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手摞酸了
李三在她笑意初顯的時候已經心中暗道一聲不好,果然,她的小手已經探到他的褲腰,他立馬全身繃緊,其實那裡早已擡頭。
不給他反應的時間,錦娘俯身便攫住了他的櫻脣,李三半眯的眼睛陡然睜大,她的舌兒滑進來了,如同戰場上直搗黃龍的猛將,勾纏住他溫熱的香舌,捲回自己口中,輕舔深吮,再用雙脣完全包裹住,來回吞吐抽弄着,這般純熟高超的技藝,未經人事的李三根本抵抗不住,下腹燥熱陣陣上涌,腦中混沌一片,渾身如同被餵了軟筋散一般,連擡手推開她的力氣都使不出。
他雙眼緊閉,兩隻手死死插入錦娘披散的長髮間,□麻癢夾雜着奇異的感覺在小腹處一**彙集,直涌上那高挺的堅硬之處,迫切的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撫慰,他猛的弓起身子將自己往她手中送去。
"別急!"
她溫柔地安慰她,一隻手在他腰腹上緩緩遊移,俯身用嘴脣輪流吮吸着他已經堅硬的紅果,手中很多次要接近那關鍵之處,卻又生生錯開。
錦娘遲遲不進入重點,在豐茂的雜草中摩梭,打着圈圈,直到那裡硬挺得撐起高高的帳篷,還沒有捱到,就感覺出那裡騰騰的熱氣,一握住那燙灼她也是全身一顫,手上不自覺地套動兩下,李三一聲悶哼,面色緋紅地看着她。
錦娘嬌笑着衝他擠眉弄眼,手下卻根本不含糊,加快速度,頓時李三呼吸急促,眼中漸顯迷茫。
錦娘展顏一笑,大拇指調皮的在那花苞上轉了個圈,李三便控制不住的□出聲,"嗚-"
胸前茱萸被她含在口中,時而輕輕撕咬,時而重重吞吐,上下兩重摺磨,是李三從未領略過的快感從脊椎處升起,在四肢百骸裡極速遊走,他眼神放在滴着血淚的燭臺上,腦子裡卻是空白成一片。
到了最後錦娘口手齊上,舌尖輕輕舔過花苞頂端馬眼,那裡已是晶瑩一片,她腦中興奮不已,連深藏其中的兩顆渾圓也不放過,肆意逗弄一番,這才折返回來,將那堅硬含進嘴裡一吞到底,感覺到李三快僵持的釋放,迅速吐出,一把握住飛速的來回進出十幾次。
終於李三一聲興奮又痛苦的嗚咽,陡然身子僵硬,兩手緊握成拳,□猛烈抖動數下,一股灼熱精華噴發出來,終於癱軟下去,眼前猶如春風拂過百花綻放,滅頂快感席捲而來,將他的意識和感覺全部淹沒。
錦娘看着他迷醉的面容忽然覺得十分有成就感,扒在他耳邊嬉笑片刻。
他睜開雙眼,眼中一片迷離赤紅看着她。
她剛想要拿過方巾來給他擦拭,一低頭他竟然又撐了起來,她看到自己胸前衣襟已是大開,剛剛那豐盈還察着他的紅果一觸而過。
錦娘面上無奈一笑,李三實在羞愧,閉上眼睛不去看她,手上卻輕輕拉着錦孃的手去握他那裡。
錦娘笑得得意,手上繼續開工奮力摞動,邊在他耳邊輕聲說到,"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啊!"
這一夜兩人相依偎着回憶過去在京都陳府十年生活的點點滴滴,李三爲了護她所受的一件件事情,兩人都是歷歷在目,十分感慨。
"錦娘,你對現在我們這樣的生活滿意嗎?"
"滿意啊,你呢?"
"很滿意,"他頓頓又說到,"就是以前在陳府你千方百計扣銀子,現在還要你操心窯上的事情賺錢,太辛苦了。"
"傻瓜,窯上的事情是我自己喜歡做的啊,再說每個人都要有點樂趣的啊,我的樂趣就是賺錢。"
"錦娘,你還有兩個丈夫想娶什麼樣的?"
"期限不是要到二十五歲才娶滿五個嗎,還早呢,我現在不想想這些,你我的新婚之夜說這些幹什麼?"
