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時間能夠發生很多時間,對於聯盟來說這十年是非常平靜的,自從關於張家的風波過去之後,整個聯盟境內都進入平靜時期,或許有很多爭鬥,但整個聯盟還是非常穩定跟平靜的。
事情真是如此?
很多人依然在醉生夢死,沉浸在聯盟的輝煌跟強大中,他們認爲聯盟已經統治整個第二重玄土,作爲聯盟核心成員當然可以爲所欲爲。
相比這些醉生夢死的人,仍有很多人認識到聯盟並沒有想象中的安寧,有可怕的暗流已經對整個聯盟進行了侵蝕,或許就如同當初的張家一樣,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沒有跟張家一樣徹底消失。
尤獰就是這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典型,自從出現張家事件以來,他就一直在關注這些,後來隨着無數關注的人都相繼消失,他開始小心的將自己隱藏起來。尤獰的選擇無疑是正確的,他的低調確保自己還活着,要不然絕對早就跟那些消失的人一樣。
尤獰憂心忡忡的很,所有人都在沉醉於聯盟的繁榮跟強盛下,哪有看到-可怕的危機已經籠罩整個聯盟,或許也夜間聯盟無數的大勢力都要跟當初的張家一樣銷聲匿跡。
自己必須做些什麼!
尤獰是一個大聯盟主義者,如今聯盟遇到這樣可怕的危機,他希望能夠藉助自己的力量幫助聯盟走出困境,這樣自己或許能夠成爲整個聯盟的英雄。
然而事情絕對沒有想象中那樣的簡單,要想將自己的發現爆出來非常困難,尤獰發現聯盟已經有無數的人被控制住,如果自己爆料,怕是事情還沒有披露,自己已經玩完了。
尤獰考慮過很多問題,他只能將所有希望寄託在聯盟之主上,因爲他知道有可怕的敵人正在不斷滲透聯盟,現在怕是也只有聯盟之主這個真正最大的權利者還保持着自主跟獨立。
尤獰的心中盡是神聖感,如果計劃能夠成功,他就是救世主,能夠救聯盟域與危難中,他的大名將會永遠流傳。想到最終的生靈,尤獰自然動力十足,只不過他同樣非常清楚,自己要想實現這些並不容易,所以他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幻想自己能夠怎樣,而是找到一個可行的方法見到傳說中的盟主。
“尤公子真的決定要將這是告知盟主?”
尤獰的面前出現一個我見猶憐女人,她的骨子裡散發出一股熟女纔有的風情,最妙的就是那種衣服都包裹不住的誘惑味道,很容易讓男人爲之衝動。
女子乃是尤獰的紅顏知己,這些年他東躲西藏少不了女子的幫忙,要不然早就被人舉報一命嗚呼了。
尤獰沉聲道:“聯盟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如果我再不將這些捅出來,也許很快聯盟都會被吞噬,那時我就將成爲罪人。”
奕香嘆道:“這些我自然清楚,可是公子有否考慮過,這股力量如此可怕,已經吞噬大半個聯盟,他們如此處心積慮,又豈會放過盟主。就算他們對付不了盟主,也可以控制盟主身邊的人,或許公子還沒有見到盟主就已經被這些人和諧掉了,如此以來公子豈不白白犧牲。”
尤獰沉聲道:“這些我都考慮過,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已經將細節考慮好,只要一切妥當,我絕對能夠見到盟主。”
奕香看着尤獰,她有些驚訝,他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
“如果公子仍然如此堅持,奕香一定會支持公子的,不過如果是不可爲,還望公子記得有奕香在等你,不要讓奕香失望。”
奕香的話讓尤獰的臉上露出愧疚之色,他自認自己這樣做完全就沒有顧忌她對自己的情誼。只是想到自己這次的目的,尤獰的心很快變得堅硬起來,有可爲不可爲。
……
“你說這小子要將消息通給盟主?”
劍宮內,一名白衣似雪的女子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啓稟宮主,他已經做好完全準備,這次怕是會不顧性命將事情捅到盟主的面前。如果真讓他成功,我們這些年來的謀劃怕是要曝光,是否將這人幹掉?”
一名女劍客單膝跪地,眼中閃過冷冽殺意。
白衣女子笑道:“爲何要殺他。”
女劍客一愣道:“他會暴露我們的意圖,當然要殺之滅口。”
白衣女子輕笑道:“從主人說要掌控聯盟了開始,如今已經過去十年,雖然這點時間對於偌大的聯盟來說很是短暫,但是我們的發展是驚人的,基本上掌控了聯盟無數要害,如果真的要反聯盟,絕對能夠一戰將聯盟打崩。只是打崩聯盟並非主人的希望,所以我們一直都在暗中發展,做到步步吞噬,牢牢將聯盟掌握在手中。如今聯盟十大家族已經被我們控制了六個,十大軍團則是控制了七個,至於其他的力量更是不計其數。消息是否泄漏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就算這聯盟之主知道又能如何。”
女劍客遲疑道:“可主人要求悄悄掌控聯盟,這樣大張旗鼓的豈不是有違主人的要求。”
白衣女子笑道:“事情總會變化的,如今到了這一步要想真正掌控聯盟怕是需要數倍於現在的時間,所以一戰定天下才是最好的選擇,能夠讓我們最短時間內掌控聯盟。”
女劍客急忙道:“如果大戰開始,奴婢願爲先鋒。”
白衣女子笑道:“統治下邊的人安排他去見盟主,希望這位強勢的盟主能夠發動雷霆手段跟我們展開決戰,不然我可是非常失望的。”
白衣女子的眼睛很亮,十年的功夫能偶發生很多事情,就算第二重玄土的面積達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蕭戰製造的種子吞噬力量非常恐怖,整個聯盟大半已經落入掌控,要不是很多地方距離實在是太遠,掌控整個聯盟也不是什麼難事。
十年來蕭戰當然不可能老呆在女神族,他領着一羣女神繼續展開徵服跟歷練,效果還是非常驚人的。