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五這天,錦娘見證了自己的第五次婚禮,絕對是拉風的婚禮(論一妻多夫制79章)。
幾千名銀甲士兵恭賀聲震翻江洲城,跟在宇文冷和錦孃的馬後一起遊行。
宇文冷今天是頭一次穿紅一廣袍,襯得面容柔和了不少。
等到了酒席上,那軍隊裡漢子的霸氣就都出來了,處處可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豪情。
錦娘鄭重向冷將軍行媳婦禮,鐵錚錚的漢子眼中都有些淚花了,可見愛子之心。
"我今日對將士們承諾,我李錦娘一定好好和宇文將軍白頭偕老生死不離!"
錦娘感動之餘,熱血上涌,對着全體將士舉杯發誓,底下兵士一下子都歡騰叫好了。
宇文冷黑着臉誰都看出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偏偏還梗着神情,將士們誰敬酒都來者不拒的。
錦娘看着他周旋在下面酒桌上有些不放心,怕他喝多了,剛好看到那個熟悉的護衛在旁邊走過,忙招手讓他過來,那人現在也不怕錦娘了,估計是看將軍已經和她成親了。
"你去勸勸將軍,叫他不要喝多了-";
話還沒說完,她腰上一緊,宇文冷從身後一把抱起她直奔另一邊,藉着酒意冷聲說到,"你再纏着他,我就將他發配到最南端守海岸去!"
他也不聽解釋,繼續喝他的酒去了,留下錦娘哭笑不得。
酒席一直吃到下午申時,這晚飯都免了!
顧長風爲宇文冷布置的新房十分簡練硬朗,很符合他本人的風格,但因爲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添了不少紅綢,喜字,顯得柔和了不少。
直到酉時在一對新人才終於告別的親朋好友回到桃花源。
一到新房宇文冷就醉醺醺地躺倒在檀木大牀上。
錦娘無奈地看着他滿身酒氣,既然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她也不好出去,想想脫了他的喜服拿了被子蓋在他身上,自己也脫了喜服穿着貼身的單衣拿了被子打算去牀另一邊睡下。
哪知道宇文冷哼哼着聲音,掀了被子,錦娘又只得起身去幫他蓋,哪知道他一把埋進錦娘懷裡,抱着她模模糊糊地說,"幫我洗洗!"
錦娘雖有些猶豫但想到他已經是自己的夫君了,而且他身上確實是酒氣熏天的,連新房裡的果香味兒都壓不下去。
暗房熱水早已備下,都是現成的,錦娘將水倒進大木桶裡調好溫,便過來扶起宇文冷,原本還以爲很費力,哪知道他搖搖晃晃地摟着他自己就走了過去,來到水桶邊上卻不動了,伸着手臂等着,錦娘無奈一嘆,這是把她當下人要她伺候他啊。
她解了他的外袍,露出白淨緊緻的上身,從小習武的身材十分矯健,骨肉分明,觸手滑膩堅實,後背上卻有些深深淺淺的疤痕(論一妻多夫制79章)。
錦娘看着他閉目站立搖搖欲墜,咬咬牙,褪下他紅色緞面的褻褲,瞟了一眼就發現這貨驚人的地方,他有一副堅實的翹臀,錦娘看得面紅耳赤,趕忙推了他坐進水裡。
水中他似醒似睡,拉着錦孃的手不放,這是要她給他擦拭。
錦娘挽起袖子舀了勺水順着他堅實的臂膀灑下,又拿起白布巾在他身上用力搓洗,不時問到,"重不重?"
他暈暈乎乎,唧唧哼哼地應着,錦娘不由大膽起來,想着心中長久的疑問這時候可是好機會啊。
"宇文,你是不是喜歡我?"
"恩。"
"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沒反應。
"是第一次在那個深夜江洲城內見我?"還沒反應。
"是第二次在你大帳裡見面那次?"還沒反應。
"是在大帳那個晚上?你給我包紮傷口的時候?"貌似胡亂哼了聲。
"那你在第一次見我那晚上,說要抓走我丈夫王莽和李三,後來怎麼又不抓了。"
"你這麼維護自己的丈夫肯定不是什麼險惡之人。"錦娘湊近了才徹底聽清這句話。
"那我那水紅肚兜你收着幹嘛。"
"晚上聞聞。"
錦娘臉上一紅。
"那,那次,在白洲城白家東院草叢裡,你就不怕我不認帳?"
"你不敢。"錦娘默然,她還真不敢。
已經洗了半天,錦娘都在上半身磨蹭,忽的,宇文冷擡起一隻腿,內側那茅草豐盛便幽幽在水中搖擺袒露在錦娘面前,她趕緊撇過臉去,匆匆胡亂擦拭了一番就說到,"洗好了,快起來。"
他仍舊是閉著眼睛站了起來,上身靠在錦娘身上,她趕緊扶了他,用乾毛巾一包直接扶着他向牀邊走去。
還沒挨着牀邊,他就將她壓在了身下,死沉死沉的,錦娘推也推不動喘着粗氣,哄着他,"宇文,起來,壓到我了,宇文!"
叫了半天,他終於翻身下去,卻手中一帶,拉着她伏在他身上了。
那乾毛巾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熱鐵就那樣頂着她,身前是他咚咚直響的心跳聲。
她嚴重懷疑他根本就沒醉,果然他一睜開眼哪裡還有什麼醉意,眼中一片清明,目光灼灼深不見底地望着她,看得她心中一顫。
一個翻身他又在上,她在下,她掙扎着起身。
他死死按住,衣襟已經全部散開,他拱嘴胡亂親吻,她半推半就,啪斥一下,褻褲被他生生撕開成了破襠褲。
那熱鐵胡亂就要衝進來,錦娘一下就急了,"別,別,不是那裡?"
