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已經到子堡主府前,堡主府雖然沒有守衛,但還是有一圈較厚的圍牆,在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明石燈,照得堡主府四周一片光亮,五人正準備朝着旁邊潛去,一陣腳步聲傳來,他人立即藏身到一邊的黑暗中去。
來的人是一位老頭,看上去比較普通,而且還是弱不禁風的模樣,他來到五人藏身之處,說道:“五位,出來吧,不要躲躲藏藏了。”
那五人大驚失色,不知是什麼地方藏了行蹤,不過,他們都感到自己被一股氣息鎖定,也明白對方並不是在無的放矢,五人同時現出身來。
現身之人就是湯斯,李勝天吩咐過他要小心有人對宙宇城堡不利,他當然不會放鬆警惕,那幾人的實力雖強,但與他比起來還差得很遠,先前在外城的時候他還沒有發現,但那五人進入內城後,他就發現了。
五人來到湯斯的面前,警惕地看着他,五人當中,兩人解下背上的重劍,一人手握法杖,一人手握一把黑色的匕首,還有一人則是赤手空拳,這五人,應該是三名武士、一名法師和一名盜賊。
湯斯打量着五人,淡淡道:“原來是長勝獵人團的人,你們自報姓名吧。”
五人打量着湯斯,眼中閃過一絲驚駭,因爲他們已經認出,此人就是勝輝國師悴氣期巔峰靈士湯斯,這一下把他們嚇得冷汗直冒。要知湯斯以前可是一個悴氣期巔峰的強者,以那種實力,只需意識一動,他們就會崩潰。
其中那名先天高手眼睛轉了轉,打量湯斯一眼,臉上多了一絲血色,因爲他發現,湯斯對他的壓力並不是不可抵擋,頓時想到湯斯是由於施展聚核期級的法術導至法力全廢,只是不知他怎麼恢復了一點,但以他的知識,湯斯就算是恢復了一點實力,也絕不可能達到以前的級別,所以,他們還有一拼之力,當然,他們並不是打算擊敗湯斯,而是打算逃命。
“原來是湯斯大師,在下長勝獵人團副團長陳飛誠,這兩位武士分別是武士隊隊長鮮自盾、武士隊副隊長夏元壽、法師隊隊長趙首郎、盜賊隊隊長查運光。我等不知湯斯大師在此,多有得罪,還請湯斯大師高擡貴手,我們退去後,絕不敢再來相擾。”陳飛誠知道自己等人今晚上討不到好,僅湯期一人就有可能拿下他們,就算拿不下,也絕對能纏住他們之方几人,剩下幾人絕不是戰風獵人團的人的對手,而且據說李騰龍的實力也在九級以上,如果戰起來,他們必定有性命之成,不得不說軟話。
湯斯哈哈一笑,說道:“我宙宇城堡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現在,你們最好繳械投降,等候李堡主的發落,我們也許能寬大處理,如果你們負於頑抗,那就休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陳飛誠等王人聽得暗怒,不過,卻也感到無奈,湯斯的威名在那裡,他們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恢復了多少,雖然數位強者說過他很難恢復,但也沒有說不能恢復,只要有傳說中的那些丹藥或者無比強大的靈士出手,湯斯還是有可能恢復的。所以,他們一時間也是進退兩難,投降吧,萬一湯斯耍的是空城計,他們不是輸得太冤,但如果湯斯的實力已經恢復一部分,哪怕只有一成,他們五人聯手也不是對手,那時有損傷就叫自討苦吃了。
