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妻多夫制
榮公子派人送了一套紅珊瑚的首飾到桃花源來。
錦娘一看這派頭心下明白了,這榮意小姐肯定經過那天的事情想通了,不再迷戀渣男了。
錦娘如釋重負了,又挽救了一個無辜的好姑娘。
話說這榮公子出手還真是大方,這一套紅珊瑚首飾下來最少也得有個八百上千兩的,價值還是其次,關鍵是心意。錦娘皮膚白,現在又年輕,她還特喜歡穿一些素淨的衣裙,一戴上這套紅珊瑚首飾整個人光彩熠熠,在房中試戴的時候引得幾個丈夫連連誇讚,王莽的生理狀態最反映問題,直接硬了,氣地錦娘死勁兒錘他,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錦娘當晚故意在他門前走了兩趟,果然這貨不經引,又來猛招兒,直接拉了錦娘進他房中,把錦娘悶笑死了。
這貨也不算算日子,這晚本來就該他了,他還這猴急的,像是做了虧心事兒似的。
錦娘故意百般逗他,王莽又被他吃的死死的,一會就交待了,不過這貨太猛了,錦娘不瀉他一下後面漫漫長夜還真夠她受的。
唧唧哼哼了一晚上,第二天王莽這貨沒事兒人似的去大門口拖磚修路,錦娘卻是腰痠背疼了一天,又不好說,想着下午去江洲城裡找李夫人交流交流經驗,也就沒帶李三了。
正好李三今天一整天都要給開心農場的孩子們考校拳法,教了這麼久總要分出個三五九等來。
叫了墨跡駕車,出了桃花源大門的時候,她從車廂探頭往外一看,王莽那貨一個人摟着幾塊青石磚在鋪路,使勁兒使得額頭上青筋都冒出來了,光溜的上半身又是那樣誘人地囂張着。
"你幹嘛一個人,從王家村顧幾個人一起幹!"
王莽衝着馬車咧嘴一笑,也不回答。
錦娘面上一怒,"聽到沒!"
王莽連忙放下石磚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也沒多少活兒!"
錦娘看着他壯碩的上半身胸口上還有昨晚她留下的牙印兒,當下臉就紅了,虎着臉,"把衣服穿上!"
王莽連連點頭,"好,這就去穿,我只給我錦娘一個人看,誰也不給!"
錦娘又氣又笑,這貨現在真是上道了!
拋了個含怒帶俏的狠眼,把個王莽心頭引得癢癢的,心中都有些納悶,自家這小娘子他咋就看不夠,要不夠呢!
馬車慢悠悠晃地進城了,馬車裡鋪着軟墊她坐着也很是舒服,便靠着眯了會兒。
誰想一睜眼,壞了,外面駕車早已經不是墨跡了,而且馬車兩旁駛過的無人巷子根本就不是去李夫人家的路啊。
錦娘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今兒怕是真遇到麻煩了,也不知這墨跡到哪裡去了,有沒有找人求救啊!
錦娘剛想着接下來怎麼辦,馬車停下來了,在一個小院子門前,紅衣飄揚,那不正是白飛揚扮的楊公子嗎?
錦娘心中十分憤怒,但壓着面上不動聲色,"喲,楊公子,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爲遇到土匪了呢?"
"夫人,別來無恙啊,自那日望江樓一別,在心心中十分思念,真真切切嘗試到了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錦娘在心裡說,呸,你個水性楊花沾花惹草的渣男,在老孃這裡用甜言蜜語真是用錯地方兒了,老孃風裡雨裡兩世爲人還看不透你這個繡花枕頭!
面上卻是喜形於色,"公子,是啊,我也好想念你啊,這是你親戚家?"
"不是,是我家的一個別院,有時候來城裡走親戚買東西偶爾住住!"
錦娘一聽這話心裡有點大鼓了,這樣說來這院子就是白家的啦,把她引來這裡是劫財還是劫色呢?
儘管這裡男歡女愛,女人一點不吃虧,但任是哪個女人也不喜歡被強,奸着的男歡女愛吧!
"公子,今天找我來可有什麼事情?"錦娘說着十分警惕地看着四周,這家院子在這巷子的最頂端,四下十分安靜,連個人毛都沒看着,這還真是求救也無門啊!
楊公子卻是十分親熱地摟着她的小腰往屋裡引,錦娘心中思緒千變,最後決定好女不吃眼前虧,以不變應萬變!
哪知道這還真難得不變,一進裡間,那楊公子迫不及待地擁吻她,把她噁心壞了,連喊,"公子---這是做---什麼!這---這不合禮法。"
最後那楊公子開始撕扯她的衣裙,錦娘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終於破口大罵,"白飛揚,你個王八蛋,你敢對老孃用強?"
白飛揚嘲諷地看着她,"怎麼現在不裝了?"
"別以爲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甜言蜜語幾句就以爲全世界女人都該喜歡你!都該被你哄得團團轉!"
白飛揚面色頓變,"我沒哄你!"
"你以爲我會相信嗎?你不過就是仗着家裡有點銀子到處沾花惹草的紈絝子弟而已!"
