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話說自己今年也才十歲而已,自己的妹妹可是比自己小兩歲…也就是說八歲的小LOLI去打工?如果是在地球,蕭柳肯定會喊:身份證有了沒?滿十六歲的打工齡沒?八歲的蕭姬能去做什麼工作?
接着慢慢一個畫面浮現在蕭柳腦中:幾名怪黎叔帶着萎縮的笑容慢慢的圍住弱小哭泣的蕭姬…在左右無親人的情況下,蕭姬在用她那嬌小的身軀無主的哭泣:“哥哥…救救我…”
越想越離譜的蕭柳乾脆直接晃了晃腦袋,理清思緒後,與蕭姬一起前往她打工的地方,兩人越走越靠近市中心,周圍的景色也從賣菜的老伯變成了買賣絲綢的店鋪和一般的酒樓。
原本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的蕭柳再走片刻之後,看着周圍店鋪前面的“光景”的時候,心再度懸了起來,剛纔的畫面又再度浮現在蕭柳腦海,不過怪黎叔的數目變成了兩位數…
若是蕭姬在這種地方打工的話,蕭柳情願血洗這條街後,找條大河洗乾淨自己的罪惡,然後找個無人的地方自盡來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
不過老天眷顧,蕭姬打工的地方還好是一個正規的酒樓,專門負責彈奏古箏,來到這裡的客人,有四分之一的人是爲聽蕭姬的曲子,可見蕭姬是這家店的王牌了。
呃…讀者們想問四分之三的人是來幹嘛的?四分之三的人是來看人的…說實在的,身高一米多一點的幼女級別的LOLI,加上甜美的面龐和較小的身軀,再加上以“無”爲主題的胸器,看一眼都覺得是被治癒了。
交了十個銀幣的看場費,坐在了一旁的觀衆席內,不過蕭柳還是憤憤不平,自己聽妹妹彈奏還要交錢?況且這也太貴了吧?十個銀幣可是一個一般家庭的一個月的生活費!
而貴賓席可是一個金幣一個座位!頭等座位可是十個金幣!自己本來也沒什麼錢的蕭柳也不充門面,反正自己也就是來看看情況而已,沒必要大出血。
就在蕭柳爲菜單上的物價太高而發牢騷的時候,隨着一聲清脆的琴聲響起,原本喧鬧的人羣頓時安靜了下來,在樓額處的遮簾也隨之拉起,露出了簾幔後的蕭姬。
此時的蕭姬的髮型也換成了盤發,還插着一支可愛的翠簪,衣服也換成了一件青藍色的女式唐裝,顯得格外動人。雖然讓蕭姬換了一身衣服,但是也沒露任何地方,穿的無論在美觀還是保守方面都是做的很好,這讓蕭柳很是高興,畢竟這家店的主人也算厚道。
待蕭姬端坐下來後,巧手緩緩地搭在琴絃上撥動了起來,其旋律和音色讓蕭柳不由得劍眉一挑:這妮子的實力又更進一步了!
平常人聽這琴奏,只是空覺得好聽而已,但是在蕭柳眼中,此時周圍都佈滿了一輪輪的淡藍色波環,仔細一查看後發現,一切的源頭都在蕭姬處,看樣子不是普通的彈奏,而是注入鬥氣,把原本傷害性的鬥氣音波以一種緩慢的頻率向四周擴散開來,這頻率不但不對人體有害,還能促進人們聆聽音樂時的代入感。
就在蕭柳也開始細細品悅這動聽的旋律時,一聲令人不悅的聲音打斷了衆人的思緒:“今天這家店少爺我包下來了!沒意見的拿着錢滾,有意見的直接滾!”
被打斷思緒的觀衆們無一不是蕭姬的鋼杆粉絲,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們也會衝上去拼命的,更何況他不是天王老子,此時此刻依然保持心境的也只有彈奏中的蕭姬以及旁若無人的蕭柳。
來者是一名瘦弱高傲的公子哥,是這座城鎮的太守的兒子範華,平時喜歡出入“春園”等娛樂場所,敗家的模樣,稱他爲紈絝子弟都算讚揚他了,當範華見大衆如此反應過激,一股怒火頓時旺了起來,揮手道:“你們是吃白飯的呀?給我把他們扔出去!”
