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李勝天不是普通人,戰鬥力遠超常人,猶其是他會許多功法,其中就有雙修功法,這種事不僅不會傷身,反而對他有益。
所以,李勝天根本沒有剋制自己,戰爭再次開始。
先前幾次,不僅李勝天得到極大的好處,陶玉嬌得到了好處也不少,李勝天已經把她視爲自己的老婆,當然要幫助她,發出一股能量輸通了她的經脈,還把吸收來的能量經過轉換,又輸送過去,加上陶玉嬌是難得一見的內媚之體,大部分經脈自通,所以,這一番幫助下,陶玉嬌的體質不僅再次得到提高,體內還多出一絲真元力,只是她努力修煉,就會變成一個修真者。
良久後,石室裡的各種聲響再次平息下來,李勝天看看時間,竟過了一個小時,與陶玉嬌分開後,說道:“玉嬌,陳繼威他們現在還被關着,我們現在出去吧。”
陶玉嬌低頭打量一下自己,發現自己還光着身體,臉上也露出一絲嬌羞,低呼一聲,跑到一邊,拿起衣服就穿戴起來。
李勝天只用了十多秒鐘就穿戴整齊,然後等着陶玉嬌。
幾分鐘後,陶玉嬌已經裝戴整齊,不過,李勝天發現她現在的吸引力比先前還要強烈,什麼叫朦朧美,現在的陶玉嬌就是,先前,他已經見過她的全身上下,一旦穿上衣服,氣質又是一變,那種想剝開她衣服一探秘密的衝動讓他的喉嚨也蠕動幾下,連忙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那一絲騷動,走到陶玉嬌的身邊,拉着她的手道:“走,我們出去。”
陶玉嬌雖然穿戴整齊,但卻把內衣拿在手中,那上面,可是有她的第一流血漬,李勝天見狀也好笑,看來,這第一次確實能給人難忘的回憶,說道:“把那個給我。”
陶玉嬌雖然與李勝天進行過數次合體,也感到羞愧難當,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拿在手中不好,遲疑道:“這是我的內衣,怎麼能拿在手中。”
李勝天手一伸,就把內力拿過來,笑道:“我衣服口袋大,可以塞進去。”說着,拿着內衣的手朝口袋裡塞去,暗地裡,卻把內衣放到了儲物戒裡,同時,讓衣服口袋脹一點。
陶玉嬌見李勝天把內力塞入衣服口袋,口袋只是脹了一點,沒有什麼破綻,這才放下心來。
由於陶玉嬌初經人事,走路有點慢,李勝天干脆給她注入一點內力,讓她所受的傷好一點,走了一段路後,她終於適應了。
越過一段距度,陶玉嬌就看到了趴在那裡的袁學剛和另外兩人。
李勝天道:“你們是怎麼回事?”
陶玉嬌道:“我們一行人剛進入前面那個山洞,就被這一羣人包圍了,對方全拿着武器,就是陳繼威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說要綁票我與袁學剛,不久後就會放了陳繼威等人,讓他們聯繫我倆家裡拿錢來贖人。然後我和袁學剛被帶到這裡來了,那一個看上去的頭目的人說,他們盜也有道,只劫財,不劫色,爲了表示他們的歉意,他願意湊合我們,讓我們成一對,接着,他就給我與袁學剛喂下春藥。”
李勝天道:“這些人是僱傭兵,我先前聽了他們的話,他們綁票你們只是一方面,但我懷疑,此事很有可能就是袁學剛設計的。”
陶玉嬌身體一顫,說道:“他設計的?”
李勝天點頭道:“此事還沒有定論,但十有八九是他指使的,你與袁學剛被帶到這裡,又被喂下春藥,你真認爲幹綁票的還會講究盜也有道?何況是做這種無聊的事,想一想,如果此事結束,最得利的是誰?”
陶玉嬌也不是傻子,回想此事的經過,確實很可疑,沒有見過這種幹綁票的,何況,以她的姿色,對方竟捨得放手,反而便宜袁學剛,不是腦袋有病還是什麼。
“我明白了,袁學剛,原來你是如此陰險,差一點就讓你得手了,我踢死你!”說着,她側過身,對着袁學剛猛踢幾腳,以泄她心頭之恨。
李勝天對袁學剛倒沒有那麼強的恨意,如果他拔了陶玉嬌的頭籌,李勝天絕對會讓他後悔來到人世,但沒有他使計,他又怎麼能如此輕易就得到陶玉嬌的身體呢,所以,李勝天承他一個情,打算饒他一次。
“不要踢了,此人雖然可惡,但總算幫了我們一次,沒有他,我們倆的感情也不會如此快速上升,所以,可以饒他一次,不過,以後,離此人遠一點。”
陶玉嬌點頭道:“放心,以後,我會防着他的。”
兩人沒有理睬袁學剛與那兩人,朝外行去,來到石穴裡,陶玉嬌看到石穴裡十多個昏迷不醒的人,驚訝道:“勝天,這些人是你制服的?”
李勝天點頭道:“當然,你不想想,我管開偵探所,當然有幾分本事,對付這些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陶玉嬌也沒有多問,一個人對付十多人,雖然很強,但也不是沒有人做到,像陳繼威就能辦到,只是當時他們剛走入山洞,就被對方十多把槍指着,猶其是陶玉嬌受到威脅,就算陳繼威能對付那些人,他也不敢亂動,不得不束手就擒。
越過洞穴,李勝天與陶玉嬌到了通向外面的通道,先前李勝天在這裡用幾道符錄設下一個陣式,果然起了作用,在這裡,有三人趴在地上昏迷不醒,其中一人是先前看守陳繼威的兩人中一個,另外兩人則是陳繼威與曾自強,他們倆必定是脫困後想進來救陶玉嬌,結果陷入陣法昏迷過去。
李勝天的意識發出去,通道里沒有人,但在洞口外面,卻有幾人呆在那裡,他們就是張青、霍素梅、陳義權及袁學剛帶來的幾人。
陶玉嬌也看到倒在地上的陳繼威與曾自強,急忙朝前奔去。
李勝天雙手在胸前變幻幾下,把陣法解除了,陶玉嬌跑到兩人身前,叫道:“陳隊長,曾保鏢。”
李勝天手中出現一張紙符,嘴中快速念動幾句咒語,紙符燃燒起來,化爲兩道白光朝着陳繼威與曾自強射去,轉眼間就沒入他們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