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角色扮演了
看他似乎是想起了過往,故意嬌嗔地說到,"怪不得你對我這麼好,是把我當女兒疼了啊(論一妻多夫制18章)!"
錦孃的這句話一說顧長風就笑了起來,"你確實可以當我的女兒了!"
論年齡顧長風差不多是錦孃的一倍了,在很多人家妻子最小的丈夫有時候還比家裡最大的兒子年齡要小呢。
"那你就把我當成你女兒,我就把你當成我爹爹怎麼樣?"
一聽這話,顧長風撲哧笑了,"怎麼想爹爹了?"
"是啊,可我從來沒見過他,我一出生我爹爹就帶着我離開了,但我太小根本沒有印象,等到我有印象的時候他早就死了。"
錦娘夾雜地說着,是上一世也是這一世。
顧長風沉默了,輕柔地抱了他上牀。
錦娘埋頭在他懷裡,"我有時候覺得爹爹是不是就是象你這樣寵着我的!"
這句話說得顧長風心都要碎了,他想起那些和幼女相依爲命的日子,她的笑她的哭彷彿還在昨日,最後卻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懷裡的女孩兒此刻就如他曾經的女兒那樣鮮豔活潑,嬌柔憐人。
這樣濃郁和憂傷的情緒在他的眼底流轉成對她無限的依戀和寵愛。
身隨心動,他的吻已經落在她的頭頂發窩,耳邊,頸窩,脊背。
錦娘嬌羞着閃躲,顧長風的吻卻變得執着起來,漸漸熱烈又迫切,錦娘受不住背後的酥麻揚頭向後仰倒,他的舌立刻向上封住她的脣齒,尖啓開她的貝齒,碰到裡面香滑的小舌,立即含住(論一妻多夫制18章)。下面雙手已經輕輕挑開她的寢衣,撫摸,下移,輕輕罩住那兩團軟棉。
錦娘一陣顫抖,含糊其詞,"爹爹--就是這樣-疼----女兒的?"
"乖,爹爹-----好好--疼---你!"
顧長風的吻已經情難自禁,一路向下,平滑緊緻的小腹,芳草密林,少女的馨香肆意在鼻尖脣邊,"乖,把腿張開,爹爹好好疼你!"慈愛的聲音誘惑着錦娘。
所有的嬌柔粉嫩就在他的眼前,他輾轉吸吮廝磨,舌尖深深探入探出,潮水和脣齒的聲響聲聲在側。
錦娘全身癱軟,連連顫抖涌動,一瀉千里,"爹爹----爹爹-----"反反覆覆就這兩字外再吐不出清晰的字眼。
下面的折磨消退後卻是身體無盡的空虛和失落,"快給女兒,女兒要!"
"乖,爹爹這就給你!"雙手擡了她光裸的雙腿一個挺身沒入,不容許她退縮,不顧一切的抽動起來,一疊聲的安慰,"乖女兒,愛不愛爹爹?"
"愛,愛---"錦娘已是本能地回答着,那感覺如飄在雲端,全身酥麻酥麻的,舒服到了極點,充盈到她滿心歡悅。
房內□無邊,兩人心身相合,房外冰天雪地間卻有人呆若木雞。
李三洗完澡本是想來喊錦娘他們下去吃飯的,卻在房門口聽到錦娘嬌喘連連的□聲,他的難捱他的糾結全在轉身離去的那個蕭索背影中。
他不是不知道錦娘成年結親代表着什麼,但這樣清晰地聽到她的嬌吟而這嬌吟聲是爲房中的那個人,而不是他這個房外的人,忽然好恨自己的年歲,爲什麼還不到十八歲,恨天朝的律法,爲什麼有男子不滿十八歲不準結親的規定,讓他這樣痛苦地等待,煎熬。
雲收雨歇,錦娘在顧長風的懷抱中沉沉睡去,模模糊糊中聽到耳邊顧長風說了句,李三什麼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到吃晚上年飯的時辰了,錦娘問他中午是不是李三來過了,顧長風點點頭,面有難色,"他在房門外好像站了好一會兒!"
錦娘心下明瞭。
前院飯堂裡燈火通明,四方大桌上早已擺上豐盛的菜餚,李七在桌邊垂涎但錦娘沒上桌他還真不會動筷。
"你二爹呢?"
"在房裡睡覺!"李七答道,"不理我!"
"乖,你和大爹爹玩會兒,我去叫你二爹出來我們一家人吃年飯,一會兒王叔還要放鞭炮呢!"
"好啊,炸鞭,我要炸鞭!"
錦娘看他期待的樣子笑了笑,摸摸他的頭向東廂房走去。
牀上李三整個頭都埋在被子裡,一動不動。
錦娘拉開被子一個口子看到他雙目緊閉,面色愁苦。
錦娘看那牀那被褥都是開心農場那邊用的,原來這些日子他都在用她用過的物件,那上面肯定留着她的氣味。
錦娘輕輕嘆了口氣,趴在他身上看了半天見他還不動,眼睛也不睜開,她捋了一撮長髮在鼻下撓撓,又在耳眼裡撓撓,李三終於動了動但仍是不肯看錦娘。
錦娘伏□子,在他面頰上輕吻,學這顧長風對她的樣子,一下下親吻至脖頸,溫熱的女子香氣直襲他的耳畔,他難耐地縮了縮,卻不妨錦娘一口含住他微紅的耳垂。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錦娘在他耳邊輕聲竊語,李三面上一片潮紅,"還是你想這麼對我?"
