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羣人是魏立軍專來請來的打手,實力當然不弱,可以說,人人都會幾招拳腳,但對上李勝天,卻差得太遠,李勝天的鐵棍指東打西,每一棍都會擊中對方的要害,半分鐘不到,對方十多人,包括那名頭領全都躺在地上慘叫不已。
李勝天來到那名壯漢面前,先是兩腳踢中他的小腹,冷笑着道:“貴姓?”
那名壯漢也是久混道上的人物,而且以幹架著稱,哪裡想得到這世上還有如李勝天這般厲害的人物,到現在爲止,他都還沒有從如此短時間就全軍覆滅中清醒過來,被李勝天踢中小腹,慘叫兩聲,雙手在空中無力的抓着,卻沒有一點用處。
直到李勝天再次兩腳踢中他的小腹,他終於反應過來,臉上閃過一絲恐怖,不過,卻不吭聲。
李勝天冷笑一聲,抓起他的手,用力一扭,一聲脆響,壯漢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這一下,李勝天已經扭斷了他手上的骨頭,那鑽心的疼痛,饒是他一向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也受不了。
李勝天看着壯漢,陰森道:“我知道你很光棍,不過,我這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把我打成殘廢,我當然不會放過你,我會把你全身骨骼一根根扭斷,直到你變成一個只能蠕動的軟骨蟲,一輩子癱在牀上!”
壯漢的臉色立即變了,他不怕死,但如果被李勝天扭斷他全身骨骼,從此變成廢人,那比殺了他還難受,連忙道:“我叫曾力壯。”
李勝天道:“這些人是你的手下吧?”
曾力壯點頭道:“是,我是大力幫的幫主,主要業務就是幫另人催債,兼營一些打手業務,此次是有人出十萬元讓我們把你打殘。”
李勝天道:“知道是誰給你們錢嗎?”
曾力壯道:“不知道,對方是一箇中年人,大約四十多歲,看上去不像本地人,自稱叫崔達,他找到我們,給了我們十萬元錢和你的一張照片,叫我們打殘你。”
李勝天沒想到魏立軍、趙均亮如此小心,出錢買打手也只要通過別人出面,可以想像,他們沒有少幹這種事,想想如果自己不是武功高強,其下場不知有多悲慘,他的心裡就升起一絲暴厲之氣,敢向他遞爪子,如果放過對方,他就不是一個男人。
李勝天道:“你們還能與那個崔達聯繫嗎?”
曾力壯搖頭道:“不能,對方說了,他不會再也我們聯繫,不過,他卻會派人驗查我們完成任務的情況。”
李勝天也不想在這裡問題上糾纏,對方做事小心,在這方面也不可能尋找到突破口,不過,他卻有方法對付魏立軍,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辦成,我就放你們走,如果不同意,我會繼續實施我的計劃弄斷你們所有人的手腳,讓你們變成殘廢。”
曾力壯已經見識過李勝天的兇殘,哪裡還敢反對,連忙道:“你請說,我們一定照辦。”
李勝天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和一張紙,說道:“現在,你把對方找人的經過寫出來,來的是兩個,一人名叫魏立軍,是徵遠集團總經理,另一人叫趙均亮,是徵遠集團保衛部部長,他們倆人花十萬元錢買通你們殺我,然後毀屍滅跡,你平時幹過打人的事,哪裡敢殺人,但又怕魏立軍與趙均亮報復,所以逃這夭夭,順便寫下這篇認罪書,並有十多位小弟作證。”
曾力壯在這種情況下哪裡敢反抗,無奈地寫下李勝天所述,然後簽字,按血手印,
隨後,李勝天又讓在場所有人簽字按手印,這才心滿意足地收起這張認罪書。
接着,李勝天拿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讓曾力壯對着鏡頭把認罪書唸了一遍,他的小弟們都攜扶着站在他的後面,等曾力壯唸完了認罪書上的內容後,挨個證明認罪書上的內容是真實的。
做完這一切,李勝天揮軍手道:“曾力壯,現在,你可以帶着你的人離開了。”
曾力壯哪裡還敢多說,帶着一衆小弟攙扶着上了中巴車,朝着來路駛去。
李勝天沒有問曾力壯回去會幹什麼,如果他聰明,就會逃之夭夭。
回到倉庫裡,倉庫裡的四人看向李勝天的眼神已經帶着敬畏,他們雖然呆在倉庫裡,卻一直透過門縫在看着外面,李勝天一人輕鬆就打翻了十多個壯漢,已經深深地震住了他們。至於李勝天讓曾力壯寫下認罪書,由於距離有點遠,他們並不清楚內容。
李勝天並沒有理睬這幾人,在他的看法中,那個魯德元出面找他在這裡守倉庫存,與魏立軍也脫不了關係,只是魯德元的任務是把他弄到這裡,大力幫的人則是打手。
對於魯德元,李勝天並不想對付他,魯德元應該只是被利用了,並不清楚真正的情況。
李勝天再次上了房頂,盤腳坐下後,開始修煉起來。
可能是計劃失敗,魯德元第二天就來了,跟着來的還有一輛東方大卡車,他已經聯繫到下家,這次來就是拉貨走的。
李勝天乘坐魯德元的車回到S市,得到五天一千元的報酬,告辭而去。
李勝天已經有五天沒有到害蟲偵探所了,回到害蟲偵探所,李勝天坐在椅子上不久,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就從證明律師事務所那邊傳來,他心中一喜,以期盼的目光看着大門口。
幾秒鐘後,施佩佩的倩影就出現在害蟲偵探所的大門口。
李勝天身體一動,已經從辦公桌上躍過去,一個健步,就到了門口,笑道:“佩佩,你來了。”
施佩佩被李勝天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不過,這一段時間她被李勝天突然出現嚇了幾次,承受能力強了一點,對着李勝天怒目以視,叱道:“你就不能慢慢出現,又嚇我一跳。”
李勝天立即投降,歉意道:“對不起啊,是我太激動了,所以就飛掠過來了,你是不是幾天沒有見到我,心裡想我,所以我一回來,你就迫不及待過來與我相會了?”
施佩佩臉上立即升起兩抹紅暈,嗔道:“誰,誰想你了,我只是發現你幾天沒有開門,今天突然開了,正好我要出門,所以順便過來看看,自以爲是!”
李勝天笑道:“好,是我自以爲是,自作多情,來,請坐。”
施佩佩進入辦公室,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李勝天爲她倒了一杯茶,說道:“佩佩,我不在這幾天,你還好嗎?”
施佩佩道:“也不錯,你這幾天到哪裡去了,怎麼一直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