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真是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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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知道今日他們不管拿不拿到東西她和琉水都難逃毒手,即便是白錦衣趕來也無濟於事,花無色一定不會放過她們(論一妻多夫制44章)。
想到此處反而鎮定下來,"東西就在方柱村進村的那棵大樹樹洞裡!"
"你帶我去拿!"那男子瞬間移身到了小七的眼前,身法怪異得很,但速度驚人,小七暗自驚訝,此人武功之高,怪不得張郎也說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會離開我姐姐身邊!"小七說到,直直地看着那男子。
花無色卻笑了,"說了,東西給你,人都是我的!"
她果然不會放過她們姐妹。
"在我拿到東西前看好了她!"那男子說完腳下斗轉星移,一剎間已是掠出洞外消失不見。
"放了我姐姐!"小七看着花無色說到。
"憑什麼?你覺得我還會放過你們嗎?"花無色蛇蠍一般惡毒狠決的神色,咬牙切齒,"我看這次還有沒有人能救你們!"
小七心中頓時瞭然,大燕宮中那個威脅自己的人未必時聖教的人,因爲它並沒有告知聖女花無色她是白錦衣在皇家玉碟上寫下名字的王妃,否則花無色一定拿她來要脅白錦衣。
"我拿自己換我姐姐(論一妻多夫制44章)!"
"你?你以爲你還逃得出這個洞嗎?"
"我是逃不出去,但我若是立時死去你會失掉一個很重很重的籌碼!"
"什麼籌碼?"
"和大燕攝政王白錦衣談判的籌碼!"
"就憑你?"花無色嘲諷地說到,她不過是白錦衣身邊一個稍稍受寵的侍衛而已憑什麼能牽制那個殘酷冷情的大燕攝政王?
"對,就憑我!憑我琉年的名字寫在大燕皇家玉碟攝政王妃那一行!"小七說得十分平靜。
花無色先是一愣,繼而迅速柔媚嬌笑不止,"真是天佑我聖教!天佑我聖教!"
下一秒小七握着匕首的手已經抵在自己的咽喉,她甚至能感覺到那鋒利的刀尖上流動的凌厲寒意,"放了我姐姐,我任你處置。"
此時的琉水已經聲音嘶啞地呼喚着,"阿年,姐姐不要你救---你快逃---快逃啊-"
洞外兩人都充耳不聞。
"好!"花無色看着眼前刀尖直抵咽喉的女子,仿若下一秒她就毫不猶豫地割破她那纖細的喉嚨,眼中的堅決不容忽視,"色鬼!鬆綁!"
小七紋絲不動地端着手臂,對着前方的空蕩含了一聲,"張郎!"
卻始終無人出現,最後到的卻是那個污雪山祭祀的男子,小七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那男子象野狼一樣散發着危險的詭異靠近,小七迅速後撤至小洞入口處。
"你敢設圈套給我?東西在樹洞裡卻被許多毒物環繞,你是想我伸手進去拿然後被毒物所傷?可惜啊,可惜,你還不知道吧,我自小泡遍了三千多種毒物,那點毒我還真沒放在眼裡!"
小七面色鐵青,警惕地看着面前男子微眯着眼中的寒意,她本來在那樹洞中放進去她一路連夜書寫配方的錦帛,並在錦帛上滴上幾滴自己的血,因爲白百花洲花無意曾經說過,她的血能吸引毒物,而吸食了她鮮血的毒物毒性會更大。
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是自小與毒物爲伍的,他竟然安好地取得錦帛然後又回來了。
那張郎呢,現在一定也在洞外焦急着吧,他本來按計劃送走陳蓉蓉後就會返回到那樹洞邊等着取錦帛的人中毒他好下手刺殺的。
那污雪山祭祀男人陰森森地一步步靠近,小七心中正準備破釜成舟一戰,花無色止住了他,"你現在還不能殺她?"
"爲什麼?"
"因爲她是大燕攝政王白錦衣的王妃!"
這句話一出,那男人一愣,花無色笑着說到,"看來你的人並未告訴你這個消息!"
那男人毫不在意花無色的挖苦,對着小七陰狠地說到,"又是耍花招的吧!"
小七並不做聲拿着匕首的刀緊緊貼着咽喉,只是腳下已經退到後面小洞的洞口了。
花無色笑得妖豔,"她是不是騙我們只要我們寫封信給白錦衣,看他來不來不就知道真假了?"
"不用寫了,本王已經來了!"
