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人是誰後我就轉身就跑,因爲那傢伙就是那個在天橋上遇到的怪老頭,聲稱是任我飛的師傅,簡直是喪心病狂的一個傢伙,上次還抓着我從天橋上往下跳。 但是我沒跑掉,他抓住我的手臂說小友你不是來看病的嗎? 我轉過身軀,怒氣衝衝的瞪着他,說你到底是誰? 他說老夫任我行,我一聽這話就笑了,你能別逗嗎?還任我行,你怎麼不是令狐沖啊? 老頭子卻是一本正經的說小友,快將你的朋友帶到屋裡來吧,我來給她看病。 我看了一眼婉月,心想還是先給她治好再說吧,不管怎麼說我此行的目的不正是如此嗎? 也懶得管這老頭子到底是任我行還是令狐沖了,治好婉月就行。 這樣想着,我就走進了木屋,心底卻在暗自想着,這種種巧合,那個指路的老頭子估計也是給這傢伙辦事的吧?那麼婉月受傷呢?難道也是這傢伙搞的鬼? 如果真是這樣,我絕對不會饒了這傢伙。 任我行攤開幾張黃紙放在地上,擺出一個奇怪的形狀,點燃了兩根蠟燭,又燒了香,將婉月平放在黃紙上,接着他站起身來念念有詞的吟唱了幾句,手裡搖着鈴鐺,我心說這傢伙在幹啥呢?跟電視上的神棍一樣。 他不是光禿禿的站着,而是腳下在走一種奇怪的步法,就像是跳大神的一樣,而蠟燭則安靜的燃燒着,我心說這是什麼狗屁鬼醫,坑爹的吧? 在這詭異的夜晚,遇到一個這樣的事情,不禁讓我有些感覺恍然如夢境。 不一會兒,蠟燭卻是陡然的一陣搖晃,似乎有風吹過,但是房門明明都關着的。 然後,任我行拿起一根毛筆,沾染上了硃砂,一下點在了婉月的額頭。 “還不速速歸位?”只聽任我行一聲爆喝,婉月竟然一下睜開了眼睛,但是那眼睛之中充滿了迷茫。 我連忙跑過去看婉月,“你好了嗎?” 婉月聽到我說話,眼睛眨巴了眨,問我這是在哪裡。 我說你別管是在哪裡,你好了就行了。真是謝謝這位任我行大師了。 隨即婉
月也認出來任我行,說原來是你,你不是在天橋上的那個……人嗎? 任我行呵呵一笑,說正是我,現在你神魂不穩,一定要好好休息才行,而且還要持續使用我給你的藥敷在脖子上。 我看了一眼婉月的脖子,只見傷口已經被敷上了一種奇怪的藥草,味道也有些怪怪的,我說正是謝謝大師了,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任我行聽到我的話,似乎有些不屑的說,這算什麼?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問他你不是被拘留了十五天嗎?怎麼才這幾天就出來了? 我知道這傢伙手段肯定是有不少,也許會穿牆術吧,所以拘留所根本攔不住他。 但是老傢伙說的話卻是讓我大跌眼鏡,他說這還不簡單,交點錢不就出來了。 我說好吧,還是有錢好啊。對了,你幫忙治好了婉月,需要我給你多少錢? 不能白讓人幫忙啊不是,誰知道這老頭子一句話就讓我剛剛對他建立起來的感激就毀滅了。 他說我不要錢,只要你陪我上陰山一趟,我說什麼?你徒弟不是被警察證實不是他了嗎?你還要上去幹嘛? 任我行白了我一眼,說你懂什麼?我徒弟的肉身雖然不在陰山,但是他的魂魄卻是被拘禁在了陰山。 我說什麼人拘禁了你徒弟? 說完我就隱約猜到了什麼,應該就是白裙女吧,因爲任我飛跟白裙女本身就勢不兩立,任我飛的魂魄沒有逃出陰山,一定是被白裙女給拘禁了。 我說我不想去陰山了,能不能換一個條件? 說實話,這老傢伙上陰山肯定要跟白裙女打起來的,現在我在他們面前還是渣渣,估計會被的那個炮灰吧。 任我行咧着嘴一笑,說小兄弟,現在不是你有說話權利的時候了,當你們半夜到這個地方開始,你就沒有任何能夠逃出去的可能性了,還有就算你現在逃出去,這位美女的傷口就會惡化,最終會死掉的。要不這樣啊,等治療好了這位美女的傷你再走呢? 我聽了這話,就感覺憋了一肚子火,這老不死的太陰險了,說實話,我現在確實走不掉,別說我打不
過他,婉月也看着我,她顯然被老不死嚇到了,生怕我走了,老不死不給她藥草治療,會死掉。 我只好嘆了一口氣,說那好吧,你的意思是要去你徒弟的魂魄嗎?但是你帶着我好像也沒什麼用吧? 老不死嘿嘿笑了一聲說,用處大着呢,好了,你別管那麼多了,現在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我說現在就上山? 老頭子點點頭,說準備下,凌晨五點就上山,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了,我感到一陣絕望。 誰知道大半夜會在陰山上遇到什麼鬼啊? 那婉月呢?我問了一下任我行,他說一起。 我點點頭,也只好如此了。 到五點的時候,這老不死的就招呼我們上陰山了。 說實話,這凌晨五點的陰山也確實太讓人心驚膽戰了,不時有鬼哭狼嚎的,甚至能夠看到有點點鬼火。 剛走上山,就感覺後背在發寒,還好老不死的帶着一個大功率的燈,照亮了腳下的路。 山路很崎嶇,我們爬的很辛苦。 特別是婉月,根本就爬不動,我也想不通這老傢伙非要帶上婉月幹嘛,不知道她剛剛受傷才醒過來嗎?明明很虛弱,我很無奈的一直在前面牽着婉月的手往山上走。 但是婉月依然氣息很虛弱,我心說這不大好吧,還沒爬上山,估計要先累死一個。 跟老不死的說了要歇一歇,但是他根本不理,在前開路,這老不死的也是有威勢,竟然讓那些鬼哭狼嚎的傢伙不敢靠近,所以一路上走的也是挺安全的。 並沒有什麼鬼來找我們麻煩。 然而,我剛這樣想的時候,就聽到頭頂上的樹枝在拼命的搖晃着,不禁讓我感覺頭皮發麻。 我說大師這是什麼東西在我們頭頂上晃樹枝啊? 這肯定是有東西故意晃的,不是風,因爲我都沒有感覺到有風。 老不死的冷哼一聲,說,哼不過是區區山鬼而已,也敢在老夫面前作祟? 山鬼是什麼? 我想起小時候聽爺爺說山鬼是一種山中的邪物,是有實體的,力大無比,喜歡撞人,將人撞暈後就撿回窩裡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