“湯斯大師,我們長勝獵人團可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從也沒有投降的獵人,如果你能擒下我們,那是我們的學藝不精,否則,那就休怪我們得罪了!”陳飛誠說道,他決定賭一下,賭湯斯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而且也沒有恢復多少,他們就算不是他的對手,也能逃出去幾人,此外,長勝獵人團的大部隊還在外面,那裡還有無數的高手,只要湯斯的實力沒有恢復到悴氣期以上,他們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只要在整個宙宇城堡壘發動攻擊,以戰風獵人團的實力,根本擋不住他們的攻擊,一旦長勝天獵人團的人攻到宙宇城堡裡面,只有要有一部分人拖住湯斯和戰風獵人團的人,剩下一部分人自然能收拾李勝天,一旦收拾了李勝天,他們就可以退走,那時,戰風獵人團的僱主已經死,戰風獵人團也不會拼死與他們相爭,而湯期一個人獨林難支,他們就能完成任務了。可惜,他們不敢潛入青月學院去對付洛秀等人,否則,那幾人更好對付,他們的花的代價將會更小。
想到這裡,陳飛誠手一拋,一道白光朝着空中射去,一邊說道:“湯斯大師,今晚上看來已經沒有辦法不起衝突,所以,我們得罪了。夏元壽,你上場去試試湯斯大師的武功;“
夏元壽應了一聲,上前一步,對湯斯行了一禮,說道:“湯斯大師的大名在下如雷貫恥,本來是絕不會冒狠大師的,但現在我們各爲其主,不得不冒犯,希望你手下留情。”
湯斯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那些傢伙簡直是小瞧人,無論他現在怎樣,但曾經也是悴氣期靈士,那時,五人在他的眼裡只算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現在,自己被廢了武武功,那些傢伙曾不把他放在眼裡,敢當面挑肆,冷聲道:“好,既然然你不自量力,我我就成全你。”
“湯斯大師,對付這幾個跳染小丑豈不是髒了您的手,還是由我們的這小角色代勞纔是!”
一個聲音響聲,無數的人影從過道兩邊和對面的房屋上出現,把這裡緊緊包圍。
出現的是戰風獵人團的人,當先幾人分別是團長威爾,副團長司徒居,法師隊隊長芙美,其他幾人也是戰風獵人團的高手。
對於威爾等人來說,滿面腔的怒火已經快要爆炸出來,同時也感到很難堪,他們是李勝天請來防衛宙宇城堡的,但現在卻被敵人潛入到了堡主府前,不是湯斯出面攔住對方,對方就直接攻入堡壘主府了,作爲守衛來說,這是嚴重的失職,這怎不讓他們惱羞成怒。
威爾帶着手下慢慢圍過來,把長勝獵人團的五人圍在裡面,對對湯斯拱手道:“湯斯大師,請讓在下派人對付此人,等我等不敵時,再出手不遲。”
湯斯當然不會掃威爾的面子,點頭道;“好。”說完,退後一步。
威爾看着夏元壽,也是暗暗皺眉,此人的實力在九級中層,可以說,戰風獵人團裡能比得上他的也只有他,副團長司馬居和法師隊隊長芙美三人,並且此人應該是對方五人總體實力最弱的,說起來,盜賊隊隊長查運光的實力低於他,但查運光身爲盜賊賊,善長的卻不是正面戰鬥,而是刺殺之類的的東西,所以,如果兩人相鬥,夏元壽還不一定是查運光的對手。
司馬克思也看到了威爾的爲難,威爾作爲戰風獵人團的團長,又是先天武者,當然不可能出手對付對方的武士隊副隊長,而芙美是術士,也不合適與夏元壽相鬥,所以,整具戰風獵人團最合適出戰的就只有他了。
想到這裡,司馬居一步邁出,說道:“夏元壽,久聞你開山劍法少有對手,本人早就想見識一番,你可敢應戰?”
