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嗎?”馬震笑嘻嘻的來到老劉的身後問道。
“知,知道。”老劉顫顫巍巍的說道。
“知道就好!”馬震快速的將垃.圾袋套在老劉的頭上,然後將垃.圾袋底口握死。
老劉已經四十多歲了,而馬震才三十出頭,而且身體十分的強壯。所以馬震用力的套出老劉的頭部,他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馬震左手控制住老劉的雙手,右手死死的抓住袋子的底口。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場的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着,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隨着時間的流失,老劉的掙扎也慢慢的無力,最後徹底的停止了掙扎。直到老劉的身體發軟了,馬震才鬆開手,一把將老劉丟在地上。
馬震剛離開,就過來兩個穿着黑衣的男子,把老劉的屍體擡了出去。
馬震再次恢復了他可怕的微笑說:“大家想不想知道,老劉做了什麼事情,讓我必須要殺了他呢?”
大家全部不敢回答,只能用沉默應對。
馬震見大家都沒有回答,他就來到那個被套着黑色布袋的男子面前,一把將男子頭上的布袋拿了下來。
布袋被拿下來之後,大家都看到了男子的真面部。這是一個光頭,滿臉滄桑的男子,看上去有六十多歲。
這個人看上去很老,很滄桑,但臉上透露着殺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你要不要說說自己做過了什麼?”馬震將男子嘴裡的東西拿出來,問道。
男子氣憤的看着馬震,十分倔強的吐了一口唾沫,什麼也沒有說。
馬震沒有因爲男子的無理而動怒,他平靜的轉過臉看向大家說:“我們走向了這條路,就是一個集體。分則敗,聚則成。
我知道大家對我最近少走貨,有很大的意見。但你們必須要知道,我爲什麼會這樣。我是爲了以後,爲了大家。
但是有人認爲我是爲了自己,膽小害怕了,所以纔會收斂了。他認爲跟着我沒有前途了,所以就想要脫離我,私自和上家聯繫。
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後果是萬一我們這裡有一個人出事了,大家都會跟着玩完。”
馬震說着,大家全部都低着頭不說話。因爲這裡有一大半的人都想過自己幹,或者是跳過馬震。
馬震再次看了一眼衆人說:“老劉,就是你們之中,第一個和上家聯繫的人。上家給了老劉貨之後,就告訴了我。
當時我很憤怒,不過我沒有去找老劉的麻煩,而是派人看着他是如何運貨的。
老劉的運貨手段,我給個贊。但就是這麼隱瞞的運貨方式,還是在海關哪裡被攔截了下來。如果不是我及時將他所有的貨換成了麪粉,今天我們就不可能安慰的坐在這裡了。
我很好奇,老劉的貨物的下家會是誰。於是我就派人跟蹤老劉,發現他竟然和這個人接頭。
大家也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他的大哥,在座的都應該清楚,他就是北京的毛子。
我和你們說過了多少次,毛子這個人身份不明朗,不可以和他接觸,你們當我的話是放屁嗎!”
大家聽到這個人的老大是毛子,老劉竟然和毛子的人合作,就氣憤的咒罵老劉,死的不怨,活該去死。
因爲他們在毛子身上吃過虧,馬震因爲這個事情,還在監獄裡蹲過幾年。
正是因爲馬震幫他們抗下了所有事情,而且馬震對走貨還有一套。大家纔信服馬震,慢慢的就發展成爲中國最大的走貨集團。
老劉的事情,到這裡算是說清楚了。毛子的這個手下,當然不可能活着回去,被馬震的手下解決了。
說完了第一件事情,大家對馬震更加的信任和尊重了。不過這都是表面現象,在利益面前,這些都是狗屁。
馬震平靜了一下心情,再次環顧了一週說:“先前說好的,今天有兩件事情要說。剛纔是第一件,接下來就說第二件。”
馬震說完,對着身後的黑衣人揮了揮手。
黑衣人轉過身,再次向着裡面的房間走去。
衆人看着黑衣人,都很驚訝。不會裡面還有一個人吧,難道今天的兩件事情都是背叛?
果然和大家設想的一樣,黑衣人再次帶出一位穿着黑色衣服,頭上套着黑色布袋的人出來。唯一區別就是,這個人的個頭,比前一個高一些。
“今天的兩件事情很相似,所以我才決定開一次老大會議。”馬震嘴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大家說:“這次又是誰,是不是自己出來承認呢?”
大家看到馬震這樣的微笑,就嚇得毛骨悚然,一個個鴉雀無聲。
馬中天見大家又是這幅樣子,他身體向前一下說道:“馬哥果然有一手啊,下面的人都如此的畏懼。不過我看這畏懼好像只是表面吧,私下裡,應該一點都不把馬哥放在眼睛。”
馬中天說話時,眼睛慢慢的瞥向了蔡文中,最後落在蔡文中的身上說:“蔡文中,你說呢。”
蔡文中被這麼一問,嚇得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掉下去。不過蔡文中的表面功夫不是蓋的,要是換做他人,一定嚇得哭喊說,不是他,不是他。
而蔡文中,則表現的十分沉穩的說:“天哥的話說的有些重了,我們對馬哥是忠心耿耿,不管是在這裡,還是私下裡,我們都是一樣。”
“好,說的好。”湯洋連忙拍手說道。
湯洋叫好之後,其他人也跟着說就是,就是。
這些人不知道湯洋的意思,蔡文中可知道的很。他表面上笑了笑,但內心卻複雜的很。
蔡文中已經知道,這第二件事情一定是說他了。而且剛纔馬震對付老劉的手段是如此的殘忍,如果他承認的話,下場一定和老劉一樣。
但如果他不承認的話,馬震的狠辣招式更多。怎麼辦?他現在十分的困惑。
就在蔡文中不知道要不要承認的時候,黃虎再次抓住了他的衣角。
蔡文中很明白這個暗示是什麼,因爲他們在來的時候,已經做好的最壞的準備。可這是最壞的準備啊,真的要這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