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何大哥你來?”
孫帥謹慎道。
何誠都給氣樂了:“你覺得我合適做這件事嗎?”
“怎麼不合適了?我覺得挺合適的,再說何大哥你給詩久買眼鏡也不吃虧啊!”孫帥分析道:“你看啊,不僅僅能狂刷一波詩久的好感度,還能現場替詩久選擇款式,保證以後看着順眼,看着舒心,看着......”
“少廢話,你去還是不去。”
何誠打斷了孫帥的鬼話。
“額......能報銷嗎?”
孫帥厚顏無恥的提出了要求。
“你是不是傻?”
何誠都無語了:“你不能找你爸媽報銷嗎?就說你給你妹買眼鏡,難道他們還會置之不理?”
結果事實證明,不是孫帥傻,而是何誠低估了他的下限。
孫帥道:“可是何大哥,這個理由我用過一次了啊!”
我擦你小子夠狠啊!孫詩久有你這個哥哥也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不過你不是不知道孫詩久近視了嗎?居然還特麼能歪打正着啊!
“這樣吧,你去帶孫詩久買眼鏡,回頭我給你報銷。”
何誠想了想剛拿到的那張黑卡,覺得一副眼鏡錢倒也在接受範圍內。
一副眼睛應該四五百,就當做學做菜的學費好了,正好吃了這麼多頓有點小內疚。再說張星極都開始做好事攢人品,那我也把這種來之太易的錢做些好事好了。
——————
次日清晨,湖邊公園隨着天氣的變冷行人也愈發稀少。
何誠準時來到約定的涼亭,而老爺子卻已經一副等候多時的樣子。
汗,居然讓老人家等了這麼久。
“老爺子早啊。”
“早啊。”
何誠有些尷尬的打了個招呼之後,便道:“開始按摩了。”
“好,開始。”
老爺子笑呵呵道。
之後便是跟昨天一樣的一套按摩,同樣的也在按摩後半段注入了正面能量用來分多次調節老爺子身體。
等按摩結束之後,老爺子舒服的起身活動身體,而何誠戴上墨鏡一看,發現黑紅之色再次削弱了一點點。所以他的想法確實是有效的,只用每天這麼來一次,估計一個半月差不多能治好。
唉,任重而道遠。既需要正面能量治老爺子,又需要負面能量抽獎輔助學習。
所以,每天的割韭菜不要停下來啊!
......
剛一到校,何誠便發現優質韭菜正在座位上,抱着本生物一在努力啃。
【負面能量,+59】
哎喲這麼客氣?
何誠笑眯眯道:“哪裡不會?”
“很多。”柳小葉苦着臉道,“特別是這個親本親代,看的我頭好痛。”
“這個啊,親本就是......”
於是何誠舉了幾個例子開始講解,比如我爸是我的親本,但我爺爺又是我爸的親本,可以同時存在;而如果存在我爺爺,那我爸就不是親代......
說了半天,何誠感覺都快把自己給繞暈了,他道:“懂了沒?”
柳小葉:“?”
太特麼真實了。
何誠覺得自己不擅長教育行業,便道:“你去找其他人問問吧,找生物老師肖老師也行。”
“我不太敢跟肖老師說話。”
柳小葉有些苦惱。
肖老師雖然教學水平很好,據說是學校最好的生物老師。但無奈他瘦瘦小小,樣貌也有點猥瑣,所以女同學一部分有些怕他。
“那就找同學,多找幾個問問。”何誠想了想又道,“張星極就算了,她也是一團漿糊。”
就像兩個山頂洞人討論一百年也不會弄明白秦朝是怎麼滅亡的一樣。讓柳小葉和張星極一塊討論生物問題,最終也只能導致世間倫理大亂、生殖隔離消失、進化論崩潰,達爾文怒而掀棺材板找她倆報仇。
“誰在背後說姐壞話?”
張星極突然刷新在教室後門,警惕的望了過來。
何誠回道:“沒人說你壞話。”
因爲我只是在闡述事實,何誠心中默默補充了一句。
張星極很快便忽略了誰說她壞話的問題,轉而問道:“對了何誠,我早上看到你在給個大爺按摩,他是你爺爺嗎?”
我擦,差點忘了這貨早上也會隨機在湖邊公園刷新。
“沒,只是偶然關係比較熟的一個老爺子。”何誠半真半假道,“他肩膀不好,我就替他按摩試試。”
“我也想按摩。”
柳小葉盯着何誠道。
呵呵。
何誠皮笑肉不笑:“好啊,我正好肩膀有點酸,你過來給我揉揉。”
【負面能量,+69】
柳小葉繼續悶悶不樂的啃課本去了,反倒是張星極動了。
“我來我來。”
挽起袖子,張星極就想往何誠肩膀上按。
“喂,你想幹嗎?”
何誠臉色一變就想阻止。
“按摩啊,不是你說酸的嗎?”
張星極臉上則是一副你賺大了的表情:“正好我最近在做好事攢人品,你趕上趟了。”,說完她就下手往何誠的雙肩狠狠一捏。
疼疼疼疼疼疼......
張星極的手勁是沒話說,久經鍛鍊的她力量強勁,加之她又下手沒輕沒重,愣是把自認鐵血真漢子的何誠給按的疼的快喊出來了。
“夠了夠了,不酸了。”
何誠強忍着喊疼的衝動,制止了張星極對自己的肉體虐待,同時後悔。
我特麼爲什麼要嘴賤這一句?
張星極突然自言自語道:“對了,好像班長也說過肩膀酸。”
以前聽藤紳司說過,胸部大的女生肩膀都容易酸,那按照班長的規模,酸是理所當然的啊......等等,按照這個理論,孫詩久平時經常低着個頭走路,難道也是因爲肩膀酸?我擦我突然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真相啊!
此時張星極又湊到班長那邊,熱情道:“班長,我給你按摩肩膀吧?”
班長對突然而來的熱情很不適應,稍微推脫了一下後,還是被迫接受了。
“啊!”
然而孫詩久剛一用力,班長就跳起來了,又驚又氣道:“張星極,你這是按摩還是殺人啊?!”
“不好意思,我可能太使勁了。”
張星極渾然不知的握了握手,又納悶道:“可剛纔我給何誠按摩,他怎麼沒告訴我。”
於是這下班長便將視線看向何誠,那幽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責備何誠爲什麼要坑害她。
何誠:“......”
我特麼真是躺着也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