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場合出現,而且還是兩個同時擁有驚人彈性的東西,似乎只有那個了吧?
古雅月剛剛的春光又出現在林敬鳴腦中。
就在這時,一隻玉手彷彿如來佛的五指山,向他臉上按來。林敬鳴嚇了一大跳,只來得及扭腰一閃就整個摔在地面上。對了,這裡好像是房間的門口,林敬鳴的腰下似乎有門檻來的。
“哎喲,我的老腰!”
林敬鳴倒吸一口涼氣,按着腰部輕輕扭動起來,看樣子,他這一下還真摔得不輕。
古雅月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道:“不用裝了,你的身手我還不清楚麼?摔一跤摔不死你的,給我起來吧。”
“我不是裝……哥真的……好痛好不?我的腰啊!”
林敬鳴的臉色很蒼白,脣間看不到一絲血色,這樣的症狀是絕對裝不出來的。而且,他的額頭上滿是汗珠,都快有黃豆大小了。
古雅月見他不像裝蒜,又折回來說:“真有這麼嚴重?林敬鳴,你不是可以從二樓跳下來毫髮無損的麼?現在這裡……”
古雅月比劃了一下,說:“我剛剛還幫你頂了一下,你最多就等於從一米高的地方掉下來,這高度連你跳樓的五分之一都沒有好不?”
“我跳樓是雙腳着地的,現在是老腰着地,而且還被門檻頂了一下的,這能一樣麼?”
古雅月想了想,覺得似乎挺有道理的。一個正常人從一兩米高的地方跳下來,不見得會受傷,可要是腦袋着地,二十釐米就夠嗆的。想到這,他扶起林敬鳴,說:“好吧,還好我在警隊學過幾招,待會兒幫你看看。”
房間的大門被關上,這一次,林敬鳴和古雅月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
林敬鳴躺牀上,將上身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當他伸手摸向褲頭時,兩道冰冷的目光落他身上。
古雅月寒聲道:“你可以試試,明確地告訴你,你如果敢這樣做,地球上最新鮮的太監馬上就會誕生。”
林敬鳴縮了縮脖子,乾笑道:“哈哈,習慣,習慣性動作,我沒有其他意思的。突然想起來,按摩老腰好像脫上衣就可以了。”
古雅月哼了一聲,坐到牀邊扶住林敬鳴的腰。
剛剛那一下,林敬鳴確實摔得挺重的。被門檻頂了一下,兩條血痕將他的腰桿橫跨過去,上面還有不少淤青。再加上之前在高速公路上的傷,林敬鳴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重傷垂危的傷者。
古雅月不知道從哪裡找來藥油,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說:“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剛剛反應明明快得一塌糊塗,現在卻被這種小小的危險給陰了。”
“陰溝裡翻船啊!”
林敬鳴感嘆道:“在高速公路上,我集中精神去提防,剛剛卻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能比麼?唉喲,你輕點!”
古雅月的手軟軟的,暖暖的,被她按摩過的地方就像有電流流過,又像被熱水浸泡,非常舒服。林敬鳴眯着眼睛享受,古雅月春光外泄的模樣似乎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當然了,既然是幻想,林敬鳴不介意把她扒個精光。“看……”着幻想中的古雅月輕伸藕臂,兩條一前一後交錯着,一片黝黑的三角區域在兩腿間若隱若現,林敬鳴很可恥地硬了。
身體起反應的瞬間,他回過神來,問:“古雅月,你不是也受傷了麼?還好吧?這些傷口都是在公路上劃出來的,小心有沙子藏在裡面。”
古雅月臉色一變,瞪向林敬鳴。這小子就不像一個正人君子,問這種事情不會是想趁機給她擦擦藥油,吃吃豆腐之類的吧?可看到林敬鳴的眼神後,古雅月釋然了。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他自然能看出林敬鳴的眼神是不是僞裝的,他確實在擔心古雅月。只是,如果古雅月真脫衣服讓他擦藥油,這傢伙是絕對不會裝正人君子的。
“我沒事,你安心躺好吧。脊椎骨這玩意兒要是傷了,你一輩子都別想練武了。”
不能練武事小,要是不能到牀上戰鬥,問題可大了。
林敬鳴嚇了一大跳,真不敢動了。
十分鐘後,古雅月的按摩宣告結束,林敬鳴受傷的部位暖洋洋的,似乎敷着一個熱袋。
他試着活動一下,然後翻身下牀說:“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早起回家。”
“嗯,我們好不容易纔逃出來,必須要第一時間將消息帶回局子裡去。要是被那些毒販逃了,我們的苦就白捱了。另外,你今天還是在這休息吧,傷了腰就不要隨便走動了。”
不等林敬鳴表態,古雅月又將他按回牀上。當然了,古雅月不可能和她同牀共枕,她要另找房間去了。
這時,林敬鳴喊住她,說:“古雅月,等我們回去才佈置警力,那些毒販肯定會跑光的。這裡既然是休息站,肯定會有固定電話,你打電話回派出所不就好。”
古雅月愣了愣,很快就恍然大悟。是啊,他們的手機的確在逃跑時掉了,但零碎的鈔票因爲是紙質,林敬鳴的口袋裡還是有的。從林敬鳴那“搶……”來錢,古雅月笑着報警去了。
林敬鳴苦笑一聲,嘀咕道:“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身爲警察,這小妞兒太大意了吧?”