白飛揚一聽這話似乎憤怒得立馬就要把錦娘撕了,錦娘看着他冷冷來了句,"強扭的瓜兒不甜,你今日強要了我,我就只當是被瘋狗咬了口!"
說着真的不掙扎了。
白飛揚忽然平靜了下來,開始一件件脫他自己的衣袍,把錦娘驚着了,還真別說,他十八歲青春的**真正是活色生香,潔白滑膩,因爲習武全身骨節分明,全身洋溢着蓬勃的朝氣。
當看到小腹上那枚鮮紅的守宮砂,錦娘有點疑惑了,他這是爲什麼呢?強姦了她,他在未成年之前破身那是犯法的,不說多最少三年大牢是要坐的。不過這樣一想,如果錦娘破了他的身也要坐一年大牢的,難道這就是他們白家的目的。用白飛揚的破身引她作一年牢來威脅她交出錦瓷的配方。
錦娘一想應該就是這樣了,那等會兒肯定會有來抓姦的人。
白飛揚就這樣有些羞澀又大義凌然地站在她面前,"你好好看看我,我比不上你的丈夫嗎?"
錦娘本來想說你還真比不上,就算你生的再好不過空有一副臭皮囊。但她要拖延時間,於是說到,"你說的是誰?"
"當然是王莽和李三!"
錦娘一想,爲什麼他單單說王莽和李三呢?實際上他只和李三顧長風接觸過啊。
"你好好看看我哪點比不上他們!"
錦娘想還"哪點",不錯,這白公子"三點"都誘人,就是一點,心肝兒壞了!
"你見過他們!"
錦娘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沈家溝後山山泉裡她和王莽李三三人嬉水的場景,瞪大了眼睛,"那天你在偷看我們?"
白飛揚面上的神情已經給了錦娘肯定的答案,他似羞似惱,"我沒有偷看,只是你們不知羞恥!光天化日的-"說到最後都不敢擡眼看她。
錦娘怒了,他偷窺她們不說還說她不知羞恥,"我和我丈夫行天倫之樂,有什麼不知羞恥的,你爹媽要是知羞恥哪裡還能生出你這個人樣兒來!你們白家兒子一籮筐,你爹媽不知道不知羞恥多少個日日夜夜呢-"
錦娘也是氣紅了眼,噼裡啪啦地破口大罵,再也顧不上保持往日溫柔甜美的形象。
白飛揚也失去耐心了,赤,裸着撲過來一把撕下錦孃的外裙,繡着粉色荷花花苞的翠綠肚兜一下子袒露出來,因爲憤怒,胸口此起彼伏,顫巍巍地抖着,白飛揚的目光象黏上了一樣移不開眼,癡癡地看着她,那櫻桃小口中吐出的每一句話深深地刺激着他,讓他痛心讓他發瘋。
他猛地去捧那高高的隆起,充滿迷戀地撫摸,象在對待一觸即融的寶貝,錦娘卻是如毒物附身,憤怒又驚恐,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
這白飛揚雖然是個雛但似乎對這方面懂的卻不少,對着錦娘脖頸又嗅又舔的,雙手隔着絲綢的肚兜又旋又揉的。
"白飛揚,你們白家真是要死絕了,生出你這麼個不知羞恥,下賤無恥的東西,還沒成年呢就想開葷,但你別找我啊,贓了我的身,惡了我的心!"
"待會兒你會喜歡的!"
"我幾個丈夫個個都是好樣兒的,比你不知道強多少倍,你別在我這裡丟人現眼了,毛還沒長齊呢!"
白飛揚賭氣似的"刺啦"一下,那肚兜便被扯掉了。
巍峨的雙峰跳躍入眼,紅梅含俏顫立,白飛揚眼光直直地看着,少年青春的蓬勃之氣噴灑在那紅梅之上,慢慢看着它們在他眼前綻放,他被眼前的美景灼傷了雙眼,不管不顧地埋頭吞吐吮吸,不斷加重的刺-激激得錦娘渾身顫,抖,她無助地扭,動着,無奈雙手被緊緊箍住壓在背後。
儘管心中厭惡抵抗,可身體的生理反應卻是本能的。
錦娘只覺得身體深處涌起一絲麻,酥的快意,只能淒涼地咬緊下脣,剋制住不要逸出呻,吟聲來。
"錦娘,你知道你這副樣子有多誘人嗎?倔強不屈,卻又媚入骨髓,我真的要迷上你了!"
說完已是氣喘如牛,渴望得到更多地磨蹭着,錦娘雙腿間被堅硬頂上的時候全身發寒,誰來救救她的!
終於傳說中"關鍵時刻必有一喝"出現了。
一記狠腳,輕掩的門板轟然倒地,驚得狂亂的白飛揚一愣。
榮石公子趕來的時候所見正是這一幕,白飛揚縛着錦孃的雙手在後,埋頭啃,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忘乎所以,錦娘雙眸緊閉,面上驚怒得漲紅。
看清來人,劍眉鳳目,眸中寒光乍現,薄脣輕抿,欣長的身軀凌然而立,一身蠶絲織錦的月白銀絲勾繡雲紋衣袍因怒氣而飛揚。
"榮石!"白飛揚被甩出去的時候還愣盯着榮石面上似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