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何止是三年,根本就是短短一年的時間,便修煉到這樣的境界。
“朕可以讓你藉助我大宋的氣運,先突破到先天......”趙佶說道。
“等等!”嬴泉卻是突然打住,疑惑的問道:“藉助氣運突破到先天與自己獨立突破到先天,是不是有所不同?”
“嗯!”趙佶點點頭,“這是自然的,有失必有得,若你藉助我大宋的氣運,突破到了先天,那麼只要在我大宋的境內,便會受到我大宋氣運的加持,戰鬥力卻是會比其他的先天高不止一籌,但是出了我大宋的國土,又或者喪失了我大宋的氣運,便會比一個最普通的先天也不如!”
“終究不是自己的力量!”嬴泉聽到趙佶這樣說,便知道這條路子自己是行不通,而這趙佶也是想要用這種手段,將自己與大宋朝廷,緊緊的綁在一起!
嬴泉有心拒絕,但是一時之間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藉口,這恐怕便是趙佶的陽謀了,就是將這利弊之處統統的告訴你,看你如何選擇!
“離開大宋的國土,也會喪失力量的加持?”嬴泉突然抓住了這一句話,疑惑的看着趙佶。
“不錯!”趙佶點點頭,剛纔自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那此法便行不通!”嬴泉卻是微微一笑,不等趙佶發作,搶先說道:“若是這樣的先天還如何帶兵去攻打別國!”
“誰說要出兵攻打別國了?”趙佶說道。
“剛纔皇上不是說出兵金國......”嬴泉好奇的看着趙佶,剛剛說過的話,現在便反悔了?
“朕說的出兵金國,只是在邊疆防禦他們南下罷了,所以纔要用氣運加持你突破先天,到時你在我大宋朝的疆域內,便是無敵!”趙佶微微一愣,苦笑着說道:“現在我大宋,內憂外患,哪裡還有餘力與攻打他們!”
“說了半天,是想讓自己給他趙家當看門狗啊!”嬴泉心中現在也知道了趙佶的大概想法,此人雖然看到了金國的威脅,但是卻沒有進取的魄力,只想着守成,當然也跟現在大宋朝廷的局勢脫不了關係。
而自己,剛剛下了華山,在大宋毫無根基,他便向着用這種法子來誘惑自己!
說實話,這條件不可謂不誘人,在大宋的疆域內無敵,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拒絕的。
其實這個時候,那個五年的時間約定,便是一個笑話了,若是嬴泉真的同意了這個條件,五年之後撂挑子不幹了,不要說那個時候突破到了先天巔峰沒有,就是到了,只要趙佶將加持在他身上的氣運撤銷,自己便會立馬被打回原形。
一旦答應,便會終身受制於大宋朝廷!
這一個王朝的氣運,你只有在它將要加持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有選擇不接受的權力;若是接受之後,將你身上的氣運剝奪,卻是毫無反抗之力!
能有什麼方法,可以避過這一劫呢?
嬴泉暗暗的思索,若是自己來之前,突破到了先天恐怕便沒有這一樁事情了!
先天,一個最明顯的標誌便是全身的真氣,凝結髮生聚變,慢慢的轉化成真元的狀態,無論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都會呈十倍的增長!
而嬴泉現在體內,卻是渾身真氣早就將整個經脈完全充斥,就等一個機遇,凝聚真元,便可以突破先天!
現在的趙佶已經說得很明顯了,雖然只是將好處全部告訴了嬴泉,但是反之不就是嬴泉的下場麼。
嬴泉此時的鬢角之間,已經緩緩的滑落了下了一絲汗滴。
“呯!”這是滴在地板上,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房間異常的安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嬴泉的選擇。
可以看到,就連李師師此時握着自己倘下來青絲的玉手,都比往常,用力了許多。
看到這個樣子的嬴泉,趙佶的嘴角正在緩緩的上揚。
但是嬴泉卻是突然雙目圓睜,眼中一道精光,忽的閃過。
在二人面前就這樣直接盤坐在地,五心向天。
真氣已經開始鼓動!
卻是嬴泉,在巨大的壓力之下,正易真氣,竟然開始自行瘋狂運轉起來,就連提前自己都無法阻止!
這一直是正易真氣的一個毛病,雖然每次失控,都會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變化。
嬴泉不敢大意,這個時候也無法確定二人對自己究竟有沒有敵意,但是時不待我啊!
因爲嬴泉發現,就在正易真氣運轉的一瞬間,丹田的最深處,竟然沒由來的生出了一滴真元!
真氣是氣態的,真元便是液態的!
以它爲中心,竟然形成了一陣的小型風暴,體內所有的真氣發了瘋的向着中間匯聚!
一時之間,嬴泉感覺自己的丹田,好似要爆炸一般!
卻是每到了極限的時候,便會突兀的一層金光出現,將多餘的真氣瞬間吸走!
“這是什麼?”嬴泉疼痛之中也是時刻注意着自己丹田之中的情況。
“莫非是之前被老祖打散到體內的易筋經真氣?”嬴泉暗暗猜想。
嬴泉卻是不知道,在趙佶與李師師的眼中,他現在卻是身體竟然彷彿化爲了一處穴眼,就附近的天地之氣都感到稀薄了許多,卻是化作氣流在向着他的身體不斷的匯聚。
這還不算,尤其是嬴泉從皮肉之中,時不時的放出陣陣的金光,纔是讓他們驚訝的。
每次這金光閃過的時候,嬴泉的氣息便會壯大一分!
“這是?”趙佶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
“怕是有要多出一個自行突破的先天了!”李師師眉目流轉,輕輕的笑道。
“只是師師姑娘一個,朕便應付不過來了,若是再多這一個,也不知是福是禍!”趙佶說着還是擡起了手中的手,手掌之中一股皇家的浩蕩之氣,對着嬴泉,卻含而不發。
他在猶豫!
“皇上爲何還不動手?”李師師纔不管趙佶想要做什麼,嬴泉的死活,說實話,他不放在心上,天賦出衆的年輕人多了去了,他不識趣妄自斷送了性命,卻也怨不得別人!
“唉!”趙佶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罷了,畢竟是老祖的弟子,今日且放他一名,只是煩勞師師姑娘告訴他,願不願意爲朝廷做事,朕也不再過問,但是他欠的這條命,日後卻是需要還給朕的!”說着趙佶已經退入了之前的進來的暗道之中,聲音消失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身影!
此時的嬴泉才略微鬆下了一口氣,專心的突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