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自家公司的大門,林敬鳴的打扮立刻引起很多員工的注意。林敬鳴就像沒看到他們的目光,目不斜視向着辦公室走去。
這時,詹婉怡、張振鵬還在辦公室裡拼命。大門打開之後,他們看過來,林敬鳴的打扮就像兩道雷電擊倒他們身上。
“敬鳴,你怎麼到公司來了?”
“敬鳴,你怎麼這副打扮?玩cos麼?”
林敬鳴苦笑一聲,攤手道:“有什麼問題待會兒再問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幫我解決一點小麻煩。”
林敬鳴話音剛落,辦公室外變得喧譁起來。在林敬鳴身後,十多個保安手持警棍,部分甚至還拿着電擊器,正步步逼近。
詹婉怡、張振鵬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林敬鳴這傢伙是亥時出生的吧?怎麼每次出現都會給他們惹麻煩?可抱怨歸抱怨,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當下,詹婉怡、張振鵬並不上前,走到辦公室門口。
詹婉怡衝林敬鳴翻了一下白眼,又面向那些保安。
張振鵬似乎還有些估計詹婉怡,一直不敢靠得太近。等林敬鳴站在他和詹婉怡之間,這傢伙才說:“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看起來職位較高,拿着電擊器的保安上前道:“是這樣的,剛剛有個穿睡衣的流氓闖進貴公司,是我們失職了。我徵得保安部高層的同意之後,才帶人來這裡捉他的。”
張振鵬指向林敬鳴,說:“你說的流氓就是他?”
詹婉怡似笑非笑看向林敬鳴,那表情似乎在說:“保安真有眼光,居然知道你是個流氓。”
林敬鳴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她的意思,狠狠瞪向詹婉怡的胸脯。
詹婉怡下意識退後半步,但隨後又昂首挺胸,一副任君品嚐的姿態。還別說,現在被幾十號人盯着,林敬鳴有這個膽子也不敢下手。
張振鵬也懶得理這兩個傢伙,說:“他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這事不用你們管了,你們走吧。”
衆保安傻眼,衆員工正被滾滾天雷轟擊。
太雷人了吧?一個穿着睡衣,正盯着詹婉怡胸口看的色胚,居然是他們的老闆?
張振鵬咳嗽一聲,說:“別看了,都會自己的工作崗位去吧。這是董事長的特殊愛好,你們不用理會。”
說完,張振鵬不顧衆人的反應,拖着林敬鳴回辦公室,然後“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林敬鳴大聲抗議道:“張振鵬!我跟你沒完,你居然敢詆譭我的名聲,我什麼時候有這種噁心的愛好!?”
張振鵬沒好氣道:“這事你就不用怨,說到底還是你自己鬧出來的。要不然,你讓我怎麼解釋你穿睡衣的事?”
“你可以說這是今年最流行的時裝!”
張振鵬被雷得裡焦外嫩,無語了。
詹婉怡一記粉拳打林敬鳴的胸口上,說:“去你的,你還能想出更爛的藉口麼?你想所有員工都學你穿睡衣上班?你想公司倒閉麼?”
一間公司的員工全穿睡衣上班,估計正常人看了都是掉頭就走吧?長久下去,這公司確實要倒閉。
林敬鳴汗了一個,說:“好吧,這事先不說,我們說正事。”
詹婉怡、張振鵬異口同聲道:“有什麼正事?”
“你們不用這麼默契吧?”
詹婉怡、張振鵬對視一眼,又急急地說:“還不是你害的。”
林敬鳴拍着手掌,說:“你們在一起工作這麼久,確實把默契培養得很好。”
張振鵬等他一下,回自己的崗位工作了。要是詹婉怡因此看他不順眼,他可沒好果子吃。
詹婉怡揪着林敬鳴的衣服,說:“現在可以說了,你幹嘛穿睡衣回來?發生什麼事了?而且,你這傢伙居然會回來工作,我實在很懷疑。”
林敬鳴乾笑道:“嚴格來說,我不是回來工作的,今天早上確實發生一點事情。”
說着,林敬鳴將李冠超帶人捉他,他跟着警車回到派出所,又從古雅月口中得悉情況的經過說出來。古雅月聽得心驚肉跳,說:“還好你沒事,那你準備怎麼辦?要是黑白兩道同時對付你,你在這兩邊都沒有自己的勢力,真的很危險。”
“是啊,這就是我頭疼的地方,所以我一開始就逃出來了。等吧,等下午四點多,我就回派出所去,然後跟那個李冠超回家。到他家,我就不信發現不到線索。”
事到如今,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詹婉怡和林敬鳴又商量一番,接着工作去了。林敬鳴在辦公室無所事事,只能盯着詹婉怡看。
靜下心來觀察,他發現詹婉怡的身材真的很好,飽滿的胸脯直逼E級,盈盈一握的纖腰和胸脯形成鮮明對比,正常男人看了都想摟在懷裡。再往下,兩半又圓又大的翹臀充滿彈性,將短裙繃得緊緊的。
用老人的說法,這樣的女人才好生養。
詹婉怡被林敬鳴看得渾身不對勁,身體裡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忍耐了好一會兒,她咆哮道:“林敬鳴,你看什麼呢?”
林敬鳴繼續盯着詹婉怡的胸口,看那兩個肉球隨着詹婉怡的呼吸上下晃動。
“我什麼都沒看。”
“你的眼睛放哪了!?”