範華的隨從聞言立馬捲起袖子就衝進人羣,把涌上來的人羣一個個扔了出去,輕鬆的程度就如同扔幾個小石子一樣,完全不費勁。
待範華看人羣清的七七八八的時候,漫步悠閒地走到了頭等座位坐下,用不懷好意加猥瑣的視線打量着閉目彈奏的蕭姬,沒過多久,範華的慾火更加旺盛了,終於再也忍不住的範華立馬站了起來,朝蕭姬的方向走去。
看着蕭姬安祥、溫柔、甜美的面龐,範華的手不自覺的伸了出去,就在他的手快接觸到蕭姬的煉丹之時,一段突如其來的簫聲響起,響起的瞬間範華驚愕了,自己的手竟然完全不聽使喚的縮了回來!
下意識的轉過頭往聲音的來源望去,發現除了他帶來的四個保鏢之外,還有一個比他小几歲的少年正在安泰自然的吹着竹簫,這個舉動讓準備做事情的範華很生氣,自己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在做“正事”的時候被打擾,當即皺眉喝道:
“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點把他扁一頓後拉出去埋了!”
四名壯漢聞言立馬回首觀望,領頭的壯漢立馬驚愕的瞪大了雙眼:不可能!那個區域可是我負責的呀!剛纔怎麼沒有看到他?
驚愕歸驚愕,但是少爺的命令最爲重要,四人立馬四下圍住了蕭柳,幾人都知道,能在這個小小的地方能躲過他們的探查,來者絕對不簡單!
三個一階、一個二階,這種程度的實力在蕭柳眼裡與孩童無異!就在四人外泄鬥氣的瞬間,只見蕭柳七指快速撥動竹簫上的孔洞,霎時間以蕭柳爲中心颳起了一陣暴風襲向四名壯漢,普通的一二階職業在四階刮出的暴風只能齊齊倒飛了出去。
見此情景,心知自己是沒有辦法對抗蕭柳的範華,咬牙切齒道:“好…好!我記住你了!我們走!”
剛轉身準備撒手走人的範華,被蕭姬最後一個注入鬥氣的音符震得飛出門外,從小就沒受過什麼委屈的範華當下就撞到了地上,摔了個大馬趴,惹得在外看熱鬧的民衆都哈哈大笑,蕭柳見狀也跟着七孔齊撥,把剛爬起來的四個壯漢給震飛了出去。
在外圍觀的居民們見此大快人心的舉動,在場的人無一不是拍手叫好,灰頭土臉的範華立馬羞愧得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逃向北方,那也是太守府邸的方向…
就在衆人興奮的討論着剛纔的那一幕時,一名年邁的老人走向蕭柳,擔憂的勸解道:“這位少俠,你快點離開這裡吧!我們這的太守可是出了名的護短,你欺負了他的兒子,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蕭柳聞言考慮片刻之後笑道:“老人家!放心吧,我查過地圖,太守府離這裡還很遠,他們一時半會是…”
還沒等蕭柳說完,從人羣外圍傳出範華囂張的聲音:“爹!就是他們欺負我!”
蕭柳聞言猛地一扭頭,驚訝道:“好快!”
