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發誓報仇
窗外月華靜灑,榮石眼中如秋水般凜冽,凝視錦孃的瞳孔泛着寒潭幽深的光澤(論一妻多夫制71章)。
"榮石,我們快離開,離開這裡回到江洲,如今江洲已是北國的地盤,皇家人再不能如何!"說着就要拉他走。
"不行,你帶着我根本出不了城,更何況我身上有傷,武功又已經盡失!"
錦娘一下就呆住了,怪不得她剛剛和白飛揚在窗外靠近他毫無察覺,"爲什麼,你武功-是誰,是誰這樣歹毒!"
還能是誰,一定是小皇女怕他跑了,索性廢掉他的武功,要不院子裡怎麼無人看守。
看着榮石消瘦的模樣,錦娘心肺俱裂,咬牙切齒,"我從未這樣恨一個人,我一定要報仇,爲死去的王叔,爲你所受的種種!"這時候她的腦中閃過的是在江洲那晚深夜去找白飛揚在路上遇到的那個被護衛稱作將軍的人,那樣銀甲銀槍一身凜冽。
"我想到辦法了,你暫時不回去也可以,但我要你躲起來讓他們以爲你偷偷出城了!"
"好!"
錦娘大略說了自己的想法,榮石沉凝半天不肯答應,最終耐不住錦娘撒嬌懇求只得同意。
榮石一把拉過她分開雙腿坐在他的膝上與他相對,"讓我好好看看你(論一妻多夫制71章)!"他的雙手捧上她略顯消瘦的面龐,面上淚痕仍在,他潔淨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帶着他特有的堅韌和高貴。
榮石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交握了她雙掌,隔着衣襟在她胸膛處咬了一口,她有些無力抵擋他的熱力,全身一份震顫,想到外面還有個白飛揚剛要推拒一想到他的傷口她不敢再動分好毫,就那樣看着他在她懷裡不斷啃咬。
他的脣滾燙得驚人,纏上她本就不嚴實的領口處,又唰地一聲拉開了她的衣襟,散落的衣衫褪至她腰間,白璧無瑕的酥胸躍入他的眼簾,他象久旱逢甘露一樣一口叼住那玉峰紅梅,錦娘頓時催紅了白皙如玉的臉頰。
語音抖索着說到,"別,外面---還---有人---"
"我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我現在就想要了你!"
一句話說得房內錦娘和窗外的白飛揚面上俱是侵染了一片朝霞。
榮石雙眸幽深,兩手摟着她的腰身,意亂情迷地埋首於她豐盈之間,滿嘴溫香軟玉,他的舌尖舔挑吮吸個不停,窗外都能聽到那嘖嘖的水聲,白飛揚心擂如鼓,面紅耳赤。
錦娘全身酥麻難耐,耳邊是榮石急促的粗喘,他擡起幽暗的雙眸蠱惑着,"把我放進去!"
錦娘當然明白他話中曖昧的含義,看他似乎忍得辛苦再管不上門外還有個白飛揚,伸手輕輕在下面摸索到他的炙熱,那裡腫脹得在她手心裡不停地跳動,她心慌意亂地扶着它來到自己的身下,扯開褻褲放在□處,輕輕磨磨了,慢慢沉身坐下-
榮石也被這緊緻和溫暖包容裹纏得全身一顫,仰着絕美的面容,鳳目裡水光漣漣,流光溢彩。
錦娘死死地掐住他的肩膀,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交接處那個被反覆衝撞的地方,燃燒的火焰焚燬了一切的感知----
她怕他動一下扯動傷口,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緩慢地在他身上上下套動起來渾身哆嗦,下面陣陣抽搐收縮,突如其來的快-感幾乎讓她尖叫出聲,她費勁全身力氣,才控制住那幾欲衝出喉嚨尖利的呼喊,在驚濤駭浪的快意巨浪中默默攀升高峰-
事後,錦娘想着這一切均在窗外白飛揚的眼皮子底下,臉上羞紅欲滴。
等給榮石上好藥綁好紗布才已是月上中天。
叫了白飛揚進來後三人一商量決定讓榮石就藏在東院裡,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等小皇女發現他人不見了肯定滿白洲城地找,但決不會想到要搜查東院。
白飛揚帶着他們來到小院後面一座假山處,"這裡有個山縫,擠進去往右走是個洞穴,你就藏在那裡,誰也發現不了。"
"那洞穴是幹什麼的?"
"我以前藏貓貓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
"好,多謝,"榮石又看看錦娘。
"榮石你一定要堅持一段時間,過不了多久北國一定會打過來的。"
榮石點點頭輕輕一笑,接過錦娘手中的包袱,裡面的糧食和水足夠他支撐大半個月。
看着他擠進山縫間的背影,錦娘悵然若失,但同時心中更堅定了先前的想法。
"我們走吧!"
"等等!"錦娘拿出一包粉末來撒在假山上空,風一吹過,隱隱硫磺的味道一閃而逝。
"你白天找我要的硫磺粉就是怕他們用狗來追蹤?"
