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陽雲裳拼了自己,換得一個心願。
只是,與魔鬼談交.易,失去的不僅僅是自由,更是靈魂!
司陽雲裳從來都不曾想過,對她關照有加,一臉溫和着寵溺她皇帝哥哥忽然之間就變了,變成了魔鬼。
“雲裳。”西暹皇帝還是那樣溫柔的喚着她,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全身上下的緊張,一層雞皮疙瘩佈滿全身,膈應死了。
“皇帝哥哥,我們之間到底怎麼了?我們難道不能回到從前麼?”司陽雲裳說道。
“雲裳,你要知道,已經回不去了。”西線皇帝一邊說着一邊漸漸的走近她償。
司陽雲裳很害怕,她想躲,可是卻發現自己無處可躲。
……少女,在一夕之間,長大!
我在西暹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削十天的光景,已經有好幾波人追殺我了。與師傅商量一下決定去離開這裡。
師傅在晚飯的時候問我:“小七,你可是想好要去哪裡麼?”
“去丘殷國!”我說道。
師傅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般考慮,問我:“你是知道的,丘殷國目前是她的母國,與你來說太過危險?”
“正因如此,越是危險的地方,我覺得可能會相對安全,另外……師傅。”我停頓了一下說道:“既然丘殷是她的母國,我要去查查,我爲什麼與她一模一樣,爲什麼我的心尖血可以復活已經成爲死人多年的她。”
是的太多謎團了,我要儘快的弄清楚。
也好,這件事擱在你的心裡始終是個心結,弄明白了也是好的。
我們商量好了,我又準備了一些常需的東西,然後準備離開了。
我離開的時候是夜裡,月色正濃,圓圓大大的掛在夜空中異常的明亮。甚至可以說是透亮的。
“家荷,現在是什麼日子了?”我問家荷。
“小姐,十五啊!”家荷笑笑回答我說:“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奴婢確是不覺得,今天是十五,這月又大又圓,煞是好看呢。”家荷到底是小姑娘心性。
我擡頭看着窗外的圓月,想起從前每年,生日前後進宮與父皇母后住上大半個月,總是能趕上這圓月的。好幾年了吧,再沒有這麼安靜的看過那樣美的圓月,如今我確是在逃亡的路上。
家荷平時話不是很多的,雖是小姑娘磨樣,越要事事顯得自己老到,到底是年輕可愛。
“姑娘,聽穀子先生說,此次去丘殷很是險要呢。”家荷臉色擔憂的問道,
“那你怕麼?”我問。
“姑娘怎麼和穀子師傅問的問題都是一樣的呢?”家荷笑笑說:“家荷不怕,既然我從李公子之命跟隨姑娘,是一定要跟到底,照顧好姑娘的。”家荷說着臉色染上了一絲緋色,映在月光之下,好看的很。
“你喜歡你家公子?”我問。
“姑娘……”少女嬌羞的嗔道:“姑娘竟是拿家荷打趣。”
“你家公子是好的,你的眼光不錯。”我說,平心而論,恐怕現在是個姑娘都比我有資格站在宥勝哥哥身邊的。
“可是我家公子喜歡的確是姑娘!”家荷說道。
“你倒是知道的多,可見你家公子對你信賴。”我由衷的說道。家荷很是高興,有的沒的說着她的公子。我多數時候安靜的聽她說着。
馬車平靜的向前,又過了大概是一炷香的時間,竟然從周邊不知道哪裡冒出和很多的黑衣人!