據蕭柳所知,城主府離這裡起碼有十幾公里的距離呀!就算範華有什麼通訊工具還是搭飛機通知他的父親範貴,範貴也不可能在三句話的時間內趕到現場的,除非…
帶着疑惑,蕭柳把視線轉移到聲音傳來的方向,冷眼盯着前方,不一會兒,人羣被一隊士兵分開了一個岔口,隨後範華就帶着一名正在整理衣裝的中年男子進入人羣中央。
見到中年男子衣裝不整、發行凌亂,腳步浮虛,看情況是在附近的春樓大戰了幾百回合時,被範華半真半假的哭訴給弄了過來。
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一開始蕭柳就擺出一副無害小書生的模樣,用一個正規的書生禮爲太守送上早晨的問候,這一舉動讓剛綁好腰帶的太守和鼻青臉腫的範華有點迷茫,思維一時間跟不上步調。
蕭柳見太守父子已經被自己的舉動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趁此時機在裝出一副經典書生樣,道:“啊!城裡面的人都說太守絕非凡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是的…在某種意義上),從太守的龍行虎步之中流露出的氣質,就知道您一定是個上位者!(喝醉酒後的龍行虎步…)”蕭柳邊說邊在心裡把被扭曲的事實給糾正回來。
平日裡沒少受到居民白眼的太守聞言,腰桿也挺直了,胸也挺了起來,衆人都彷彿看到了一道神聖的光芒照耀着鼻子伸入天際的範貴的意象,在一旁的範華見自己的父親似乎快迷失自我,立馬晃着他的肩膀道:“爹!請快醒醒!別忘了這混蛋欺負你兒子!”
被這一叫喚叫醒的範貴立馬大怒,命令道:“大膽刁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妖言迷惑本官!來人,把他押回府邸審查清楚之後再給予處分!”
在蕭柳身後的蕭姬聞言眉頭一皺,小手也不自覺的把纏住古箏的布條輕輕的拉開了一點,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場上不尋常的氣息,就連範貴父子都感覺得到,從蕭姬小小的身軀裡所釋放出來的殺氣來看,實力絕對弱不到那裡去!
蕭柳自知這種的官只要抓到自己,簡直就是十死無生!下意識的拔出太刀握在手裡,擺出了突圍的架勢,本來就被官兵所包圍,如果不掌握主動權的話,兩人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的。
看到蕭柳拔出兵器的剎那,官兵們和護衛已經開始形成包圍圈,相關民衆早已退離開來,這也讓不想傷及無辜的蕭柳放開了幾分手腳!
【拔刀流——竹林飛舞!】招式的名字一出,鬥氣的流動隨着氣勢慢慢的浮現在蕭柳身上,周圍的敵人彷彿如同竹林之中的竹子一般,樹立不動,偶爾的清風拂過會帶下一些枯黃的竹葉,當竹葉落下的剎那,變化爲了兩葉殘片!
這招在人羣之中頓時炸開,原本就沒有多少實力的普通官兵一個個齊刷刷的倒飛了出去,他們畢竟只是範貴的走狗罷了,不要傷及無辜,鬧出人命,所以蕭柳只是運用了刀背砍敵的辦法穿梭於官兵之中。
蕭姬的古箏早已展開,伴隨着琴柳風沙之聲響起,周圍的敵人如同風吹樹葉一般,接二連三的被吹飛到了一旁,同樣只是讓他們昏閹了過去而已。
見到越來越接近的蕭柳範貴立馬驅使旁邊的保鏢們衝了上去,看情況是四個運用拳術的鬥者,拳頭之間所摩擦之間的勁風颳得自己的臉生疼,招招封鎖了蕭柳前進的道路並且壓制着他。
但是他們漏了一件事情——蕭柳同樣也是擁有遠程攻擊的人!
簫聲吹起,伴隨着勁風的颳起,如同死亡之音一般直線射入了範貴父子的腦門,撕裂般的疼痛讓兩人都下意識的慘叫了一聲,也就是這一聲讓四名保鏢都齊刷刷的別過頭查看,也就在這個時候,蕭柳看到了破綻!
【拔刀流——竹林飛舞!】揮刀、斬落,乾淨利落的兩招就一下子解決了四名強者,同時也讓出了蕭柳前進的位置,看着失神的範貴兩人,蕭柳毫不遲疑的舉刀衝去,刺入、橫劈,一氣呵成,兩人的身體頓時被攔腰截斷,雙眼之中的生機也化爲了虛無。
太守被殺,這一消息立馬就傳到了各個官兵的耳朵裡,羣龍無首的他們頓時丟盔棄甲,四散逃跑,趁着人羣混亂之際,蕭柳立馬抓着蕭姬的手逃回了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