"恩!"錦娘點點頭。
兩人回到前院在圍牆陰影下穿上溼衣服,重新從水中潛進花園的池塘,出了水,錦娘想想扯了一塊白色的棉帶掛在岸邊的樹杈上,讓她們以爲榮石潛水逃了出去。
很快錦娘和白飛揚回到自己的院子,當夜白洲城頭滾下幾具棺木,漂浮在江面上不等天亮早已消失不見。
第二天辰時全城戒嚴,許多天朝的紅衣兵士挨家挨戶搜查,很快有領隊查到當夜有棺木墜入江中,找到守城官兵一問,具言此乃江洲傳統,如哪家有人病危,投幾具棺木入江中是爲那病危之人驅趕死亡。
最終搜城之事不了了之。
第二天王玉王大人在老夫人的引領下拜見了小皇女,提及江洲藏匿了幾百萬斤糧食。
小皇女一聽十分上心,她無論是想養兵蓄銳保存實力還是招兵買馬奪回失地,最不可缺的就是糧食,而相反,北國如果得到這批糧食將是如虎添翼,不日必將攻城,於是馬上給出王玉指示要他立即回程,想辦法運出一批糧食,實在無法運出即使燒燬也不能讓其落於北國手中。
小皇女又怕王玉使詐逃走而不再回來便扣押了他的夫人和女兒作爲人質。
臨行前白飛揚有些不捨地過來和錦娘道別。
"一路保重,我等你再來白洲城!"
"恩,我一定會回來的,回來之時定要叫她們好看!"
白飛揚遞給她乾糧包裹,順勢那手腕在衣襟下捏住了她喬裝所穿的粗布外衫。
錦娘感覺到索性和他慎重一握手,又走進一步拂拂他被風吹亂的發縷,"你也好好保重,我們再見之時亦是我們初見之日!"
這是迴應當初白飛揚的條件,他幫了她,她便答應忘記兩人之前一切恩恩怨怨從零開始相識!
船上王玉和錦娘相對而坐,船工奮力搖槳,逆流而上,直奔江洲。
"王大哥可是在擔心顧姐姐和顧小姐?"
王玉搖搖頭面有憂色地說到,"不,她們在路家我並不擔心,我擔心的是北國的冷將軍會不會相信我們?"
"會!"錦娘眸光堅毅篤定。
"李夫人,我很好奇你又如何確定我一定會幫你?"
"我確定的不是你肯幫我,而是肯幫江洲百姓!"錦娘微微一笑說到,"實不相瞞,七八年前年前我那時還在京都就曾經仔細研究過你的生平!"
"哦,看來你到江洲是有備而來!"
錦娘哈哈一笑,"那當然,既然選擇在江洲生活一輩子當然要好好研究研究當地的父母官!"
"你猜得對,我確實不會丟下江洲不管,無論是天朝還是北國當權,我只管好我們江洲百姓平安,一個政權的腐朽不該讓無辜的百姓來承擔災難!"
有他這句話錦娘可以全盤拖出她的計劃。
兩人本來就是交情匪淺,又沾親帶故的,一路上仔細商量到了江洲的計劃還有許多今後的打算。
意料之中的事情是兩人一到江洲的界面,在江上就被北國巡視的船隻攔截,將兩人扣押下地。
江洲城階段的江面仍是受到管制的,不允許行船,一經發現扣船扣人。
在他們對兩人細細盤查一番後見確實是江州人也沒什麼嚴厲措施,不過是要將他們關上幾天而已。
面對這個盤問的忍錦娘神情自若,在一見到北國的士兵就說到,"我要見你們的冷將軍!"
"放肆,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見我們將軍!"
錦娘肅穆厲聲,"儘管我們只是普通百姓,但我們是從白洲城逃回來的,我們有重要軍情告知將軍,延誤軍情你們擔待得起嗎?"
見錦娘一臉焦急和懇切,那些士兵終是看看她和王玉不再呵斥,將他們捆在江邊一處類似他們哨所的地方便都出去了。
錦娘和王玉被捆在柱子上已經一個下午了又累又渴又餓。
"李夫人,你說他們會通報給那個什麼冷將軍嗎?"
"會的,一定會的,榮石說過,這位冷將軍自幼從軍,治軍嚴謹,愛兵如子,我相信他一定會見我們的!"
到了傍晚時分,天光漸暗了,忽然來了一個身穿銀甲的士兵過來壓了兩人直接丟在馬車上走了半個時辰的樣子來到了江洲東郊。
王玉大人最關心的是江洲城內的情景,這一路走來看到似乎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商家如常吆喝生意,行人往來如織,一切依舊是井井有條,路上不時有兵士巡視,也並未見有擾民行爲,一時心下不由徹底安心,但又忍不住有些感慨北國治軍治國之道。
一下車錦娘就被眼前一個個整齊的軍用帳篷,壯闊的兵戎列隊震撼了,正式一幅沙場秋點兵的壯麗景緻!忽然間她覺得自己一下信心滿滿,天高地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