“車上可是姜梅染?”那黑衣人中的一人,恐怕是帶頭的,突然大嚷了一句。
那尖銳的聲音話劃破了這黑色的夜空,血氣瀰漫,我的侍從已經有人死在那刀下了。
“家荷,在座子下藏好!”我囑咐着這個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小姑娘。家荷早就嚇的面如土色,聽着我的話哆嗦着往坐下藏好。我看安頓好她,一個雲起,輕功一起,直接從車的頂部竄出。
這些年,我悄然練功,早就突破了早時的那個階段,再加上師傅幫我打通了穴道。我的武功又上了不止一個層次,對付眼前這些人,雖不至於輕輕鬆鬆,也是也能勉強應付的,至少不至於丟掉性命。
雙方交戰正酣,突然又有另一波人介入,我心下緊張,料想今天怎麼都會逃不出了。
正在萬分糾結之時,事情突然有了轉機。這些人突然劍鋒一轉,直接指向了那些襲擊我們的人。
二對一,效率自是大大的提高了不少。
那隊先襲擊我的人,無一逃脫。
很快橫七豎八的屍體就佈滿了地上,月光冷冷的撒下,照在這些死人的身上甚是恐怖。
我不敢掉以輕心,誰知道突然出現的那些幫我的人會不會沒殺夠,他們個個武功高強,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即可轉向了我,除我之外,還有未被發現躲在車上的家荷,無一倖免。濃重的血氣,腥的黏膩。幾次胃裡衝濤濤江水,翻滾不斷。呼之欲出……
一聲鷹鷲的長鳴,那些殺手一樣的人立馬例隊跪好在地,“恭迎主子。”這異口同聲在這空寂的夜晚顯得格外的詞兒。
一個臉帶金面罩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好久不見,姜梅染!”那人發聲,我驚訝的擡起頭來,吃驚不已,不,可是說我是受到了驚嚇。
冥慧王,趙希劼,他不是死了麼?萬千的問號在我的心中盤旋着,卻始終落不下來一個,我沒有答案,這其中種種更是沒有地方探尋。
“你不是死了?”我到底沒忍住,脫口而出?
“你倒是膽子大!”他答非所問,走進我,習慣性的捏住我的下巴說。
“你這樣總是背叛我,你想過後果麼?”冥慧王趙希劼開口說。
“壓根就沒答應你什麼,更談不上什麼背叛了。”我說,眼睛通紅,如今在這裡,想着不如魚死網破,報我父仇正好。
我自認我的武功已經強了之前太多,我悄悄的運氣,然後在不經意間將袖口中的暗鏢甩出,直接插到了他的腰處。
我想以冥慧王趙希劼的武功我是根本就傷不到他的,只是此時,在他以爲我還是從前的我,還是那個不論身形武功都不如他的我,想必是怎麼都想不到這樣的情況下我是不敢動手傷他的,所以……我纔有了這樣的機會。
我的飛鏢雖然從不用毒,但是上邊是淬了麻藥的,別說他這麼個人,就是一隻大象也是分分鐘就被撂倒的節奏。
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識,我笑着說:“這鏢上的毒,可是隻有我有解藥的,你若讓他們放了我走,我自然是會給你解藥的,我想冥慧王是個聰明人。”
“放她走!”真是個意識無比強烈的人,這個時候還能勉強的說出話來。他的屬下不敢違揹他的意思,也是很擔心他,於是憤恨着放我離開。
我自然不會忘記還在車裡的家荷。
“我要車!”我說。
並沒有人敢組織我,他們只得咬牙切齒的看着我駕着車飛速的離開。直到接着月色行至到了安全的距離,我纔跟家荷說:“出來吧!”
“姑娘……”家荷幾乎是哭腔了。
“害怕了吧,沒事兒!”我對着家荷說:“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若是太怕,我給你些銀錢,你離開我去過自己的生活,或者去找你的公子也可以。”
“不,姑娘,你別丟下家荷,家荷是答應過公子要跟着你的。”家荷說着。
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姑娘。
看着這樣堅決的她,我也不好再推辭,只是說道:“好,既然你跟定了我,我與你再不是主僕,我們今後就是姐妹了。”
“姑娘……家荷不敢!”家荷說。
我拉着她說:“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走,我餓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去。”
我們的車繼續的向前前進,我知道冥慧王暫時是沒工夫來追我們了。從他幫我擋住那波人的情況來看,他並不是想置我於死地。
那麼那些被殺的真正的殺手到底是誰的人呢?
不知道爲什麼我腦子裡閃過的是一個柔弱的姑娘,她的面容與我相同,但是眼神確是狠毒無比。
丘殷快到了,我盤算着下一步要進行的事兒。
首先最重要的也是最需要的就是情/報網了。
丘殷,最盛產的是什麼?
是美人!
好,我想下一步的計劃就要從丘殷的美人開始展開了。
丘殷國,自古還有一個另外的別名:美人國。
這個國家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女多男少,並且尚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