夏元壽本來是挑戰湯斯,以達到弄清湯斯底細的目的,卻被司民居攪了場,心中也是暗怒,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可能退縮,答道:“好,我就先擊敗你,再向湯斯大師討教。”
司馬居上前一步,背上的長劍到了手中,大吼道:“接劍!”雙手握劍,朝着夏元壽衝去,到達他的身前時,長劍已經高舉過頭,對着夏元壽當頭劈下,他的長劍並不重劍,但卻當成重劍來使用,把夏元望而卻步了嚇了一跳,一般來說,只有使重劍的人才會使出如此招術,靠着力量劈開對方。不過,夏元壽心中同時也是一陣竊喜,因爲他使用的是重劍,最適合大砍大殺,而司馬居的長劍則只適合削、刺等輕巧的招式,現在,司馬居施展出這種重劍招式,豈不是以己之短對敵這長,他當然會大佔上風。
下一刻,夏元壽的重劍已經橫在頭頂,擋住司馬居這一劍。
“鐺!”一聲脆響,整個空間都好像震動一下,司馬居的身體停下,而夏元壽卻後退一步。這一下,長勝獵人團的其他四人也大吃一驚,他們知道司馬居與夏元壽的實力,都在九級中層,實力相差不多,但夏元壽是使重劍的,當然以力氣爲長,而司馬居使用的則是普通的劍,並不以力見長,只是以招式的靈巧見長,所以,這種硬碰硬對攻,吃虧的應該是司馬居,沒想到夏元壽竟落入下風。
相對於長勝獵人團五人的吃驚,戰風獵人團這一邊的人卻沒有多少意外,因爲他們明白,司馬居是佔了武器的便宜,李勝天給他們配備了大量的武器,全是七級以上的高階武器,像司馬居手中這一把長劍,就是一柄十級長劍,李勝天給威爾、司馬居和芙美各自配備了一件十級武器,十級武器,足可以讓九級武者或術士的實力上升一級以上。而夏元壽的重劍只是八級的武器,比起司馬居的長劍來就差了一大截,兩人的實力相當,但武器卻有了差距,高下自然就顯現出來。
不過,這也不是說司馬居就能擊敗夏元壽,只能說他佔據了一定的優勢,兩人想要分出勝負來,不經過一番惡戰是不可能的,司馬居依然有陰溝裡翻船的可能。
夏元壽被司馬居一劍劈退一步,也感到驚訝,同時無法接受這種強果,最令他驚駭的則是他發現自己的重劍竟被司馬居的長劍劈出了一道口子,這說明,司馬居的武器的級別遠在他的武器之上,這一下,他也明白,自己處於劣勢了。
正當夏元壽在驚疑之時,司馬居大吼一聲,再次朝着他猛撲過去,把長劍當成斧頭朝着夏元壽大砍大殺,迫得夏元壽只能與他硬碰。一時間,整個場地發出密集的脆響聲,每一次脆響聲過,夏元壽就後退一步,一時間他節節敗退,不過,他的實力也很強,雖然略處於下風,但也不是全面敗潰,不時還能反擊,迫得司馬居不得不退後。
總的來說,兩人要分出勝負至少也要數百招以後。
場中在戰鬥,場下長勝獵人團其他四人也開始驚奇不定,因爲他們先前就發出信號,通知同夥全面進攻宙宇城堡,但到現在爲止,卻沒有感覺到外面有什麼動靜,按理說,長勝獵人團的其他人應該能輕鬆地攻到這裡,但現在已經過了幾分鐘,卻沒有見到那些人,如果說長勝獵人團的人進攻受阻,但也不像,因爲就算是遭到狙擊,至少雙方會交手,喊殺聲是絕不會少的。當然,還有一種原因是長作勝獵人團沒有進攻,但也不可能,因爲他們發出的白光就是約定的暗號,告訴同伴他們已經暴露行蹤,只有明攻一途。但是,現在卻沒有一絲動靜,這就令他們奇怪了。
實際上,長勝獵人團的人正在外城與內城之間的廣大地面上亂竄,因爲他們迷路了。
