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真的不是啊,真的不……”我話還沒有說話,再次被沉入水裡。在我下沉的時候,我聽到陳一鳴在求着蔡文中,說我的經歷,還有我有多麼慘。
看到陳一鳴再次犯賤般的求情,他也知道蔡文中不是想殺我,而是要考驗我而已。
我也很清楚,如果他真的想殺我的話,是不會這樣問我。我只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不管是不是臥底殺了就算了,何必這麼折騰呢。
我在水底儘量的憋着,然後弄出很多的氣泡,讓上面的人以爲我快要不行了。
果然如我所料,很快,他們就把我拉了上去。
我被拉住水面的那一刻,故意喝了一口水,然後裝作很痛苦的樣子,不停的吐水。
蔡文中見我這個樣子了,他上前,笑着拍了拍我的臉說:“兄弟,你就招了吧,我還有很多辦法對付老鼠呢。對了,上次有個姓劉的,他就是嘴硬,最後被我用這個活活打死了。”
蔡文中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加厚的指虎,在我面前戴在了手上。
我看着蔡文中手上的指虎,心裡一寒。我以前看過這個東西,小混混打架有的會戴着。不過那些人戴的都是普通的,蔡文中手裡的這個,不但加厚,前面還有尖刺。一拳下去,卻對是五個窟窿。
不會真的用這個打吧,我把嘴裡的水都吐了出來。悽慘的看着蔡文中說:“文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是老鼠,您打老鼠爲什麼戴這個呀,放點老鼠藥,不就好了嗎。”
“你特麼的還跟我貧嘴是不是。”蔡文中見我還是不承認,他一把抓住我的領口,帶着指虎的右手高高舉起。
我連忙閉上眼睛,等着身上出現五個窟窿。我現在是打死不能承認,不管他是不是在試探我,我都只能如那個姓劉的臥底一樣,被她痛打一頓了。
“哈哈,痛苦。”蔡文中拳頭沒有落下來,而是一把將我從水裡提了上來說:“不錯,不錯。很久沒有見到如此有膽魄的年輕人了。”
“文哥,您這是?”陳一鳴見蔡文中沒有打我,反而大笑,他十分疑惑的問道。
蔡文中笑着摟住我的肩膀說:“上車,今天去醉鄉樓。”
“好勒,今天又有好吃了的嘍。”十幾個男子笑着手裡手裡的槍,紛紛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陳一鳴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來到我的面前說:“表哥,跟我一車吧。”
“慢着,吳兄弟給我坐在一起。”蔡文中一把推開陳一鳴,笑着幫我打開車門說:“吳兄弟,進去吧。”
“怎麼能我先進去呢,文哥請。”我往後退了一步,讓蔡文中先進了車。我笑着幫他關上了車門,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另一邊,打開車門,自己坐了進來。
我不知道蔡文中爲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但我很清楚他是老大,我現在就是一個小弟。
我雖然沒有在道上混過,但是尊敬老大,還是知道的。
我坐進車裡之後,蔡文中就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剛纔是我們的規矩,老弟不要見外啊。”
我連忙笑着說:“怎麼會呢,大哥願意手下小弟,小弟開心還來不及呢。”
“哈哈,好。老子是一個爽快人,有話喜歡直說。老子就喜歡你這樣帶種,有血性的。不像你那個表弟,慫包一個。要不是他……”蔡文中說道這裡猶豫了一下,然後不悅的說:“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說了,今天老子開心。一會我們一定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好勒,小弟就愛這口。今天一定要喝到爽,喝他個昏天地暗的。”我爽快的說道。
蔡文中這個人,一點都不像他說的那麼的爽快。他的性格雖然很豪爽,但是內心很細膩。是一個豪放有細想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爲販毒集團中的一個小頭目。
一路上蔡文中都在和我聊天,我也儘量的和他打成一片。我們聊得都是打架,喝酒,玩女人的事情。
這個蔡文中最喜歡的就是酒後玩女人,他說這叫做酒後仙,十分的舒服,建議我也試一試。
我笑着說好啊,一定要試一試。
聊着,我們就來到了醉鄉樓。
剛纔聽這個名字,我還以爲是夜總會,或者是酒吧。沒有想到這裡是一箇中規中矩的飯店。
蔡文中見我失落的表情,他笑着說。這裡的酒菜最好,他最喜歡來這裡吃。還讓我放心,酒後仙一定會有。
我壞笑的說,有就好。我們先喝酒,然後再去飄飄欲仙。
我們笑着就走進了二樓的包間,這裡應該他是常客。服務員一看到他,就笑着把他迎進了包間。蔡文中什麼都沒有說,服務員就離開了。
很快,菜和酒就端了上來。
“這麼快!”我們剛坐下沒有多久,就看到美女服務員不停的走進來。
這裡的服務員十分的標緻,看着他們的樣子,蔡文中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吳兄弟,你說那個波大,還是那一個啊。”蔡文中笑着指着一個個走來的服務眼問道。
“後面一個,後面的波大。”我也裝作和他一樣色,連忙盯着服務員的胸部看。
服務員被我們看的,一個個都紅着臉。她們放下菜,逃似得,匆忙的離開了房間。
“哈哈,來喝。”蔡文中見服務員跑開,他大笑着端起酒杯對着大家說道。
這裡二十幾個兄弟,坐在兩個座子上。聽到蔡文中說舉杯,大家全部都站了起來。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連忙端着杯子站了起來。
“喝!”蔡文中頭一擡,一杯酒喝了下去。
看着他喝酒的架勢,我驚到了。竟然一下就幹了一杯白酒,這樣的喝法,我要不了幾下就醉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醉了會不會說醉話,所以我一定不能喝醉。但是剛纔海口都誇下了,我要怎麼辦呢。
蔡文中喝完,其他的兄弟,也都擡起頭,一飲而下,就像是喝白開水一樣,一點都不含糊。
“吳兄弟,你怎麼不喝啊。”蔡文中端起酒杯看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