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柔情王莽
這個桃花源的冬天過的有點微妙了,任誰都看得出來錦娘和榮公子之間怪怪的感覺,具體準確地說來應該是錦娘對榮公子的態度(論一妻多夫制57章)。
儘管還是那樣對別院處處關心但去的卻少了,見到榮公子本人時有些思緒飄飛的感覺,一個人時候又呆呆的。更多的時候是呆在後山背後的窯上,白師傅父子已經回了老窯上,錦娘沒事兒就過去給泥坯上釉上色的,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治療失戀最好的辦法一是尋找新歡,二是全心投入工作。"
錦娘實在是沒有另找新歡的心思,倒是又那麼幾家託人來說合,有意嫁給錦娘,可管他是嫁妝多豐厚或是前途多光明,她看都不想看,直接以暫時還不想成親爲由推距了。
有一個人卻是被推拒門外最多次的,那就是白飛揚,隔三差五地就來桃花源遞話兒求見錦娘,連給守門的墨玉賄賂銀子的事兒都做出來了,還好王叔馭下嚴謹,加上李三帶出的護院也不時吃素的,這才一直將他擋在門外,莫說錦娘不想見他,就是聽到他的名字都是有些嫌棄之意的(論一妻多夫制57章)。
她最好的選擇就是後者了,廢寢忘食地工作對於錦娘來說實在是雪中送炭的方式啊!
但她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根本就不算是失戀,一是根本就沒戀過,何來的失戀之說,二是人家美男子榮石對她的態度一如既往,自秋葉靜思,深度談話以後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一副高深莫測,不冷不淡的樣子,叫錦娘看着就揪心,替自己那顆純純單戀的心揪心啊!
其實這樣導致的結果是,榮錦行精品區上的錦瓷美倫絕倫,讓人歎爲觀止,那些批發普通素瓷的商戶隔着櫃檯遠遠看着都讚不絕口,心中暗暗發誓要將錦瓷生意做大做好,爭取下一次來進這些一件批發價動輒好幾千的精品錦瓷。
錦孃的三個丈夫和她生活,朝夕相處地也都有兩三年了,誰心中不是透透亮的,只是顧長風是個恬淡的性子,從來不會多事,他即使看出了些端倪但只要錦娘好好的,他是不會多問的,更何況錦娘向來做事都是謀定而後動的,難得這次吃癟他樂呵呵地且看着吧。
李三之所以不點破卻是另一個緣由,他想啊,他家小姐啥時候有辦不成的事兒啊,從來是男人跟在她屁股後面轉的,哪有這樣一個男人讓錦娘如此傷神沒轍的,他不敢問,怕傷了她的面子,也就這樣裝糊塗着。
但這兩個人明顯對榮石的態度從以前的仰慕變得更小心翼翼了。
就只有王莽是個直爽憨厚的傻性子,等到錦娘當晚宿在他房裡的時候他忐忑地問到,"錦娘,你是不是喜歡上榮公子了?"
錦娘心中呼一聲麥高的!連他都看出來了那全世界還有誰不知道的?
"我要是喜歡他,你會怎麼辦?"錦娘反問到。
"我去求他嫁給你!"王莽說得十分誠懇,令錦娘十分意外,她覺得就像中國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娶進門,前頭的老婆再大度,心裡也是失落和嫉恨。
"你不怕我娶了他就對你不好了?"
"你娶了我也沒見你對大哥和二哥不好啊!"王莽嘿嘿一笑,"我想着咱家買賣現在這麼大了,你太操心了,我和大哥二哥也幫不上忙,如果榮公子能和咱們成一家,肯定能幫上大忙了,你也可以多些時間在家裡陪孩子和我們!"
這就是一妻多夫制和一夫多妻制的本質不同,一夫多妻制中,因爲每個妻子都可能生下孩子,而繼承家業的只能是一個孩子,或者家財是要分配的,所以這些個妻子的利益是相互矛盾的,而一妻多夫制中因爲家財和繼承人只有一位,這些丈夫的利益就是一致的。
錦娘看着王莽心疼她的眼神兒,心裡熱乎乎的,"傻瓜,他要是看不上我,你再怎麼求也沒用!"
"他憑什麼看不上你,我娘子又年輕又漂亮家世又好,還特別有能耐掙銀子,他憑什麼看不上你,他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家世好點-"
最後越說越離譜了,恨不能將錦娘捧上天,將榮石貶下地,把錦娘逗得哈哈大笑。
"終於笑了啊!"王莽看着她的笑顏也笑了起來。
錦娘這纔想到,是啊,自己都多久沒笑了,他這樣賣力就是想讓她重新展顏,感動地在王莽臉上直打啵,連那道傷疤都沒放過。
看着他越來越動情的眼神錦娘甜甜一笑,嬌俏道,"今晚我是你的!"說着躺在牀上嫵媚地衝他拋着媚眼兒,一副任君採汲的樣子。
王莽這貨今晚反倒不猴急了,似是憐惜似是心疼地慢慢親吻。
嘴脣已變得滾燙,他喘-息着在錦孃的胸前揉-捏着,深深地看着她面色漸漸紅暈。
錦娘周身發麻,一顆心怦怦直跳,王莽從來沒有這樣細緻耐心過,他似要將自己在他愛戀的目光和雙手撫摸下融化。
漸漸地錦娘火熱地癱軟了,呼吸急促了起來,王莽的呼吸同樣急促,他開始在她脖頸上啃-咬着,又吻上她的脣,肥厚性感的脣舌猛地一探到底,直抵-進她喉嚨深處一陣翻-攪律-動,把她挑弄得周身發麻喘不過氣才稍稍退出。
這貨的學習能力驚人,每一次都帶給錦娘驚喜,這吻功似是比上一次又精進了許多。
"唔-"她剛來得及喘息了一聲,呼吸跟着又被奪去,他熾熱的舌頭再度侵入,蠻橫地掠奪着,似乾渴的人要將她口中的甜蜜汲取乾淨,她的舌尖被牢牢擷住舔-咬吸-噬-
一個綿長的熱吻叫錦娘情潮涌動,王莽黝亮的瞳眸溫柔而專注地看着她,"娘子,我要讓你天天都過快活的日子,天天看到你喜笑顏開!"
