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騎着使用了7、8年的自行車去市,結果自行車被小偷偷了,連嬰兒椅都偷了,這些小偷怎麼這麼垃圾?活該凌遲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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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輸飛機在天空盤旋,從天空望下去,只見臨近海邊,地面近十平方公里的一片區域,由高高的圍牆包圍着,圍牆雖然比不上救贖之牆那麼高,不過至少過2o米。
圍牆外,挖滿了戰壕,佈滿了陷井,有不少零碎喪屍的屍體及戰鬥的痕跡,再往外,是圍繞着圍牆的一條護城河,河水急流,通往附近的海域,頗有古代城泄的味道。
與耶路撒冷的救贖之牆相比,這道圍牆專業得多了。因爲這道圍牆就像古代的護城牆,牆厚近2米,上面有護欄,士兵可以在城牆上自動行走,暢通無阻。城牆上幾乎是十步一崗,都有士兵守衛,牆上堆滿了各種輕盈武器,包括火水、汽油等各種燃燒物,喪屍如果企圖像攻擊救贖之牆那樣堆成“人肉樓梯”攀上牆壁,幾乎是不可能的。
輪迴者看到如此守備堅固的基地,都感到非常震憾。造出這樣的戰鬥堡壘,花了多少時間與人力呢?
圍牆內,自然是高聳的建築及各種各樣的軍事設施,飛機場上,甚至有好幾架戰機。他們沿着圍牆飛了一圈,允許降落後,從機場徐徐降落。機場外,馬上跑出了一隊持槍士兵,跟隨他們身後,是一架裝載着由竹杆般粗壯鐵桿圍成的鐵牢房。
士兵紛紛舉槍對準了飛機艙門,一名長軍拿着擴音器說道:“飛機的旅客,請一個接一個走出飛機,進入牢房隔離1天。1天后,如果沒有任何屍變的跡象,纔可以放出來。”
“又要隔離?”範健無奈苦笑,他在美國時已經被隔離了一次,那次的條件不錯,在房裡可以舒服地睡覺,不過這次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這只是個露天的鐵牢,而且還得一堆人擠在裡面。
米喆淡淡一笑,無所謂地說:“隔就隔吧,不過1天這麼長時間,應該是他們曾經現有人屍變的時限過1o數小時。”
“我們都要呆在那個連洗手間都沒有的牢房裡面整整一天?”蘇依依不依了,嘟着嘴,非常不情願。
“放心,到時我會要求他們提供洗手間的。”雷恩連忙說,爲了尋找病原體,他需要輪迴者的力量,何況多次見識了輪迴者的強悍,他還真怕戰屍基地的人不識好歹。
當然,雷恩並不知道,輪迴者接下來的劇情任務需要戰屍基地的協助,他們絕不會亂來。
飛機上的所有人一個接一個走出機艙,士兵一個接一個觀察着他們的眼睛,直到確認他們未曾屍變,才讓他們進入大貨車上的鐵牢房。
輪迴者並不害怕被鐵牢房困着,就算有什麼特殊狀況,就算範健的力量無法破牢而出,他們手上還有等離子手槍。等離子手槍的等離子炮彈是幾乎所有金屬物的剋星,必要時,他們可以用等離子手槍射穿鐵牢。
所有人都被關在鐵牢房內,周圍的士兵才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上的槍械,退到了一邊。大貨車引擎動,在士兵的守護下,徐徐離開機場,使向附近的基地。
雖然基地外面的地域很寧靜,但基地裡面卻像街市一樣,到處都是忙碌的軍人及工作人員,他們大多在搬運材料,向另一端的一個類似冶煉廠的工場跑過去。
輪迴者感到很奇怪,這些人在幹什麼呢?怎麼弄成搬運工的德性?
