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短時間內不想回去,他不想去管安全峰會的事情,而是打算髮時間想一想如何抵禦詛咒跟心靈能力者。既然不離開Y城,蕭戰肯定需要一個住的地方,而他打算住在伊莎貝拉的家裡。
蕭戰承認,自己不離開其實還是因爲伊莎貝拉,他總感覺這個女人可能跟夢兒有關,所以在沒有弄清楚情況的前提下,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我反對!”
露維婭對蕭戰似乎很有意見,當他提出要藉助幾天的時候,她第一個跳出來,至於他說自己會補償根本呲之以鼻。
伊麗莎白笑道:“在你的親人來接你前你住在這裡還是可以,不過我需要你爲我做一些工作,如果你同意,現在我就給你去準備房間。”
“媽咪!”
露維婭對母親的決定很不滿。
“你幫媽咪嗎?如果幫不了就不要反對。”
伊麗莎白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女兒,她的質問立時就讓露維婭閉嘴了,小丫頭嘟囔着嘴,悶悶不樂的樣子。
“你在這裡住多少天都不是問題,不過每天都需要幫我寫這些東西。”
伊麗莎白將蕭戰帶到一個獨立的房子中,這裡看上去很像一個工作室,她將一疊厚厚的紙遞給他,然後指了指桌上一本有些殘缺的古籍,“這些劍就是我讓你抄錄的東西,不要問爲什麼,也不用去理解這些字是什麼意思,你需要做的就是將它們抄錄下來。”
蕭戰掃了一眼一頁紙張上還沒有寫完的字,他愣了一下。
這些字敢腦中那上萬個強字符有些近似,只不過論複雜程度自然比不上強字符了。蕭戰想要問伊麗莎白這是什麼字,不過非常可惜,美婦人轉身離開,顯然是讓他在這裡工作。
蕭戰有些莫名其妙,話說他根本不懂伊麗莎白讓他抄錄這些東西做什麼,不過僅僅從這些字跟強字符有些近似,他明白這或許能夠讓他明白自己腦中每天都會蹦出來的特殊字體到底屬於哪一個文明。
這種奇怪的字一般人寫肯定會覺得懵逼,可是蕭戰完全不一樣,他一點不適用的感覺都沒有,然而覺得這些字非常的簡單,遠沒有當初學習強字符的時候那樣艱澀難懂。
當然了,雖然沒有那麼艱澀,但是一個字要寫出來還是有些難度的,蕭戰頭一遍總會有些慢,直到第二遍纔會好轉。
蕭戰抄錄的這些字 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本看之前蕭戰自然是不懂,可是當他完成抄錄時就跟他寫強字符一樣,腦中很快浮現這些字的這正含義。一個上午,蕭戰一共抄錄了第一篇文章,而他用的草稿紙導師有很多。一篇文章也就三百來個字,蕭戰發現這差不多一行當時一個咒語,如果他沒有判斷錯誤,這應當是福咒。
可惜蕭戰暫時來說根本不懂這種文字如何去讀,只能依靠寫來完成,而且整整一篇文章需要三百多子,這樣的福咒要是用寫的方式還是很麻煩的,起碼不像強字符一樣,一個字就能搞定。
完全可以說,這個福咒應當是從強字符這種字體中蛻變而來的一種符咒,能夠創造出這種符咒的人很大機率肯定是強字符的傳承者,至於是不是因爲傳承遺失纔會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是蕭戰一個上午的工作,總體來說還是非常滿意的。
……
“媽咪,你爲何讓他抄錄那些古文?”
露維婭對母親收留蕭戰一直耿耿於懷。
“古文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神語,可惜流傳至今已經沒有人懂這種文字了。我也是疑問意外掌握了幾個字的寫法,這才一點特殊的能力,如果有人能夠將那片古文掌握,那麼他一定能夠成爲一名真正的古法師。”
“他難道能行?”
露維婭對母親的判斷有些不相信。
“我有一種很特殊的預感,看到的他時候就感覺他很不一般,我想他應當能夠帶來奇蹟。”
伊麗莎白淡淡的說,她的眼睛就跟天上的星辰一樣,很明亮,讓人不受控制的要陷進去。
“不可能的!”
