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三觀啊,夏晴姐竟然喜歡女人?她竟然是女同!
我都不敢想象了,一直喜歡挑逗我的夏晴姐竟然不喜歡男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車門還沒有關,我很想上去看看車裡是不是夏晴姐。也許這只是一輛,和夏晴姐一樣的車子呢。
我鼓起勇氣準備上前,車門竟然被關上了。車子立刻啓動,然後轉彎開向別墅的方向。
車子開到夏晴姐別墅前開啓了方向燈,然後轉彎開了進去。
隨後夏晴姐就從車庫裡走了出來,掏出鑰匙,開門走進了別墅。車庫的門緩緩的關上,再無其他人走出來。
此刻的我徹底的懵逼了,剛纔的僥倖心理也被這個事實瘋狂的打臉。我現在不敢回去,我怕夏晴姐看到我現在回去,會起疑心。
我現在要幹嘛呢?看着朦朧的夜色,和燈火通明的道路,我決定繞着小區再跑一圈,這樣回去,被她問起來的話,我就可以說出去跑步了。
一路小跑,我腦袋都在想和夏晴姐車震的哪位女子。她身材火辣,樣子也十分的帥氣。從年齡上看要比夏晴姐小很多,只能和我差不多大。
在女同裡面一般打扮偏男性的女子都是攻,難道那個女子是攻,夏晴姐是小受。想到夏晴姐溫婉女人的一面,的確很符合小受的屬性。
啊!爲什麼啊,夏晴姐爲什麼是小受啊!
我瘋狂的奔跑,不敢接受這樣的現實,一直以爲夏晴姐對我有意思,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女同,還是個小受。
我在奔跑着,突然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從我的身邊飛馳而過,開車的人竟然就是那個小攻。
我說她剛纔爲什麼往湖對岸去呢?原來是去取車啊!
竟然開着這麼頂級的跑車,怪不得夏晴姐願意做她的小受。
看着疾馳而過的蘭博基尼,再看看自己奔跑的兩隻腳,怎麼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我心裡沒有喜歡過夏晴姐。今天看到她有‘男朋友’,爲什麼我心裡不是滋味呢?
難道是我把她當成了姐姐,發現姐姐是女同心裡不舒服?還是我被夏晴姐挑逗慣了,想到以後夏晴姐要躺在他人的懷裡,挑逗其他人,所以我纔不舒服!
一路思考着,不知不覺的就跑到了夏晴姐的別墅前。看着熟悉的別墅,我有些不敢進去。
我害怕進去看到夏晴姐,不知道要說什麼。畢竟這個事情被我撞見了,讓我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也不可能。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就看到別墅的門被打開了。夏晴姐急急忙忙的從裡面跑了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還以爲你睡覺了呢!”夏晴姐見我站在門口,就開口問答。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夏晴姐姐見我還愣在哪裡,就急忙的喊道:“還愣在哪裡幹嘛,還不上車!”
“上車?我們要去哪裡啊!”我見夏晴姐把車子開了出來,十分的不解。大晚上的不睡覺,火急火燎的要去哪裡啊!
“上車,我再慢慢的和你說!”夏晴姐把車子聽到我的旁邊,焦急的說道。
見夏晴姐如此的着急,就知道一定是什麼急事。我就沒有多問,快速的上了車。
上車之後,夏晴就立刻發動,飛馳而出。在路上,我才清楚發生了什麼。
原來是酒吧打電話來,說葉沁雪喝酒鬧事,還打傷了一位有些權勢的少爺。
這位少年的爸爸在紹興市有些權力,李經理解決不了,只好給夏晴姐打電話。
車子一路飛馳,很快就來到了酒吧門口。
此刻的酒吧已經亂作一團,門口被圍的水泄不通。沒有辦法,我只好在前面用力的擠,讓夏晴姐跟着我身後走進去。
走進一看,很明顯分成了兩個方陣。一邊是一個捂着頭的帥氣少爺,和他身後的十幾個死黨。另一邊就是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的葉沁雪,和酒吧的服務人員。
捂着頭的少爺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一位穿着黑色襯衫的少年正在和王哥理論着,王哥一直陪着笑臉。而對方卻咄咄逼人,要不是看到酒吧的工作人員多,估計就開始動手了。
“晴姐你終於來了,飛少的身份,還有錯也在我們這裡,我真的……”李經理見夏晴走了進來,連忙跑了過來嘟嘟囔囔的說道。
夏晴姐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走到哪位指手畫腳的少年面前說:“滾,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少年氣憤的剛要罵,卻看到來的人是夏晴,他只好收起手,閉上嘴退到了一旁。
“趙飛,你這是什麼意思!”夏晴姐雙手打開,十分大氣的坐到趙飛對面的沙發上,氣勢逼人的說道。
“你的小酒妹把我打成了這樣,你還問我什麼意思!”趙飛捂着頭,憤怒的對着夏晴吼道。
“那我的小酒妹爲什麼打你?如果你手老實的話,她會打你!”夏晴姐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說:“我這裡是正規的酒吧,想要過手癮,你來錯地方了!”
“咚!”
一聲悶響,把趙飛和他身後的死黨都嚇了一跳。他們都很心虛,因爲來酒吧這種地方,誰不會佔點手頭上的便宜啊。那些小酒妹爲了可以多賣點酒,也不在意這些。有的還專門給他們摸,就是希望他們多買些酒。
雖然這些在酒吧,都成了不成文的規定。但是要放在明面上來講,就他們吃虧了。
夏晴也是抓住了這一點,纔會理直氣壯的趙飛他們對抗。
夏晴姐不愧是老江湖,一出來就把場子給鎮住了。我見葉沁雪又吐了,就連忙把她弄到一個好的姿勢,把垃圾桶放到她的嘴邊。
“就算我們摸了她一下,但她也不能打人啊。打人這件事情總該是她的錯了吧,你看看她把我們飛少給打的。”站在一旁的死黨見夏晴一來,他們就變得弱勢了,就連忙指着趙飛的頭說道。
“對啊,打人總是她的錯吧。你看我被打的,頭現在還懵懵的呢!”趙飛聽到自己的死黨如此說,他連忙捂着頭,裝作很痛苦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