一聲凜冽的男聲響徹洞中,同時一道修長高大的身影逆光而來,修長精壯的身子帶着無上的威嚴和脅迫感闖入視線。
白衣玉身的男子逆光而立,挺拔的身形,被洞外的陽光鑲了一道金邊,恍若天神,她眯起眼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一雙璀璨的眸子,盈滿了世間最華麗奪目的光彩,這雙眼,誰也不會錯認,正是白錦衣。
下一秒小七腦後一痛,直直得倒了下去。
花無色衝着她身後的方向輕輕一笑,媚眼一挑,色鬼連忙拖了小七的身體拉進小洞中。
"白錦衣,我們終於見面了!"花無色對着白錦衣進來的一面洞口說到,"王爺再往前一步,你的王妃將再也醒不過來!"
她看着白錦衣果然頓住了腳步,得意一笑,下一秒卻是面色一頓,厲聲喝道,"叫你的人退到崖下!"
說完,對着那污雪山男子使了眼色,那男子心領神會,立即出了洞,崖下並未見白錦衣的護衛。
洞內。
白錦衣冷冷看着她說到,"你不是說要寫信給我,看本王來不來嗎!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想如何?"
"這算是承認琉年是你大燕攝政王妃的事實了?"花無色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
"是又如何?"
"堂堂大燕攝政王的王妃你說我想如何?天下人誰不知道你大燕視我聖教爲眼中釘肉中刺,而我聖教不惜一切代價要取你白錦衣的命,你說我想如何?"
不想白錦衣點點頭,"不錯,天下想要本王命的人確實很多,但能不能成功卻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取!"
花無色也不回話,看着洞口的白錦衣頭也不回地說到,"色鬼,兩個美人兒,現在隨你選一個,怎麼樣快活怎麼來。"
"你敢!"
白錦衣眼眸烏雲密佈,面色寒冰凌人。
"色鬼,還沒挑好?"
說着花無色閃開身體露出背後小洞的洞口,笑吟吟地看着白錦衣。
透過後面小洞的側門那被喊着色鬼的矮小男人一步躍上左邊琉水的身邊,伸手就抽了琉水白色的織錦腰帶,水蘭色的織錦的長裙頓時散落開來,露出裡面用桃紅色的絲線繡着的朵朵怒放梅花的粉色肚兜,襯得她膚如凝脂。她全身抖索得厲害,面上苦楚卻硬是緊咬脣瓣兒,不發一聲。
白錦衣剛要出聲,忽然看到躺在琉水另一邊的小七,本來一動不動的,此刻左手卻對着他的方向屈大母指向內側於食指相扣。
白錦衣腳步一緩,站定轉身迅疾出洞。
引得花無色和污雪山男子也是微愣。
但他們還來不及明白白錦衣出洞的狀況,身後小洞內發出一聲男人淒厲的慘叫。
小七已經迅速彈起,快速掩好琉水的衣裙,緊緊摟着她,"姐姐,沒事了!沒事了!"
花無色看着那色鬼痛苦地癱倒在小洞洞口邊上,摟着自己的右手口中叫聲慘厲,似痛苦萬分,她彎身察看,在他的右手手腕脈搏處有一個黑糊糊的黑眼兒。
"紅心狼蛛!"
那污雪山的男子遠遠看着一聲驚呼。
小七隻覺得強勁的氣息迎面兜頭而來,下一刻呼吸一滯,那男人已經點了她的穴道,她使不上任何內勁兒,琉水的脖子上被一隻粗逛健壯的手死死掐住,面色漲紅。
"說,哪裡來的紅心狼珠?"
琉水說不出任何話來,那手掌微微一鬆她咳嗽不止。
小七腦中風馳電掣,不惜受內傷衝開穴道出聲,"聖教長老花無意給的!"
花無色一聽,如飛鳥撲面一步掠到小洞中,"胡說!"
一掌拍向小七和琉水,小七轉身護住琉水,退無可退,硬生生用後背接下這一掌,頓時眼前直冒金花,口中甜腥翻涌,嘴角已涌出鮮血,本來強行衝破穴道已是受了內傷現下又硬接了她一掌,她覺得自己已是強弩之末,卻仍是緊緊摟着琉水勉力支撐。
"阿年!"慌亂中琉水驚聲尖叫。
"姐姐,我沒事!"小七嚥下一口甜腥,輕聲說到。
"接我一掌竟然還能說話?"花無色似有些不信,稍一頓,五指如鉤如鬼魅襲來,"刺啦!"一聲,扯下小七外面黑色的夜行衣,露出裡面一件白底銀紋的蝶穿芍藥圖樣抹胸頓時笑得得意,"看來白錦衣真是把你當寶了,連他母族的至寶銀縷錦衣都給你做成了裹胸!"
說完面色一厲再待出手,身後忽然一聲寒冰,"放肆!"
白錦衣面色鐵青,看着小七衣衫不整的樣子雙眸似要噴火,半晌回眸轉向花無色,"帶進來!"
蘭襟押着一個手腳上都是玄鐵鐐銬的人進到中間洞中,漸漸那人露出容貌,慘白的臉上桃花眼仍是帶笑沾俏。
正是被白錦衣秘密關押的花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