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秀麗也上來了拉着陳志輝另一隻手說:“志輝哥,她到底是你什麼人啊?”
陳志輝依舊是死機中,駱菲菲開心懟:“我男人成不,讓拉讓抱讓睡覺的那種,你除去蹭吃蹭喝還有啥貢獻?”
黃秀麗真鬱悶啦,反倒是陳志輝終於插上一句嘴:“姑娘,你別胡說啊。”
菲兒很認真的說:“沒胡說啊,全程保真,你敢動手,我就敢陪。總比只能看不能吃的強吧?”
陳志輝無語望天,爲啥有種被坑的感覺,並且是被坑的死死的感覺?雖然知道不能這麼下去,但是把具體要怎麼破這個局面,他也不知道啊,這就更尷尬啦。
看着他僵立在哪裡,黃秀麗一甩手轉身是走,陳志輝想追,是讓菲兒一把薅回來說:“淡定,過一陣子,她肯定還會來,而且是管你要錢的信不信。”
陳志輝很無語的說:“姑娘,你要沒地方去,我幫你找地方沒問題,可不帶你這麼坑我的。”
菲兒眼睛轉轉說:“走,我帶你聽牆角去。”陳志輝並不想去,卻被菲兒直接拖着就到了黃家,一路上他是蠻崩潰的,這個孩子手勁是真的打,他一個木匠,愣是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是被拖到黃家的門口啦。
菲兒手往陳志輝脖子上一勾說:“等下,無論聽到什麼,不準說話,他們看不到我們的。”
說着是帶着陳志輝穿門而入,陳志輝持續我是誰,我在哪裡,我要幹什麼的反思。黃父看着女兒這麼快就回來,多少有些詫異:“怎麼這麼快?”
黃秀麗沒好氣的說:“想不到陳志輝家裡居然有女人,伶牙俐齒的,看不出來啊,她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居然心思這麼耶。”
黃母說:“不會吧,阿輝不像那樣的人。”
黃秀麗說:“可他和那個女人很是親密,還張嘴閉嘴的,幫他解決壓力,讓親讓抱讓睡,這都什麼話。”菲兒樂呵呵,衝着陳志輝吐舌頭。陳志輝一臉的尷尬,總感覺這樣不太好,真的不太好。
黃父卻是很認真的囑咐:“這都不重要,你將來會是個有出息的,相處是相處,只要別讓自己吃虧是成。你是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矜持,他願意給你錢,那是他的事情,要是有什麼非分之想,這個虧咱不能吃。”
菲兒捂臉,衝着旁邊的陳志輝撇撇嘴,果然把,還沒上學是這樣,上來學變心是正常操作好吧?黃父依舊一臉正經的說:“你是要出國留學的,你是要成爲黃家榮耀的,不能讓一個農村漢子,絆住你的腳步。”
菲兒撇撇嘴,小聲說:“人性啊。”陳志輝整張臉都青啦,感情自己還真是充當冤大頭的形象啊?菲兒攤攤手,陳志輝看着她,她帶着陳志輝出門,隨後問:“你想說啥?”
陳志輝深吸一口氣問:“我能進去打人嗎?”
菲兒問:“你損失啥?”陳志輝搖頭,菲兒說:“那你們有婚契不?結婚證肯定沒有,單婚書什麼的。有是給人退啦,趁着沒付出,麻利換下家唄。”
陳志輝看着她問:“你想要什麼?”
菲兒拎着脖子上的怨煞珠說:“啥時候把這個咱成黑色的,我是閃。還有阿,我不適合當媳婦,因爲我完成不了延續香火的重任。”
陳志輝臉再次紅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本就是個老實人,想想,轉身是敲黃家的門,然後也不等開門,就深吸一口氣:“黃秀麗,既然你黃家心在海外,我陳志輝高攀不起,從今天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菲兒淡定的問:“哥們會寫字嗎?”
陳志輝回答:“我讀書少,字還是會寫的。”
菲兒直接在黃家大門口,貼上兩張大白紙,翻出一個古代版的修書,淡定的說:“照着抄。”
陳志輝還真是準備認真抄,菲兒指點,這裡寫你的名字,這裡寫黃秀麗的名字,陳志輝很認真的抄,抄完,菲兒狗腿的遞上印泥,說:“來,按個手印。”
陳志輝大咧咧的按手印,菲兒開心的拿出判官筆,在這個紙上,沿着邊畫一圈。陳志輝疑惑的問:“你在做啥?”
菲兒回答:“這張休書,通連陰陽,保證斷的乾乾淨淨的。她再來煩你,就是下賤啦。”她說的話,那是相當擲地有聲,更氣人的是,左鄰右舍都聽的清清楚楚。甚至有不少進的,都跑出來圍觀。
關鍵是,黃家的門死活是開不開的,一羣人都問爲個啥,陳志輝老誠實的說:“咱是農村人,人家看不上。”說完還像模像樣的唉一聲。
很快陳志輝發現,似乎其他人看不到小丫頭,菲兒開心衝着他做鬼臉。還笑着吐着舌頭,吃着點心,看熱鬧。
陳志輝嘴角抽搐,接着,黃府門也能開了,聽到周圍左鄰右舍的議論,黃秀麗徹底怒啦:“陳、志、輝,你是不是個男人,想追我的是你,你現在這麼鬧,算什麼?”
陳志輝拍拍大門上的條子說:“我跟你分手,我是小農小戶,不能絆住你出國留學的腳步,不能絆住你成爲黃家榮耀的,既然是這樣那我是去我該去的地方。以後,也請你不要再來找我,一個小匠人的麻煩。”說完就走。
菲兒也樂呵呵的在後面跟着,等兩人走遠,菲兒纔出現身影,用手肘撞撞陳志輝說:“現在有沒有覺得,心情爽快多啦?”
陳志輝愣愣的來一句:“你賠我個媳婦昂。”
菲兒拍着小胸脯,表示這個沒壓力,不過還是吐槽一句:“話說,是算沒我,你到了也是一輩子光棍好吧,好吧。”
陳志輝無奈忍不住手照着菲兒頭上一按,揉揉揉,揉揉揉。菲兒對此很不滿,最討厭被人像揉貓一樣,揉自己的腦袋,她晃着腦袋,炸毛,炸毛給他看。
陳志輝感覺到手下的孩子頭上的頭髮,一下下的往上跳,真跟炸毛似的,他很有興趣的,跟小丫頭的頭髮較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