩分鐘時間,李冠超的小區門口來了兩輛警車,一輛急救車,趕來的警車和醫務人員居然多達三十多個。
林敬鳴冷笑道:“呵呵,有身份的人就是不同,可這些人趕來又怎樣?解毒可比下毒困難多了。等你趕到醫院,這些毒藥可能已經要了你的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