露維婭斬釘截鐵的說,這小丫頭也不知道爲什麼,對蕭戰耿耿於懷。
伊麗莎白皺眉,她很疑惑女兒爲何對蕭戰充滿敵意,她意外成爲一名古法師,後來有了露維婭,小丫頭天生就有一種很強的預知能力,難道是預感到什麼?
雖然伊麗莎白非常的疑惑,但是她並沒有改變讓蕭戰學習古神語的打算,已經到中午,她打算準備午餐,然後讓女兒給蕭戰送飯,不管如何,她希望女兒不要對蕭戰產生這種敵意。
“要開飯了嗎?”
伊麗莎白還沒有開始做飯,蕭戰就出現了,這讓她皺眉道:“我不是讓你不要出來嘛,爲何你不聽我的。”
蕭戰笑道:“我寫完了第一篇,自然要出來透透氣,你不知道,寫那麼就,非常枯燥,人根本受不了。”
伊麗莎白蹙眉道:“你真的寫完第一篇了?”
“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我將自己抄錄的這一份帶出來了。”
蕭戰從兜裡將自己抄錄的那一份福咒拿出來,他笑着說,“這東西好像是一個福咒,可惜我不懂念法,要不然可能回想電影裡演的那樣成爲一名法師也說不定。”
伊麗莎白看着蕭戰抄錄的福咒驚呆了,她研究這個很多年了,很清楚這一片要抄下來難度會有多大,可是蕭戰卻只用半天的時間就搞定,這速度,這悟性太可怕了。
吃驚不僅僅只有伊莉莎白,露維婭也非常吃驚的看着蕭戰,她自然也寫過這東西,可是非常清楚要寫一篇的難度有多大。
這傢伙難道還真是有成爲古法師的潛力?
伊麗莎白的臉上浮現笑容,她一直想要掌握這種古神語,奈何她的悟性有限,只能掌握一些殘缺的字,雖然這樣讓她成爲一凝法師,但是距離真正的古法師還是有非常遙遠的距離。
他果然很有天賦。
伊麗莎白很快默許了蕭戰出來休息,她說自己去做飯,讓他等吃過飯繼續去工作室內寫字。
蕭戰對寫字還是蠻感興趣的,所以沒有拒絕拒絕下午繼續寫字,當然了,如果熟練掌握一篇,自然不用將所有時間都用在這個上面,他還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如何防禦詛咒跟心靈能力者。
伊麗莎白做的飯是典型的西餐,來着個世界這麼急,蕭戰已經適應吃西餐了,他覺得美婦人的廚藝還是很不錯的。唯一讓蕭戰感覺遺憾的或許就是露維婭對他還是充滿敵意,並不會因爲他的悟性表現驚人就刮目相看。
吃過午餐,蕭戰沒有馬上開始去工作,而是打電話給雪莉,詢問她一上午安全峰會到底有什麼變化。根據雪莉提供的信息,光頭的提議被通過了,只不過關於撥款多少充作經費,全都要看今天下午實戰表現,這件事一場反恐演習。從昨天開始,光頭就讓雪莉組裝一個臨時作戰時,他將親自指揮,充當反恐部隊剿滅潛伏在F城的恐怖分子。
這次扮演恐怖分子的將是法西斯,他們絕對是F城的地頭蛇,由他們扮演恐怖分子,想要將他們揪出來可不容易,所以這對任何扮演反恐部隊的一方來說都是非常艱鉅的任務。
可惜這種艱鉅只是真對一般人,對於掌握神網的異調局來說實在是太輕鬆了,對他們來說法西斯就是無處可藏的老鼠,他們一逮一個準。
雪莉說她非常緊張,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裡一點底都沒有。蕭戰自然只能安慰小女朋了,留在戰艦上的人也就她最熟悉神網,自然由她掌控最爲合適。
蕭戰暫時不會去管安全峰會的事情,下午的時候繼續寫字,他沒有寫全新的篇章,而是繼續在現有的字上下功夫。蕭戰很清楚這些字的正確領悟方式就是寫字,直到他能夠真正完美掌握才行。從早上到傍晚時分他都在寫字,效果自然非常不錯,這片福咒很有意思,好像是一種關於愛的祝福,根據他的判斷當福咒寫成時會讓人的內心產生愛意。
蕭戰的判斷其實很簡單,當他不斷抄錄這三百多個字的時候內心會不斷涌現一股愛的情緒。這股愛並不是針對人,而是僅僅針對他寫的福咒,似乎他對自己寫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有着一種非常特殊的偏愛。