"那是哪裡?"他看着她的驚恐一愣,停下動作。
錦娘羞破美人臉,顫歪歪扶着他到了正確關口,癱倒着放□子,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他深深凝視的雙瞳。
他進去的時候她嗚咽了一聲,他一面動着一面密切觀察着她的反應,他頂了頂一個地方,錦娘連忙掙大眼睛加速喘息着,他愣了愣,再繼續頂那個地方,錦娘在他身下頓時渾身顫抖,扭動着,下面陣陣似抽搐收縮,面上痛苦似歡樂,他停下來,居高臨下地望着他,"還要不要?"
錦娘閉著眼點點頭。
他卻仍是不動,錦娘睜開眼看着他,眸中水光瀲灩,似嗔似怒。
"叫我什麼?"
此人定力非凡,錦娘紅着臉回答。
"夫君!"
他再不猶豫翹臀奮力給予,索取,攀升。
錦娘在他執着糾集地猛攻那同一點處,顫慄得如脫水魚兒般大張着嘴艱難地呼吸,眼前猶如春風拂過百花綻放,滅頂快感席捲而來,意識逐漸渙散-
第二天錦娘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嚇了一跳,晨曦微光中,一人如雕塑一尊靜靜坐在牀邊。
"你坐在那裡幹什麼?"錦娘沙啞着聲線問到。
"睡不着,醒了,又怕把他們吵醒!"他淡淡地說到。
"怎麼就睡不着,昨天不累嗎?"一說完自己臉先紅了,她本意是想說昨天婚禮一天挺累的,怎麼就想到了晚上的累呢。
"覺得一切象夢!"
他扭轉頭望着她,膚似寒冰眉如遠峰,勾勒出全身硬朗冷峻的色彩。
"怎麼就象夢了?"錦娘聽了好笑。
"我們北國女子十分稀少,而我又從八歲就跟隨父親一直在軍隊的男人堆里長大,除了一年見一次母皇和皇妹,幾乎沒見過什麼女人,現在竟然結婚了,還和一個漂亮女人同牀共枕共度餘生。"
錦娘心中又酸又暖,嫵媚一笑,梨渦輕陷,"傻瓜!"
新丈夫進門的第一天家裡出了天大的事兒,那就是李李王竟然知道害怕了。
她早上起來在院子裡碰到晨練,將一直銀槍舞得鋪天蓋地的宇文冷,愣了幾秒,哇地一聲就嚇得大哭起來,再見了宇文冷扭頭就跑,把宇文冷鬱悶得直摸鼻子,他還有禮物要送給新認識的女兒想聯絡下感情呢,現在可好,話都說不上了。
其它人倒是看着哈哈大笑。
經過三天形影不離的相處,錦娘算是看出來了,這宇文冷在這個家裡就只敢欺負她,對顧長風象長輩一樣尊敬,對榮石那更是心生敬意,更何況兩人十幾年前還見過一面,自然更是熟絡,又惺惺相惜的。
王莽和李三本來還有些怕他,但在他不斷的懷柔攻擊下漸漸也親近了,看得錦娘直咂舌。
可恨她還一直怕他,在他面前戰戰兢兢的,這人原來就是個紙老虎,面冷心暖的貨!
等到十二月初的時候,桃花源來了對小夫妻,顧小姐和路笑笑,兩人結親才兩個月而已就急着怎麼沒懷上孩子,要來桃花源後山擺神女廟。
錦娘很奇怪她們怎麼這麼着急,這個世界女人懷孕的機率本來就低,結親後一兩年才懷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一問才知道原來顧小姐有兩個爹爹似乎身體不好,從十一月就在牀上下不來地了,他們想在臨死前看到孫子輩的,顧小姐和丈夫這才這麼着急。
話說錦娘想到自己這一年沒有再計算安全期危險期的但也一直沒懷孕,於是便和他們一起爬山去拜。
顧小姐非要給一百兩銀票買一塊方石磚背上山,錦娘不想收錢,但他們非要給,說給了才安心,錦娘只好收下了,就當留給山頂上神女廟的維修基金吧!
剛好宇文冷聽到了,他也背起一塊方石磚就往山上衝,搞得錦娘哭笑不得。
拜完下山來的時候,錦娘特意給了一罈子酸筍給顧小姐,叫她和丈夫堅持每天吃,一舉得女的機會更大,兩人十分高興地回去了。
哪知道當晚錦娘宿在別院榮石那裡的時候看到他牀頭擺了一罈子酸筍,旁邊還有小碟和兩雙筷子。
錦娘一問,榮石說到是宇文冷找顧長風要的,翻出好幾罈子,一人房間裡送了一罈子,連筷子碟子都備好了,非要這幾人在錦娘到其房中過夜的時候吃。
錦娘無語了,真是服了他。
第二天晚上專門宿到他房裡,她一進門就逼她吃酸筍,"你就那麼喜歡孩子?"
他點點頭。
"家裡不是有三個孩子嗎?"
"一個讀書不回家,另外兩個看見我就跑。"
錦娘掩嘴一笑,他說得還真沒錯,"那你是想我再生一個?"
"恩!"他雙眼晶亮地望着她,冬日裡她心中卻暖洋洋熱騰騰的。
"想我生,還不趕緊來撒種子!"
看他歡騰着熊撲了過來錦娘笑得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