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妻多夫制
說實話,我自己覺得自己是錦娘這麼多丈夫裡最差的一個,論長相我不如榮石白飛揚,論才學我不如顧長風,論出生我更是誰也比不了,論賺錢的本領我更是對身爲女子的錦娘自愧不如。
第一次在開心農場附近看到馬車中的女子時,我就心跳加速,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錦娘,她還是個十五歲的未成年的小姑娘,但說話十分有禮,笑語嫣嫣。
那時的我剛剛從東郊一戶人家修圍牆回家,身上的麻布衣服髒兮兮的,但她看向我的目光中並沒有一絲嫌棄,甚至當我一把擡起馬車時她的眼中還有一絲欽佩和欣賞。
我別的本事沒有但就是力氣大。
那次分別之後我常常想起她如花的嬌俏面容,她和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在心中反覆回憶,回味。
沒想到我會再一次遇到她。
陽光中她嬌小的身軀沐浴在陽光中融上了一層金黃的色澤,笑眯眯地看着我,忽然就覺得天空特別藍,空氣特別清新,生活特別有奔頭,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真的好開心。
先是在園子裡種果樹。
不但給的工錢寬厚,而且飯食都是好的,還有綠豆湯解暑,這樣好心腸的僱主我見到的並不多。
長期不是在這家幹活就是在那家幹活,剋扣工錢那是常有的事兒,飯食更是慘不忍睹,和這家比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其實我多想這果樹能留着慢慢種啊,這樣每天都可以看到她笑語歡顏地從我身邊走過,好羨慕那個叫李三的少年,可以永遠在她身邊,而我卻永遠只能在埋頭幹活兒的時候偷偷遙望着那道身影。
過了些時日,小姐卻再沒來過工地,好幾次我都想問問,可看着李三一臉防備的樣子真的又有些問不出口,我是什麼身份,我根本就不配問侯小姐。後來無意中知道小姐竟然是被山上的野豬突襲傷了腳,只能在農場那邊院子裡修養。
我氣地直咬牙,真想把山上所有的野豬都剿滅了。
但這山是小姐的,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的財務,我並不能私自去她的山上打獵物。
還好王叔過來和我說要剿滅山上野豬的事情,我立馬帶着弟兄們漫山遍野地圍剿,幾天下來把野豬全殺了,即使是小豬仔也沒有放過。
我們天朝本來就女子稀貴,更何況是即將成年的女子,而且一想到小姐對我和這些工人的種種好我就打心眼兒裡恨這些野豬。
小姐的腳好了,終於我又能再看到她了。
但沒想到她讓我暫時先停下修草廬涼亭先把祖屋重建,說着拿出一張圖紙來,指着圖上的框框條條一一對我介紹,憑着我多年建房蓋屋的經驗,一下子就領會到圖紙上的示意,心中卻十分驚歎看上去一個嬌滴滴的小姐竟然能製出這樣簡潔明瞭的建築圖紙。
而她看我一下子看懂了似乎對我更爲讚賞了,心中忽然被填得滿滿的,感覺這些年搬磚碼瓦幹活兒的辛苦都值得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她重建老宅子是準備娶親了,她快要成年了。
那個冬天是我覺得最難熬的時節,看着自己家中的家徒四壁,瘸腿的爹爹,忽然覺得活着了無生趣。這在我以前最艱難的時刻我都沒有這樣悲觀難過過。
剛好村裡有人邀着去深山打獵,我便一起去了,一來希望自己能多幹活不要七想八想,二來也能補貼家用,以前我當兵去了,我爹欠了村子裡王地主婆子的債還沒還清。
沒想到卻遇到了狼羣,我什麼都沒想奮力去救那個弟兄,因爲我除了我爹就是和這幫弟兄最親,自從家中的爹爹死的死走的走,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家人。
然而爲了救他我自己卻受了重傷,我以爲我會死,忽然覺得又有很多牽掛,穩定老爹辛辛苦苦把我養大,我還沒讓他過上好日子,那個小姐娶親我還沒去賀喜呢,想看看她娶的是個什麼樣兒的男人,對了我還要幫她撈魚,我絕對不能死的。
我真的挺過來了。
快到臘月二十的時候我帶着三四個人來幫桃花源撈魚了,用的是以前莊子上的舊網。
寒冬臘月的,天陰沉沉地像要下雪似的,因爲遲了兩天我解釋說臘八過後帶着村子裡男人去深山打了次獵,受了點小傷在家休息了幾天所以捱得這樣晚。
沒想到小姐還挺關心我的,連忙關切地問我傷情,我看着她真心擔憂的眼神呵呵一笑,"沒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其實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我還真是有福的人。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真的想不到,過年的時候小姐竟然能到我家中來看我。
"小姐,大爺!"我還以爲自己發燒發暈了呢,怎麼在家裡看到她們兩人了,我還總是忘記改口稱錦娘爲夫人了,還是習慣性叫小姐。
"你怎麼病了也不吭聲?我說你怎麼都沒來給我拜年呢?現在好了,倒是我來給你拜年了!"她笑盈盈地調笑着說到。
直到那枚金豆子落在我的手上,那樣真切我才相信這真不是夢。
過了沒多久我卻面臨着困境,因爲我和爹爹是沒有戶籍的人,算是掛靠在王家村,房子雖然簡陋卻也是王地主婆子的,而且我們還欠了她銀子,如今她以這些威逼我嫁給她。那王地主婆子年近四十因爲還沒有生下女兒很是着急,一心希望能娶象我這樣身體棒的年輕男子。
若是以前我爲了自己和爹爹能存活說不定也答應了,但現在不知道怎麼的,一想到以後一輩子和那個小姐再無瓜葛心中實難忍耐。
我決定賭一把,贏了我得償所願,輸了我也再無遺憾,即使以後終身不嫁我也無怨無悔。
在修山上神女廟的時候我發現小姐每天上山採花兒,採一些灌木的果子,但她最喜歡野花。
"小姐,那邊好像有很多花兒呢!"我那天終於決定要行動了。
她莞爾一笑說明天去。
望着山風拂起她輕盈的裙裾,直到那一抹嬌豔的色彩在山頂上消失,我心中忐忑不安。
第二天她仍舊如常上山了,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拍拍身上的肌肉,我鼓勵自己說到,"身材,這次就看你的啊!"