一個下午的寫字自然讓蕭戰對這片關於愛的福咒更加熟練了,同樣他也愛上寫這篇福咒,竟然有些停不下來,一旦他想要放下筆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會產生一種失戀的情緒。
真是可怕。
蕭戰咋舌,寫一篇福咒而已,居然就跟談戀愛一樣,這個寫下這篇福咒的人絕對是一個戀愛大師,不然不會產生如此奇效。
蕭戰寫字的時候伊麗莎白幾次來看他,看着每一遍都會變得不同,這讓她非常吃驚。不過讓伊麗莎白更加吃驚的或許還是每一次看到這篇福咒都會讓她的情緒變得激盪,她的內心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滋生。
這當然是針對字,跟蕭戰一點關係都沒有,正如他寫字一樣,會愛上寫字,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蕭戰現在是真的怕了,他發現自己居然停不下來,只要不停的寫就會讓他感到滿足,整個人就像要飛起來,彷彿已將暗戀很久的女神追到手了。
最終蕭戰還是選擇放棄,這樣着魔一樣迷上寫字讓他感到害怕,晚上的時候他強迫自己不斷研究剋制詛咒的方法。這樣做還是很有效果的,滿腦子都想着詛咒的事情,自然就將寫字的的事情逐步遺忘。
蕭戰整整一宿沒有誰,給自己來了幾個強字符,很快又開始滿血復活的繼續投入寫字中,讓他非常鬱悶的或許就是談戀愛的感覺再度出現。爲了避免這種情況不斷出現,甚至不斷變強,蕭戰決定將正片福咒拆開來寫,純當是在練字,說實話他已經害怕這種寫字都跟談戀愛一樣的方式了。蕭戰一整天都在忙碌這件事情,將字拆開來之後那種談戀愛的感覺消失,這讓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拆開來雖然沒了那種寫完一篇文章的成就感,但是不再擔心跟寫字談戀愛後人也變得非常輕鬆。晚上的時候蕭戰終於選擇休息,寫了一天一夜,雖說他現在有恢復體力跟精神力的強字符,但是總是枯燥的做同樣一件事情還是很無趣的。
蕭戰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睡覺了,閉上雙眼,他很快就睡着了。接下來的事情自然跟蕭戰進入這個世界每個晚上的情況一樣,他又開始寫字了,只是這次的情況明顯不一樣。
蕭戰發現這次些的不是強字符,而是一個全新的字,筆畫似乎更多,這次沒有上萬多個,而是三百多個。
還是老節奏,蕭戰不斷的寫啊寫,這時候的他完全進入夢中,至於停下來根本不會去考慮。全新的字掌握難度自然更大,別看只有三百多個,蕭戰要想完全掌握需要付出的努力是難以想象的。
夢中當然不用去管時間,蕭戰只是簡單的寫,差不多一年來,每次睡着都是這樣,就算這時候剩下的只是本能,他也能按照這種本能去做。
睡了一個晚上讓蕭戰精神氣爽,第二天一早自然打算重新投入工作,他打算寫一篇全新的福咒,因爲他覺得自己第一篇掌握的差不多了。
“咦?”
蕭戰發現第一篇福咒死活有問題,盯着自己寫的福咒看了很久,他又盯着那本秘籍看了很久,忽然他閉上眼睛,然後嘴中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這片福咒似乎跟昨晚上他夢中不斷寫的那個字有很強的關聯性,他似乎觸摸到,可當他真正想好解讀的時候卻髮卡殼了。
這三百多個字不正是那個字內部的那種特殊運筆嗎?
等等!
這盤文章好像缺少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並不完整。
到底缺什麼?
蕭戰死死盯着三百多字組成的文章,強烈的想要看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