“我的眼睛在臉上啊!”
詹婉怡氣得一腳踹過來,很嚇人。林敬鳴靈活地躲避開,說:“嘿嘿,你繼續工作,不用管我的。”
張振鵬咳嗽一聲,說:“你們繼續,我突然想起有個客戶要見,先走了。”
直覺告訴張振鵬,再待下去他會看到一些不應該看的東西。再然後,他肯定會被詹婉怡殺人滅口。
等他離開辦公室,詹婉怡再無顧忌,如小雌豹一樣撲向林敬鳴。可她不用顧忌什麼,林敬鳴更不用顧忌。只見他伸出龍抓手,靜等兩個肉球投懷送抱。
詹婉怡雖然有心阻止,但她又沒有江婭韻般的身手,只能認命地被林敬鳴佔便宜。林敬鳴握着兩個肉球捻了捻,笑道:“這纔多久沒見,我怎麼覺得它又長大了。”
詹婉怡的臉蛋紅紅的,一膝蓋向林敬鳴的襠部頂去。
林敬鳴怪叫一聲,說:“我擦,你想謀殺親夫啊?”
再一次靈活的躲開,林敬鳴和詹婉怡鬧成一團,幾乎要在辦公室上演春宮戲。折騰了十多分鐘後,詹婉怡慢慢冷靜下來,說:“不玩了,我還要工作,你老老實實待一邊,眼睛不許亂看!”
林敬鳴答應一聲,繼續盯住詹婉怡的胸脯。
沒有亂看,只盯着胸脯看,林敬鳴覺得自己挺聽話的。
詹婉怡好幾次想要暴起發難,但最後又忍下來。
不知不覺間,下午到了,林敬鳴望向西邊,說:“差不多了,這時候過去,應該能正好碰到他們下班。”
詹婉怡放下手中的文件,如釋重負道:“那就快走吧,你待在這,盯着老孃渾身不自在。”
林敬鳴沒有一點被罵的覺悟,走詹婉怡面前說:“詹婉怡,你怎麼可以說得那麼絕情?真不喜歡被我看,我以後找你妹妹好了。只要你說一句,我立刻走,怎樣?”
見林敬鳴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詹婉怡沒脾氣了。她總不能說出這種話麼?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麼?
林敬鳴得瑟地笑了起來,那表情讓詹婉怡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調戲詹婉怡一番,林敬鳴笑着離開。當然了,離開之前,他也沒忘記換衣服,反正張振鵬在這留有一套西裝,林敬鳴正好順手牽羊。
換了副打扮來到派出所,林敬鳴剛剛竄進古雅月的辦公室,這警花就轉頭看來。當她看到林敬鳴衣冠楚楚的模樣時,古雅月吃驚道:“你回家換衣服了?可你不是要跟蹤李冠超麼?怎麼還穿這種衣服?”
林敬鳴看看自己的樣子,無奈道:“呵呵,這事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了。古雅月,李冠超下班沒?”
古雅月收起詢問的衝動,說:“還不到五點,怎麼可能這麼早下班,對了,他的車子就在那邊,你要用早上的方法就趕緊過去埋伏吧。”
李冠超的座駕是一輛本田飛度,價格雖然不見得多高,卻不是一個小小的警員能買的。
林敬鳴冷笑一聲,說:“我還以爲這小子有多低調,原來還是忍不住開車子上班。不過也好,要是他開的摩托車或者做出租車,我只能用老套的方法去跟蹤了。”
說完,林敬鳴幾個起落,鑽到車子地下。古雅月看得發暈,嘀咕道:“真服了你,早知道這樣做就換件運動服來啊,鬧成這樣算什麼?”
下午五點鐘,李冠超準時下班。古雅月看向他,眼神怪怪的。
這事,李冠超似乎察覺古雅月的目光,轉頭問道:“古隊,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古隊,沒事的,反正送你回去也不礙什麼事。”
“我說了不用就不用,你沒聽到麼?”
古雅月喝聲一下,李冠超居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和一個從事警務工作多年的前輩相比,他還是太嫩了。
李冠超打個寒顫,灰溜溜地向車子走去。
古雅月將他趕走,總算鬆了口氣。要是被他纏上,李冠超肯定要兜圈子送她回家,林敬鳴在車底一旦支撐不住,那可是要人命的。
另一邊,林敬鳴在車底聽到腳步聲,立刻抓住車子的地盤。十多秒後,車子啓動,林敬鳴看向古雅月方向,眼巴巴地看着兩條美腿離他越來越遠。
和林敬鳴猜想的一樣,這李冠超的家境很不一般,老爸是官方的高層,老媽也是政治界的高官。李冠超這傢伙之所以從小小的警員做起,只是因爲兩老不希望他太過飛揚跋扈,讓他從低做起而已。
只可惜,兩老的願望註定要落空了。
迴歸正題,李冠超家住市中心的住宅區,雖不算豪宅卻也不差哪裡去。李冠超駕車駛進小區裡,找個沒人的地方滾下車來,在一個角落等待着。
李冠超這車子,肯定要停車房裡了,林敬鳴可不想被關裡面。等了五六分鐘左右,李冠超停好車出來,走進一棟樓宇裡。這時,林敬鳴的難題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