李三都不敢看她,低喃着,"我也想,可我-"
這句話倒是說得錦娘眉開眼笑,"我的李三兒又犯小心眼兒了!你要真想我今晚就留在你牀上,怎麼樣?"
這下李三愣了,呆傻樣子把錦娘逗樂了,"晚上讓你親個夠,不過那可是體力活兒,你不吃飽飯可不行,別一個人悶壞了,快起來吃年飯,大家都等着呢!"
劈里啪啦地炸鞭,李七捂着耳朵歡快地跳着,錦娘和顧長風入座後大家都紛紛入座了,吃小年飯一定要有魚,還是一整條魚,這叫年年有餘。
果然中間的蓋子一揭,炭爐銅鉢子裡燉的正是新鮮的鯉魚豆腐湯。
魚已經燉得魚眼都掉了,豆腐更是入口即化,"這豆腐真嫩,燉這麼長時間還不散,真是不錯。"
王叔聽了也直讚歎誇林寶珠手藝不錯。
錦娘一聽忙問,"這是林寶珠做的豆腐?"
"是啊,莊子上先不是有個舊豆腐房嗎,眼下入冬沒什麼事,林寶珠和她家的就浸了豆子打豆腐過年,莊裡其他幾戶人家都拿了糧食去換,我也去換了一盆子豆腐,腐竹什麼的。"
"看來林寶珠是個勤快的。"
"李三也勤快着呢,這兩天幫着把這前院都收拾了一遍。"
錦娘笑了笑看看他。
小年夜的飯幾人吃得十分溫馨。錦娘先給王叔夾了個雞腿,心想古代就是好啊,雞鴨魚肉隨便吃絕不會有瘦肉精,禽流感之類的。
顧長風又給錦娘夾了個雞腿,錦娘又把雞腿夾給了李三,"多吃點,快點長大啊!"瞟着的眼,一句話說得甚是曖昧,顧長風也輕輕地笑了下,李三紅着臉默默啃着雞腿。
李七嘟着嘴說,"錦娘偏心!"
大家都笑了起來,錦娘夾了塊雞屁股放他碗裡,"誰說的,這塊肉最肥最好吃的我就只留給你一個人!"
李七忙喜滋滋地啃起來,完全不知道這是塊雞屁股,等他吃完,錦娘說,"吃了雞屁股可要好好讀書習字啊!"
李七一下子就愣了,衆人哈哈哈大笑。
李七見衆人都笑他惱羞成怒打算要撂筷子生氣了,錦娘忙說,"別鬧啊,今天是二十四,知道怎麼樣過小年嗎?"李七望着她不解。
"二十四是要打小孩子屁股過年的!"王叔說到,這下李七怕了,趕緊拿了筷子乖溜溜地繼續吃飯,夾什麼他吃什麼。
衆人看着他戰戰兢兢的樣子都偷着樂了。
吃過飯後王叔的幫手王小又十分體貼地上了茶果,江洲過年的茶果十分有講究,果盤裡一定要有九種點心,花生,蠶豆,紅薯炸片兒,葵瓜子,西瓜子,南瓜子,京果,麻片,麻條,加上茶就是十全十齊了。
"今年咱們都太倉促了,這些的茶果除了瓜子是伙房炒的其它的都是直接買的,明年爭取咱們自家做!"王叔解釋說到。
屋外是冰天雪地,偏廳裡確實暖洋洋的,幾個暖爐燒得室內熱騰騰的。
顧長風倒是和王叔,王小聊起江洲的種種風俗人情來,王叔也是津津有味地聽着,時不時地問問典故,雖然王叔年輕時曾經在江洲跟着錦孃的爹呆過幾年,但畢竟後來一直都是在京都生活的,顧長風這也是提點他過年待人接物的事宜,王叔也是心知肚明的,畢竟顧長風雖然後來結親去了外城,但畢竟他在江洲待了快二十年了,他自是熟念的。
錦娘和李三李七在玩投壺遊戲,只不過用筷子取代了箭,沒辦法這裡的娛樂活動實在不多,適合大人小孩子一起玩的更不多,本來她還想教李七玩飛盤,但又怕飛鏢傷了人,想想還是投壺最安全了。
這是比眼力臂力還有精準度的,自是習武了的李三玩得最好了,不過他此刻肯定是心不在焉的,心中忐忑着呢。
錦娘也不點破,等到幾人玩得差不多了當着衆人的面對顧長風說到,"長風你陪王叔聊聊天,要是不困就把家裡春聯寫了,也幫莊子裡那幾戶人家寫了,我晚上和李三李七就在這裡玩。"
顧長風點點頭,就要回房拿筆墨,他和她都是睡了整個白天的倒還真是不困的。
李三若無其事地正在投一支,卻意外地投歪了。
錦娘瞟了他一眼,"現在高興了?"
王叔笑着搖搖頭去取紅紙來裁。
直到李七有些困了,李三和錦娘才帶着李七會了內室,內室和外面偏廳就隔了一個玄關,裡面早有暖爐燒着茶水,房內也是暖的。李七直接爬上屏風後面的軟榻,"你不睡牀?"
"牀留給錦娘和二爹睡!"
李三咳了咳,錦娘心道還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那屏風還是以前開心農場那邊錦娘用的,暫時也放在了這裡,屏風後的榻也是以前錦孃的,倒也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