說起來,那些人對迷路也感到不可思議,因爲外城牆與內城牆之間是一片平原,並不是很遠,整個宙宇城堡的直徑也有在二三十里,內城處於城堡的中心,內城牆與外城牆之間的距離也就十多裡,中間又是一片平原,只栽種一一些花草,所以,他們就是站在平壩上,也能看見內城牆,只是現在,那些人卻發出見不到內城牆,他們明明走的是直路,卻始終走不到內城那裡,不僅如此,他們本來是分散從幾個方向進入外城,但在轉了一陣後,竟匯聚在一起,然後沿着大路前進,卻感到這一條路一直延伸出去,他們始終走不到頭。
隨着匯合的人越來越多,最後,長勝獵人團所有進入外城的獵人都聚到一起,足有五百多人,這五百人全是長勝獵人團的高手,最差的實力也達到五級以上,留在外城的數百人大多隻是後勤人員的一些低手。
五百多人不知不覺中聚在一起,讓長勝獵人團的團長曾傑令也感到不妙,本來,他是打算讓副團長帶領手下一個斬首行動,潛入宙宇城堡幹掉李勝天,但沒想到萬無一失的暗殺卻被發現,接到期陳飛誠等人的信號後,他就帶領着手下準備強攻,戰風獵人團的高手都在對付陳飛誠等人,在外城牆上的人員哪裡是長勝獵人團的對手,他們幾乎是兵不刃血地攻破了外城牆,然後朝着內城衝去,只是現在卻發現小瞧了宙宇城堡,這裡必定設置了一個大陣,讓他們深陷陣中。
“廖副團長,我們現在怎麼辦?”曾傑令問着身邊一位老關。
那全老頭就是長勝獵人團的副團長廖致省,他身材高大,看上去與普通人差不多,只是頭髮略帶紅火。
廖致省想了想,說道:“我看我們定是進入一個迷蹤陣當中了,我與法師隊的人討論一下,他們一至認爲,這個迷蹤陣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他們也無法破解。”
曾傑令看看四周,也感到無奈,這裡太詭異了,他早已弄清楚了這裡的地形,明明就是一些田地,栽種着一些花草,怎麼就變成了一個迷蹤陣,要知長勝獵人團是分批從數個方向進入城堡的,最遠的相隔二十多裡,結果卻走到一走,卻無法走出去,這讓他明白,長勝獵人團今次是啃到硬骨頭了。
曾傑令現在已經蔭發出退意,而設置一個這麼大的陣法,還能讓近百位術士聯手也無法破解,這說明設陣之人的實力無比強大,很有可能已經是靈士,長勝獵人團的實力雖然很強大,其中三位團託的實務都在先天以上,但他們卻明白,比起接引期及以上的靈士來,他們卻差得遠,就算是他們能聚中強者與接引期靈士正面對抗,但卻絕不可能擋住靈士的游擊戰,最後的結局就是長勝獵人團團滅。
眼見的有人都看着自己,曾傑令發現自己的背上已經被冷汗浸透了,如果再想不出辦法,今晚上,整個長勝獵人團就有可能覆滅,這讓他又氣又急。
正在這裡,一名獵人叫起來:“看,那是不是內城?”
所有人精神一振,朝着那名獵人指向的方向,果然,先前,四周好像有一層薄紗般讓他們看不到遠處,這時,竟能看到很遠,在遠處,就是一座小城,以他們對宙宇城堡的研究,立即認出那就是內城。
曾傑令眼見獵人們已經朝着那個方向涌去,大叫道:“停下!”
那些人是長勝獵人團的獵人,當然不敢不聽曾傑令的,所有人都停止不動,轉身看着曾傑令,曾傑令就是長勝獵人團的主心骨,那些兒獵人對他非常信服,當然,這也是因爲長期以來他帶着他們克服了一個又一個的困難,從無數次拼殺中才讓長勝獵人團成爲了今天花板的九級獵人團。雖然他們現在陷於困境,但他們相信,他們的團長必定能帶着他們離開這裡,從而戰勝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