錦娘迷糊中聽到這話心口甜蜜,拉着他在她胸前拂弄的手,粗糙卻溫暖,透着強-勁的力量,"我也要你快活!"
說着她起身跪立在牀上與牀下站立的王莽相對,火熱的脣一步一個烙印的沿着他壯實的脖頸往下,直抵胸前那粗獷的櫻珠,脣齒輕啓一口將其含在嘴裡,逗弄於兩顆貝齒間,右手緩緩下滑,中指彎曲成拱形,在他那早已漲大的堅硬上輕彈幾下,然後緊緊隴進手心,看他面上的迷醉之色得意的發出咯咯嬌笑。
王莽看着眼前錦娘腮染□,兩頰泛紅,燭火照耀下,一雙眸子裡散滿細碎的星光,再情難自抑,一把拎了錦娘雙腿拖到牀沿,錦娘一聲尖叫,那貼身棉褲早已不知去向,雙腿光溜着分開以對,那嬌美的景□,惑着王莽,挑戰着他的耐心,再無法等待,那堅硬之物對準花,心,兩手托住她玉,臀向前一推,便是全,根沒入,換來錦娘滿足的慰嘆-
那甜膩的嬌喘,聲聲都是急切,熟悉又陌生,心魂早已在九霄雲外,惟有身前滾燙的軀體,是全部的寄託,錦娘圈住他的頸項,不管人生有多少失意和遺憾,在這樣彼此融爲一體的快活時刻,沉淪在這無邊的溫暖和激情之中她的快樂再真實不過的-
桃花源這個冬天令大家最高興的事情就是梅園裡紅梅開的紅火熱烈,漫步在梅林小徑,整片梅林裡,瀰漫着淡雅清香,流溪河穿行其間,片片花瓣隨流水,朵朵香雪逐清波。
錦娘剪了幾隻紅梅興沖沖地到了半山腰別院,進到門內纔想起榮公子已經回白洲過年了,這別院已經空了又好幾天了。
她悻悻地插好紅梅,想着那人白衣黑髮立於梅前輕嗅暗香的場景,一一拂過那牀,桌,椅,想想着上面依舊存着他的體溫,他的氣息。
看着這紅梅錚錚虯枝,傲霜怒雪,錦娘忽然覺得自己太頹廢太悲觀了,最近的自己太不象自己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榮公子再美若天仙,驚天韋略,他總要嫁人了,只要他一天不嫁人她就多一天的時間去爭取,迎風而上,逆境怒放那纔是她的本性。
有能力有才華的美男子即使是再難啃的硬骨頭,只要有火力她錦娘也應該將其熬成濃湯!
一下子想通了,打定注意後錦娘又恢復了那個自信滿滿,滿肚子鬼主意的小女人。
年底榮錦行帳務盤點得了個大豐收,可以說今年算是個大豐收年,錦娘數着銀票那是都有些飄飄然了,照此算下去,不出一年她李錦娘應該就可以躋身爲江洲首富了。
臘月二十四的時候錦娘剛想出門去顧家送年禮,順便吃個小年禮飯,在大門處碰到了白飛揚。
那人高頭大馬,紅衣飄飛,立在桃花源門下,就是不走,直到錦孃的馬車出來一把攔下。
錦娘有些意外,這都二十四過小年了,他竟然沒有回家。
"錦娘,我就和你說幾句話。"一臉的懇求,似是在風中立了許久,嬌嫩潔白的面上紅皴皴的。
"快說!"錦娘也不下車,從馬車的窗口探頭出來也不看他,斜着臉不耐地說到。
白飛揚看着周圍睜大眼睛盯着的王莽李三,顧長風,微微有些爲難之色,錦娘直接發話,"墨跡,駕車走!"
"好,好,好,我說,你別走!"
白飛揚面紅耳赤,"錦娘,你一直躲着我,我真的很-"
"我不躲着你,我還有今天嗎?"錦娘一想起那天的事兒還是後怕。
白飛揚一急,"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次---那次我沒有設局誆你,那天外面沒有任何人,我之所以那---那樣對你-"
錦娘本不願意再提那天的事兒,再想着顧長風和王莽還不知道那天他差點強,奸她的事情更不願意他繼續說下去,"好,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事兒?"
白飛揚有些吶吶,一向飛揚跋扈的神采忽然就有些悻悻,"你別躲着我行嗎?我---我真的---";
"我沒有躲着你,只是不想再看到你罷了!"
錦娘一句話說得白飛揚魅惑的桃花眼兒裡盛滿了傷心和失望,那邊錦孃的馬車已經揚長而去,空留他鮮紅的錦袍在風中空蕩蕩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