大概等了十三四分鐘,古雅月神情複雜地回來,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難過。
林敬鳴奇怪道:“古雅月,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同事出警了,今晚應該能將那些傢伙捉拿歸案。”
“這不是好事麼?你怎麼這表情?”
“這的確是好事,可也有一件壞事,這裡的工作人員說今晚來休息的人太多,休息站裡已經……已經沒空閒房間了。”
話說到最後,古雅月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可以和蚊吶比肩。林敬鳴要不是聽力驚人,還真不一定能聽到。
可挺清楚古雅月的話後,他神情古怪地說:“所以呢?”
“所以,我們今晚都要在這房間裡休息了。”
“嗯?你開玩笑的吧?”
林敬鳴蹦起來,身手靈活地根本不像腰部受傷。同時,他的小弟弟也蹦了起來,小帳篷正衝着古雅月耀武揚威。天可憐見,林敬鳴剛剛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讓他冷靜下去的,現在好了,古雅月一句話就讓他重新充血膨脹。
古雅月盯着小帳篷,臉色越來越紅,最後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林敬鳴!你除了會想這些齷蹉的事情,還會什麼?”
漸入深秋,夜間的溫度將到十度以下是很正常的。古雅月穿着單薄的裙子,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挺住的。
而且,古雅月身上穿的,還是林敬鳴從服裝店搶來的衣服。因爲在路上不斷打滾逃跑,這衣服已經千瘡百孔,泄露出許多春光。指望這裙子保暖,是絕對不可能的!
林敬鳴嘆了口氣,說:“古雅月,上來吧,最多我到沙發上睡。我身上的衣服比你厚,體質也比你好,沒事的。”
古雅月看向林敬鳴,眼中似乎有莫名的光芒在閃動。在林敬鳴說出這番話時,她突然覺得這個色狼就像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嗯,雖然這個巨人的襠部頂着小帳篷,看起來怪怪的。
林敬鳴被古雅月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禁吼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行不?要是不想睡牀就直說,哥不勉強你。”
“不,現在天氣涼了,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在沙發上睡覺的。而且,你的腰受傷了,你不怕睡沙發會給你留下永遠的後遺症?”
老實說,林敬鳴是挺怕的,可因爲害怕就讓一個女人挨凍,他自己則龜縮在被子裡,他做不出來。
古雅月見他沉默,繼續道:“你到牀邊去,咱們將就一個晚上吧。”
“啥!?”
“啥什麼啥?聽不到我的話麼?躺一邊去,我們將就將就。”
這一次,林敬鳴聽清古雅月的話了,可他始終無法相信。這還是古雅月麼?古雅月剛剛不是連讓他擦藥油都放不下臉皮的麼?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現在居然要和他同牀共枕!
林敬鳴的小弟弟極度膨脹,幾乎要將牀墊給捅出個窟窿來。
古雅月將他推到牀邊,然後爬上牀。隔着被子,林敬鳴確實看不到古雅月的身體,但這種同牀共枕的感覺似彷彿讓他回到那個找五姑娘的絲年代,半邊身子都麻了。
林敬鳴的右半邊身子和古雅月緊靠在一塊兒,一陣陣熱流似乎從古雅月的身上涌來。可林敬鳴不好受,古雅月也不見得好受到哪裡去。長這麼大,這還是古雅月第一次和男性同牀休息,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男女之情的憧憬,讓她雙眼迷離一片。
良久良久,古雅月突然說:“林敬鳴,你和李冠超的人交手了吧?具體情況怎樣?你還沒跟我說呢。”
林敬鳴沉吟片刻,問:“你真想知道?”
“廢話,你們一個是我的朋友,一個是我的同事,我關心一下有什麼不可以的。而且,要是你們倆徹底翻臉,我在中間很難做人好不好?”
“那好吧,你做好左右爲難的心理準備好了。從李冠超和我幹架以來,他一共派了三支特種小隊,一共二十九人向我發難。這二十九人全都是他老爸的部下,身手非常了得。對了,他老爸是軍隊的高官,你知道了吧?”
古雅月根本不關心什麼高官不高官的,直接問道:“那二十九個人都很厲害?和我比起來這樣?”
林敬鳴上下打量古雅月,很不客氣地說:“就你這三腳貓功夫,兩個你聯手應該能勉強能和他們其中一個對抗?”
古雅月本來還滿懷希望的,被林敬鳴無情打擊後,她喪氣道:“我的身手是不如你,但你也別這樣打擊人好不?對了,那二十九個人這麼厲害,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那二十九人隸屬三支特種小隊,分別名爲黑豹、獵鷹、獵豹……”
當下,林敬鳴將自己瞭解到的情況都說出來。古雅月聽罷,居然有種看完精彩的故事或者電影,對故事的結局感到滿足卻又不捨的奇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