大貨車駛入了另一坐大倉庫,倉庫裡面建造了好幾座更堅固的牢房。這些牢房用鋼鐵建造,就算用炸彈,也休想將這些牢房炸開。
其中一間牢房吸引了輪迴者的注意,這間牢房裡面遍佈着碎屍,堆滿了一地,一名赤身**、滿身傷痕累累但渾身長滿強壯肌肉的“女漢子”端坐在碎屍上面。她耷着頭,一動也不動,滿頭白垂在地上,就像枯屍一般。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身上有着明顯的女性身理特徵,相信任何人都認爲是“他”而非“她”。
“那個女人是怎麼一回事?是喪屍嗎?”唐辛柔輕聲說,她的傷勢已經受到控制,現在正漸漸恢復着活力,不用時刻進行魔法治癒,更不用範健持續注入內力。
範健仔細地觀察着那個女人,不知怎地,他總覺得這個女人與衆不同。不同於人類,更不同於一般的喪屍。他馬上提升能量3階,通過強化的神經感應元,像掃描儀一樣掃描着那個女人的全身。
看到範健眼定定地望着牢房中的**女性,蘇依依嗔道:“喂,範健,注意質素。”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範健罵道,他直着身子,寒着陰,沉聲說:“這個女人很強,她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着強大的氣勢。她不是人類,也與我們不是同一類人,她是喪屍?”
說到這裡,那個女人就像聽到了範健說的話一樣,突然擡起頭,露出了一張被子彈射穿了好幾塊的殘臉。不過最嚇人的並非這張猙獰臉孔,而是鑲在臉孔上的兩顆赤綠的眼睛。
“喪屍?”見到這樣的臉孔,見到這樣的眼睛,不僅僅新人,就算是林蓉蓉、蘇依依她們,都嚇得尖叫起來。這雙眼睛太嚇人了,就像黑暗中的厲鬼眼睛,可以看透人心,將人置於死地。
“嗷……”綠眼喪屍朝着輪迴者咆吼,一陣腥風撲面而來,嗆得輪迴者不得不捏着鼻孔。
“怎麼回事?”輪迴者驚聲叫嚷,守在側邊的士兵卻馬上舉槍,向着綠眼喪屍的四肢射過去。一陣槍聲過後,喪屍的身體又添了不少傷痕。
綠眼喪屍終於安靜下來了,不過一雙綠眼依然死死地盯着輪迴者,無限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所有輪迴者被關在牢房內,這間牢房滿足了蘇依依的意願,不僅有食水供應,還有一間封閉的洗手間。只不過十數人擠在牢房內,空間悶促,只有一張鐵牀及數張小板凳,坐都坐不下。
“請你們在這裡休息一天,明天的這個時間,我們就會將你們放出來。”士兵很有禮貌,熱情地說,半點也不像對待犯人的樣子。可以預見,見到了同樣未被感染的人類,讓這個基地的士兵歡喜若狂。
“對不起,請向你們的長官傳達,我是聯合國派來調查喪屍病毒的調查員,這些人,是我的保鏢。我希望你們支援我,找到解除這次人類危機的方法。”雷恩馬上說。
“聯合國的調查員?好,我馬上通知部長。你們請稍候,如有什麼需要,除了不能離開牢房,其他的我們都會盡量滿足。”那士兵說完,直着身子行了個軍禮,才徐徐離開。
倉庫大門重新關閉,也將基地外面吵雜的聲音隔絕了。倉庫內的十數名士兵,將槍枝靠在身上,站着軍姿,守備在一邊。
“呵呵,我們現在挺像坐牢的,不過待遇可好了,讓我想起了‘軟禁’這個詞。”範健呵呵地笑道,在接下來的大戰中,他必須全身放鬆,不能讓過度繃緊的神經消耗他的精神力。
“他們這樣做,就是以防萬一。”米場喆望着那頭綠眼喪屍,臉孔上充滿了好奇。
範健也想知道那頭喪屍的來歷,他向牢房外的守衛士兵招了招手,說:“請問那頭喪屍是怎麼一回事?”
那士兵有禮地向着他們點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然後重新直着身子戒備着。
“哼,那個長官不是說可以滿足我們的需求的嗎?這裡的士兵怎麼回事?”蘇依依吒道。
“算了,這裡是軍事基地,他們只不過是士兵,怎可能隨意向外來人透露基地的秘密?”米喆瞥了蘇依依一眼,微微一笑。他的笑,是笑蘇依依無知。
“等我會問問他們的長官吧,爲了解決這個危機,我相信戰屍基地一定會全力協助我們。”雷恩充滿信心地說。
“未必。”米喆大潑冷水:“我看這個基地已經是日落西山,是強弓之末,他們與喪屍戰鬥了這麼長時間,未必有信心解除這次的喪屍劫難。”
米喆活了過百歲,人生經驗比輪迴者、比雷恩豐富得多,他更懂人性。持續的戰鬥,已經消耗了基地的鬥志,磨滅了戰意,對於基地的軍人來說,也許苟且偷生,比冒險解決災難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