我已經豁出去了,泉水中我坦誠顯露,我直到自己唯一的優勢就是好身材,而小姐對我的好身材也是毫無掩飾地欣賞。
我知道背後她就趴在泉水邊的草叢裡,撩起水來用勁兒拉伸肌肉,讓自己顯得更強壯更健美。
哪知道她還未動,竟然又想偷偷撤退的意圖,我急了,再顧不上羞澀,直接轉過來正面以對。
兩塊胸肌六塊腹肌,大腿處縫匠肌,那黝黑茂密的茅草中一物昂首挺立,碩大挺拔,她一看我正面的身材慌神着就要狼狽撤退,我心中又急又羞。
哪知道忽然一陣水花濺起,她腳下一滑,就要落入水中,我條件反射地一把抱住了她,赤身**抱她入懷。
我其實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她在我懷中雙頰通紅,支支吾吾出言,卻一伸手就觸摸到我激動起伏的胸膛,那手柔軟滑嫩,我全身都一緊,溫香軟玉在懷,腦中一片空白,目光膠着在她的身上再難移開,
我想放下她,那雙手卻慢慢下移到我的小腹上,六塊腹肌被她細細摸索,我一下就紅了眼,當場決定我要她,無論後果是什麼。
"我要你!"
我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最隱秘最隱秘的秘密。
看着她退縮拒絕的小嘴,我無師自通地迎上去,一個激烈狂熱的吻,彷彿要把她吸乾一樣地索取着,在她口舌中毫無方式地肆掠。
不知何時她的衣衫已經飛落。
白花花的嬌嫩就在我的眼前,我覺得自己已經瘋魔了。雙手覆上去瘋狂地揉捏擠堆,脣舌肆掠着一對紅珠,又啃又咬,身下嬌美的人兒嗚咽聲更讓我瘋癲。
我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下身生痛得厲害。
那溫度燙得彼此都在發顫,美麗的女子在我的身下簇簇抖動着呻吟出聲,那呻吟聲彷彿時一聲炸雷訇然響起,驅走了我最後的理智,我瘋了似的一路向下,全憑氣味的引誘一頭埋在她雙腿間,深深吸氣,下一秒迅速仰身挺進,燃燒的部分迅速沒入。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自己這二十六年真是白活了,此刻被這樣的溫暖和溼潤包裹着感覺是這樣地美妙,這一刻哪怕我就是即死我也心甘情願。
她的扭動讓我倒吸口氣在,她上方撐起身子,擺動腰肢,一連串的抽動挺進-
身下的女子如暗夜花開般美麗,口中嗚嗚出聲,似喜悅似痛苦,充滿了難耐的情緒,瑩白的身子連連顫慄。
在她竟然輕啓貝齒啃咬我胸前的時候我知道我完了。
我哪受得了,一下子扶了她的腰身箍住,從下面直接挺入,粘稠的愛,液被撞擊得四溢,青草的味道夾着淫,靡的味道充溢在草叢間,我今生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味道,那個場景-
即使是在王地主婆子知道我破身了,將我綁在柱子上要將我燒死的時候,我鼻尖,眼前還是那樣的味道那樣的場景,真的要死了嗎,除了老爹我已經無憾了,我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人羣散開,我看到那個嬌美身影的時候我笑了,我知道我賭贏了,她心中還是有我的。
當她聲色俱厲穩住場面,隨後顧大爺竟然還有戶籍文書的時候,我終於相信我是有福之人了。
我的眼中只有那道令我心曠神怡的身影,看得我呆楞,心中有驚喜有感動有羞愧更有幸福來臨的顫慄,總之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那樣傻傻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向馬車走去。
她終於和我說話了,"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上車,還想我八擡大轎請你回去做二爺啊?"
那道聲音再嚴厲再冷語但在我耳中猶如天籟,因爲那是我通往幸福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