"好,那我們再說說那年中秋月圓之夜我們和王叔在小院裡--"
喃喃細語中錦娘面露微笑地進入夢想,李三在她脣邊深情一吻,也慢慢合上眼睛如夢。
今年過年的氛圍更強烈了,因爲錦娘新娶了兩個丈夫王莽和李三,她自己更是要添丁加口。
因爲酒樓和開心農場都有收益,而窯上的錦瓷更是回報豐厚,錦娘手裡攢了幾萬兩的銀票,有錢了也更有底氣了,年下往幾個好姐妹家送的年禮特別豐厚,交給王叔置辦年貨和打賞下人的銀子就給了幾百兩。
王叔對錦娘手裡銀子的帳目心裡還是有數的,今年花錢也不手軟了,和王小駕車天天從城裡把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整車往家裡拉,一到家門口王莽搶着卸貨。
臘月二十八的時候錦娘派王小接了窯上白師傅父子和王莽的瘸腿爹在大園子裡住幾天一起過年,這樣一來大院子就更熱鬧了,除了後院小樓裡錦娘和她三個丈夫,還有李七王叔住着,前院人都住滿了,吃起飯來要分三桌了。
等到拜年的那幾天,錦娘帶着三個丈夫去了幾個好姐妹家轉悠了幾天,也回邀了她們來桃花源遊玩,雖然冬季園子裡沒什麼花花草草的,但好在有幾棵梅樹開話了,而且初三那天開始下雪,整整下了三天,雪地裡賞梅更是風雅。
顧長風在開了花的梅樹下圍上一圈布擋住風雪,人在帷幔裡煮茶賞梅聊天愜意得很。
王莽怕錦娘滑倒,只要她一出門就不讓她腳沾地,非抱着她不可,熱得李七捂着嘴笑得擠眉弄眼的,錦娘都有些不好意思,可李三也贊成得很,看王莽抱前抱後的對他倒是親熱了不少,這個年過的是紅紅火火啊。
正月十五鬧元宵,錦娘趁着莊子裡張燈結綵的形勢順便就想把入畫的成年禮和親事辦了。本來下人是不需要辦什麼成年禮的,但入畫也算是深得錦孃的喜愛,小小年紀辦事卻十分牢靠周全,隱隱有些後繼王叔的範兒,錦娘也有意培養她打理開心農場,於是和王叔商量了一下決定把王叔的遠房親戚王小配給她做第一個丈夫,等兩年後白師傅的兒子小泥巴成年了就給入畫做第二個丈夫。
王叔自是高興,但考慮到王小三十多歲了,又有些憂慮。
"王叔,你不用擔心,王小雖說年紀大些但人也算是能幹,又會識字記帳,以後你年紀大了,管家的事我是打算交給王小的,你也好享享清福,所以我想在讓入畫娶他之前你收他做義子。"
這樣一來,王小在這個家中下人中的地位就不一樣了。
"這樣好。"王叔也是立馬明白錦孃的用意。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錦娘說着就喊了琥珀去叫來王小和入畫,
當場王小便給王叔磕頭敬茶喊了"義父"。
在前堂看着底下跪着的王小和入畫,錦娘心中有了作爲媒婆的滿足感,原來兩人也是有些意的,王小現在又是王叔的義子,多少有些臉面,入畫的兩個爹心裡自然明白這也是主子擡舉入畫,雙方心中對錦娘都是感激着的。
當晚就在開心農場辦了幾桌酒席將兩人婚事辦了,錦娘還把開心農場裡以前她住的小院賞給入畫一家人住,她現在成親了再住在桃花源前院和伙伕琥珀珍珠她們一起住就不大方便了,還不如索性讓她和王小還有她那兩個爹墨跡和微毫一起在莊裡小院住。
一晃又到陽春三月,草長鶯飛的季節了。
錦娘卻哪裡也去不成,肚子現在大得她走路都困難了。
顧長風從二月份就開始請了兩個接生婆住進了家裡,他和李三更是寸步不離她。
王莽本來也是死活你要守着的,但被王叔調去山上挖竹筍了,他一個人在山上挖着挖着就跑到山頂的神女廟磕頭,一個人倒也忙得不得閒。
三月快過完的時候錦娘終於要生了,她前世也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反倒十分鎮靜,顧長風以前也是經歷過女人生產的也還很理智地指揮下人忙碌,最不淡定最焦急憂慮的就是李三和王莽了。
從錦娘進產房起整整一天這兩人不吃不喝地,雙眼都急紅了,聽到裡面錦孃的呼聲,恨不能進去替錦娘生,這時候兩人倒培養出了革命同志的感情,互相握着對方顫抖的雙手,一起默默祝福,這時候還哪裡管得了什麼祈禱妻子生出女孩子來,只要錦娘平安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產房內才傳來嬰孩的哭聲,產婆出來報喜,直道神女保佑,夫人頭一胎竟然就是個女兒。
幾人來不及高興又擔心錦娘,一聽大人沒事,這才反應過來爲家中一舉得女而興奮。
顧長風抱着孩子喜極而泣,喃喃不知所語,李三和王莽圍着錦娘,在牀頭邊一邊一個看着她昏睡,王叔看着這三人真是又感慨又欣慰,他家小姐娶的丈夫果然都是一等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